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項天雙目一瞪,轉身便是向著屋內走了進去。
咚咚咚……
漢武不停的敲門。
「老大,你可不能不管啊,這馬要真的死了,我可怎麼向二哥交代啊?」漢武心急的說道。
吱嘎……
房門再次被打開,項天手裡那些一捆繩子走了出來。
「別叫了,快來將馬綁上,等下若是發狂了,到處亂跑被你二哥發現就遭了。」
「哦哦……」漢武連連點頭。
接著兩人,快速用繩子將已經服下藥粉的馬,捆綁了起來。
開始這馬還真聽話,一動不動看著像是喝醉了一樣,竟然自己躺在了地上捆綁上了。
「老大,這麼快就要死了。」漢武看著馬說道。
「不應該,在等等看。」說著項天的目光便是向著馬鞭的位子看去。
只見那馬鞭漲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嗷呼呼……」
突然只見那馬,一個高從地面竄了起來,因被繩子捆住了。
咣當一聲,又摔倒在地。
再看那匹馬好像發情了一般,不停的叫喚,在地上更是原地打轉起來,揚起一大片塵土。
「老大,這個馬是怎麼了?你那毒藥是不是不管用啊?」漢武瞪著雙眼,問道。
「管用,就是這個效果,看來藥效比我想像的還要強,你看看那馬鞭。」漢項天微笑著指著馬鞭說道。
漢武打眼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
「我的天吶,這麼大。」漢武驚訝的喊道。
「閉嘴,幸虧周圍其他學員都去上課了,不然還不被你引來。」項天在一旁坐下頓了頓又道:「看來在有幾分鐘,這馬就要掛了。」
「老大,你那藥粉原來是****啊。」漢武上前說道。
「呵呵,這次算你猜對了,我還想了一個很牛的名字,叫射不停,怎麼樣聽著是不是很厲害!」項天點頭笑道。
「快看。」漢武一愣指著馬的下體,說道:「真的射了,好多好多,這麼多,老大真的射了好多啊,而且還在繼續。」
「滾一邊去,你才多呢,那是馬多,不是我多,現在才過了一分鐘左右,再等等看吧。」項天一瞪眼說道。
嗷呼呼……
不到五分鐘,突然只見那匹馬,一聲慘叫,馬鞭出噴出一攤血水,之後精盡而亡。
「完了,老大死了。」漢武一愣驚訝的說道。
「去你大爺的,是馬死了,說清楚點行不,還不快去處理一下。」項天一瞪眼,推了漢武一把沒好氣的說道。
「我處理?」漢武皺眉一臉為難的說道:「我怎麼處理?看著真噁心,還是你自己弄吧。」
「笨蛋,快把地上的髒東西想辦法清理乾淨,屍體我來處理。」說著項天上前雙眉微微皺起,手臂一揮空間指環中一道白光閃爍而出,瞬間便是將馬的屍體收進了指環之中。
馬的屍體被收入空間指環中,項天頓時便感覺到空間指環加重了許多,沉的自己的手臂有些酸痛。
「老大,你這也太容易了吧!」漢武眼睛一亮說道。
「少廢話,地上的「髒東西」就交給你了。」
說完項天轉身便扶著自己帶著空間指環的手臂,快速向著武道院後山方向走去。
晚上,將馬的屍體「風光大葬」了之後,項天與漢武兩人坐在院內喝茶,項天向著怎樣對付赫連勝的計劃。
「嘿嘿,你們兩個好心情啊,來猜我給你們帶了什麼好東西,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這時只見夏侯文軒,手中提著食盒從院外大步走了進來。
項天與漢武見到夏侯文軒走來,兩人都是一愣。
「呵呵……」項天不自然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是酒吧?」
「你怎麼猜到的,哈哈就是酒,是我家的管家獨家釀造的,好喝的很!」夏侯文軒笑著說道。
說著便是將食盒放下,將裡面的酒菜拿了出來,擺放在石桌上。
漢武將酒罈捧起來,倒出了一杯酒,只見這酒的顏色竟然是乳白色的。
見此項天與漢武對視一眼,用手立刻捂住嘴,腦子裡回想起了不久前在這院子中,那匹馬噴射出來的東西,一陣反胃。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夏侯文軒捧起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了肚子,接著又道:「很香甜,這酒叫做馬奶酒,可是獨家釀製!」
嘔……
夏侯文軒,此話一出,只見項天與漢武兩人頭一歪,立刻狂徒起來。
「我去,你們兩個不用這麼大反應吧,只是馬奶酒而已啊。」夏侯文軒一愣,皺眉驚訝的說道。
嘔……
「快,快拿走,二哥算我求求你了,快拿走。」漢武一邊吐一邊揮手說道。
「尼瑪,早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項天擦了擦嘴角的殘留物,雙眼迷離的說道。
「這都是怎麼了,看來這一天我們哥三都不是很順,你們腸胃不好倒還可以,可我的愛馬今天居然丟了,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偷了我的馬,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說著夏侯文軒,狠狠的咬著牙關,一隻手用力在石桌上拍了一下,發出「咣」的一聲。
聽到這一聲,漢武心底一顫。
「我困了,要回去睡覺。」說著漢武起身便是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老二你自己慢慢喝,我有些不舒服,先進屋休息了。」說著項天也是立刻起身向著屋內走去。
「這兩人,怎麼怪怪啊?」
夏侯文軒被弄的莫名其妙,之後自己在院中獨自喝著馬奶酒,一邊時不時的怒罵兩聲偷馬賊。
屋內!
「哎……兄弟,一匹馬而已用不著這樣吧,等哥哥我大仇得報,送你一隻更好的。」項天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轉眼便是第三天,這一天帝都城內格外熱鬧。
天元帝國皇子來訪,護國公親自帶兵護駕。
城防都尉趙成峰,帶人維持治安,從帝都城門,一直通往皇城的主幹道上,兩旁站滿了人群。
因為歐陽雪兒公主即將出嫁,整個帝都軍民同慶三天,全國稅收減半一年。
此時整個帝都是熱鬧非凡,光明帝國各個城池的城主也是在前一天提前趕到了帝都,等待這一天參加國宴。
而此時武道院中,卻是如往常一樣,該上早課的傷早課,該逃課的逃課。
逃課的人自然是項天、夏侯文軒、漢武三人。
也不算是逃課,自從公開了是院長的徒弟之後,也就在沒有哪位老師在敢管項天了。
試問一下誰又敢管教院長的徒弟,難道你會大膽的說自己比院長還厲害麼。
「老二,宮女你又認識的沒?」項天問道。
「大哥,你怎麼知道我還認識宮女?」夏侯文軒一臉****的笑道。
「呵呵,老大看到你這副猥瑣的樣子,早就猜到了!」漢武在一旁笑著說道。
「行了,別廢話,這裡有一包藥粉,國宴上幫我找個人,將這包藥粉偷偷的放入榕城城主赫連勝的酒壺中,能不能辦到?」項天一臉嚴肅的問道。
「嘿嘿,這個太簡單了,交給我吧!」夏侯文軒接過藥粉點頭說道。
接著三人便是一直向著皇宮方向走去。
到了皇宮大門,項天與漢武兩人亮出了禁衛軍的金牌,便是順利進入了皇宮,而夏侯文軒也算是皇宮的常客了,想進去自然也是不費力氣。
此時整座皇宮之內,不值得喜氣洋洋,每一座宮殿外都是掛們了一米高的紅色大燈籠,紅色的綢緞紮起的花鼓也是掛滿了房檐。
今日皇宮之內真可謂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而且每個侍衛都是穿著喜慶的紅色袍子。
整體上弄的就和國主的親生女兒要出嫁一般,不過也算是差不都,國主對天元帝國的皇子,說歐陽雪兒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做事當然要做全套,做的像樣,總之是把整個皇宮弄的張燈結彩,簡直就比自己的親生女兒出嫁還要隆重。
今天是國宴,第二日天元帝國的皇子便是會帶著歐陽雪兒一起,返回天元帝國,之後兩人便是會在天元帝國正式成婚。
而成婚之後,天元帝國也將與光明帝國成為盟友,建立起盟國的關係。
但這些都是歐陽雪兒要能順利,與天元皇子離開光明帝國,到達天元帝國完婚之後的事了。
而此時項天等三人,先來到了皇城之中,此時皇城中里里外外為了晚上的國宴也是忙活的不可開交,更是沒人會注意到項天等三人。
由夏侯文軒做嚮導,帶著項天在皇宮內走了多個地方,其中國主的後宮是項天點名要去的地方,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想認認路踩踩點而已。
「大哥,這裡可不是誰都能來的,平時除了宮女之外只有國主才能來這邊,再往裡面走可就是禁區了,我也不敢去,咱們還是回去吧。」夏侯文軒一臉嚴肅的說道。
「呵呵,好回去就回去,看把你小子嚇的,走我們去御膳房找漢武,那小子就知道吃,我再來說一下晚上的計劃。」
一邊說著,項天一邊轉身與夏侯文軒兩人向著御膳房方向走去。
「今晚宴會之時,老二讓你找的宮女將藥下道赫連勝的酒中,藥力發作他就會偷跑出來,不過半個小時,皇宮一定會大亂,到時候赫連勝會被追殺逃出皇宮,老二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想辦法將赫連勝帶到城外十里坡,我和漢武在哪裡等你們。」
項天一臉嚴肅的說著晚上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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