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奮戰在隊伍的中央,在不到十分鐘輕易的斬殺了南宮霸手上的五員大將,奠定了他此刻在敵軍心中的位置有多重了,所有接近布雷的人都被布雷一劍殺死,而且布雷同時保護著張鈺的生命安全,也就是說布雷在一心二用的情況下仍舊可以保持極高的戰鬥力。
只見布雷被鮮血染紅了整個衣服,身上生出有很多傷疤,連眉毛都被人用刀劃傷了,但是布雷仍舊以十足的信心和力量拼著,至少在現在,還沒有人可以傷到布雷的致命位置,誰也傷不到。
但是再厲害的人也鬥不過人海戰術,一個一個上擱誰都受不了,虎山上下剩下了僅僅不到九百人,而南宮霸他們卻有幾萬人。
也就是說這樣打下去勝利遲早都是南宮霸的,為了保存實力來日在戰,布雷只好讓士兵一個接一個從虎口那狹窄的洞口裡往出走,他想效仿狂琴本來的計策,一夫當關,促使萬夫不能開,而他們唯一勝利的希望便是所謂的黑月教,由於來的有些慢,所以布雷覺得邪風他們是來不了的,甚至就算是到了他們估計也輸了,來了太遲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用處啊。
狂琴單槍匹馬十分輕鬆的殺進了山王的家,而此時虎林的火被南宮霸撲滅,也就是說虎山被南宮霸圍了個水泄不通,但是狂琴依然試圖靠自己的力量救出山王。
此時山王的大院裡面駐紮著南宮霸兩百多精銳士兵,一般人想對抗這麼多精銳自然沒那麼容易,甚至救出山王的幾率小的可以忽視。
但是!要救他的人是狂琴,死神狂琴,那個不敗的神話,沒有幾個人能夠打敗他創造另一段為人矚目的傳奇神話,至少現在是這樣。
狂琴將胳膊上的鐵鏈重新勒緊,同時戴上了自己的虎頭面具,脫掉了自己的戰甲,身上僅僅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袍,只見此袍看起來十分的威武,昨夜,狂琴為了抒發自己的熱情,在白袍的背上,將毛筆以十分飄逸豪放的字體寫了個大大的狂琴二字,尤其是琴字顯得寫的是那麼狂放不羈,超然脫俗,而狂字狂野而又不乏謙遜和文雅,可以說將他的個人性格用狂琴二字十分形象的呈現了出來。
狂琴理了理眉宇間的髮絲,不時他還可以聽到不遠處南宮太靈的喊殺聲和叫喊聲,她能否活下來全靠自己的造化命運以及個人的能力。
狂琴輕鬆的笑了笑,十分輕鬆的揮槍刺進了門裡直接捅進了一個精銳士兵的腹中,狂琴拔出了火龍槍一腳踹開了門,院子裡的士兵被嚇了一跳,但是當他們看到只有狂琴一個人的時候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吾乃死神狂琴是也!速速放了山王,否則休怪狂某翻臉不認人。」
屋子裡的士兵的表情立刻發生了變化,他們有誰不知道狂琴的大名,真可謂是如雷貫耳啊!他們能猜到就算是狂琴一個人,對於殺死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南宮霸早就料到了這樣,所以他請來了一個幫手,不知道會有多厲害。
突然,一個手持匕首的年輕男子一個手捉著張離而另一個手拿著那把匕首放在張離的脖子上,看來他是想通過張離要挾狂琴:「狂琴將軍不著急!你的山王就在我吳皓的手裡,我可以立馬讓他死,也可以立刻放了他,不知道狂琴將軍想要讓你的山王怎麼樣?」
狂琴憤怒地說:「你這狗賊!無恥之徒!你到底想做甚?」
吳皓哈哈大笑:「不愧是狂琴將軍,對我吳皓都敢說這種話,算你有種,我可以告訴你,我想用你山王的血替我洗洗刀子,要是狂琴將軍願意的話用你的血自然也可以。」
狂琴的態度突然軟了下來:「究竟怎樣?你才能放了山王。」
吳皓使勁的將張離踹了一腳:「放了這個將死之人自然不難,但是呢!放下你的武器!或者,放棄你的山王,和我們這麼多人同歸於盡,狂琴將軍有沒有這個能力我就不知道了。」
張離用嘶啞的聲音喊道:「琴兒!快走!莫讓山王連累了你!你是我們虎山的希望啊,琴兒!」
吳皓又狠狠的踹了張離一腳:「你這個老不死的,還敢在這裡給我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我讓你生不如死。」
狂琴毫不猶豫的拋開了火龍槍,火龍槍穩穩地刺在了門上,「吳皓!給我放了他!否則我讓你死在這裡。」
吳皓突然哈哈大笑:「堂堂虎山狂琴,居然會這樣敗給我吳皓,我該說你有情有義,還是該說你蠢到極點,你覺得你有可能殺了我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基本上沒有可能,這裡都是我大宋最精銳的士兵,你覺得自己又有幾成勝算?」
張離絕望的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上被烏雲遮蓋的太陽,又看了看此刻霸氣十足的狂琴,「琴兒!答應山王,你必須做山王,繼承我的職位。」
說罷張離將脖子靠到了匕首上,只見一股鮮血從張離的脖間噴涌而出,吳皓的臉和衣服都被濺滿了血,吳皓迅速推開了張離,同時丟下了匕首。
狂琴心底沉睡的千年猛虎在這一刻徹底甦醒了,只見他渾身的肌肉在一瞬間變得強壯了幾倍,就好像一塊塊堅硬的鋼鐵一般,似乎要撐破胳膊上捆綁的鐵鏈,而他的眼睛頓時變成了令人髮指的白色,從眼光里射出一道道恐怖的光仿佛在切割著周圍的每一個人,而他的身體周圍就仿佛盤旋著一條條兇猛的惡虎,讓人心中升起一陣陣不敢靠近的恐慌,包括吳皓自身在內也有一些擔心這個人爆發起來到底有多厲害,更不用說在狂琴周圍的精銳士兵了。
狂琴毫不猶豫的揮拳打了起來,只見左手一拳正擊一個士兵的頭顱,只見瞬間士兵頭破血流,**迸裂,就好像打翻了豆腐腦的碗一樣,狂琴的右手刺進了一個士兵的眼睛裡,刺破了他的眼球,士兵大聲的叫了起來,一時間院子裡仿佛成了屠宰場。
狂琴再次出拳打在了一個士兵的胸上,只見下一秒狂琴的手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了士兵的心裡,下一秒,狂琴徒手抓出了這個士兵的心臟,只見士兵痛苦的喊了起來,這個士兵和剛才那個士兵仿佛來了個雙重奏,院子裡立刻亂成了一團。
吳皓暗叫不好,他迅速從桌子上拿起了自己家祖傳的吳字斬月刀,只見此刀鋒利無比,樣式就好像當面楊志的那把朴刀,不過看起來這把刀貌似比楊志的那把刀要牛的多。
狂琴迅速從門上拔出了剛才的火龍槍,這時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狂琴,死神狂琴果不負其名,果然好似地獄修羅,勢不可擋,無人能敵之。
狂琴心中發誓定要除掉吳皓為山王報仇,不管這個難度有多大,他也要為之付出一切。
狂琴幾乎每一槍都會殺死一個士兵,並且不會帶給自身一絲一毫的傷害,當然這也令吳皓十分的震驚,雖然他聽說過死神狂琴的威名,可他從來沒有想過狂琴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和如此驚人的爆發力,估計就是當年的呂布呂奉先,在他面前也難免會有一絲顧慮和遲疑。
為了利用人海戰術的優勢,吳皓試圖通過這些人的身體累垮狂琴,讓他的戰鬥力,爆發力,還有怒氣平和下來,隨後以自己的武功還是有一定勝算的,但是,要是現在衝上去無異於送命,不會有任何的回報和一絲勝算。
但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虎山的幾百人和這些人比起來比他們要厲害的多,而狂琴幾乎每周都會和幾百士兵以木劍比武,用人海戰術訓練法訓練自身的耐力,所以,這些人,殺光了狂琴仍舊可以保證,自己,還有七成力量和吳皓作最後一戰,當然,這!是必勝。
整個院子裡沒有一個人能夠是狂琴的對手,最多能撐過狂琴一招以上的人在此刻也算是厲害的人了吧。
而狂琴本來的白袍此刻被血染成了血跡斑斑的紅色,臉上沾滿了士兵的血,狂琴的整個身體瀰漫著令人膽怯的死亡之氣,此刻靠近他的每個人只有一個共同的結局—死!
狂琴揮槍的動作優雅而瀟灑,看似用力不大實則四兩撥千斤,擁有驚人的恐怖爆發力的他就像一隻失控的地獄惡虎,沒人敢擋他,更沒人能擋他。
在不到一炷香的短暫時間裡,整個院子裡的二百多員士兵便只剩下了七十多個,而在吳皓的心裡,狂琴的動作幅度和力量不僅沒有減小,反而越來越大,他開始對眼前這個看似英俊無比甚至有些秀氣的狂琴產生了一絲畏懼。
「都給我滾出虎山!否則,我讓你們全都死在這裡,一個不剩,一個不留,但是,最多是你們走,不包括吳皓。」狂琴用咆哮般的聲音魔鬼一樣吼道,聲音仿佛竄進了士兵的耳朵里,讓他們心中升起逃跑的想法。
吳皓憤怒的吼道:「你們都是朝廷的將士,他們這群山賊草寇,無需懼之,死亦為刀割肉,槍刺肉,最多一痛即可,天下之人,何需懼之,死不足為惜,死不足為所懼。」
狂琴收起了槍:「既然!吳皓你說我們是山賊草寇,那你說我們何曾做過何許坑害無辜百姓之事,相反,我虎山時常劫富濟貧,多行大義之事,從不招惹朝廷,而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妄圖奪我虎山,且屠殺我虎山無辜百姓,實為不義之事,所謂朝廷之人多行不義之事,有何理由,論我虎山皆為山賊草寇,爾等眾人,可皆是連我們這幫所謂草寇都不如的奸賊,認賊做父的小人。」
吳皓被狂琴此時說的這些話徹底激怒,他恨不得把狂琴千刀萬剮,撕成碎片,但是可惜的是他沒有這個能力。
過了大約三分鐘。
狂琴此時殺光了所有的精銳士兵,他用手簡單的擦了擦睫毛上的血,提起了火龍槍,他發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殺了吳皓為山王報仇。
吳皓揮了揮手中的吳字斬月刀,這也大概就是所謂的熱身運動吧!而對於狂琴來說此刻雖然不是自己最好的狀態甚至略微有些累,可就算是這樣的體能和力量他也有把握取得勝利。
就在這時,一個姑娘推開了院子的門,同樣的,她的衣服和臉也都被血染紅,但是她的袖子上面仿佛被刀砍過,隱約可以看到她那纖細潔白的胳膊上有一條深深的傷疤,可是她的眸子依然是那麼清,那麼亮。
吳皓心中暗暗一驚,驚訝地喊道:「靈妹!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南宮太靈愣了好大半天,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原來自己是瞎子,是看不了人的,所以認識別人都是用聽聲音的辦法,「你是誰?」
「皓哥!」吳皓笑著說。
南宮太靈揚起嘴唇剛要說些開心的話,就在這時,狂琴憤怒地說道:「南宮太靈!看來你認識他,那我狂琴就最後問你一次!也算是給你個機會,你今天,是幫我殺了他還是幫他殺我。」
吳皓有些納悶,南宮太靈不是不會武功嗎!怎麼還能幫誰除掉誰?但是要是有了南宮太靈的加入,想必會增添幾成勝算。
南宮太靈用溫柔的目光掠過狂琴冷峻的眸子,不免心生一絲傷感,要是自己幫吳皓的話他應該會很生氣和失望吧!可是要是自己幫狂琴除掉吳皓的話又顯得自己太過冷血無情。
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小時候是我帶給你活下去的動力和希望,我們兩個就聯手,除掉這個狗賊。」吳皓對南宮太靈含著微笑誠懇地說道。
而狂琴二話不說,只是用冷酷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南宮太靈,他的眼睛就仿佛一把寒冷的劍,可以刺穿你的心靈,冰凍你的思想和感情,此刻的南宮太靈甚至略微有些喘不過氣來。
南宮太靈突然向狂琴撲了過去,狂琴甚至沒有料想她會這樣,吳皓同樣也是十分的震驚,只見南宮太靈用雙臂緊緊的抱住了狂琴的左腿,看來她是要幫吳皓除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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