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拳頭用了幾分力氣,手背上的骨節發白,青筋突起,快步而去。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之前是防守,還不覺得有什麼獨特之處,而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完全是進攻,每一個步伐都十分的有力量,仿佛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眾人心驚。
還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動手的,忽然間,就聽見了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緊接著,是淮安慘叫的聲音。
他倒在地上,因為疼痛面容變得猙獰,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驚呆了,只需要一招,就打斷了淮安的手臂。
子亦也太強悍了吧?
這與之前的淮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說好的一招打得子亦跪地求饒,目前看起來,這個結果似乎太打臉了。
蘇美驚得微微張著嘴,眼底儘是震撼。
他居然打得贏六門的人還如此的簡單,幾乎沒人看到他是怎麼攻擊的,太快了,也太狠了
難怪他如此狂妄,不是自大,而是本來就有這個資本,太牛逼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陳竹不願意相信,他戰無不克的侄兒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小的保鏢,他可是六門的人啊,怎麼會這麼不經揍?
這一幕,讓他的顏面無存,氣得吼道:「你給我起來啊!」
淮安右手已經廢了,另一隻手死死的握住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他們六門的人絕對不會服輸。
慢慢的,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再來!」
沒有人敢再阻止,只能靠邊站。
子亦俊容一直都很冷,沒有情緒就是他最大的情緒,冷攝的叫人害怕。
很快,兩人再一次衝擊。
淮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第一次雙手都沒打過,這一次只剩下一隻手了,更加不可能打得過。
然而,讓人震驚的是,子亦居然也單手上陣。
天啊!
這是什麼神仙,不僅厲害,還那麼帥!
淮安再一次被打倒在地,這一次,僅剩的左手也斷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陳竹。
到底是子亦太強了,還是六門的人本就如此不堪?
不會!
淮安做過一段時間保鏢,還和別人打擂台賽,他從未輸過,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這個名字都會讓人害怕。
然而,這一份直逼靈魂的讓人聞風喪膽截止今日。
淮安從未輸過得如此不堪,對方兩招讓他無法站立。
憤怒的瞪著他:「子亦,你信不信,六門的人絕不會放過你?」
因為打架,額前的劉海散落下來,剛好遮住了左邊的眉,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危險感。
他的那雙眼看似沒有任何神色,乍看之下,寒冷肅殺若隱若現,聲音低醇得好聽又危險:「陳竹,想好怎麼道歉了嗎?」
陳竹心裡一跳,被嚇住了,臉色有些蒼白,也被氣得不輕,接二連三的被打了臉。
那麼厲害的淮安竟然比不上子亦一根手指頭。
所有人都看向他,等他說話,只見他面色鐵青。
之前大部分人都認為,姜蜜的確是唐夭夭刺傷的,但現在,忽然又沒那麼肯定了。
忽然,子亦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姜蜜。
姜蜜哪裡見過這麼大的陣勢,那顆心已經被嚇得顫抖不已,她低著頭,默默的流著淚,委屈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憫。
她雙手不安的交織在一起,已經暴露了她的慌張。
「道歉,絕對不可能!」陳竹怒道。
趙玉生與徐東來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此刻再勸說已經是不可能了,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就絕不會浪費口舌。
只是,如今陳竹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連拳頭都不管用了。
他在圈內,誰不奉承他?
如今,卻被一個黃毛丫頭逼得下不來台,事已至此,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面子有任何損害。
「淮安,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也喜歡唐夭夭,所以故意留有餘地?」
淮安立即否定:「怎麼可能?」
說完,他神色也十分難堪,會被質疑不怪叔父,是因為他真的書輸得太難看,這口惡氣,不得不出。
目光陰狠:「子亦,你敢不敢在這等著?我大哥定然會擰斷你的脖子。」
陳竹聽後,神色稍微好了一些:「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趕緊叫。」
唐夭夭伸出纖纖十指,一下一下的故意放慢了速度,讓這掌聲聽起來有些漫不經心的鄙夷感。
「打不贏就叫人,淮安,你好歹也是六門的人,這波操作好有風度啊~」
淮安只覺得臉頰一熱,有些無地自容。
「讓他請。」子亦再一次說話了,聲音很低。
絲毫不懼,這讓淮安內心更憤怒了,但他雙手不能用,只好看向陳竹:「叔父,電話在右邊褲兜里。」
陳竹現在只想讓子亦跪地道歉,扳回顏面。
淮安因為疼痛,聲音很虛弱,也很尊敬:「大哥,我這裡出了點事,雙手廢了,來接我。」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掛斷電話後,淮安仿佛重新撿起了尊嚴,樣子雖然狼狽,氣勢卻越漲越高。
大家都在心裡想,淮安從一開始就高調張揚,看上去目中無人,卻能對一個人那麼尊敬有加,想必,這個人一定是六門的重要人物。
不由得為子亦捏了一把汗。
子亦站在那,一動也不動,他的身姿非常挺拔,那雙腿很修長,西褲在他身上有著別樣的氣質。
他淡然的面對著這一切,眸色陰鷙得讓人不敢靠近。
忽然,陳竹看向了唐夭夭,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抬手指著她:「之前只是讓你離開《向陽》劇組,現在,你不僅故意傷人,還縱人行兇,說你殺人未遂也不足為過,我會讓你和趙玉生一起滾出娛樂圈,一輩子也沒辦法再步入圈內。」
「確定讓我滾出娛樂圈?你可要想好了。」唐夭夭嘴角噙著一絲笑,小酒窩有些迷人,意興闌珊的模樣,絲毫沒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陳竹感覺他的地位被忽視了,又將矛頭指向了子亦:「不要得意太早,等我先收拾了護著你的這條狗,到時候在看你拿什麼和我斗。」。
就在這時候,淮安的大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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