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峭壁上盤腿坐著一位面孔秀氣精緻的年輕人,只見他撫琴長彈,這琴音時而溫柔動聽,時而澎湃激昂,時而古怪無常,聽得出來彈琴者乃一介高手,不裝神秘了,他便是本作中的一大重要人物—死神狂琴。
懸崖下的山谷間緩緩駛過一輛馬車,途徑這裡突然停了下來,車夫問道:「郡主,這裡乃山賊草寇出沒之地,我們趁夜行無非是想免去一些麻煩,郡主……」
一個溫柔的女聲打斷了他的話:「劉哥,能不能讓我聽一會,就一會。」
聽著聽著,車內的女子也搬出了琴彈了起來,女子的琴音雖然不及狂琴樂曲所具有的力量感,兩首毫不相干的曲子幾乎在同一秒奏成了一首樂曲,兩人奏得越來越有興致,奏的越來越完美,忽然狂琴的琴弦被彈斷了,狂琴瞬間停止演奏,因為他聽到了一絲異動,直覺告訴狂琴要發生大事了!他迅速將琴放在一邊,握起了身旁的火龍槍。
劉車夫向懸崖峭壁上看了看,只見一片篝火升起,劉車夫驚慌的大喊道:「郡主,有埋伏!」
女子自責似地說道:「都怪太靈不聽劉哥的話,非要在這裡停留。」
只見懸崖上的七八十號人跑了下來圍住了馬車,一個身穿虎皮大衣的山賊大叫道:「敢夜經我虎山,不知道我虎山霸王布時人嗎?」
劉哥笑道:「還敢自稱霸王,有我劉晨宇在此,你就休想傷害郡主一根汗毛!」
布時人笑道:「哈哈哈哈,我布時人簡直是神機妙算啊!我就知道你們的太靈郡主非經我虎山不可!你這破馬夫快滾開,我要把你的太靈郡主娶回家當壓寨夫人,弟兄們!你們說好不好?」
後面的小山賊異口同聲的叫起了好!劉晨宇大怒:休想!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傷害郡主。說著他拿著刀沖向布時人。
他的刀還沒到布時人身上便被布時人奪過,重重的打倒在地,他把刀架在劉晨宇脖子上喊道:「太靈郡主,你要是不想讓他死便快隨我入山,我可以饒他一條狗命。」
劉晨宇大喊道:「郡主不要,郡主快走。」
太靈郡主走下了馬車,撫了撫頭髮:「我南宮太靈願意和你走,但我只求你放過劉哥,他是無辜的人,你要敢動他一根手指就別想讓我跟你走!我就立馬撞死在你面前」南宮太靈身著紫色的女裝,有一頭柔順的長髮,面容好似仙女下凡,生者一雙很有很有靈氣的眼睛,可是她卻失明了,這模樣自然讓布時人是一見就愛,怎麼捨得讓她死
布時人自然不在乎這個叫劉晨宇一條賤命,他在乎的是南宮太靈能給他做壓寨夫人:「放他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一條狗命老子也不在乎!」
劉晨宇大喊道:「郡主快走,郡主快走!不要管我,快走啊郡主!」
南宮太靈的面容十分堅定:「劉哥待太靈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太靈如何看著劉哥死在太靈面前。」
忽然幾個山賊捉住了南宮太靈,現在南宮太靈別說是撞死了,連走一步都難。
南宮太靈突然覺得事態不好,她驚慌的問:「布時人,你要做什麼?」
布時人哈哈大笑:「郡主太單純了,我們是山賊,不講信用的山賊!我不僅要你做我的壓寨夫人,我還要當你的面前了這個叫劉晨宇的。」
布時人猛地舉起刀準備殺死劉晨宇,刀鋒就要挨住劉晨宇的心口時,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桿長槍瞬間刺穿了布時人的心口,布時人的刀瞬間離手!
下一秒,一個**著上身的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此男面孔秀氣精緻,渾身趨近完美的肌肉線條著實能讓所有人羨慕不已,不用懷疑,他就是死神狂琴。
狂琴從布時人身上拔出了火龍槍小聲地說道:「布兄,休怪狂琴無情,你做得太過分了!」說罷他大吼道:「滾」
他的聲音很恐怖,給人一種最原始的恐懼,他是強者,這聲音是屬於強者的,而他,死神狂琴,就是強者,惹怒了他的人,一個字,死!這些山賊那個不知道狂琴是誰?有多厲害!真正的虎山霸王是他,不用懷疑,幾十個山賊落荒而逃。
劉晨宇和南宮太靈異口同聲地說:「謝大俠救命之恩,敢問大俠姓名為何?」
南宮太靈接著問道:「剛才那個彈琴的人是不是你?」
狂琴嘴角微微上揚,但是笑得很懷疑:「你不用知道,朝廷和我虎山勢不兩立,我救你是因為你琴彈得好,你不用感激我,你只需要告訴你爹,只要他敢來滅我虎山,我就讓他屍骨無存。」
南宮太靈笑著說:剛才我聽到了,你叫狂琴,我很肯定你就是那個彈琴的人,一定!
狂琴:你猜對了!我就是!他迅速消失在了劉晨宇和南宮太靈的面前。
劉晨宇說道:「郡主快快上車,我們還要趕路呢!」
南宮太靈準確的邁入了馬車,她雖然看不見狂琴長什麼樣子,但是聽聲音就能感覺的到,一定很帥。
劉晨宇笑道:「郡主,我跟了你這麼多年,頭一次看見你對一個陌生人那樣笑,我想是不是你笑和琴有關。」
南宮太靈理了理頭髮:聽琴音知其人,他雖然說話很冰冷但我能聽得出他內心的炙熱,他是一個奇怪的人。
劉晨宇笑了笑,趕起了馬車,而馬車內又再次傳出了悅耳動聽的琴音,彈琴者不住的笑著。
不遠處的狂琴也彈起了琴,兩首動人的樂曲又重新交融在了一起,只是聲音越來越淡,越來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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