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寧塵滿臉不屑,「我才沒工夫找許舒顏告狀,她在我眼裡就是個屁!不過夕瑤,我得告誡你一句。」
「告誡?什麼?」顧夕瑤不解。
「你這個表哥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少跟他來往。」寧塵說道。
「這」顧夕瑤一臉尷尬。
林家可是青州豪門世家,顧家這些年全靠林家支撐,才能成為東陽縣巨富。
「寧塵!你別太過分了,你他媽說誰不是好東西呢!」林驕陽氣炸了,指著寧塵罵道。
「怎麼,不服?想動手?」寧塵笑道:「你來啊。」
「我」
林驕陽氣得肝疼。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寧塵的對手,只好忍氣吞聲,接著發出冷笑,「哼,你以為我表妹會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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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瑤,表哥老實告訴你,寧塵這小子就是個吃女人住女人的軟飯男,你趕緊把他從車上趕下來!」
本以為顧夕瑤會向著他。
不料,女孩卻是小聲說道:「表哥,你以後還是少來找我吧。」
「夕瑤,你說什麼?」
林驕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瞪著大眼睛。
顧夕瑤貝齒咬唇,艱難地說道:「我們畢竟是表兄妹,你隔三差五找我玩,同寢的姐妹都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這這不太好」
「畜牲!」
車裡傳來寧塵的聲音,帶著悲痛:「連自己的表妹都想泡,真是個畜牲。」
「好!」
林驕陽也是一個驕傲的人,被妹子這樣拒絕,直接氣炸!
他把玫瑰花往地上一砸,怒喝道:「顧夕瑤,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你表哥!你你記住你說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說完,他大步離開。
白鳥湖校區大門口,很多學生投來詫異的目光。
顧夕瑤被吼了一頓,臉色不太好看。
「寧塵,我送你去你們校區吧。」
顧夕瑤拉開車門,重新坐了上來,讓司機開車。
寧塵瞥了她一眼,說道:「別以為我剛才那是氣話,林驕陽這人我見過好幾次,絕對不是善茬,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知道了。」
顧夕瑤輕輕頷首,又說:「其實我知道林驕陽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不過我不喜歡他!」
「但因為我們兩家的關係,我又不得不見他。」
「這些年,林家幫顧家在東陽縣站穩腳跟,爸爸也讓我在青州多和林家來往,所以」
寧塵沉默。
顧夕瑤思考數秒,忽然沖他燦爛一笑:「不過我還是會聽你的,以後儘量遠離林驕陽!」
『真乖。』
寧塵心想:『比許舒顏那個蠢逼懂事多了。』
論姿色,許舒顏或許勝過顧夕瑤一籌,畢竟是青大校花榜第一,但二女的性格,簡直天差地別。
前者被寵壞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氣,後者是先貧後富,為人低調又成熟。
「寧塵。」
忽然,顧夕瑤喊了他一聲,香頰浮現朵朵紅雲。
「咋?」
寧塵看著她,心想這妹子該不會要告白吧。
「這個周末,我我能來你們校區找你玩嗎?」
顧夕瑤說完,臉更紅了。
這樣說,感覺好明顯啊。
會不會被拒絕呢?
好尷尬,還是第一次約男孩子出去玩。
「隨便。」
寧塵出乎意料地答應了。
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真的嗎?那就這麼說定了,周末我來找你!」顧夕瑤很開心。
「行。」
…
「寧塵,你敢搶我表妹,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白鳥湖校區外。
林驕陽開著他的阿斯頓馬丁跑車,氣得一拳捶在方向盤上。
他喜歡顧夕瑤!
從第一眼看見,就愛上了!
雖然是表兄妹,但只要不生孩子,還是能在一起的。
但寧塵這個狗東西,又來橫插一腳,見鬼的是,表妹還很信任他。
「先是許舒顏,再是顧夕瑤,寧塵,我他媽不整死你,我就不是血刃酒館江南區的業務代理人!」
林驕陽掏出手機,氣憤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剃刀,幫我弄一個人」
…
寧塵沒回玫瑰園別墅,而是讓司機把他送到九溪莊園。
和顧夕瑤互道再見後,他撥通了房產經紀人的電話。
「喂,張經理,我回來了。」
「嗯,房子該騰了,我近期打算搬進去。」
得到四天內解決的回覆後,寧塵滿意地掛斷了電話。
四天後正好也開學了。
走進九溪莊園,本來想去餐廳吃點東西,結果卻在一樓客廳碰見十幾個穿著武服的人員。
「武協的人?果然找過來了嗎」
寧塵很冷靜。
武協隊伍以一個八字鬍男人為首,副會長梁永志,防暴隊長王旗,督導隊長霍鷗都在。
溫岳正對八字鬍男人竭力解釋著什麼,卑躬屈膝的樣子,管家和傭人們見了都心疼。
「嗯?」
八字鬍男人第一個發現寧塵,雙目精光猛漲。
「寧先生!」
溫岳看見了救星,趕緊跑過來,「寧先生,您快和鄭會長解釋解釋吧,他們說說你是黑武林的人!」
「會長,他就是寧塵!」
梁永志指著寧塵,眼中浮現恨意,「上次趁著您老人家不在,就是他在咱們總部撒野,打傷咱們好多兄弟。」
「會長,不能放過這小子!
霍鷗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把寧塵抓進監獄,大刑伺候。
而寧塵通過溫岳的介紹,也是得知了這個八字鬍男人,就是青州武協的會長,鄭文龍!
此人,便是坐鎮青州的宗師!
「宗師當前,還能面不改色,看來寧先生背後也站著一位宗師」溫岳心中暗想。
「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出去等著!」
鄭文龍沉吟少許,忽然對梁永志等人道。
「是!」
青州武協里,沒人敢違抗鄭文龍的命令。
他就是青州古武界的天!
「這小子死定了。」
懷著這樣的念頭,梁永志、霍鷗等人陸陸續續出去,還把大門帶上。
溫岳也讓管家和所有傭人出去。
「寧小友,又見面了。」
鄭文龍看著寧塵,忽然冷冽一笑。
「又?」
溫岳詫異地看著寧塵,他們認識?
寧塵沒說話。
「小友難道忘了,一個多星期前,松台元寶山,你當著我們四位宗師的面,救走了武傳志!」
鄭文龍冷笑,「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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