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此時鄒靖誠等人已經走出了玉宴酒樓。
陸奕銘被他那兩名保鏢抬著,他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終於按捺不住,向鄒靖誠問道:「靖誠,那個傢伙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你和鄒三叔會這麼怕他,還有,你們為什麼會叫他『寧仙尊』?這世上,什麼人能夠配得上『仙尊』這樣的名號!」
跟在一旁的許琴,還有她那名助理,包括陸奕銘的兩名保鏢都不禁抬頭看向鄒靖誠,他們也同樣對此充滿了好奇和不解。
而鄒靖誠,聽到陸奕銘的詢問後,他不禁看了鄒明義一眼。
接著輕嘆了口氣,苦笑道:「奕銘,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去年的時候我們鄒家輸掉了五座城市的地盤,連帶著我二爺爺都被人打死在擂台上的事吧?」
「嗯,記得。」
陸奕銘忍著疼痛應了聲,又道:「不過,這跟那個傢伙有什麼關係?」
鄒靖誠苦澀道:「當初在擂台上打死我二爺爺的就是他!」
「什、什麼!?竟然就是他打死了老爺子?」
陸奕銘大吃一驚。
以至於都暫時忘記了疼痛。
「沒錯,就是他!」
鄒靖誠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接著又道:「此人不僅是當初在擂台上打死我二爺爺的人,同時也是當今修行界沒有任何質疑的第一人!」
「而且還是遠遠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第一人!」
「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甚至任何人都無法揣度的地步。以他的力量,恐怕舉手抬足間,直接摧毀一座小城市應該都已不在話下!」
聽到這番話,陸奕銘頓時驀地瞪大了眼睛,震驚道:「舉手抬足摧毀一座城市?!這、這也太誇張了吧,怎麼可能!?」
許琴和陸奕銘的那兩名保鏢也同樣露出一臉不可思議之色,瞠目結舌。
「那、那個,鄒、鄒少,您您是不是有點太誇大了?就算那個傢伙再強,可摧毀一座城市這也太離譜了吧!」
「哪怕是影視劇里的那些絕頂武林高手,也根本不可能有這麼誇張啊!這簡直都已經堪比那些仙俠劇里的仙人了」
許琴忍不住磕磕絆絆的說道。
鄒靖誠還沒說話,鄒明義卻是瞥了她一眼,緩緩道:「你說得還真沒錯,這位寧仙尊的實力,跟那些仙俠劇里的所謂『仙人』之流,基本上也差不了太多了。」
「否則,你們以為他為何能夠被整個修行界尊以『仙尊』之名?」
「就是因為他的修為,他的實力已然達到了一個深不可測,近乎於傳說中仙人般的層次,所以眾多修行者才以『仙尊』之名稱呼他。」
「至於你說的那什麼影視劇的所謂絕頂武林高手呵呵,就那些武俠劇里所表現出的絕頂高手層次,連給寧仙尊提鞋都不配。」
「便是老夫都足以一巴掌拍死一群那些所謂的絕頂高手!」
這倒不是鄒明義自負,他可是有著化元期五重的修為。
以那些尋常武俠劇里表現出的所謂絕頂高手的力量,在他面前,還真完全不夠看。
「這」
聽著鄒明義這番話,許琴張了張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心中更是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
她怎麼也沒想到寧望舒的實力竟會真的誇張到這種地步,足以與那些仙俠劇中的仙人之流相論。
不僅是許琴,陸奕銘以及他那兩名保鏢,以及許琴的助理也都聽得一陣目瞪口呆。
「不、不是,鄒、鄒三叔,那個人當真有這麼恐怖?」
陸奕銘用力的吞咽著口水,磕磕絆絆的問道。
鄒明義點點頭,「就是這麼恐怖!」
頓了下,他又道:「你們不懂,就在前些天,修行界中的一位泰山北斗級人物,也是之前一直被整個修行界公認當世前三,更是被譽為近五百年來第一奇才的存在,曾廣邀修行者舉辦了一場論道大會。」
「當時這位寧仙尊就是在論道大會上,在以一敵三的情況下,輕鬆的就鎮壓了那位被譽為近五百年來的第一奇才,以及另外兩位足以與他並肩的人物!」
「要知道,另外那兩位一同被鎮壓的人物可也是此前公認的當世前三!」
「他們中的每一位可都擁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可怕力量,任何一位,都足以在反掌之間,將千米峰巒夷為平地!」
「就是這樣的三位屹立在修行界巔峰的人物,一起聯手的情況下,都依舊被這位寧仙尊強勢橫掃,甚至其中一人還被其當場轟成渣!」
「你們可以想像他究竟有多強!」
「我當時就有去到現場觀戰,親眼目睹了那位寧仙尊的恐怖實力。毫不誇張的說,如果那位寧仙尊想要殺我,怕是只需一個眼神就足夠!」
這時,鄒靖誠也開口道:「我三叔說的沒錯,奕銘,你們不了解修行界,所以才會覺得我們說得實在是太誇張。」
「但事實上,這一點都不誇張,而是事實!」
見鄒明義和鄒靖誠都再次肯定他們所說的,陸奕銘和許琴等人頓時忍不住再次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這一刻,他們內心裡都升起了一股後怕。
他們竟然得罪了這樣一位人物。
尤其是回想起之前在包廂內他們對寧望舒叫囂的那些話,還口出狂言讓寧望舒等人跪下道歉,甚至還要打斷寧望舒的雙手雙腳頓覺背脊都一陣發涼!
陸奕銘深吸了口氣,喉嚨間用力的滾動了幾下,聲音艱澀道:「這麼說來,咱們今天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
鄒靖誠看了他一眼,苦笑著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否則,如果那位寧仙尊動了殺心的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我們。」
「而且,他就算真把我們全部都給殺了,對他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也沒有人能夠追責他什麼。」
鄒明義也嘆道:「的確如此。寧仙尊這樣的人物,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徹底超脫一切之外,不受任何束縛。」
聞言,陸奕銘沉默了。
隨即,他不禁瞥了眼一側的許琴。
這一刻,他突然間覺得原本在他眼中美艷妖嬈無比的許琴,卻是顯得那般的礙眼,甚至有些嫌惡!
若非許琴,他又怎會惹到如此可怕的人物。
又怎會被對方打斷了雙手雙腳,還連累鄒靖誠雙臂被斷,身受重傷,甚至險些小命不保?
許琴似乎察覺到了陸奕銘的眼神,心頭頓時一緊,眼中莫名的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她看著陸奕銘,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但最終卻又並沒有敢說什麼,只是心中隱隱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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