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溫斯特上校在自己的獵場狩獵。筆神閣 www.bishenge。comranwenwww.ranwena`因為槍械事故,一枚40毫米榴彈在發射器內爆炸。
正在舉著榴彈發射器瞄準的溫斯特上校,當場被炸得面目全非。另外還有幾名貼身護衛也被炸死炸傷。
據幾名倖存下來的護衛透露,當時溫斯特上校正在用榴彈發射器轟炸一群野鴨。
而溫斯特上校收藏的那把m79榴彈發射器可能實在太老舊了,所以發生了故障,導致榴彈在發射管內爆炸,導致了這一慘劇。
現場的多名護衛人員,都親眼見證了這一起事故。
消息傳到了秘社內部,讓策略家馬克洛夫斯基一陣惱火。他在這個溫斯特上校身上花了大價錢。原本是想利用溫斯克上校,作為一支奇兵,直接對卡納維亞首都產生威脅。
沒想到這個溫斯特一直在猶豫觀望,遲遲沒有動手。拿了秘社的錢之後,整天打獵,喝酒,玩女人。現在更是把自己給折騰死了。
等於秘社之前在他身上做的工作全都白費了。這讓馬克洛夫斯基相當的惱火。
但接下來一周多的時間,馬克洛夫斯基發現事情並不這麼簡單。他們之前說買的卡納維亞官員們,一個接一個的死於意外。
先是首都區的溫斯特上校死於狩獵時候的槍械事故。
接下來詹寧斯少校死於意外墜樓。幾個小時後,他的上級羅布森大校在前往弔唁的路上,遭遇了車禍死亡。
和他們關係莫逆的錢德勒少將,估計是難以忍受身邊的好友接連離去,精神受到嚴重打擊,因為抑鬱症自縊而亡。
和他們關係不怎麼融洽的桑特大校在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幸災樂禍,喝了一天的酒以示慶祝,結果死於酒精中毒。
前前後後七八個中高層官員,都是卡納維亞的地方軍閥,在一周不到的時間內,死於各種各樣的偶然事故。
「這絕對不是巧合!世上就沒有這樣的巧合!」馬克洛夫斯基氣急敗壞,「這些人都是跟我們有聯繫的卡納維亞軍閥。
我們原計劃是利用這些人引起卡納維亞後方的動亂。為了收買他們,我們花了不少的代價。為他們提供武器裝備,提供資金和軍餉。
可是現在這些人接連死亡,而且是各種各樣離奇的意外死亡,最可笑的還有因為喝酒喝多了,死於酒精中毒的。」
紅男爵看著他道,「我看過報告了,死於酒精中毒的還不算是太離奇。居然還有人在玩女人的時候,因為心臟病發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肯定不會這麼巧,死的都是我們收買的卡納維亞官員。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而且他們下手的目標這麼精確,應該是我們內部泄密了。」
「可怎麼會泄密的?卡納維亞?就連他們的政府軍部隊,都是東拼西湊出來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像樣的情報部門,他們能從哪裡弄來這麼機密的情報?
更何況是從我們內部弄到情報,而且就憑他們,也沒有能力把這麼多起死亡弄得像巧合。所以這絕對不可能是卡納維亞方面所為。」馬克洛夫斯基搖頭道。
「你別忘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我們組織的元老。他熟知我們組織的一切情況,而且直到現在我們都不敢排除,在我們的組織內部,有多少是他的人。」紅男爵緩緩的道。
馬卡洛夫斯基微微一震,扭頭看著紅男爵道,「你認為是他,阿拉丁?」
「除了他,還有誰?別忘了,他不但是組織的元老,而且還曾經是前任策略家。秘社組織之前所有發展計劃都是出自他的手。
包括我們從歐洲進入非洲發展,整體的發展規劃都是他一手制定的。可以說秘社有今天的成就,他可是真正意義上的總設計師。
你知道收買那些地方軍閥,難道他會想不到嗎?看起來這一次,你又輸給了你的前任。」紅男爵看著策略家馬克洛夫斯基冷笑道。
「他現在,跟卡納維亞人搞在了一起?」馬克洛夫斯基有些遲疑道。
「阿拉丁跟我們已經勢同水火,他知道如果我們繼續壯大下去,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阻止我們。
並不是他跟卡納維亞人搞在了一起,而是我們要對付誰,他就會跟誰一起對付我們。之前在安莫爾戰爭的時候,他可沒有少幫助安莫爾北方聯軍和羅根將軍。
你覺得這一次,他能夠看見我們拿下卡納維亞嗎?當然不會。
根據我們的情報,阿拉丁一直在積極活動,他作為一個大軍火販子,和卡納維亞的軍閥們關係一直不錯。
這次更是促成了卡納維亞的反抗軍和卡納維亞政府雙方合作,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我們。僅此一舉,就給卡納維亞增加了將近八千人左右的兵力。
而且他還繞開了聯合國禁止向交戰雙方國家提供武器的禁令,通過他龐大的走私渠道,給卡納維亞政府提供武器裝備和彈藥。
我們的情報指出,最近一個月內,卡納維亞軍的火力明顯加強,他們的步兵支援武器甚至已經配備到了連級單位。
未來幾個月之內,可能還會出現火炮和裝甲車之類重型武器。所以我告訴你,別小看這個阿拉丁。」紅男爵冷冷的道,「就連大公本人也認為這個阿拉丁相當棘手。」
「那麼我們就設法,為大公除掉這個棘手的麻煩。」馬克洛夫斯基低聲道。
「你想對付阿拉丁?你連找都找不到他。這個老傢伙雖然是個渾身癱瘓的殘廢,但他的腦子夠用,抵得上十隻老狐狸的狡猾,加上十隻野狼的兇殘。
如果有辦法的話,大公早就讓我們動手了,還用得著你在這裡廢話?」紅男爵冷笑道。
「不管怎麼樣,這個阿拉丁始終是我們的心腹大患,而且更是大公的眼中釘,我們總要設法除掉這個威脅。」馬克洛夫斯基低聲道,「我研究過這個阿拉丁,我了解他的思維模式。如果有誰能夠除掉他,那一定是我。
相信我,我會找到辦法,讓這個組織的叛徒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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