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躲在樹上看熱鬧的榮慶捂眼,這都沒法看了。
這個蕭玉恆恐怕是廢了。
沒想到這個郡主這麼暴力。
母老虎嘛這不是?
眼看著蕭玉恆暈過去,崔寶珠也出現在了不遠處的小路上。
白狐夭夭一把抓起蕭玉恆,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了一個房間裡。
「你確定恆哥哥在這裡?」
門外崔寶珠問自己的丫鬟。
丫鬟保證,「縣主儘管放心就行,奴婢打聽好了,就是在這個房間。」
「好!你在這裡等著。」崔寶珠小心推開門進屋。
白狐夭夭躲在門後,一把抓過崔寶珠,還沒等她喊就把人打暈了。
順便把門口的丫鬟也一塊抓進了屋裡。
「既然你們這麼恩愛,我就成全你們。」
隨手給三人餵下了加強版的春藥。
直接讓他們來個三人行!
「搞定!」
白狐夭夭揮手,把三人扔在了床上,隨後就消失在屋內。
屋內昏迷的三人,在藥性的支配下,開始撕扯對方的衣裳。
蕭玉恆扯掉衣服,在床上不斷拱著。
白狐夭夭坐在房頂,看著屋內白花花一片一臉嫌棄。
隨後搖搖頭就走了。
白狐夭夭剛走,一群人就在太后的帶領下過來了。
剛進院子,就聽到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蜘蛛
太后心中得意,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女人,攝政王還不想嫁給她孫子?
那就讓她今天身敗名裂。
「哎喲!攝政王,既然他們都有了夫妻之實,不如就結個親家吧?」
她就不相信,這麼多人親眼看著他閨女偷人,他還不鬆口。
被她孫子玩過的女人,就是一隻沒人要的破鞋。
嫁給她孫子,也只能是妾室!
盛戰不緊不慢,也不著急,「太后,您都沒看這裡面的人是誰,憑什麼確定是我閨女?」
他閨女可是給他傳音了,讓他安靜看熱鬧就好。
他確定這裡面不是他閨女。
「剛才那個宮女說了,夭夭在花園裡正在跟一男子說話,宴會上也只有她出來了。」
太后明里暗裡都在貶低白狐夭夭。
只要那個女人壞了名聲,只有嫁給她孫子的份。
攝政王冷笑一聲,直接上去踹開門,看到屋內什麼情況,更是幸災樂禍。
「太后,別什麼話都說的那麼滿,看看他們是誰?」
攝政王趕緊退出房間,他怕髒了自己的眼。
太后頓感事情不妙,闖進去,看到屋內的情形頓時氣暈了過去。
三人在床上滾成了一團,那些高難度的姿勢都不忍直視。
「趕緊把人拉開!」皇帝黑著臉。
一群人亂了套。
白狐夭夭站在人群里,看著暈過去的太后滿眼諷刺。
就這點膽量還想著算計她?
今晚的宴會讓所有人看了一齣好戲。
第二天,曼城的大街小巷就傳遍了。
「聽說了嗎?蕭玉恆和寶珠縣主被抬走的時候還在干呢!」
「聽說了,我的個老天奶,搞得那叫一個激烈!」
「我還聽說了,那個丫鬟都被弄死了,這得用了多大勁?」
「蕭玉恆跟寶珠縣主都粘到一塊去了,最後他們兩個拉都拉不開!」
「哈哈哈哈哈······。」
白狐夭夭坐在茶樓上,聽著茶樓里的議論,好心情的嘴角上揚。
「郡主,這下子那個寶珠縣主可出名了,聽說太后下旨了,讓他們兩人儘快完婚。」石榴也跟著幸災樂禍。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嗎?最好是讓他們鎖死。」
太后為了她這個孫子,用盡手段殺了她師父,她就先毀了她孫子。
下一個就是她了!
榮慶大剌剌的坐在了白狐夭夭對面,「郡主還有閒心在這裡喝茶?那天的事情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白狐夭夭抬眸,「怎麼?你這是威脅我嗎?榮世子是對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留戀了嗎?」
她既然做了那些事情,就不怕別人說。
這小子那天就蹲在樹上看了全過程,她當然知道。
不殺他,是因為知道,這小子不會多管閒事。
榮慶趕緊求饒,「別!我只是隨便一說,你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我也看不上太后的做派。」
太后一直忌憚他們榮國公府,他不得不裝作紈絝跟在太子身邊。
如今的榮國公府,只剩下他一根獨苗苗,太后這才放過了他們。
有人能夠讓太后吃癟,他求之不得。
「榮國公府的小世子難道也跟太后有仇?」
白狐夭夭想了想就明白了,榮國公府恐怕也被太后一黨打壓的不輕。
榮慶也沒隱瞞,「那當然,我們榮國公府一直被打壓,這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整個曼陀帝國都知道,他們榮國公府跟崔家一直是死對頭。
這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白狐夭夭端起茶碗輕抿了一口,「你應該知道很多太后的秘事吧?我們合作,我可以讓你去樊樓如何?」
很多東西她還查不到,最快的方法就是跟這些根深蒂固的家族合作。
扳倒太后就只是時日問題了。
榮慶今天來本就是為了談合作,很痛快就答應了。
「太后名下有個行宮,她會以養病為由,隔幾天就會去住些日子,聽說那裡面養著幾個小白臉。」
「那裡面守衛森嚴,我的探子也混不進去,那裡面可能有郡主想要的東西。」
那個行宮就連皇帝都不能去。
皇帝忌憚太后勢大,這些年都由著太后胡鬧。
如今的朝堂上,有一大半都是太后的黨羽,只有攝政王這一派是皇帝的人。
皇帝和太后各占據了半壁江山,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今白狐夭夭的到來,或許是破局的關鍵。
「你倒是會利用我。」白狐夭夭冷笑。
他們進不去的地方,讓她進去,這不是坑她嗎?
雖然她能進去,這樣被人算計還是不爽。
「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被拆穿,榮慶只能硬著頭皮解釋。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
再這麼下去,榮國公府也會被吞併。
「好吧!我會親自去一趟行宮。」白狐夭夭起身就走出了茶樓。
看著白狐夭夭的背影,榮慶使勁揉揉眼,「南風,剛才郡主腰上掛著的是不是樊樓的最高令牌?」
那一抹紅色太耀眼了。
紅色的彼岸花,只有樊樓的最高令牌才會有。
當初他也是只見過一次。
南風點頭,「的確是樊樓的令牌,世子,她是不是就是鬼老頭的徒弟?」
整個曼城的大家族都知道鬼老頭收了一個關門弟子,是誰卻一點都沒查出來。
要不是看到她腰上掛著的令牌,他也不會想到,郡主就是鬼老頭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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