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有誰!」
成為藍血的嘿狗雙手叉腰,興奮的發出笑聲。
整個基地中的在線高峰也不過六十人,新開放的一百個名額的玩家還沒上限,而且藍血藥劑也是要錢的,能付得起的也就剛剛打了一場仗的這些玩家了。
所以李哥等人幾乎都搶到了,這一批是那個保險箱內的藍血藥劑,所以成功率還挺高, 不過往後就說不準了。
「不是可以變狼人嗎?咋變?」嘿狗問道。
「得注射生物改造基因,現在還沒更新。」臨城說。
嘿狗的笑容逐漸凝滯,隨後道,「靠!那這不就是多了個屬性面板嗎?」
「哈哈哈,你們看我的面板!」李哥興奮的將面板翻轉。
id:鐵血瞳心結(頂級獵手)lv1
筋力:7(正常人為5)
敏捷:6(正常人為5)
體質:6(正常人為5~6)
精神力:7
以太力:10
「我筋力才五,你咋是七啊。」嘿狗略顯不忿的說, 「搞錯了吧?」
「我這幾天為了做柵欄天天都在砍樹好吧。」李哥道。
頓了頓,李哥好奇的看向臨城。
「你的面板是啥樣的?臨城,給我們看看。」
臨城隨手打開面板, 點擊了顯示。
id:臨城(頂級獵手)lv3
筋力:12
敏捷:11
體質:13
精神力:14
以太力:22
職業:鍊金術士
看著那面板,把整個獵馬人小隊干沉默了。
李哥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臨城,「臨城,你丫是倉鼠嗎?這麼能藏?你啥時候是鍊金術士了!?」
「問題不在這好吧,這是人的屬性!?」嘿狗也同樣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找你發小給你改初始數據了吧?」
臨城聳了聳肩,某種意義上,還真是.....
先天兩倍於常人的身體素質,某種意義上比一些剛剛注射了藍血藥劑的藍血都要高了。
戒色發出一聲輕嘖:「這就是大佬嗎。」
「李哥!嘿狗!戒色!還有臨城!」
呼倫興奮的從基地中跑了出來,在他的肩膀上,一隻幼年的白黑相間的鷹隼看上去尤為顯眼。
「看看我的海東青。」
嘿狗好奇的走上前,用手指碰了碰那鷹嘴。
「剛剛看還不覺得,這鳥可真帥啊。」
「那可不, 上品海東青!」呼倫自豪的說,「要是馴的好,槍都打不下來!給你們耍耍!」
他看向肩膀上的海東青。
「安達,去!」
「唳!」
隨著一聲鷹叫,驚空遏雲,海東青頓時展翅高飛,它在空中盤旋一段距離,而在人們的眼中,呼倫的瞳孔竟然產生了些許變化,變成了鷹眼。
這是他借用晶片聯通了海東青的晶片,看見了海東青的視角。
整個草原、棱堡、還有在棱堡工地上工作的工程隊,在森林中砍樹的玩家,在平原上打獵的玩家,盡收入他眼底。
好像他成為了海東青,在天空自由自在的翱翔一般。
呼倫從未有過這種視角,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無比新奇,迷醉其中。
忽然,他鎖定了什麼。
在李哥等人的視角中,海東青在空中俯衝而下,然後飛入森林中,再一次回來的時候,手上竟然抓著一顆野果,丟在了呼倫的手中。
呼倫眼中的鷹眼消失不見, 而海東青則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停靠的穩穩噹噹。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半晌,嘿狗嘆道,「太帥了!」
他激動的看向呼倫,「你這鳥還有嗎?」
「不知道,我去看的時候巢里只有一隻,羽翼已經豐滿,但還沒學會飛,不過我用晶片勉強能控制它飛行。」呼倫說。
「走!」嘿狗有些失去理智,異常亢奮,「抓動物去!把野哥也叫上。」
馴獸這種東西也同樣是人類dna里的東西。
特別是呼倫演示了一遍控獸之後,只要是一個男人對此都會無比激動。
「野神呢?剛剛不還在跟我們一起領戰利品嗎?」戒色說。
「一出來就進那邊那個木屋裡研究東西呢。」李哥指了指不遠處的木屋道。
「叫他出來!現實里當宅男也就算了,遊戲裡也搞這個像什麼!」嘿狗撇了撇嘴說,「獵馬人小隊團建當然得整整齊齊。」
「這是你的寵物?」
身側傳來的聲音吸引了獵馬人小隊的注意力,他們轉過身,發現手上拿著文件的南笙站在他們身後,正在好奇的用手指碰那海東青的羽毛。
它似乎有些不適,輕輕動了動。
「好可愛啊,你在哪裡抓的?」
「是帥!怎麼就可愛了。」嘿狗撇了撇嘴道。
「西北邊的懸崖上,不過只有一隻。」呼倫說。
「這樣啊。」南笙略顯失望。
頓了頓,南笙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老師叫我來向你們要一些海東青的血做研究,只要一點點,不會傷害到它。」
呼倫點了點頭,「這沒問題,只要對它沒有影響就好。」
「做為補償,我會給這小傢伙做些小東西。」
呼倫上下打量了一下南笙,身上沒有掛武器,拿著公文包,看上去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樣子。
想來,也應該是什麼蝴蝶結一類的東西。
他擺了擺手。
「不用,我這鷹是捕獵用的,不需要那些花里....」
「我會給它做一對鋼爪跟鋼嘴,以海東青的速度加力量,訓練好了應該可以刺穿胸口或者撕開喉嚨、啄瞎人類的眼睛,甚至可以殺大自己體型好幾倍的動物。」
一側幾個獵馬人小隊的臉色齊齊一滯。
但她卻仍舊自顧自的說道,「達芬奇老師最近在研究一種酸性的阿波菲斯材質的絲線,借用以太粒子重構阿波菲斯的毛髮,令其變成比頭髮絲還細的線。
只有這種線可以浸潤阿波菲斯的強酸血液。
這種絲線就會變成一種殺人於無形的利器,甚至可以切割金屬,如果我能做一個u形的絲線噴塗機關,裝在鳥背上,需要用的時候噴吐出來,應該可以輕易的割下一個人的頭。」
但隨後,她又搖了搖頭,「不行,太危險了,絲線容易傷到鳥,得解決這一點才行。」
頓了頓,她抬起頭,就見獵人小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以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她。
「怎麼了?」南笙有些疑惑。
戒色仰頭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目光深邃的說,「第一次在這遊戲看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無縛雞之力的澀圖畫師。
現在,你都開始把刺穿心臟割人喉嚨,割人腦袋這種話掛在嘴邊了。」
「你去達芬奇那裡不是學畫畫的嗎?」李哥吐槽道,「你到底學了啥?」
南笙似乎也反應了過來。
誒?
誒!!!!
「對啊,我不是去學畫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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