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富帶頭走在前面從保安亭旁邊的小門進去,秦艾德跟在後面,順手把門給帶上。
這座工廠的俯視圖是一個『門』字形,一共有三層,一樓是產品車間和倉庫,工廠沒有自己的貨車,所以從鐵製大門進去後前面這片水泥空地顯得特別空曠,梁易富的計劃就是把『鬼蠱磕胞』給引導這個地方,把它困在早已布置好的『符陣』之中。
梁易富帶著秦艾德先來到了三樓,三樓這裡是會議室和總經理辦公室,還有部分高層人員的辦公室,梁易富來剛來到三樓,轉身對秦艾德說:「我看不如這樣,咱倆分開布陣,你去樓下把秦叔交代的陣法給弄好,我在樓里把引誘的符陣給布置下來」。
秦艾德聽到此話有點鬱悶,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梁易富說:「你怎麼不早說,讓我陪你爬了三層樓梯」。梁易富笑了笑說:「總不能把苦活累活都讓我一個人幹了吧」。
秦艾德苦笑,獨自一人下樓去;梁易富看向走廊,摸了摸下巴,向著走廊的盡頭走去。他在樓層里布置的簡易『符陣』是他自己在幾年前琢磨出來的,他給這個陣法安了一個名字,叫『小樣的,還想逃』陣法。
梁易富在走廊兩旁以蛇形的方位,每相隔半米到一米的距離,把『坎流匯神符』和『乾生聚陰符』貼在走廊兩旁的隱秘位置,有些符則直接貼在裝飾用的盆栽靠牆的內側。全部符都必須事先導入一些內氣,這樣才能遠距離的啟動陣法,但這個『遠距離』還是有限制的,以梁易富現在的修為,只能在3米以內啟動陣法。這裡先跟大夥講解一些這兩道名字有點奇怪的符籙的作用,畫在藍色符紙上的『坎水匯神符』這符通常是用在人身上的,用來緩解受到煞氣影響導致的身體不適,和調節人體陰陽平衡,但這符是不能用來給人治病的,梁易富在這個陣法里用了這道符是為讓另一道專門用來集聚陰氣的黃符『乾生集陰符』在聚攏陰氣的時候,讓這裡頭的陰氣和陽氣維持在一個平衡的狀態,陣法啟動後,人呆在裡頭其實沒啥感覺,但對於鬼魂會有強烈的吸引力,誤以為這裡是他們在人間的專用通道,俗稱『鬼路』。這個『鬼路』的出現其實和地府里那塊放在『引魂路』出口旁邊的那塊『引魂石』有關,這『鬼路』就是這塊石頭製造出來的。
梁易富自上而下,在三樓到一樓的走廊全都布置這道陣法,這個陣法有個有趣的地方,和火車車廂的特點差不多,就是可以無線連接,形成一個隧道。
梁易富在來工廠的路上和秦艾德交談的時候,他有個想法,就是把用這道陣法把整個工廠都變成一個迷宮,然後在這道符陣裡頭加上一些具有殺傷力的符陣,讓那個『鬼蠱磕胞』在困在這無止境的迷宮裡頭。但這想法被秦艾德否決了,因為這不是『奇門遁甲』,壓根就沒有迷惑的能力,而且就算弄出了個迷宮『鬼路』也沒用,因為沒有擋『鬼』用的牆壁,他只要吃了一次虧後,起身飄氣就可以離開這條『鬼路』的。
梁易富在廠里布陣,秦艾德則在樓下的水泥地上布置『烽火連天毀妖大陣』,這名字也是梁易富取的,『孫吳道法-陣法篇』里則是稱為『離火巽風連環陣』,可是梁易富覺得不夠霸氣,就自己另起了一個名字,還吐槽祖師爺肯定書讀得少,連名字都起不好。然後他就迎來了秦叔的一句:「就你書讀得多,去去去,給我掃街去」。
秦艾德按照這個『烽火連天毀妖大陣』的布置順序,在水泥地上謹慎的放置符籙,此道陣法需要16道『離火破煞符』,16道『巽風破邪符』,還有34道『乾坤降妖符』,一共64道符在地上排列出一個類似『西方魔法陣』的圖形,這個陣法里的『離火破煞符』按秦叔的要求更換成了『離火破煞鎮魔符』了,這麼做是為了讓陣法聚集更多陽火的力量。
秦艾德把符陣布置好了之後,在符陣里導入一些念力,注意是念力,不是內氣,念力用來連接單獨的符籙的威力的,而內氣是用來發動陣法的威力的;不過有些非攻擊型的陣法可以預先導入一些內氣,例如梁易富那個『小樣的,還想跑』陣法一樣,導入內氣是為了稍微啟動威力,但暫時不需要完全開啟。
秦艾德完事後,從保安室里拿來了一張灰色的大帆布,這是張總事前準備;秦艾德把帆布蓋在了符陣之上,做完這些事後,他的準備工作也就完成了。他站在原來抽著煙,等待著梁易富出來。一根煙的時間過去了,梁易富還沒出來,秦艾德不清楚這個陣法的威力如何,怕待會困不住那『鬼蠱磕胞』。他從褲兜里掏出了幾張『震雷降魔符』想著能不能單用這些雷符給這個陣法做給保險措施呢?萬一那『鬼蠱磕胞』從這陣法里逃了出來,還能給他來幾道『酸爽』的雷電,想了好一會後依然沒琢磨出什麼好辦法。
從進入工廠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近半個小時,梁易富終於把『小樣的,還想跑』陣法布置到秦艾德所在的陷阱陣附近,來到了樓下,梁易富一遍布陣一遍哼哼唧唧的說:「哎喲我去,我這腰快不行了,尼瑪我怎麼又給自己挖坑呢?師弟!快過來幫忙呀,受不了了」。
秦艾德忍不住笑了,快步走了過去幫助梁易富把陣法延長到『烽火連天毀妖大陣』里。梁易富完事後躺在地上,一臉鬱悶的表情。秦艾德笑著說:「你剛才不是說我布的陣法才是苦活麼,呵呵呵呵」。
梁易富看著站在一旁傻笑的秦艾德說:「跟你出來幹活忒倒霉,第一次你把我給絆倒了,第二次被姑奶奶給揍到樹上咯,現在還沒開始幹活,我這腰,哎…」。
秦艾德點著了一根煙塞到梁易富嘴裡後,笑著說:「你是不是忘了你被那叫小莫子的老鬼拍飛的時候把我給砸了,我也不是沒有倒霉過呀」。
梁易富坐起身連忙說:「但是你前幾天在家裡打坐不也把我給砸了麼」。梁易富說到這裡不由得笑了,站起身摟著秦艾德的肩膀說:「別扯這些破事了,到附近找個地方喝一杯,現在離子時還早著呢」。
秦艾德說:「我總感覺這個陣法會困不住那隻鬼,我在想要不要在外頭加上一道雷符陣法」。梁易富摟著秦艾德向大門走去,同時說:「放心吧,你小子怕啥,這陣法可是我這10年抓鬼經歷里少有的大陣了,怎麼可能困不住一個小鬼呢,走吧走吧」。
師兄弟倆走出這片工廠園區,來到了附近的街道上,這工廠周邊通常都會有很多餐飲店,基本都開到晚上3點多。兩人來到了一家燒烤店,要了一些烤牛肉串,還有一些烤生蚝,說到這個生蚝,其實還有個學術名叫『牡蠣』,梁易富這小子很愛吃,因為補那啥,男人都懂的那啥。
秦艾德想吃羊肉被梁易富阻止了,因為一般這些地方的小店買的都是『山寨羊肉串』,最好別吃,因為你不知道會不會吃到『水溝里的老鼠肉』,吃到這種肉比起吃到『德國進口,產於1845年的雪藏老牛肉還要噁心』。
兩人還要了幾瓶可樂,因為待會要辦正事,喝酒怕耽誤事情,就沒要。師兄弟兩坐在裡頭吃肉喝可樂,瞎侃著一些有的沒的,眼尖的秦艾德發現了在店裡角落坐著一個熟人,這人,不是那個開車的小伙麼。
秦艾德連忙招手,喊他過來,那小子看到了秦艾德他們,微微一愣後快步走了過去,找了把椅子坐下後笑著問:「喲,兩位大師,怎麼這麼巧?」。
秦艾德笑著說:「是呀,你沒去附近的會所里做馬殺雞麼,怎麼跑來這裡吃東西了?」。
小伙子笑了笑說:「那種地方我從沒有去過,自己一個人不好意思去,剛在這附近閒逛,發現這裡有家燒烤店就進來了,你瞧我點的菜都還沒上來呢」。
梁易富一臉猥瑣,笑著問:「沒試過馬殺雞,你怎麼在廠里混,待會吃完東西,哥我帶你去見識見識」。秦艾德一邊吃著牛肉一邊問:「師兄,待會還要辦事呢,哪有時間做什麼馬殺雞呀」。
梁易富喝了一口可樂後,說:「不礙事,現在也就八點半,離12點還早呢,先去放鬆放鬆,你小子該不會也不好意思吧」。
秦艾德聽後一愣,想了想說:「我哪記得自己有沒有去過呀」。梁易富聽後點點頭,看著那小伙子問:「小子,你叫啥,咱相識也是緣分,可否留下名號」。
那小伙子頭一回碰到說話這麼奇怪的人,尷尬一笑說:「我叫劉稻田,名字是我姥爺起的,老家都是田裡人,呵呵呵」。
梁易富聽後點點頭說:「好名字,一輩子不愁吃的」,說完他看向劉稻田問:「想知道我的道號是啥不?」。劉稻田完全不知道什麼是『道號』,沒有回答。梁易富則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模樣說:「在下『兩廣鬼見愁』,梁易富」。秦艾德聽後忍不住把剛吃到嘴裡的生蚝給吐了出來,一邊拍著桌子一邊笑。
劉稻田也想笑,但他忍住了,心想怎麼這人能給自己取這麼自戀道行呢?梁易富看到秦艾德表現就不樂意了,說:「我說你笑啥,多牛『逼』的名字,在地府都有登記的,對了,你小子沒有道號吧,嗯,得給你也整一個」。
秦艾德聽到此話,連忙擺手說:「我就算了,這頭銜我掛不起,咱快點吃,吃完去做個馬殺雞」。
梁易富點點頭,沒有說話,完全沉浸在思考『道號』的事情上了,劉稻田看梁易富專注的神情不敢打擾他,他扭頭看著秦艾德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該不會也得加個道號在前面吧」。
劉稻田說完露出一臉好奇的表情,秦艾德學著梁易富的模樣說:「我叫…」忽然打了個飽嗝,弄得後面那個『叫』發出了『去』的聲音,秦艾德緩了緩繼續說:「秦艾德」。劉稻田一愣,沒反應過來,問:「親愛的?你幹嘛這麼叫我呀?」。
梁易富忽然冒出一句:「我去,兩廣鬼見愁」。旁邊兩人看著他,他輕咳一聲說:「師弟,你的道號不如就叫『我去』吧,你瞧咱倆以後碰到老呂,讓他把咱的道號連起來喊,多牛『逼』呀,我去,兩廣鬼見愁;兩廣鬼見愁,我去」。梁易富說完開始自我陶醉,進入幻想世界裡。還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
秦艾德心裡大汗,這樣的道號誰要呀,尷尬死了,他看向劉稻田說:「剛才我不是叫你親愛的,我姓秦,名艾德」。劉稻田想了想,然後哈哈大笑。
秦艾德習以為常了,也跟著呵呵一笑,想起之前去公安局裡拿身份證,那警察姐姐拿著身份證看了看,又看了秦艾德一眼,有點好奇的問:「秦艾德?」。當時在場的其它市民都看向了他,秦艾德點了點頭,哪想到那警察姐姐把卡遞給他同時說:「秦艾德,你的身份證辦好了,拿著」。秦艾德接過身份證後十分不好意思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部分市民還目送他離開。
梁易富看著劉稻田笑得那麼快樂,就把秦艾德去看醫生那次的事情也說出了。
話說秦艾德,在兩個月前,反正梁易富記不太清楚,他陪秦艾德去看急症,急性胃炎。當時人有點多,他就和秦艾德坐在外頭等著護士喊號。可由於這裡不流行喊排隊號碼,護士大姐喜歡直接喊名字,等到了秦艾德的時候,那大姐大喊一聲:「秦艾德(親愛的),到你啦」,說完還四處張望,那模樣就像在找丈夫似的。
梁易富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拿過護士大姐手上,屬於秦艾德的病曆本同時說:「寶貝,俺回來了」。護士大姐一愣,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急忙跑回到秦艾德身邊扶著他進去看病了。護士大姐反應過後來說了一句:「小樣的,敢調戲姐姐」。當時她什麼神情,梁易富和秦艾德都沒看到,梁易富把此稱為『人生中的又一次遺憾』。
秦艾德坐在一旁尷尬,很尷尬地吃著尷尬的肉,喝著尷尬的可樂。劉稻田被梁易富那十分能吹的口才給逗笑了,還笑哭了。
梁易富是一個越瞎侃越能侃的傢伙,他又爆出了秦艾德的另一件尷尬事情。前段時間,積善堂樓上的那家『老年人活動中心』舉辦了一個『關愛老年人中風護理講座』什麼的,好像是這個名字。秦叔他不想去,他坐在店裡想辦法開溜,哪想到組織活動的社工妹子早就猜到秦叔喜歡開溜,這天一大早就把秦叔堵在了積善堂門口了,非要秦叔參加活動。
秦叔沒辦法,就想到了讓梁易富代替自己去,梁易富也不想去呀,和一群大爺大媽呆在一起了解什麼『如何防範老年人中風』什麼的,實在受不了,而且這講座還要持續一個小時,說真的他熬不下來,於是乎就把這事情推到了秦艾德那裡。秦艾德平時有點迷糊,那社工妹子就問秦艾德:「確定是你代替秦叔去嗎?你叫啥名字」。
秦艾德面無表情的說:「秦艾德」;妹子聽成了『親愛的』,驚訝的問:「什麼?」。
秦艾德繼續說:「秦艾德」,梁易富在一旁偷笑,補了一句:「來,抱一個」。
那社工妹子聽後頓時臉紅,給了梁易富一腳,秦叔坐在電腦桌前玩著系統自帶小遊戲,沒管他們的事情,但聽到梁易富這麼一句,也樂了。
社工妹子顯得有些不耐煩,看著秦艾德沒好氣的問:「誒,我說你別鬧了行不?不就是問你個叫什麼而已嘛,用得著麼」。
秦艾德尷尬一笑後說:「那個,我沒鬧呀,不是告訴你了麼,秦艾德」。
梁易富和秦叔兩人有點受不了了,怎麼這小子這麼搞笑呢,你直接告訴她「我叫秦艾德」不就成了麼。
社工妹子連忙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能生氣,然後拿出紙筆遞給了秦艾德讓他寫下名字,秦艾德鬱悶,接過紙筆寫下名字後,還給社工妹子。妹子一看!開口驚訝道:「還真的叫『秦艾德』呀?你怎麼咬字這麼不准呢?」。
梁易富實在不能再這麼笑下去了,不然臉都要抽筋了,他連忙擺手說道:「行啦,就讓他去聽那啥講座吧,你到點了自己來抓人,先回去忙你的事情吧」。
社工妹子瞪了梁易富一眼後說:「哼!臭流氓」。
以上是梁易富跟劉稻田講述的事件過程,劉稻田在聽梁易富講述的時候,已經把額頭貼在桌面上,捂著肚子,笑得發不出聲音了。坐在隔壁的那哥們和姐姐們,也聽到他們的對話,同樣被逗樂了。
那邊有位姐姐看著秦艾德,調戲道:「誒,親愛的,來姐姐這邊坐會唄,跟姐姐講講你的故事」。秦艾德看著那女人臉都紅了。梁易富和那女人說:「姑娘,咱有緣再聚,今天不巧我還得帶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弟去見識見識一下『馬殺雞』」。
那邊的人全被梁易富話逗得哄堂大笑,秦艾德實在尷尬得有些受不了了,招手喊來服務員結賬後低著頭走出門口。梁易富在後頭忙喊:「我說師弟,瞧你著急什麼,『馬殺雞』沒長腿,不會跑」。
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來到了一家名為『阿,爽!休閒會所』。這發光的招牌就是這麼寫的,還真不含蓄。梁易富皺了皺眉,看著迎面而來的服務員問:「你家店咋這麼開放?真的爽麼?」。
服務員尷尬一笑後說:「不是的,這上面有一個字的燈沒亮,我們這裡是『阿妮爽!休閒會所』」。
梁易富一聽,驚嘆道:「哎呀我去,這不是一樣麼,霸氣!」。服務員大汗,領著三人進到店裡。三人在更衣室里換上了浴袍後,先去了『人造溫泉』里泡澡,劉稻田這小子和秦艾德有點相似的地方就是『忒靦腆』,相反那梁易富就是個沒羞沒臊的傢伙,****著奔向澡堂,哪想到地上很滑,直接把他給滑進澡堂里了,『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幾位老大爺、老大哥的看到後此情此景哄堂大笑。
泡過澡後,三人被服務員帶到了做『馬殺雞』的地方,進行推拿按摩,秦艾德和劉稻田兩天趴在床上敞開後背,被女人摸來摸去的顯得十分尷尬。梁易富這傢伙,則不時調戲一下給他按摩的女技師,還問對方這『馬殺雞』帶不帶『全套』的。那女技師笑著問怎樣才算『全套』,梁易富笑著說:「這全套就是能按的地方都給按摩全咯,你得知道人身上有很多塊肌肉的,得全部都捏捏」。女技師含蓄一笑,捏了捏梁易富的大腿內側,同時說:「往上一點要不要也捏捏」。
梁易富笑得那叫一個猥瑣,同時說:「別呀,萬一你說要另外收費,俺吃不消」。劉稻田和秦艾德兩人聽到耳旁傳來梁易富和那女技師的對話,心中真叫一個尷尬,本來就很尷尬了,在這氣氛下,真想逃跑了。
快樂的時間過得真快,梁易富是這麼認為的,旁邊那兩位則不是這麼想,秦艾德想為毛我尷尬的時間過得這麼慢呢?劉稻田則想,到底這裡頭有沒有『大保健』呢?劉稻田為啥會這麼想,因為在臨走前梁易富十分厚臉皮的問那個技師妹子,這『馬殺雞』有沒有『私人大保健』,女技師笑著說,你下來不就知道了麼。兩人相視一眼,會意而笑。站在一旁的劉稻田聽到此話耿耿於懷,覺得明晚下班後一定要再來一次。三人在裡頭呆了兩個多小時才離開。
三人往回走,到了工廠附近的小路上,梁易富問:「誒,我說稻田呀,你那車停哪去啦?怎麼一路上都沒看到呀」。
「哦,我把車停到了最後面那家工廠里了,那廠里的老闆和咱老闆是舊相識,有時候他也會把車停到我們廠里」劉稻田回答道。
秦艾德問:「對了,你跟著我們回來幹嘛?你該不會想見識一下那啥吧?」。劉稻田連忙擺手說:「我可不敢看,我怕以後都不敢走夜路了,我回車上睡覺,你們辦完事後順著這條路走到最底,我在右手邊那家工廠,我在那裡等你們」。
梁易富點了點頭說:「那好,我想應該在12點半左右能完事」。劉稻田點了點頭,獨自一人繼續往前走。師兄弟兩人回到工廠里,站在這水泥空上看了看,梁易富說:「嗯,陣法沒問題」。話說到這,梁易富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後說:「還差幾分鐘就到11點了,按計劃行事吧」。
秦艾德點了點頭,從放在保安室里手提袋裡掏出了一部『3ds掌機』遞給了梁易富,然後獨自一人呆在保安室里,兩人同時打開了微信里的在線語音通話功能,梁易富把手機放到褲兜里,他要到廠里已經布置好的『鬼路』里,呆在那裡頭玩遊戲當誘餌;等正主出現後,梁易富會用手指敲打手機,給秦艾德發出暗號。
計劃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梁易富拿著『3ds掌機』走進大樓里。秦艾德進入保安室,順手把門給關上,然後掏出一張綠色的『三清聚陰符』,導入念力頭貼在自己額頭上,用來掩蓋自己的陽氣。梁易富來到樓梯口時才貼上這道符,接著把『小樣的,還想逃』陣法完全啟動,來到三樓,他坐在『鬼路』範圍里的地面上,打開電源,開始玩《寵物小精靈紅寶石》重製版。同時等待那『鬼蠱磕胞』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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