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富和秦艾德花了一炷香的時間觀察廟宇的情況,見沒有啥異樣後,決定先行離開,按秦艾德的辦法,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偷偷潛進去查探情況。Ω至於秦艾德的抬舉何善保的話,其實有點過了,因為這活菩薩的事情,何善保和秦叔以前就在此地把一隻妖怪的鬼魂封印了在這廢棄的廟宇的菩薩像的蓮花台里。
只是當年秦叔封印這隻妖怪鬼魂的時候,何善保起了一掛,算到此封印只能維持37年,時候一到它就會脫離封印跑出來,不過37年後,這妖怪鬼魂的危害性已經大不如前了。
去年何善保給梁易富卜算的時候,算到了他們師兄弟倆會去到萬溝村那個地方,恰巧和這妖怪鬼魂碰面,到時候必有一戰,所以他才會用扇子畫作來提醒梁易富他們小心這次事件。至於為何說這扇子有大作用,時機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此時距離深夜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留在村裡有一點就是,即便你有無限網絡,也很難宅在房子裡玩一整天的手機遊戲。閒來無事必須打時間,溫嘉寶帶著他們去到田地對面一條小溪那邊釣魚,其實叉魚也可以,用手抓也可以,可是他們三人後兩種技能都不會,而且又怕弄濕衣服,所以就選擇了這種更加無聊的捕魚方式了。
三人頂著個斗笠,坐在小溪旁邊,把腳放在水裡,旁邊放著自己的魚竿,就這樣十分無聊的過了一整個下午,然而他們最鬱悶的是,一條魚也沒有釣到,也不知道是他們用的魚餌有問題還是這些魚變聰明。
夜裡到了飯點,三人每人各吃了一碗方便麵就完事了,晚飯後,三人呆在客廳看電視,順便玩手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梁易富實在按耐不住哀嚎道:「啊~還有別的事情幹麼?太無聊了」。
溫嘉寶盯著手機屏幕,同時說道:「要不你看吧」。梁易富回道:「不要,我最怕看字」。溫嘉寶繼續說道:「那聽唄」。梁易富關閉手機,站起身伸懶腰後說道:「那還不是一樣,我還是先去洗澡」。
秦艾德說道:「洗澡?等下回來一身臭汗不是要洗多一次」。梁易富說道:「洗就洗唄,反正我受不了了,感覺皮膚都被鼻涕粘著一樣」。說完,他上了二樓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梁易富跑去洗澡,老溫依然在繼續看電視玩手遊戲,而秦艾德此時則從背包里拿出一大疊五顏六色專門用來摺紙的正方形色紙。
接著拿出一袋塑膠袋裝著的東西,然後從裡面拿出兩支毛筆和一瓶『一得閣』墨汁,墨汁裡面勾兌了硃砂和一些在旺上淘回來的『氧化鐵磁粉』。至於為啥要在墨汁裡頭加『氧化鐵磁粉』,無非就是想提升單張符籙的威力。不過這功效還有待測試,因為秦艾德和梁易富用這種新配方的墨汁畫出來的符籙,在使用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這些符籙還有一個生活小作用,可以吸附硬幣…
東西都準備好了,秦艾德找了一個碗,倒出墨汁提筆畫符。『孫吳道法玄明符籙篇』里記載了88種初級符籙和44種高級符籙,合共132種,其實裡面有很多都不是祖師爺本人所創造的,都是吳家的後人創造出來的,裡頭記錄了許多用途奇怪的符籙,整本書裡頭靠譜的符籙也就那麼幾種。
簡單舉個例子,例如這初級符籙里的『離火破煞符』功效類似的就有三種,另外兩道名為『離火真陽符』和『離火天降符』,前者就是釋放強烈的陽氣,可那火焰就只有打火機那麼一丁點,這基本和『三清聚陽符』沒區別;後者那道『離火天降符』和『離火破煞符』的功效完全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你可以把這火焰拿在手上,然後朝目標扔出去。
秦艾德選擇在這時候畫符籙,一來是打時間,二來是囤積庫存,自從與『魂種』怪物打起交道後,他們師兄弟兩人每次都要消耗掉上百張符籙,再加上之前趕著做作業,兩人都沒有抽出時間畫符,現在難得閒著,不畫符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梁易富這洗澡變成了泡澡,正好溫嘉寶這老家房子裡有一個獨立的浴室,還有一個浴缸,這讓很想要泡澡的梁易富此時得到了身心的放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秦艾德在客廳里畫了一個小時的符籙,而溫嘉寶玩了一個小時的手遊,幾乎都把電給耗光了,他站起身來到秦艾德身旁,看他畫符籙,打了個哈欠後問道:「我說老秦呀,你這符裡頭有沒有可以提神的符呀,我現在感覺好睏」。
秦艾德伸手從桌上拿出一張『坎水醒神符』遞給溫嘉寶,同時說道:「貼額頭上,等會就不困了」。溫嘉寶早已習慣秦艾德這如同老中醫看病的模樣,他拿過符籙在沾了點口水就往自己額頭貼去。
「你其實不用沾口水的,你用力一拍,就貼上去了」秦艾德一邊畫符,一邊說到。溫嘉寶笑了笑說道:「習慣而異,我說你這種符就該多準備一些,平時熬夜可以用」。秦艾德笑著說道:「這東西不能當提神藥,這『坎水醒神符』用多了你會陰盛陽虛的,到時候你還得花錢去看醫生,得不償失」。
溫嘉寶把符籙貼在額頭上,也就過了不到一分鐘,整個人就感覺到精神抖擻,剛才的困意完全消失了,他笑著說道:「誒?這效果也太顯著了吧,對了老秦,你還有沒有別的符籙,特別一點的,弄幾張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秦艾德在桌上抓了一把黃色的『八方驅煞符』遞給溫嘉寶同時說道:「這符你拿去貼在窗戶上,玻璃上就可以了,最好用膠帶沾一下,把你全家能透氣的地方都貼上,不夠再過來拿?」。溫嘉寶拿過符籙,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呀?我家有什麼不對勁麼?」。
「有備無患,去吧」秦艾德說完,溫嘉寶也只好招辦了,因為他也清楚這廟宇里不對勁,下午又聽梁易富和秦艾德說拿廟宇陰氣很重什麼的,心想肯定有很邪門的東西存在,萬一那東西來了自己家,自己恐怕要悲劇了。
就在溫嘉寶上樓貼符籙的時候,秦艾德停下手中的毛筆,思索片刻後畫了幾道平時幾乎不會用的初級符籙,屬於混合類型符籙,這些符籙秦艾德以前畫過,但從來都沒有用過,心想應該有不錯的效果,順便測試一下。
等溫嘉寶貼完符籙後,下樓找秦艾德要符籙,秦艾德指了指桌角上的一疊符籙,溫嘉寶拿著符籙又跑去貼符了,來回兩趟後,溫嘉寶說道:「就差浴室里的窗戶沒貼了,對了,老梁他怎麼洗了這麼久還沒出來」。
秦艾德聽到這話,抬頭看著溫嘉寶說道:「你不說我都把他給忘了,要不你過去瞧瞧」。溫嘉寶點了點頭,拿著鑰匙來到了浴室門口,拍門喊話,梁易富也沒有回話,溫嘉寶只好用鑰匙開門,進去後現梁易富泡在浴缸里睡得跟死豬似的,此時浴缸里的水都涼了。
溫嘉寶走過去,推了推眼鏡,往梁易富的襠部看了一眼,『呵呵呵』的笑了好一會後才伸手拍打梁易富的臉,把他給弄醒了。
梁易富醒來後,打了一個哈欠看著溫嘉寶問道:「唉…幾點啦?」。溫嘉寶回道:「1o點多了,你怎麼泡個澡也能睡著呢?趕緊起來,把衣服床上」。說完,溫嘉寶離開了浴室。
梁易富點了點頭,習慣性的裸著身子站起來,然後拿起毛巾包裹腰下的部位,走出浴室,回房間穿衣服了。
梁易富醒來以後,他和秦艾德兩人坐在客廳里畫符籙,一直畫到深夜凌晨一點多;才開始整理外出的裝備,東西準備妥當後,他們留下溫嘉寶一個人看家,朝著那座廟宇出。
本來溫嘉寶是想要跟過去瞧瞧那活菩薩是長什麼模樣的,可是梁易富說那裡頭情況不明,可能對方是很厲害的角色,而且對方很可能有幫手,萬一打起來,恐怕到時候無法照顧到溫嘉寶的安危。溫嘉寶心想也對,自己不能因為好奇,就跑過去玩命呀。
秦艾德和師兄梁易富順著下午溫嘉寶帶他們走的那條小路前往廟宇,為何要選擇從這裡過去而不是從正門進去。因為他們是潛伏進去,而不是去敲門拜訪,還有他們即便有內氣,也不能跳過2米多高的圍牆,要進去最好的辦法無疑是從上而下,不是從下而上。
師兄弟倆人來到早上他們抱過的那棵大樹旁邊,掏出『三清聚陰符』貼在額頭上遮蔽身上的陽火。
梁易富走在前面,爬到樹上,接著爬到傾斜的樹枝頂端,順勢跳到下方圍牆的上面,然後站在圍牆上小心翼翼的跳到廟宇里。梁易富到地後,朝四周觀察片刻後,朝還在樹上的秦艾德招了招手,示意他可以下來了。
等兩人進入到廟宇後,他們兩人用從電影裡學來的潛伏者身法,來到廟宇的前殿,兩人來到前殿的門口,現上面用鐵鏈拴著,還上了鎖。由於這建築物是仿造古時候的房屋建造的,大門是那種很傳統的對開木門,門之間有一條很小的縫隙,秦艾德透過門縫往裡頭看,可惜啥沒看到,一片漆黑,梁易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秦艾德,秦艾德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鐵鏈上的鎖。
梁易富立刻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說包在他身上,然後掏出一張『開鎖符』,沒錯,是孫吳道法的『開鎖符』,也不知道為啥這符籙篇里會有這麼一道和茅山派一樣的功效一樣的符籙。梁易富把符籙貼在鎖上,然後注入內氣,可是等了很久,那一把掛鎖都沒有任何變化。
梁易富一臉鬱悶,心想這不是『開鎖符』麼?你倒是給我開鎖呀,你大爺,這不是坑爹麼。秦艾德道:「可能這『開鎖符』沒辦法開現代的鎖」。秦艾德這話換來梁易富一句:「臥槽」。
既然這門打不開,他們師兄弟兩人是不會放棄到裡頭瞧瞧的好奇心的,梁易富改變了開門策略,用手扯鐵鏈,他用上了內氣,用了吃奶的力,只把鐵鏈其中一個拉環給扯變形了,但沒有扯斷,接著換秦艾德拉扯,如此類推,弄了5次,終於把鐵鏈扯斷了。
秦艾德十分輕柔的拉開了鐵鏈,以免出引人注意的響聲,拿下鐵鏈後,梁易富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一片月光瞬間照射在正殿裡頭的地板上。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到裡頭,只見這裡面的格局和一般的拜佛的廟宇沒啥兩樣,地上放著蒲團,蒲團前方放著一張大供桌,然後就是擺放神像的神龕(kang)。
這裡頭最奇怪的似乎,神龕里竟然沒有菩薩像,原本中間擺放菩薩像的位置空空如也,旁邊只有兩個一尺來高的小塑像,應該是觀世音菩薩的兩個小跟班。這裡頭十分乾淨,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一絲灰塵,連用來插香的香爐周圍也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兩人分頭在這正殿的前後繞了一圈都沒有現任何不妥,連一絲陰氣和妖氣也沒有,兩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梁易富皺著眉頭道:「這裡頭有點不對勁,一般供佛的地方,或者是供佛道家神仙的地方,都會點燃長明燈,這裡頭竟然沒有點長明燈,太奇怪了」。
「我感覺最奇怪的是那個觀音像不在了,還有這麼多人跑來拜什麼觀音」秦艾德小聲回道。梁易富搖了搖頭說道:「你傻呀,他們來拜的是由泥塑菩薩像復活的活菩薩,要是這神龕上擺放了菩薩像,這才惹人懷疑」。
兩人站在正殿門**談片刻,隨後把門關上,然後把鐵鏈小心翼翼的繞了回去,同時把鐵鏈的斷裂口藏在裡頭。他倆的做法就跟一個十全十的小偷似的。把鐵鏈儘可能恢復原樣後,兩人貼著牆壁走,來到了正殿右邊的圍牆上繼續貼著朝前走,來到了那個據說是以前廟祝居住的房間門口。
由於兩人沒有任何現代高科技設備,從外面無法得知裡面是否有人存在,他倆只好用一張ic卡開門鎖,還好這門上的鎖是十分普遍的住宅家內房間用的那種門鎖,梁易富擺弄了幾下後,順利的把門給打開了,兩人朝裡面走了進去。
入門後來到的地方是一個小型客廳,這裡擺放著黑色人造革包裹的沙,對面有一台小電視機,中間有一個茶几,奇怪的是,這房間裡竟然滿布灰塵。這個客廳的左邊是一個洗手間和一個廚房,右邊有一個牆壁間隔,那裡還有一道門,不過沒上鎖,應該是一個房間。
梁易富和秦艾德踮起腳朝那個房間走去,這房間門口有一張帘布擋著,梁易富小心翼翼的撥開帘布朝裡頭瞧去,這啥也沒瞧見的時候,是神經緊繃的,可當他瞧見的時候,卻感到了疑惑不解。
秦艾德見自己的師兄沒有繼續朝前走,連忙把頭往前湊,頓時看到了自己師兄也看到的東西,正面擺放著一個衣櫃,旁邊是一張床,床上正在睡覺的…不是人,竟然是兩個紙人!一看就知道是一男一女,詭異的是,它們的胸口處竟然在微微起伏,瞧這模樣就如同活人似的。
梁易富和秦艾德從門口退了出來,然後離開了這個房子,兩人來到廟宇的正門口處站定後開始進行下一步行動的議論。梁易富道:「我想那兩個招待信客的小孩和小女生就是這兩個在睡覺的小鬼無疑了,可是下午我們感覺到的那股陰氣,不是這兩個傢伙散出來,這廟裡頭就這麼大點地方,你說那正主到底藏哪了呢?」。
秦艾德蹲在地上,皺著眉頭說道:「會不會有地道?那傢伙可能藏在地道里?」。梁易富搖了搖頭說道:「我想應該沒有,我剛才在正殿和那住房裡敲過地板,沒現有地道」。
「那入口會不會在那兩隻小鬼的床下呢?」秦艾德繼續問,梁易富回道:「也有可能,不過我不想驚動他們,要是我們把那兩個小配角捉了,那個什麼活菩薩的鬼玩意,一定會起疑心,要是他逃了,咱們上哪裡去找他呀」。
確實,梁易富的設想很有道理,可問題是,這所為的活菩薩到底在啥地方的?不在廟裡,難道在地里?兩人經過一翻商討,又在廟宇里找了一遍,還是老樣子,沒有現那個所為的活菩薩,兩人來到廟宇圍牆角落的一棵大樹,利用這棵大樹爬到外面,然後繞著廟宇外的牆壁由查找了一遍,依然沒有任何現。
兩人第一次潛入調查,只現了兩隻依附在紙紮人偶身體裡的小鬼,卻沒有現正主,無奈之下只好選擇返回家裡。等他們回去後,焦急不安的溫嘉寶連忙向他們詢問調查的進展。秦艾德如實回答後,三人又在客廳里進行新一輪的探討。
溫嘉寶綜合了他們兩人現在收集到的線索推測,一臉沉默的說道:「我想,這個所為的活菩薩,他晚上肯定沒有留在廟裡過夜,所以你們才找不到他」。梁易富嘆了口氣後,說道:「可是他大半夜難不成跑出去外面閒逛麼?」。
秦艾德說道:「假設這活菩薩也是鬼依附在什麼東西身上假扮的,他讓這些信客來參拜他,目的又何在呢?」。梁易富抽了一口煙後說道:「他的目的很簡單,吸收陽氣用來給自己療傷或者是提身自己的修為,一般只有厲鬼級別的鬼魂才會用到人的陽氣來提身自己的修為,而且這傢伙真行呀,想出了這麼個辦法,每個人偷偷吸一點點,然後忽悠忽悠他們,一來不會引起別人的察覺,二來還能收集到大量的陽氣」。
溫嘉寶說道:「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明晚再潛進去一次麼?還是有別的辦法?」。梁易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秦艾德皺著眉頭也沒有回話。
三人各自思考同一個問題,過了大約2分鐘後,秦艾德道:「我想到一個辦法,能見到那個活菩薩」,他這話一出口,溫嘉寶和梁易富同時問道:「什麼呀?」。
秦艾德聳了聳肩說道:「很簡單,和那些信客一樣,排隊進去瞧上他一面,不過我們得做些偽裝,還有掩蓋身上渾厚的內氣」。秦艾德的辦法,雖然很笨,但無疑是現在最靠譜的辦法,梁易富同意後,三人稍微討論了喬裝打扮的事情,然後各自回房間睡覺,梁易富在睡覺前又跑去泡澡了,結果在浴缸里泡了一整晚,皮膚上的油脂都泡沒了…(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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