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看了一眼天空逐漸遠去的直升機,皺眉道,「你父親被抓了,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該擔心的從來不是我們,而是秘社,如果我父親被抓,最緊張的是秘社的人,和那些從事過軍火走私,或者其它和這個行業有染的大人物們。」那個女接待員微微一笑。
這個時候林銳才發現,她的眉眼之間似乎確實和阿拉丁有些相似的地方。
「長官,不,隊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漢斯看了看林銳道。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林銳靠在椅背上揮揮手道,「開車吧,我們去集合地。」
黑島軍事公司在非洲大部分地區設置了很多個集合地點,以方便他們的人員集合調配。有一些是半公開的營地,而有一些則是秘密的。林銳他們現在去的,就是其中一個秘密集合地,位於索馬利亞和衣索比亞邊境的一個小鎮上。
這一路還算是平靜,在集合地,他們坐水上飛機返回了聖凱澤島。
一路上林銳都一言不發,將岸皺眉道,「怎麼回事,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林銳搖搖頭道。
「別否認,其實我跟你一樣,對這件事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不過,我想銀狼一定會有答案。」將岸低聲道。「不管怎麼樣,這次行動有驚無險,而且沒有人員的損失。應該算是一次成功的行動。」
「沒錯。任務是成功了,但是我總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林銳搖搖頭道。
「我知道你所說的不舒服是什麼意思,我也一樣。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任務雖然完成了,但不是在我們的掌控之下。但,那又怎麼樣呢?我們不過是在打工而已。」將岸聳聳肩道。
林銳沉默地點點頭。
「嘿,你們覺得新來的那個妞怎麼樣,有沒有人和我一樣覺得她很辣?」槍炮小聲地道。
「是很辣,不過小心點,她能把你嗆死的。」將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尤其是她有秘社的背景。」
「好吧,我也只是說說。」槍炮立刻嘆了一口氣。
老舊的運輸機在空中一陣震顫,林銳卻躺在那裡舒服得像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說實在的,我覺得這架破飛機,都比翡翠鸚鵡號上的星級套房要舒服得多,也安心得多。」
回到了聖凱澤島,林銳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銀狼米歇爾reads;。
銀狼似乎也在等他到來,看到他之後對他笑了笑道,「回來了,感覺怎麼樣?」
「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不過我……」林銳的話還沒有說完,銀狼就點點頭道,「你不用說出來,我也知道你想說什麼。」
林銳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道,「你知道?」
「我知道,你一定會有很多問題。所以,我放下了今天所有的工作,特地在這裡等你。」銀狼米歇爾看著他道,「你是想問關於水晶的事,對麼?」
林銳點點頭,「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次任務的所有細節?」
「不,我不知道。」銀狼米歇爾點點頭道,「我不知道細節,但我知道這次任務的結果。因為水晶是我很早就確定要招募的人選。」
「這麼說,你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的父親是地下軍火博覽會的主事者?」林銳有些意外地看著銀狼道。
「是的,我做傭兵的時間夠久了。自然也知道阿拉丁是什麼人。」銀狼點點頭。
「那麼這次任務的最主要目標,其實不是任務本身,而是因為這個叫水晶的女人?」林銳皺眉道。
「也不盡然。」銀狼緩緩地道,「其實美俄兩個提供的軍事合同,也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因素,而且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作為契機,招募到水晶,並且使得他們父女兩人完全脫離秘社的控制。這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我不否認這個女人確實有本事,而她那個父親簡直是我所見過最危險的人物。阿拉丁脫離秘社,地下軍火博覽會遭受致命打擊,這幾件事情也能使秘社遭遇很大的麻煩。可是你之前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實情呢?」林銳皺眉道。「我們還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單純的任務。」
「聽我說,林銳。」銀狼看著他道,「我知道著讓你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如果再面臨這樣的選擇,我還是會這樣做。因為阿拉丁和水晶的身份非常特殊,尤其是阿拉丁。他的能力和聲望使得他在秘社之中地位超然,一直以來秘社大公都在盯著他。只要有一點走漏風聲,不光是阿拉丁和水晶,甚至你們都沒有一個人會活著回來。」
「你是說我可能會泄密?」林銳皺眉道。
「任何人都有可能。所以我才選擇隱瞞了部分真相,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對你和你的隊員不夠信任。」銀狼看著他道,「只是出于謹慎,你能夠理解麼?」
「好吧,現在你應該可以告訴我一切了。反正任務已經結束了。」林銳看著銀狼道。
「我就知道你會問。」銀狼點點頭道,「我很早以前就認識阿拉丁,不過那時候他還沒有殘疾,也還沒有加入秘社。當時他是埃及和中東地區的軍火販子。因為任務的關係,我跟他有點交情,但那時候他還沒有加入秘社。
之後我雖然也一直聽說過秘社有一個地下軍火博覽會,但我從來不知道主事者就是阿拉丁。因為我在二十年前就知道他在一次武裝衝突之中身負重傷,高位截癱了。我一直以為他已經淡出了這個行業。」
「那你們怎麼又會聯繫上的?」林銳皺眉道。
「前段時間,我一直在準備為o2招募新隊員,也派出去一些人去尋找合適的人選。這個水晶就是我們看重的一個候選者。但是就在我們準備對其發出招募的時候,阿拉丁突然聯繫了我,對我挑明了他和水晶的關係,並且告訴了我一些非常驚人的事情。」銀狼米歇爾緩緩地道,「說實話,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喝多了在開玩笑。你無法想像幾十年前的老朋友突然找到你,並且對你說出如此驚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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