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豪族這一次可以說是精銳齊出,攏共派出去幾百號人,而且各個都是花了不少銀子培養出來的好手,刀法騎術樣樣精通。
縣衙那邊自己的人手頂多十幾個人歪瓜裂棗,根本沒什麼戰鬥力可言。
雖然之前請來了幾位高手,可是根據消息所言,只去了一個老道士,其餘三人都留在縣衙。
沒想到這老道士還真的有點本事,一手符法出神入化,一口氣就能喚出成群結隊的天兵天將,讓眾多的死士根本無法發揮出人多的優勢。
更關鍵的是,他們還聽說姓方的狗官一手刀法也很犀利,下手的時候哪裡像是孱弱的文官。
賀家精心培養多年的蔣忠,實力已經達到了九品中期,但還是被方雲辰一刀劈成兩半。
四位家主聽到這一連串的壞消息後,一個個都有些懵圈。
誰也沒想到姓方的狗官出手如此狠厲,動作如此迅速,手段甚至比他們還要更准更狠。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礦洞封了,還將監工、護衛以及他們四家派出的死士全都砍了。
一言不合就砍人,應該是他們這些人的風格才對啊。
怎麼會被對手學了去?
「蔣忠這個蠢貨倒是死得痛快,卻是將我們的臉面丟了個乾淨,還折損了如此多的好手,真是罪該萬死!」
賀久文砰的一拳打在桌子上,輕輕鬆鬆讓所有的鍋都扔到了蔣忠身上。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如何對付姓方那小子!」
李左禪的一句話,讓在場的四位大佬眉頭緊鎖,一時間沒了辦法。
看來這一次方雲辰確實撞了大運,請來一個厲害的老道士,還有幾個厲害的武道修士。
幾個人聯手,竟然連霍離都只能認慫。
之後的襲殺計劃也徹底破產,方雲辰已經將原本挖礦的賤民們都帶了回來,眼見著羽翼豐滿,以後再想要出手對付他,難度可是會越來越大。
看起來接下來的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要不再去請幾位厲害的高手回來?當初我就說過,鐵膽幫和黑墓崖這些老字號的黑道勢力信譽不錯,在幾個省府內的口碑都算不錯,但你們偏偏要相信那個毫無跟腳的霍離。」
此時,四大豪族之中最不爽的自然沒了礦石來源的賀久文。
寒谷礦洞一封,他的損失最大,流走的銀兩都是數以千兩計算。
其他幾家還有其他產業,而賀家卻是將九成以上家產都投到寒谷礦洞上。
主要收入來源,依靠的也是採礦。
所以賀久文急於再多找幾位高手打開局面,九品眼見是鎮不住方雲辰,那就找八品,實在不行花個大價錢,去鐵膽幫請一位七品境界的長老過來,絕對一勞永逸。
只是聽了賀久文的發言,李左禪臉色十分不好看,臉頰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雖然賀久文剛才的話里說的是「你們」,可當時力排眾議,覺得殺雞用不到牛刀,請來霍離絕對夠用的人,可是他李左禪。
其他兩位家主也是默不作聲,都在心裡思考是不是按照賀久文的建議,去找幾個專業一點的高手回來。
這個時候,門外出現一道人影。
李左禪黑著臉,瓮聲說了一句:「什麼事?」
只見李家三子李雲天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抹古怪之色:「父親大人,幾位叔伯,方雲辰方縣令在府外求見……」
「什麼?誰?」
四位大佬皆是一驚,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們這邊還沒商量出個結果,卻不想正主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他有什麼目的?
該不會是來攤牌的吧?
想到這裡,李左禪急忙追問道:「他帶了多少人手?」
李雲天苦笑一聲,回答道:「就帶了一個隨從……」
「這……」
雖然心中更加困惑,但李左禪很快便鎮定下來,揮手安排道:「來的便是客……你先替為父將他帶到正堂,好茶好水伺候著,就說為父稍後便到。」
李雲天領命退去。
重新關上房門,四位大佬立刻將已經禿頂的腦袋湊到一起。
「要不要……」
「不急,先聽聽姓方的到底有何目的。」
「不過鐵膽幫和黑墓崖那邊還是得事先聯繫。」
「沒問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四人簡單商議了幾句後,李左禪便親自出手,而其他三位家主則躲入一旁的密室,暗中觀察。
「方大人,老朽家事繁雜,來晚了片刻,還請方大人多多包涵。」
「李老哥嚴重了。」
一開場,雙方都是面帶春風,相互客套了一番。
但第一次正面交鋒,李左禪心中微微一驚。
他確實沒有想到方雲辰身上竟然沒有一絲敵意,而且說話的時候十分老道,哪裡像是剛剛坐到縣令座椅上的官場新丁?
寒暄片刻後,忽見方雲辰抬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嘴角忽地露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弧度:「說起來,本官還真是羨慕李老哥,可以天天為家事操勞,不像本官雖說是一縣之主,但終究只是個勞碌命,昨晚可是忙了一宿,連睡覺都顧不上。」
「方大人,勞苦功高,真可謂是我的安城之福。」
李左禪也是順水推舟,十分敷衍的誇讚了幾句。
他自然知道方雲辰昨晚在忙些什麼,想要安置數千無家可歸之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有可能,他巴不得方雲辰累死當場。
「不止於此,本官還很是羨慕李老哥的身子骨,每天日理萬機還能如此硬朗,可是讓本官欽佩之至。」
此話一出,李左禪臉色微變。
難不成姓方的今天就是來扯犢子的?
這時,只聽方雲辰放下茶盞繼續自說自話:「聽說李老哥上個月新納了一房小妾,年方二八,可是生得相當水靈。」
「哈哈,那都是……」
李左禪剛想客套兩句趕緊轉移話題,沒想到方雲辰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關鍵晚上特別放得開,南院幾個廂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姓方的說這話究竟有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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