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姐!」
看到落在身前的熟悉身影,萬分驚喜的鈴,直接撲在了對方的懷裡。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沒事了,我們來了。」
安撫著懷裡的小不點,龍娘那雙琥珀獸瞳,此時已經布滿了殺氣。
「鬼、鬼煌鴞......還是異化體啊!」
看著前方上空的那隻黑色大鳥,還有被它輕鬆提捏在黃色利爪上的兩位隊員,賞金小隊的人都驚呆了。
而半空中那兩位被鉗住腦殼的煉銅變態,感受著頭蓋骨上那越來越緊的壓力,慘嚎震天的同時,四肢瘋狂無助的擺動。
「準備作戰!」
賞金隊長剛吼出聲,肥咕一發力,爪子裡的腦殼,就跟西瓜一樣,直接爆開!
這駭人心神的一幕,給不少人臉都嚇白了。
好傢夥,這頭蓋骨連當碗的機會都沒有。
砰!
看著地面上那兩具死狀極其慘烈的屍體,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黑色羽刃漫天飛下,又是一片倒地哀嚎。
剛一貼面,整個隊伍就折了三分之一的戰力。
可惡!這都快靠近城市邊緣了,怎麼會出現b級戰獸的!?
賞金隊長頂著大盾,心中也是一片憤怒與不解。
自己這個隊伍的實力,想對付b級戰寵那可還差了點,畢竟他們的目標只是c級,是為了做戰獸封印捲軸。
b級戰獸,可從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內。
還是這種難纏的飛行戰獸。
從盾牌後偷偷觀察的賞金隊長,忽然看見了那隻大黑鳥身上,隱現的空間印記。
這不是戰獸!這是戰寵!
賞金隊長忽然意識到,這是某個戰獸師所發動的襲擊。
「是誰!我們並沒有得罪閣下吧!?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賞金隊長發出一聲憤怒不甘的大吼。
而回答他的,則是一道恐怖的半月氣刃!
轟隆隆裂地而來,斬人,斷刃,過往之處,所向睥睨。
只留下一地斷肢殘軀。
一刀下去,又跪了三分之一。
紫色的龐然身軀,從密林中緩緩而來。
「惡、惡魔劍聖......」
賞金隊伍的戰獸師,此時牙關都在打顫。
「惡魔劍聖,什麼等級?」賞金隊長連忙詢問道。
他此時沒帶探測儀,身為一個外行人,自然是不曉得來者何物。
「b中......稀、稀有!啊!」
剛解釋完畢的戰獸師,忽然間慘叫一聲,口吐鮮血,身體拔高,雙腿直接離開地面。
只見一條粗大尖銳的荊棘觸手,驟然破土而出,刺入這位戰獸師的後心,破胸而出,將他穿吊了起來!
同樣恐怖的事情,也發生在其他隊員的身上。
看著那些倒地哀嚎,臉色烏青,渾身抽搐,以及吊在荊棘觸手上,當臘肉掛的隊員們,賞金隊長睚眥欲裂,肝膽俱顫的吼道:
「沖!往山下沖!」
為什麼受襲,這已經不重要了。
拼盡一切活下去,才是王道。
至於對抗以及反殺?
拉幾把倒吧,都沒見到敵影呢,自己的隊伍基本都快報廢了。
而賞金隊長的話,也是讓殘餘的眾人反應了過來,趕緊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
對,下山,下山就進城了,到時候,自己就能獲救!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肥咕低飛,雙翅一拉,往前猛然一揮!
狂暴的風力之下,前沖的眾人,實力差的,直接雙腳離地倒飛了回去,實力好點的,那也是踉蹌支地,竭力保持平衡。
哪裡還能繼續前沖。
而更多的荊棘觸手接連破土而出,直接在前方編出了一道荊棘之牆,攔住了眾人的去路。
這無疑是在眾人心頭,埋上了一層重重的陰霾。
蕾佳娜,抱著鈴,走進了隊伍中。
她並沒有去看周圍那遍地的慘狀,而是朝著關押小金的籠子走去。
走到近處時,竟然還有一位盡職的武師,伸手試圖阻攔這位龍娘。
一巴掌直接干翻,然後戰靴直接落地,乾脆利落的踩爆了對方的腦袋。
蕾佳娜凶起來,那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抽出偃月刀,隨意一划,那堅固的鐵籠子,直接就一分為二,連個火花都沒出。
這把武器,鋒利的不像話,甚至比猩紅殘月的品級還要高得多。
所以龍娘都沒去劈這些人,一是老方發話要親自解決,二是嫌這群渣滓髒了她的刀。
逃出生天的小金,也是親昵的圍著蕾佳娜轉了兩圈,大腦袋蹭了蹭腿腳,還用自己的舌頭舔著鈴的小手。
隨後這隻母獸就怒氣沖沖的扭過頭,咬碎了一名賞金隊員的喉嚨。
蕾佳娜抱著鈴來到了隊伍的最前方,和肥咕站在了一起。
短暫發泄了些怒氣的小金,也屁顛屁顛的乖乖跟上。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天空中緩緩下降,來到了眾人的上空處,面無表情的俯視著下面的賞金隊員們。
旁邊跟著一起飄的,還有個小晴......
「是哥哥啊!」
仰頭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眼睛濕潤的鈴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可跟她的開心相比,這支賞金隊伍里所有殘留的成員,那可就是喪膽驚魂了。
「大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饒我一命吧!我願意把這次所有的收穫,都進獻給大人,以做賠償!」
噗通一聲,賞金隊長直接跪地求饒,那頭磕的是邦邦作響。
不愧是領頭人物,這反應力,比其他人就是快上一籌。
連求饒服軟也不例外。
剩下殘存的幾名隊員,也緊隨其後的膝蓋一軟,乞饒陣陣。
爹都不算事了,只要能活命,喊祖宗都行。
看著那三個戰獸,眾人心中,是一丁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周圍的血腥味,可還沒散呢。
沒管那些聒噪的傢伙,老方直接問道:
「鈴,你要不要饒了這群人?」
正跪地求饒的眾人一愣,隨後便把目光放在了鈴的身上。
矛盾點就這一個,很好鎖定。
隨後,又是一陣邦邦磕頭,小姑奶奶長,小姑奶奶短的討饒聲。
聽到老方的問話,鈴明顯一愣。
她看了看眼前的血腥場景,雖然有些不忍與不適,但卻沒有多少害怕的情緒。
相比較而言,剛才那兩個變態所將要做的事,才讓她感到恐懼與害怕。
「一切,由哥哥做主。」
說完話,鈴便把小腦袋別了過去,不再看場中的一切。
至於那些不斷求饒的人,鈴壓根沒看他們一眼。
「好!」
老方大喝一聲,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這個回答,我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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