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財富、權力,管束的戒律。最後,是對你的記載。這基本就是侯大盛所知道的投資人的全部。而他現在的身份,是投資人的刀劍。曾經承擔過這個職責的,是軍團。
軍團後來選擇了和代理人的教廷苟合,之後走上了近乎要覆滅投資人的道路。再然後麼,他們就華麗麗的仆街了。失敗了,自然是要承擔後果的。所以,他們現在呈現的是半死不活的狀態。
軍團看似能在歐洲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但從cia的幾個小毛頭就敢於挑動他們的內鬥可以看出來。並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惹不得。相反的,會有不少人願意捻一下他們的虎鬚。
軍團也僅僅是在各國的內閣中,有著一定的影響力。軍隊和情報系統,他們是完全無法插手進去的。甚至侯大盛那時候,還有被黑衣人追殺的到處逃竄的經歷。這點,和投資人一句就讓那些牛仔、公司和海盜的人滾蛋,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教廷也是,幾乎沒有任何的存在感。除去一些活動,和一部分的觀點表達之外他們的存在感近乎是零。無論是在明面社會,還是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力。
至於他們在服務商的那個理事席位,看起來更像是象徵性的。教廷的代表基本不會對任何的事物,表達任何的意見。反正每年服務商的收益,他們應得的一份拿到了。那位代表就如同泥雕的一樣一言不發。
「按照儀式,我們還需要跟你吃一頓飯。」烏鴉說著,便見得那些侍者開始端上來一碟碟的菜餚。出乎意料的,這些裝菜的盤子都是石頭做的。而且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肯定不是新制的。
菜色倒是不錯,幾乎全都是烤肉。而裝盤看起來,頗有些古色古香。卻見烏鴉攤開手,無奈的道:「你得原諒,這是前輩們定下的規矩。菜色基本是不會變的,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這麼單調的烤肉。但這在那個時候,算是比較好的食物了。」
侯大盛同情的看了一眼烏鴉,然後點了點頭。作為一名廚師,端上來的菜他看一眼嗅一下就大約知道怎麼回事兒了。這些菜色的製作的確很單調。就是烤了,加上一些香料。
好在這些菜的用料都不錯,侯大盛可以從這些肉上不明顯的紋理看出來這些都是隸屬於什麼動物的。看過一些中世紀歷史的侯大盛知道,事實上在中世紀牛肉類並不是特別的盛行。
他們當時主要是肉食來源,依舊是羊肉。偶爾會有牛肉、馬肉。當然,最重要的肉質來源則是魚肉。漁業在當時顯得極為重要。而在此往前推至教廷發源,希伯來民族的時代。魚、麵包和蜂蜜,這就是極好的招待了。
而現在擺在侯大盛面前的,是未發酵的麵包。一些青鹽,然後一些烤的乾魚。然後一些海豹肉、羊肉。幾乎都是烤的,僅僅是撒了一些簡單的香料。看就知道,這些非常的不可口。
侍者很快的拿著餐刀,將一塊塊的肉切開送到了侯大盛的盤子裡。然後烏鴉和那幾位的盤子裡,也被裝上了肉。對於精緻的美食,侯大盛是來者不拒。但對於粗糙的食物,他也照樣能咽的下去。
沒轍,有時候在戰場上你根本就沒法去決定自己能吃什麼。有的吃就趕緊吃一口,還不敢吃的太飽怕影響行動。幾個人都沒有說話的欲望,沉默的低著頭吃著盤裡的食物。
侯大盛很快的三兩口就吃完了,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對著幾人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如同來的時候一樣,他被戴上了一個面罩隨後送上了遊艇。當面罩再次摘開的時候,侯大盛已經站在了他離開的那間柏林的酒店門口。獵犬就在他的身後,還有那些隨同獵犬一起的安保人員。
侯大盛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一切恍然如夢。口袋裡的手機「嗡嗡嗡……」的作響,侯大盛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接起了電話。
「你們的行動,最好三天內就開始。」那邊傳來的,是烏鴉的聲音:「規矩你知道的,無關的人不可以知道這些事情。好了,祝你一切順利!到了那邊,一切都由服務商給你辦理。」
握著電話,侯大盛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我們現在……算是投資人中的一員了麼?!」
「準確的說,你算。豺狗,暫時不算。」烏鴉的聲音再次傳來:「至於最終算或不算,那是在於你。也在於豺狗的表現。便是這樣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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