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虛空交易歸來的聖,拋了拋自己手中的炎魔果實。
在哥亞王國的實驗本來是為了誕生理想之王,利用整個東海範圍內對這一王者的欲求產生人人果實-理想之王形態一類的惡魔果實。
但在這次試驗中,自己最大的收穫卻是發現了幻獸種惡魔果實的誕生關鍵是對天龍人這一種族所產生的欲求,不管這種欲求是殺意也好,憤怒也罷,一切針對天龍人的欲求才是誕生幻獸種惡魔果實的關鍵。
虛空交易中地星李昂的話給聖提了個醒。即使是幾人之中,現在最強的地星李昂也會因為面對蟲族這種完全沒有把握戰勝的對手,而提前給自己留下後路。
自己現在雖然已經依靠催眠能力在整個海賊世界所有提的上號的勢力中埋下了一層又一層網。自己此刻的戰力全力以赴也算得上海賊世界的最強,但也無法做到絕一般一人壓服整個世界的地步。
聖一邊想著一邊回到了哥亞王國的王宮之中。在他久居於此的臥室內,那面布滿了電話蟲的牆壁不知何時已經搬到了這裡。在啟動數隻白色電話蟲之後,聖通過自己手下的網絡開始在整個海賊世界範圍內搜尋與空間概念相關的果實。
畢竟源質這一堪稱外掛的能量出現大大的提高了聖本身計劃推進的速度。即使不去考慮幾人在虛空交易之後提升的資質和控制力。保證源質這一資源的供應,對此刻的聖來說也是重中之重。
聖一邊處理著自己勢力網中開始愈發明顯的互相衝突事件,一邊考慮著惡魔果實種植計劃的後續種種。考慮到李昂在地外空間構建迎擊蟲族戰場的需求,由自己來設計幻想構建對應果實要來得快得多。
聖一邊想著一邊完全無視了自己見聞色中那熟悉的腳步。待聖終於將手頭的事務處理乾淨之後。『
方一回頭。斯特利那顆熟悉的瓜皮頭出現在了眼前。
斯特利的眼神有些奇怪,有憤怒、有釋然,但更多的是潛藏在心中說不出的焦慮。
聖站起身子,親自為這位國王泡了一杯紅茶。斯特利也不客氣,與聖兩人相對而坐,端起茶杯啜飲起來。
聖看著自己眼前這最卓越的作品,心中莫名的還有些欣慰:「你是什麼時候察覺到我不對勁的?」
國王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悠遠地看著窗外的城市,輕輕的嘆了口氣:「從一開始吧。畢竟我這樣一個爛人又怎麼會去修補國家呢。」
聖挑了挑眉:「你自己克服了我給你的催眠。雖然只是一個認知合理化的簡單催眠和目標植入,不過你的意志力在我消掉幾種情緒之後居然會躍升到如此地步。」
國王輕輕搖頭,交叉雙手托住頭顱:「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我確實是在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就意識到了不對。你並沒有干涉我對過去的記憶。我只是在那時突然有了一個目標,曾經對我而言無比重要的地位、享樂,在那個時刻突然就沒有意義了。」
「在我切身的接觸了底層民眾,切實的付出了勞動,整合勢力,改變國家之後,我體會到了一種遠超於之前吃喝玩樂的巨大成就感。在這種成就感的推動之下,當我真心實意的想要為哥亞王國的未來做些事情之時,我心中那個虛幻的目標就破碎了。」
聖端起茶壺又給國王續了一杯茶:「這麼說是當你真實的目標和我給你的虛幻目標重合之後,你內心誕生的真切目標自然就覆蓋了我給你植入的虛假目標。讓你察覺到了不對勁嗎?」
「是啊,畢竟從我治療軍官整頓勢力開始,我身邊的近侍們就像見了鬼似的。我從我身邊的侍從、從我的大臣們、從民間收穫到的對我過去的評價和我當時的行為完全對不上號。我自然便會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對我動了手腳?畢竟曾經的斯特利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放棄他那成為天龍人的妄想跪在地上去舔天龍人的靴子。」
「而且你還給了我足以將一切挽回的力量,修修果實。損壞的器件可以修補,殘疾的軍人可以修補。那麼我這破碎的精神呢?在用了不少海賊做實驗之後,我終於確定了修補果實的力量的確是可以蔓延到精神領域的,特別是對我這個果實能力的持有者而言。」
聖此時輕輕的鼓起了掌:「這麼說此刻的你並不是以我所構建的那虛幻的王者來跟我對話,而是過去那個狂妄自大,眼見短淺的斯特利,以自己的決心站到了我的面前嗎?」
國王輕輕俯身:「是的,冕下。」
聖來了興致,甚至短暫的將李昂的需求拋諸腦後。畢竟眼前的國王是他來到海賊世界之後,第一個真正擊潰了他的催眠後,以自己的意志站到他面前的人。
在海賊世界過去的時間中,並不是沒有人在聖的催眠之中將自身的意志力提升到了一定等級後看破了聖所構建的催眠,但那長期穩定的催眠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們的人格和行動邏輯,即使看破了催眠之後也從來沒有人有那個膽量再次站到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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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聖此時對國王的興趣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惡魔果實種植計劃。畢竟自己在海賊世界的根基是自己花費20餘年時間所構建出來的勢力網。如果這張網中還有和國王的情況類似已經看破了催眠只是因種種原因還潛伏在這張網絡中的人存在,對聖后續的各種計劃都有毀滅性的打擊。
聖的身體往後一靠,柔軟的墊子溫柔地接住了他:「那麼此時你找我是為了什麼?攤牌威脅?尋求合作?還是搖尾乞憐?」
「只是想確定您的目的而已。從您給我的建議和政策中來看,您絕對是這個世界上身份最尊貴的那批人其中之一。我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我和王國有什麼認得價值,能讓這位一位這樣尊貴的大人錦衣夜行,藏在歌亞王國一年多的時間布局。」
「是怕我把哥亞王國整個帶入泥潭嗎?真是有趣,即使是已經認識到現在的自己是被我生造而出的。你居然還有膽量站在我的面前,為自己的子民而發問嗎?哥亞國王。」
「那當然,我可是哥亞王國的王啊。不是您教導我的嗎?我最親愛的內政官。欲戴王冠者,必承其重。」
聖突然暴起,雙手箍住了國王的腦袋。國王似乎是沒反應過來似的,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離離果實能力發動,國王直接在原地昏了過去。在果實能力的判定之中,曾經被聖分離的六罪已經在國王的體內再度滋生,甚至已經比聖分離他們之時來的更加的膨脹而猛烈。
但在這翻騰的欲望之上,責任心、自豪感、成就感、奉獻欲,種種以聖此時離離果實的力量也無法撼動的強烈情緒包容的這些欲望,構成了某種連聖都不曾擁有的東西。
無形的波動爆發,霸王色霸氣沖天而起,卻只覆蓋了方圓數米範圍。被緊箍著頭顱的國王悠悠型轉。也不著惱、也不發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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