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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五個渣攻痛哭流涕的那些年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行走中, 楚雲非忽然聞到從不知何處飄來的花香, 心中一動,向著這坐落在王府之中的人工湖看去。只見在煙波渺渺間, 一樹繁花盛開在湖心的一座小島上, 風一吹過便有白色花瓣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落在水中。
島上除了這一樹不知名的白花,再無其他,這香氣便是從那花樹而來。
他眼中映著這仿佛開在陽間的花朵, 開口問道:「陰間也能種活它?」
小婢女停下腳步,見王妃的目光落在那一樹繁花上,臉上露出笑容:「主子也覺得好看吧?在陰間,可就只有我們王府中才有這麼一棵樹,繁花盛開,終年不敗。」
女裝大佬惟妙惟肖地學著少女的聲音, 漫不經心地感慨道:「嗯,我在陽間也沒見過,是王駕種的?」
&該是吧?」小婢女也有些不確定, 畢竟從她來到府中開始, 這一樹花就已經在那裡了, 「從來沒人去島上看過。」
&遠看著就好。」她聽王妃說道, 聲音里說不出帶著什麼情緒, 「走了。」
只是沒等她仔細分辨, 身旁的人又開始向前走了, 她連忙收回目光, 跟了上去。
鬼王的書房離他們出來的院子有一段距離,環境很是幽靜,想來平常他的姬妾也不敢隨意來打擾,所以門外並沒有人守著。
小婢女帶著這位新任的十一王妃進來的時候,王駕正坐在書桌後,但是沒有在看摺子,看著像是在沉思。
楚雲非看到他沒有再戴上那張面具,俊美出塵的面孔完全暴露在兩人眼前。
他是看這張臉看了一整晚,甚至還記得這張臉因為情.欲而微微扭曲的樣子,近在咫尺,那雙眼眸里蘊藏的激烈情感仿佛也能將人徹底點燃,被他拉進旋渦之中。
但小婢女沒有見過鬼王的真容。
她是第一次見到王駕摘下面具的樣子,於是愣在了原地,看上去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長了這麼一張臉,可真是十足的男性公敵,想來人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楚雲非這樣事不關己地想道,站在門外抬手在門扉上敲了敲。
鬼王從書桌後抬眸,目光朝這邊看過來,落在了他的身上,注意到他沒有穿屬於王妃的衣飾。他身上穿著一件跟他們初見時很像的衣裙,似乎就算要被迫繼續扮女人也好,也不願穿上那些繁複的衣裝。
楚雲非目光和他相遇,對視了片刻,才拍了拍身前的小婢女,說道:「回魂了。」
小婢女這才如夢初醒地啊了一聲,隨即滿臉通紅地意識到自己在鬼王面前失態了,連忙要請罪。
鬼王卻從書桌後起身走了出來,身上的王袍在行走間帶出威儀,走到他們面前停下,卻直接無視了她的失態,徑自對她身旁的王妃說道:「起來了?」
他的聲音低沉動人,卻從未像今天這樣溫柔,小婢女光是聽著,都可以感受得到王駕對王妃的不同。
這跟他在與府中的其他夫人們說話時,是完全不一樣的。
楚雲非看著他,演戲的最高境界不外如此,不僅能夠騙過旁人,也能夠騙過他自己。
既然這樣,再陪他演一把也無妨。
他以女子的聲線開口道:「你的姬妾把動靜鬧得這麼大,就算是死人也起來了。」
鬼王知他說的是之前雪姬進房打擾了他的事,於是輕聲道:「她不會再犯,不要跟她計較。」
楚雲非看他一眼,從他身邊繞了過去,說道:「這是當然,我從不跟女人計較。」
小婢女偷偷抬眼看王妃的身影,看「她」就這樣晾下了王駕,覺得王妃真是很特別。
&明明自己也是女人,為什麼說不跟雪姬計較的時候,還要把自己摘出這個性別以外呢?
鬼王看著他褪去了昨夜的驚慌失措,也完全見不到因為快感而攀附著自己拼命喘息,潰不成軍的模樣,又變回了解除了少女偽裝之後的閒散隨意,真是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門派才養得出這樣的少年人。
性情捉摸不定,劍鋒又如此犀利。
所以眼下他說這話也不是負氣,而是真的不放在心上。
鬼王看著他毫不客氣地在自己的書房裡打量著周邊的擺設,雖然長著這張臉,但是性格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他看了仍然低著頭站在一旁等著請罪的小婢女一眼,說道:「下去吧。」
小婢女連忙應了一聲是,不敢抬頭再去看王駕的臉,生怕自己又在他面前失神,然後便飛快地退走了。
書房裡再次剩下他們兩個人。
鬼王的書房建在高處,這一棟二層高的小樓就建在湖心之中,跟那一樹桃花遙遙相對,由一道曲折長廊在水面上接往對岸。
這裡比別處都要陰寒,不過鬼的身體就是冷的,所以陰寒也無所謂。
楚雲非看著這個書房,這完全就是一個稱職的王者的書房,書架上放著的都是前朝古籍,而在書桌上則堆放著一些摺子。
酆都城在陰陽之間來往,酆都王不是每時每刻都停留在陰間的封地里,這裡的事務一部分交由他的手下打理,決裁不了的才會被存放起來,等他回來之後再處理。
楚雲非站在窗前,安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雖然這裡天光陰暗,但是別有一番美感,尤其是在鬼王的書房往外看去,實在是雅致。
他在窗前站了多久,鬼王就在他身後看了多久。
這做女裝打扮也完全不違和的少年最終轉過身來,一手仍舊放在窗欞上,一雙眼睛看著他,說道:「堂也跟你拜了,壓也被你壓了,跟我清算我耍了你的事,是不是也該到此為止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一輩子在這裡扮成女人的樣子跟著你?」
他在婢女面前說話的時候用的是少女的聲音,鬼王知道他學女聲真的是學得惟妙惟肖,連自己一開始都沒有聽出來,讓他矇混了過去,可是等到兩個人在這裡獨處的時候,眼前的人就不耐煩再裝了。
鬼王看著他的臉,這樣的衣著,這樣的打扮,分明是美麗的少女模樣,只是昨夜已經嫁入王府做了新婦,所以今天婢女就將他烏雲般的長髮梳成了新婦的樣式。
猛地一看,少了幾分少女的嬌憨,多了幾分不同的韻味。
女裝大佬裝什麼就像什麼,自己都快被自己給感動了,只想著自己的那些推測,想要在鬼王這裡試探出他的底線,驗證自己的想法。
鬼王看著他,神色里看不出什麼,片刻之後才說道:「陰間你住不慣,每半年酆都城都會重回陽間一次。」他說著,走到桌前坐下,抬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楚雲非看他擺出了兩個杯子,原本想在另一個杯中也斟入茶水,手抬到一半似乎才想起他還是活人,不可以喝他們陰間的茶,於是收回了手,讓那杯子空著了。
楚雲非看著他,幽幽地開口道:「在這鬼地方連口水都喝不上——」要他如何在這裡生活半年?
他看著鬼王將那杯子貼近了唇邊,薄唇貼上那白玉般的瓷杯,映得他的唇色分外好看。
這美男子垂眸品茗的樣子,就算不是斷袖,也要讚賞一聲。
楚雲非開口問道:「為什麼要戴著面具?」
鬼王睫毛一動,然後笑了一聲,放下茶杯看向他,問道:「你不是對我從前的事並不感到好奇。」
少年看起來完全不在意自己演戲的說過什麼話,只站在旁邊看他,說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你又一副很想告訴我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聽一聽好了。」
然而鬼王對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卻沒有開口,像是並不打算讓他這麼站著跟自己說話。
他朝站在對面的人抬起了手,說道:「過來。」
楚雲非從窗邊走了回來,眼睛盯著桌旁的凳子,這冷硬的材質看起來比房中的梳妝檯前的那張凳子更加難坐。他想到坐上去的感受,動作便停在了那裡,不想再動了。
鬼王看他遲遲沒有動作,瞥見少年臉上的神色,思索片刻便知道是什麼原因。
昨日說到底是他失控了,索取過度,任身下的人被推過頂峰數次,再哭著發狠地抗拒也不曾停止孟浪的舉動。今天雪姬那樣一鬧,難怪會惹來他的劍氣,任誰這樣身體不適都不會好受,也不會想坐在這樣的凳子同他交談。
鬼王抬手拉過了他,在這做女裝打扮的漂亮少年瞪向自己之前,便微微一用力把人拉了下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書房中,這俊美的王端坐著,長發沒有像平日那樣整齊的束起,只是以髮帶隨意地綁在了腦後,大部分仍舊如黑色的綢緞一樣披散在肩後,襯得他的面孔越發溫文爾雅。
真是完全不像個武將。
少年跌坐在他的腿上,沒有預料到他這個動作,神情一下子就變得惱羞成怒起來,不僅是臉,就連頸項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緋紅。
美人生氣的時候,也依舊美得像是一幅畫。
楚雲非嘴上惱怒地說著放開,心裡卻毫無波動,想著待會要怎麼套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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