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將土培回去,肥狗冷然的在這地雷上面做了一個簡易的詭雷。而同時,將一把匕首卡在了對方設置的詭雷絲線上。
隨後肥狗做了一個手勢,幾人隨即緩緩的退出了這塊。對於肥狗的決定,暴熊和指南針都沒有任何的意見。這只是剛剛追蹤到對方的一點痕跡就遭遇了這個。
如此複雜的詭雷,後面還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手段等著自己。己方人數太少了,不宜強攻。現在只能是等對方撤離的時候,再粘著對方繼續追蹤。
肥狗等人也沒有走遠,不過是百餘米之外肥狗便找到了一個草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幾人便趴了進去。靜靜的等待著天亮對方的反應。
詭雷,除去傷敵之外還有一個功能。這便是預警。肥狗判斷對方也是野外作戰,不可能攜帶太多的詭雷。如果這個詭雷到早上都沒有爆炸,那麼他們自然會收回來。
夜晚,靜悄悄。肥狗他們潛伏下來,三人輪流休息一個人專門值班觀察詭雷那邊的情況。直到凌晨五點,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休息的肥狗被暴熊輕輕的搖醒來。
「來了!」暴熊沒有說話,僅僅是對他做了個戰術手勢。頓時,剛剛醒來的肥狗馬上舉目望去。卻見清晨的薄霧中,兩個身影端著槍緩步走來。
薄霧中卻見他們他們熟練的配合著,三兩下便從邊上的草叢、樹枝上取下幾個詭雷。甚至還從地面上取出兩個地雷,順手便將這些裝在了自己的袋子裡。
「還好沒有過去,這群雜種他喵的至少在這一片給裝了五六線的地雷!而且還都是連環雷!」肥狗陰沉著臉色,看著這兩個人拆雷。
現在暴熊和指南針很是慶幸,肥狗沒有讓自己等人昨晚直接過去。看樣子,他們後續的詭雷更多,而且這些詭雷都是連環雷。只要觸碰了一個,其他的雷也會跟著爆炸!
昨晚雖然有些月光,但只要一個不慎觸碰到一隻詭雷那麼毫無疑問的他們這個小隊降會全部都埋葬在這裡。
沒一會兒,這些人拆完了詭雷踏著薄霧消失在了叢林中。肥狗並沒有命令所有人現在就上前。而是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摸過去。
詭雷的痕跡,都已經被這兩人打掃乾淨。很顯然,他們認為自己還沒有暴露行蹤。這也很正常,如果己方有著這樣的詭雷布陣而且沒有被人觸碰過。
換成任何人,都會認為自己沒有暴露。在確認了一遍沒有問題後,肥狗才做出手勢讓暴熊和指南針帶著人向前摸去。
整個過程里,所有人都保持著絕對的沉默……
直到摸到了對方昨夜的宿營地,肥狗掃了眼對方紮營的方式。在地面上找尋了一下,便陰沉著臉帶著人撤出了這片叢林。
暴熊和指南針都覺得奇怪,自己等人已經發現了對方的蹤跡了為什麼不追下去?!
然而肥狗沒有給他們解釋,只是帶著他們匆匆的撤離叢林。在叢林外,有僱傭他們的政府軍留下的車子。肥狗直接帶著所有人上車隨即發動走人。
不過一個多小時,車子便回到了豺狗的臨時基地。
在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肥狗他們進入了營地。回到營地肥狗馬上將所有人解散,隨後找到了在吧檯擦拭著酒杯的巨狼。
「是喀邁拉的人……」在見到巨狼後,肥狗只說了這一句話便閉口不言了。正在擦拭酒杯的巨狼手頓了一下,便繼續擦拭著酒杯。
肥狗站在吧檯前,一動不動。巨狼輕柔的將手中的酒杯擦拭乾淨,放在了酒櫃裡這才輕聲道:「既然確認了是他們,那就開始吧!」
「召集所有人回來,我們要重新制定計劃。」
巨狼一聲令下,一隊隊的豺狗們開始回到了營地中。幾個隊長再次被召集到了他的房間裡面,不知道密談了什麼。
在他們出來後,所有人都被召集了起來。甚至還包括了侯大盛。
所有人都來到了會議室內,好在會議室不小可以容納下所有人。這間不大的會議室內,現在擺上了一個巨大的電子地圖,邊上則是數台筆記本電腦連接著巨大的主機箱。
房間的門被關上,窗子也被關上。厚厚的黑布將四周都罩住了。巨狼等所有人來齊後,才站起來沉聲道。
「事情已經查明了,我們這次的對手是老朋友了——喀邁拉!」
巨狼的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呼吸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侯大盛帶著詢問的眼神望向了肥狗,後者沒有看他只是輕聲的對他解釋道。
「喀邁拉是我們的豺狗的老對手了,這十年來我們跟他們之間的爭鬥就沒有斷過。我們豺狗一般來說,很少接大型機構的黑活兒。要做,也是反恐之類的。或者是保全、訓練。」
「但喀邁拉不一樣,喀邁拉他們只喜歡接黑活兒。黑活兒工資高,一趟下來少說也有七八百萬美金。但這活兒不好做,很多時候就是簡單的殺人放火。」
頓了頓,肥狗咬著牙沉聲道:「那年,我們接了俄羅斯的單子去車臣幫忙。車臣那邊也雇了人,就是喀邁拉。那次,是我們豺狗損失最大的一次!」
「那年的十多個新血,活下來的不過三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刀手。還有一個……則是暴熊。」侯大盛看了眼邊上那雄壯的跟人形兵器似的傢伙,覺得他叫暴熊還真沒叫錯。
「但喀邁拉也不好受,他們至少損失了一半的骨幹元氣大傷。雙方,也就這麼槓上了。接下來,在非洲七個國家、在中東兩個國家我們兩邊沒少幹仗。」
說著,肥狗咧嘴一笑:「當然,我們不會刻意的跟他們打。他們也不會可以的來找我們麻煩。只不過,找到機會我們兩邊都會想著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肥狗這麼一說,侯大盛算是明白了。這個喀邁拉,就是豺狗的死敵。說起來也屬正常,這種廝殺的地方自然免不了會碰頭,碰頭之下雙方自然有所死傷。
你來我往的,這仇家自然不會少。
「喀邁拉,是古希臘神話中噴火的妖怪,為堤豐和厄喀德那所生,獅頭,羊身,蛇尾並且均能噴火。同時,喀邁拉也是生物學上的一個術語。一般意譯成嵌合體,指的是來自不同個體的生物分子、細胞或組織被結合在了一起成為一個生物體。」
肥狗冷聲笑道:「喀邁拉給自己起這個名字,為的是表明他們的身份。他們這幫人跟我們不一樣,他們有很多的炮灰。簡單說,他們只會給你最基本的培訓就送你去死。如果沒死,會逐步的成為核心,掛掉了只能說你倒霉。」
「在戰場上把受傷帶不走的同伴槍殺的事情,他們幹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基本上來說,你讓他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給足夠的錢……」
侯大盛點了點頭,他大概知道這喀邁拉是個什麼組織了。或者說,他們才算是最為純粹的傭兵。反正你給錢,我不管你要做什麼、什麼目的。給錢我就辦。
就在豺狗們開會的同時,距離豺狗營地一百三十公里之外,肥狗他們搜索的那片叢林的邊緣,一群人也在開會。
「我們這次的對手,是豺狗。價錢要多五倍。」說是會議,但看起來更像是閒談。這裡是叢林的邊緣,營地被巧妙的搭建在叢林的各處樹叢中。
三角木架上掛著一個鐵水壺正在燒水。而邊上的簡易原木桌子則是他們的會談地點。這裡的條件比之豺狗的營地,簡陋了不是一星半點。
墨綠色的軍用帳篷看起來是那麼的簡陋,隨意的被搭在樹杈上。多數帳篷裡面沒有什麼行軍床,只是簡單的用樹樁和木板搭建了個簡易的床。
但這四周,卻到處都是目光兇悍的黑人。他們有些人裸著上身,挎著ak、m16等自動步槍警惕的看著四周。如果走入叢林內,你會發現每隔一段距離便有明暗哨在把手。
「瘋狗,我是聽說你們喀邁拉是最強的我這才花了大價錢請你們的。結果你們現在說不行了?!這會傷害你們的信譽……」
原木椅子上,一個披著一身紅白亞麻長袍的消瘦黑人男子輕聲道:「生意有來有往,你們臨時加價這個我沒有辦法接受。」
在這黑人身後,幾個眼中幾乎噴火的黑人男子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槍。
而在這消瘦的黑人面前的,則是一個光著頭、臉上帶著數道刀疤。甚至那刀疤從臉上一直拉到脖子的白人男子。卻見這人嘿嘿的笑著對這黑人男子道。
「別緊張,朋友。你們握著槍的手可以鬆開些。古帕,不是我想加價。但你們事前並沒有說明白對面是豺狗……」
這個滿臉刀疤的男人,自然是瘋狗。卻見瘋狗嘿嘿的笑著道:「在全球僱傭兵的排名裡面,無論是我們還是豺狗都算不上是最強的。最強的,是那些國家隊。」
瘋狗呲牙一笑:「我們和豺狗,都不過是三流的小嘍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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