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天下只知火影而不知大名,只知五忍村而不知五大國。
在木葉的逼迫下,四大忍村也不得不和大名們展開商討,爭取更多的自主權。而大名們早已在波風水門的信息管制之下,只知風月,不知春秋。
波風水門在內心無數次拷問自己,為什麼過去的自己會對這些一個幻術就能控制的普通人心懷敬畏?
於是,在所謂大名的放權之下,各個忍村的自主性都大幅提高。在將稅權納入自己手中之後,忍者們驚愕的發現,原來自己一年所需的軍費在國家的稅收中如此之少。
但掌握了稅權,忍者們就不得不為整個國家的民生負責。不用波風水門自己動手,他們便將部分沒有戰鬥才能的下級忍者投入了基層生產之中。
查克拉的提煉方式在忍界早已不是秘密,在這些忍者的言傳身教下,查克拉的在忍界的最下層覆蓋。
忍者們的高層對此毫不在意,在只有查克拉而沒有對應忍術的情況之下,查克拉再多也不過是個靶子。
當然,要是你的查克拉能多到尾獸那個程度,這話就當他沒說。但整個忍界能否出現一個將查克拉提煉到這種程度的人都是個未知數。
現在,在真正掌握權柄的五大忍村之間,戰爭終於不再成了忍者們對話的唯一手段。
忍者們的情報網中,波風水門在木葉村做的一切,甚至是他對於大名的信息管制都不是秘密,但此時的忍村高層卻默契的將這一秘密埋藏得更深。
接下來,五影之間便如同五個真正的政體一樣,開始協商未來、商討邊界、確定商業徵稅標準、移民法案、罪犯引渡條例等一樁樁一件件的政務。
在木葉的威懾之下,四忍村在各種態勢上往往都會採取一致的態度。忍界的陣營也從過去的五大忍村變成了木葉和四忍兩極。
波風水門這時卻再度將四影請到了絕對公平之國的原址。
這一次,面對同樣擺在面前的可以直接改變國家的技術,四影的眼中終於真切地閃過了心動。
對終身只知廝殺和陰謀的忍者們來說,當他們第一次看到穀物在自己手中飽滿,第一次看到原本的天塹變成通途,第一次將擋在自己人生中的巨山轟出一條大路時。
忍者們終於有了改變的基礎。
忍界突然開始風風雨雨,一會兒有人說馬上就要再一次開始大戰;一會兒又說木葉要傾盡全力剿滅某個忍村,取得戰略優勢;一會兒又說四忍聯合起來搞出了絕對能將木葉抹殺的終極武器。
種種論調在忍界攪得風風雨雨,好不容易習慣了生產,甚至從生產中得到了前所未有自我滿足的忍者們卻開始恐懼。
恐懼本應該給他們帶來軍功和收益的戰爭,恐懼忍界長久以來始終無法斬斷的仇恨連鎖。
最底層的忍者們開始了抗議和反抗,即使明知自己力量弱小,但真的有忍者試圖衝擊影的所在,對輿論進行求證。
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下,即使是中忍乃至上忍都對未來的戰爭感到憂慮。
即使有部分好戰的、適應了長久以來戰爭的忍者們對此不屑一顧。但當五影們宣布自己會真切的考慮和平的未來時,一點小小的浪花在整個忍者階層掀起的巨浪面前被輕而易舉的吞沒。
當名為忍者聯合議會議的組織出現時,幻境中的一切在已經老去的波風水門面前破碎。在幻境中度過了一生又一生的他,此刻卻愣愣地看著自己剛剛簽下協議的手,釋懷的笑了出來。
虛幻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他的身後,空間如水紋般波動,整個世界在波風水門面前失去了距離。
第四個六道級誕生。
此時的波風水門眼中閃著某種徹悟般的光。歷經千世,始終未曾放棄對和平未來追求的他在親身達成了某種和平的可能之後,其精神力無疑超越了忍者乃至忍界人的極限。
陰遁查克拉?不,精神力量?也不對,某種更在其上的力量在他的眼中萌發。
在他身體內澎湃的查克拉中,一絲一縷屬於六道仙人和神樹的印記被剝離。這是六道仙人能在忍者們死後將他們的靈魂收集的六道仙法,也是神樹收割忍界的關鍵。
但此時,這種無比隱蔽的手段在波風水門躍升的精神前毫無作用。
李昂收回了視線。
「有些像念力,也有些像蟲族的精神能力。」
「一開始你說多元存在在多元宇宙中將概念鋪設的超乎所有預計,我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恐怕,全能多元的力量還要超乎我們的想像。」
「不用想像,你就這麼想。現在我們確定了兩個全能多元,寶可夢世界的創世神與和戰錘世界的統治者哪一個是能弄明白的?」
李昂伸了個懶腰,這一次收穫頗多。絕的這一招精神幻術給了他巨大的靈感。
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恐怕已經迫不及待地回到地星上,試圖用這種幻境遊戲薅取更多的靈性。但在現在的他看來,看到忍界人真切的擺脫了過去的命運,波風水門展現出屬於自己的光芒,讓他覺得更有價值。
同樣的,他將來自地星世界的精氣神系統的種子交給了絕。
李昂起身,奧王披風再次展現。絕的子體融入了下方的巨大本體之中,伴隨著火影宇宙在眼前的閃爍,李昂的身體出現在了海賊世界之中。
喜歡我,地星人道,成就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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