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朋友們幾乎消遣了整整一夜,但這並不影響我們來日的精神。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筆&趣&閣.fo在快馬加鞭之下,我們下午時分就來到了大主教教堂。面對這古樸而又非常莊嚴的建築群以及裡邊流露的神聖的氣息。都深深的吸引了法師和遊俠,或許他們在就想進入一睹裡邊的場景,而身為聖騎士的我們顯然有讓他們參觀的權利,加上我們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來看望大主教大人了,所以我們決定今晚在這裡過夜。
而當我們將馬牽至馬廄的時候,令我們意外的是我的恩師烏瑟爾的坐騎也在這裡停放。他的出現讓我的幾個夥伴們興奮不已,或許他們早就思念自己的導師了,他們匆匆放下自己的馬匹,就奔入了教堂,同樣疑惑的法師和精靈也認為有必要一睹究竟於是他們也跟上了法力克等人的步伐,而只只剩下我一個人撫摸著光明使者的那匹年老戰馬在一邊嘆氣…
但相比於法力克,麥爾溫和薩薩里安的虔誠,羅寧和溫蕾薩則是顯得好奇,我同樣也是期待和他相會,可現在卻多了些顧忌。因為比於他們我自己要背負了一些罪過。在敦霍爾德那裡賭博以及讓朋友去角斗以及角斗和帶走女僕的傳聞,我相信哪一條都會讓他大發雷霆。雖然因為我的身份的緣故,不太會受到實質性的懲罰,只是現在我不可能無憂無慮的面見他罷了。
帶著這些擔憂,直到他們都進去了一會兒,我才漸漸起身了….
「你們終於回來了。」烏瑟爾不禁和我的夥伴們擁抱起來,而對於羅寧和維蕾薩的出現也同樣受到了聖騎士般的禮遇。「還有你們兩位年輕的英雄。我想你們是要留在洛丹倫了。」
羅寧和溫蕾薩點頭示意,但是他們的眼神卻告誡這個聖騎士,是因為我存在的緣故,也許他們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烏瑟爾並不往那邊想。他看著我臉色立馬嚴肅起來。
「阿爾薩斯….我和你父王聽說了你在敦霍爾德的事情。」
所有人都收起了笑容,因為誰都能覺察出他對我聲調有了變化。或許我的夥伴們也認識到事情的不對,同樣不知道經過的法師和遊俠同樣感到疑惑,或許他們也能猜到了原因…
「我知道我錯了。」我沒等他指責我,我於是先低下了頭。
我以為我先向恩師屈服就可以得到原諒,但事情沒我想像的一樣。看來我做的事情已經觸動了光明使者的神經,或者他現在的心情本就十分糟糕。
「哦?我們的王子學會主動認錯了…不找一些理由搪塞一下嗎?」
終於這個時候我見識到了友誼。或許法力克等人也明白過來了緣由。而且知道我要面對責備或者懲罰,於是紛紛跪著地上向我求情道。
「不是這樣的,當時情況特殊。」法力克的笑容全無,而是一種替我委屈的態度。我實在難以想像他會這個模樣。「當時為了爭取稅收,只能出此下策….而殿下還不擅長政治,不想讓自己的第一次無功而返….」
「是嗎…..」顯然這樣的話,根本不可能誆騙師傅,但即使是他相信了,還會有指責我的理由「但為了金錢,你就讓你的朋友冒危險去和獸人角鬥士角斗?阿爾薩斯!」
或許我該給他說實話,但薩薩里安同樣有他自己幫我辯解的方式,比如找了一個看起來奇怪但解釋起來卻又很充分的理由。
「殿下他是為了我們的名譽,他想讓我們擁有真正勇士的稱號。」我不得不說法力說謊話重來不臉紅,當時他聽到要和薩爾角斗的時候早就被嚇到了….但仔細一想
或許這次他真的了解了我。「殿下知道那個獸人已經強弩之末,所以…」
「所以就想讓你們賺得虛偽的名號….」烏瑟爾聽到解釋後,依舊十分憤怒,不過這次不是對著我。「法力克,如果你知道,你更不該擁有這樣的名號的。」
我聽到無端的責備起來法力克,內心不禁憤怒於烏瑟爾的固執。我現在回想到了為何洛薩不讓他成為副官,而圖拉楊不會帶他去外域的原因。而我的內心也不禁反嘲起來他的名號,那個原本屬於圖拉楊的光明使者。
但是我不能和他理論…..或者我該裝作承認所有的錯誤,我於是虔誠的以學生的姿態屈膝向著恩師認錯。但就在這個時候遊俠和羅寧擺出了和法力克等人一樣的姿態向烏瑟爾跪地求情。或許他們並不知道我犯了什麼錯誤,但當在場的朋友都這樣後,他倆就沒有繼續站著的必要。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更強烈更莊嚴的聲音,打斷了恩師的繼續。
「你該住手了,烏瑟爾。」當我還沒見到他的聲音就知道是慈祥的大主教阿隆索或者他是除了父王外唯一一個能說服光明使者的人物,「你不要將自己的憤怒遷怒於孩子們。」
「可是…..」恩師烏瑟爾還想辯駁,但還是嘆了一聲後屈膝起來。「是的…..」
也許是他的出現讓我們回歸了自然,不過我還是面對著愧色。我於是對著大主教低吟道。「不,是我錯了。」
「孩子,你能想為國家爭得更多的稅收。以及想要你的朋友獲得榮譽,我還能責備你什麼。」大主教首先扶起了法力克,並賜予這個見習聖騎士以祝福。而看到法力克激動的表情後在走到了法師和遊俠那裡,並看著他倆對我說道。「你能得到這樣的朋友就已經證明了你的義氣和魅力,你勝過了你的父王…」
大主教說到這裡我似乎一下子頓悟了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聯想到了我的父王,那就說明他也有類似的經歷。如果說我換成了父王,那羅寧肯定就會是法師顧問,也就是安東尼奧,至於遊俠,那或許就會是我的母后?
沒錯大主教一定見證了上一輩的感情史,而我只是知道後來的結果…
不過大主教並不僅僅是看著她,而是停頓在遊俠那裡被她胸前的寶石所吸引,似乎他能覺察出她真實的身份。並對她發出了最真摯的祝福,而這次柔和的聖光,閃閃的照耀了整個屋子,甚至就如同太陽一樣閃亮,但對於我們並不刺眼。不過令我們驚訝的還在後頭,比如大主教的懺悔。
「對於奧蕾莉亞和圖拉楊的經歷,我真的很抱歉…」大主教低下了頭,他的舉動讓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
但或許我也同樣能夠理解一個活著的人對於死者的愧意,沒錯精靈和人類走在一起總是要面對一些傳統的約束。雖然教義上沒有任何關於這方面的禁止,而身為傳統之上的聖光信仰肯定也不會待見這樣的另類,這無形中又是一個圖拉楊和奧蕾莉亞的阻礙。而多年來沒有一個精靈願意成為聖騎士,以及光顧這裡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現在因為逝者而在大主教這裡發生了轉變。
如果我的這種認為還有些牽強,那多年來圖拉楊只用書信寄往奎爾薩拉斯也是一個佐證。但現在他們犧牲了,精靈的觀念也隨之在大主教觀念當中被打破,或許這也為希爾瓦娜斯和我打通了障礙,我不禁這樣想著。
或許吧,也許我又多想了,但今天的事情也算是圓滿結束,最起碼我不會在受到烏瑟爾的懲罰。不過至於今天的事情還是有必要和恩師和解,因為這件事已經讓我們倆的關係降到現今往前的最低谷,並且我現在也完全沒有了那些所謂羞於表達的強烈自尊心。
不過還是得找個機會和他單處才行。
…..
法力克他們三個脫下戰袍依舊和以前一樣幹著普通奴僕一樣的重活,比如洗刷馬廄和砍柴等等,不過他們臉上並沒有什麼不悅,而法師和遊俠本想加入他們的行列,但我覺得有個更好的任務要交給他們,比如照顧嬰幼兒以及兒童,我知道在奎爾薩拉斯她一定不會見到成群的孤兒生活在一起,或許他們的熱情和矚目的眼光會感染這個精靈原本的母性。比如她會願意擁有自己其中的一個。
或許羅寧明白我的意圖,並表現的比其他的監護者更積極…雖然他還是毛手毛腳,但是他的法術表演還是能讓兒童們過足眼癮。
我本該加入其中,但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恩師烏瑟爾身上,我能看得出他身上的無奈和悲傷。我知道肯定不是因為今天的故事,因為上一次他表現的這樣還是得知遠征軍覆滅,也就是圖拉楊犧牲的時候。這就說明他肯定知道了另外一個類似不幸的消息。
我走進烏瑟爾,而當我走的很近的時候才引起了光明使者的注意,他的這種表現更讓我確定了恩師他有心事。難道被哪個中年婦女拒絕了?我不禁這樣壞想,而這種思維也影響到了我的表情,比如露出了不該有的笑容。
「今天的事情我做的有些過分了吧。」烏瑟爾看到我的笑容,他也強擠出了個微笑。「對不起,孩子。」
「我已經道過謙了,但我可不想一件事認錯兩次。」我收回了笑容轉而稍稍嚴肅的對著烏瑟爾談到,「事出有因,能告訴我你為何傷神嗎?」
「哎…」烏瑟爾不禁嘆了口氣,或許有些關於聖騎士的事情,他還不想對我隱瞞。「斯坦索姆來的消息說,提里奧?弗丁和一個嗜血的獸人交上了朋友。」
「嗜血的獸人?」我不禁發出了疑惑。而心裡好像想到了什麼。「所以他會受到懲罰?」
「是的….」烏瑟爾閉上眼睛對著我回答。我想起來了是什麼緣故,而更可悲的是他要親自去對自己的摯友行刑…
但我的感觸卻不僅如此。
雖然對於那個獸人的記憶不深,但我依稀的可以認識到一個事實,他絕對不會和嗜血兩個字掛鉤,要不然他也不會和聖騎士交不上朋友。
一個偉大的聖騎士就因為在我看來並沒什麼的事情而失去了榮耀…那就說明另外一個事實,那就是人們對於獸人的厭惡已經到了極致。或許我現在了解到了法力克三年前為何在吉安娜的面前極力反對我釋放那個獸人,以及在敦霍爾德向我拔劍…他完全是要照顧到我的榮譽,如果我的行徑被外人發現,無異會像提里奧?弗丁一樣將會抹殺我過去所有的一切成就。
「你會怎麼做?」我稍帶膽怯的問道,雖然我明白我這是多此一舉。但我還是想聽聽作為『罪犯』朋友的恩師會如何選擇。
「當然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烏瑟爾重新召喚了一束聖光,並讓他重新鼓起勇氣道。「他失去了作為聖騎士的資格。」
我聽到他如是回答,心裡不禁冒出了一陣冷汗,雖然在我依舊能在他的聖光當中感受到它帶來的力量。但在自己內心之處我卻體會到了另外一種感受,一種受制於傳統之上對於情感的約束也就是一種冷漠。
而我同樣也召喚了一陣聖光驅趕那種感受,因為我知道為何我的信仰我一定要阻止他的計劃….也就是拯救那個不輸於內心的聖騎士,拯救他那本屬於自己的血與榮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69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