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公共頻道傳來對話要求。」鐵臂按著槍,皺著眉頭低聲道:「對方怎麼說?!」
「對方要求和您通話。」卻聽得通訊兵在耳機裡面用暗語彙報:「他只是表示,他有您感興趣的東西。說如果您不跟他們進行通話,那麼會後悔的。」
鐵臂不認為現在這些人還能蹦達出什麼花樣來了,他沉思了一會兒低聲道:「知道了。」
很快的,鐵臂將通訊頻道調整到了公共頻道。用著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很直接的道:「你有十五秒的時間說服我。或者十五秒後,我們繼續進攻。」
「我們有最後的『老頭兒』,活的。」通訊器那邊的壓縮機也很直接:「為了表示誠意,他可以直接交給你們。我們也不會做出反擊。你們可以檢查後,決定是否跟我繼續通訊。」
鐵臂忽然間覺得有些神奇,他們最為重要的目的就是幹掉那些終極知情人。毫無疑問的,那些「老頭兒」就是重中之重。現在他們竟然不用作戰,就能夠輕易的得到一個活著的老頭兒?!
顯然,對於豺狗來說一個活著的老頭兒也許非常的重要。但,這樣做是否合適?!有沒有違背任務的初衷?!對此鐵臂很是猶豫。便是在他猶豫之間,一張簡單的擔架被抬了出來。
的確,那是目標。而且目標被剝成了光豬。毯子掀開丟在了地上。抬著他出來的兩人,迅速的離開了擔架。鐵臂一咬牙,狠聲道:「去兩個人,看看情況。確認目標和安全。」
很快的,灌木叢中便走出兩個身影飛奔到了被剝成光豬的菲戈里身邊。他們仔細了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便對著鐵臂打了一個安全的信號。
「把人抬回來。」下達了命令後,鐵臂重新接通了和對方的通訊:「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顯然,對方發生了一些鐵臂甚至侯大盛他們都不知道的情況。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輕易的將這些老頭兒交出來。鐵臂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的boss死了,被這老傢伙殺了。」對面的聲音很平淡,這種事情本來就經常發生:「我們總得活著,但最初我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boss死了,我們被脅迫進攻服務站。」
卻聽得耳機里的聲音輕柔的道:「我是壓縮機,您也許聽過我的名字。大約五年前,我跟了我已經死掉的boss。我有家人,我不想一大家子被人虐殺。明白麼?!」
「我非常明白。」壓縮機,鐵臂是知道的。在某個領域來說,他的確堪稱大師級人物。如果不是某次任務他幹掉了南美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的兒子,也許他現在依然活躍在那個圈子。
壓縮機,你很難界定他是僱傭兵還是殺手。據說他曾經是特工,或者說是間諜。就是直接的執行人那種。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流落到了外面。這傢伙開始還在另外一個僱傭兵團混。
大約在七八年前,他便自立門戶帶著一群人混了。開始還算不錯,混的風生水起。但他下屬的女兒,慘死在了那位大人物兒子的手上。他選擇了復仇。可惜的是沒有幹掉那位大人物。
因此而付出的代價,便是他的團隊幾乎被人全數剿滅。他也銷聲匿跡,一度圈子裡的人都認為他掛了。後來雖然那位大人物死的很蹊蹺,但沒有人聯想到是他做的。
因為,即便是那位大人物死後他也沒有再出現。他今天出現在這裡,那麼一切的疑問都得到了解釋。他走投無路了,那些「老頭兒」們收留了他。庇護了他的家人,還有他團隊中其他成員的家人。
老頭兒們的能量,要幫他復仇並非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而他順理成章的,自然也就成為了老頭兒們的忠犬。或者說,是被老頭兒們控制的精銳打手。
「我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但總得顧及到家人。」通訊器里的壓縮機聲音平淡的很:「所以,我們可以死在這裡。你們可以一個個的擊斃我們。不過我總希望能夠自殺。留個全屍。」
頓了頓,壓縮機低聲道:「我們的家人基本都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或者認為我們已經退休了。只要他們不被打攪,我們我們認為死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畢竟,我們吃這碗飯的入行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
鐵臂仔細的想想,似乎還真是這個道理。如果不是因為豺狗太過特殊,想要安然退休的僱傭兵實際上沒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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