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盛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卻見上面的時針的指針指向了九分針則是在五。。他知道,現在距離對方抵達的標準時還差不到一個小時了。豺狗幾乎能夠動彈的小分隊,全都集中到了這片區域。
現在如果豺狗的總部遭到突襲,那麼能夠抵擋的只有那些設置好的自動武器。然後還有的就是一大票瘸了、瞎了,沒地兒去的老豺狗們。堂堂豺狗,總基地混到那個地步。即便是侯大盛自己也不會想到會有這一天。
平日裡,最多跟著侯大盛行動的便是黑組。黑組至今已經損失了好幾批人,換血了好幾次。但戰鬥力還是基本可以保障的。其他的小隊,在執行任務中或多或少的都會產生一定的損失。
好在豺狗的渠道和薪資從來都比別人好,而且有很多的外圍分隊。要補充上優秀的人手,並不是什麼特麼困難的事情。換做是其他僱傭兵團,不是早解散了就是一蹶不振就此消亡。
但即便是如此,豺狗的損失也是極為驚人的。尤其是在侯大盛掌權的這段時間,豺狗的損失幾乎超過了最近十年他們在所有任務中的損失。但沒有人覺得這不值得,因為傷殘的老豺狗和活著的豺狗們的待遇提高了不止一倍。
同時,豺狗的話語權增重也是豺狗的核心隊員們都知道的事實。沒有獲得是不需要付出的,你得到了你想要的。那麼相應的,你就得付出這份收穫上不得不付出的代價。
本來大家就是吃刀頭舔血這行飯的,對此沒有什麼好抱怨的。沒有價值的犧牲,才是應該重視的。但凡取得了價值,那麼犧牲就是值得的。尤其是,他們的犧牲下豺狗取得的進展是哪怕成立至今都沒有取得的。
此時侯大盛在豺狗內的聲望,已經直逼豺狗的創始團長。這個時候,即便是他命令豺狗無故去進攻一個小國的首都。也沒有人會去質疑他的命令。當然,侯大盛好像也確實這麼幹過。儘管那是個戰亂國家……
「周邊兩百公里已經全部封鎖,72個小時之內不會有任何人進入這片『演習區域』。」獵犬按著耳機,略顯疲憊的對著侯大盛低聲道:「所有小隊都已經進入了預定區域,作戰預案也推演了不下十遍……」
侯大盛端著手裡的茶,輕輕的頷首:「告訴大家,還是那句話:打完了,活下來。我們就能夠為兒女子孫掙下一份家業。打不下來,那什麼也別說了。我們全都死在這裡了,包括了你們的團長——我!」
「所以,也別想那麼多。直接打就是了。」呼出一口氣,輕輕的抿了抿茶:「這裡……就是我們的另一處格羅茲尼。不同的是,這次我們交出的賣命錢足夠讓我們獲取贏得的位置!」
咬著牙,侯大盛手指關節有些發白:「那麼多兄弟把命賠進去了,歷任團長和老豺狗們為之付出一切。我們現在是最接近於目標的人。九十九個頭都磕了,就差這麼一哆嗦。這個時候如果掉了鏈子,別說活著的豺狗。死了我們也沒臉見那些老兄弟!」
黑曼巴現在全身的森林迷彩,m4a1大改過、加裝了紅點瞄準和afg2轉角握把。他小心翼翼的據槍匍匐前行,謹慎的清理自己身邊的痕跡。黑曼巴已經帶著自己的小隊潛入這片森林超過二十分鐘了,至今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他們一直很穩定的,很安全的朝著目的地前進。但越是如此,黑曼巴的心底越是下沉。對方顯然將自己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重要的節點上。他們放棄了外圍不必要的防禦,從而加強的是內里的防禦範圍和交叉火力保證。
黑曼巴不知道自己要對付的是什麼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不是菜鳥。這些高手們,比他們更清楚當把攻擊範圍壓縮到互相支援區域內的時候,部隊能夠發揮的力量是最強大的。
尤其是他們這種小股攻擊部隊,雖然人數眾多但黑曼巴絲毫不覺得自己這些人有太多的優勢。他們沒有進行過完全的聯合訓練,每個小隊之間的磨合很成問題。但對手卻是一個整體。他們會比自己等人更加的默契。
「儘量的放慢速度,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火!記住,我們不要做第一批交火的人,我們只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切入戰場結束戰鬥就可以了。」這套命令,黑曼巴是用暗語發出的:「不要急於進攻,小隊散開!保證可以互相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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