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感受到自家王爺此刻的複雜心情,底下的向北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想到方才涼亭里陸離對自家王爺的態度,向北又是忍不住一陣嘆息,他家王爺啥都好,就是人冷了點,嘴硬了點,這不,明明看上人家姑娘了,卻死活不認。
回回見著面不是冷著臉就是滿身的火氣,這換了誰也是不喜的。
這下好,形象還沒挽回,這會兒又被陸離小姐誤會成偷窺的登徒子,真是虧大了啊!
「王爺…要不,屬下再去解釋解釋?」
軍事秘密什麼的,左右也就那幾個部署,瞞著不就是了!避重就輕隱晦地解釋解釋也是可行的,不然這麼拖著,自家王爺的終身大事還有戲嗎?
「我還是去找陸離小姐說清楚!」
轉身想走,景羿一個眼神橫過來,向北立馬乖乖頓住,「…王爺?」
但見景羿雙眼眯起,周身忽的又冷了一個層次,「上回罰你掃的三個月茅廁,掃完了?」
「額……」
怎麼也想不到,王爺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向北頓時哀嚎不已,上回的茅廁還沒掃完呢~
他這不是關心王爺麽!才想著幫忙在陸離小姐跟前周旋,好挽回一下王爺這高大威武的形象嘛!他這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呀?怎麼的王爺還更氣了呢?
「王爺,屬下茅廁還沒掃完,先告退!」
管他三七二十一,還是先跑為妙!
他算是明白了,王爺的心思,海底的針,他猜不透!
轉身撒丫子狂跑,臨了到了門邊剛關上門,裡頭景羿的聲音如魔音穿耳從那門縫傳出來,「加罰一個月!」
四個月茅廁啊…
向北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
「咳!」
「嗯哼~」
「恭喜!」
身後忽然竄出來三個人,個個都一臉幸災樂禍瞅著他,向北憤怒扭頭,毫不意外見著東、西、南三人正對著他笑得一臉欠欠的。
「我說你們怎麼到了書房就沒影了,原來是躲起來了?」
敢情就他一人這麼矜矜業業為王爺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
「我們可沒躲,是你太猴急了~」
向西叼著狗尾巴草,饒有興致瞅著地上無比絕望的向北。
王爺正在氣頭上呢!這時候跟進去,這不是找罵麽?
向北平時看著激靈著呢,怎麼最近老犯傻?
尤其一到陸離小姐的事時,總能發現他沖在最前頭。
這是要幹啥子嘛~
這一點,連向來八風不動的向東也不由好奇。
「向北,你老實說,是不是看上那陸離小姐了?」
不然怎麼每次見了她都像打了雞血似的,上躥下跳的!
「怎麼可能!」
「不可能!」
向北一個激靈從地上彈起,斬釘截鐵一口否定。與此同時,一旁的向南也篤定否認,模樣看著還氣鼓鼓。
為啥氣?他親手給王爺綁的姻緣簽,怎麼可能被向北插足?這不合理!
「陸離小姐是王爺的!向北?不可能!」
他再次沖在場幾個兄弟一陣鬼嚎,看向向北的眼神里還隱約藏著警告,大有他若敢插足,就要生吞活颳了他的架勢。
向北被他看得莫名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忙不迭點頭保證,「你放心!我若敢插足他們倆,天打雷劈!」
陸離小姐可是王爺在意的,借他十幾個膽也不敢吶!
況且這南小子,平日裡別看他不聲不響,揍起人來可狠了!幾兄弟中,他年齡最小,看著最乖巧,卻也最暗黑。
大夥輕易都不敢惹他,不止因為他粗神經凡事愛較真,還有一層他們都心知肚明的原因,那就是向南有時的行事風格,跟他們家王爺如出一轍!狠起來的時候,連自己都怕!
是以他雖然經常看著木愣木愣的,卻是府里人最不敢惹的存在。
別看現在他看著斯斯文文的,可向北敢肯定,若是方才他的回答有一絲遲疑,向南鐵定能追著他攆出幾條街!
不錯,南小子就是這麼任性,就這麼較真!
此刻見他心滿意足沖他讚賞點頭,向北心裡明了,自己那保證他相當滿意!
看來王爺對陸離小姐的心思,連向南也發覺了!
想來也是不容易,向南那粗神經,老爺子曾經為了物色王爺的媳婦,多看了幾眼陸離小姐,都能被他看成老牛想吃嫩草的橋段,如今腦子倒是開竅了!不容易啊~
他哪裡知道,向南之所以那麼看好陸離,僅僅是因為她的那手好字!
向南自己那手狗|爬式的字,當年被王爺明里暗裡不知嫌棄了多少遍,他曾想著練練字的,曾偷拿王爺的字帖臨摹,奈何自己那方面天賦缺缺,王爺那一手好字,愣是被他寫得稀爛!
是以但凡碰上字寫得出彩的,向南都由衷欽佩!那天他在那姻緣樹下見著陸離小姐那條紅簽,一眼就被那上面的字跡吸引了!
如此娟秀的字體,竟是跟王爺的不相上下,實屬難得!
於是他鬼使神差就幫兩人綁了紅線,那時心裡就一個概念,陸離小姐字好看,合該配王爺的!雖然老爺子也喜歡陸離,可老爺子的字不行,所以兩相權衡之下,向南果斷選擇了自家王爺。
老爺子那一把年紀了,老牛吃嫩草可不行!
是以時至今日了,向南見著陸離腦子裡還是一個概念,她字好看,跟王爺絕配!
同樣的,向北自打發現自家王爺對陸離的不一樣後,也是一門心思想著他倆好,所以回回見了他們,都想著法撮合。
可王爺的心思,看來還是沒猜透呀!不然他也不至於連續被罰掃茅廁!
想到茅廁…向北頓時頭疼,四個月呢,這可怎麼熬!
「誒,兄弟們,幫幫忙唄?一人勻一個月?」
除去已被王爺臨時派出去邊境鎮守的向左向右,這還剩三個兄弟呢!一人一個月,這四個月的打掃茅廁不就解決了麽!
他計劃得跟完美,幾兄弟卻回絕得徹底
「滾,別想!」
「不成,我得回家陪娘子!」
「沒門兒!」
又不是什麼光宗耀祖的事兒,還能勻一勻?這可是王爺下的處罰令,他還想著偷懶?想什麼呢!
一見哥幾個一口回絕,向北頓時又蔫了,可四個月的茅廁啊…他會掃吐的!
轉著眼珠琢磨了會兒,向北決定繼續掙扎,「要不,給你們每人一月的月例,就當是雇你們幫忙,成不成?」
「不成!」
「不成!」
「不成!」
這回幾人口徑更是一致,別說一月的月例,就是一年的,他們也不敢吶!這若是被王爺發現,可就不是四個月的事兒了,依王爺的性子,一年都是有可能啊!
「啊…蒼天啊,真是天要亡我嗎!」
眼看著哥幾個幫忙無望了,向北滿臉的絕望,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直將哥幾個逗得忍俊不禁。
可能怎麼著?自己惹的事兒,可不得自己兜著!
幾人在景羿的書房外頭嘀嘀咕咕,卻忘了裡頭還有一位正在氣頭上的『祖宗』。
房裡的景羿正一個人憋著悶氣,門外那幾個人卻是吵吵得很,想著這幾日的部署,原是安排得比較妥善了,昨晚離院這一出,倒是給他提了個醒,若是那群人提前動手,或許會麻煩些!
他該布局周密點才是,於是大手一揮,一道勁風直衝房門而去,隨著那股內勁的推動,房門「嘭!」的一聲應聲而開。
「進來!」
面無表情沖門外下達著命令,景羿轉身坐回了主位。
門外幾人只愣了片刻,便二話不說都進了書房候著。
幾人剛踏進門,景羿的聲音隨之而來,「向東,左相那邊動向如何了?」
「稟王爺,一切如常,今兒一大早白羽衛傳來的消息,潛入的那幾人,也是出自北疆軍營!」
王爺果真料事如神!那北疆來使還未進城,隨行的一營兵力已然悄然潛入,且那群人的目標還都是南陽各大要員!
「王爺,除去左相府、陸相府、尚書府,兵部、戶部、吏部、刑部等幾位侍郎,乃至京中幾位刺史、府尹的府邸,這幾日也相繼潛入不少新面孔,目前均有暗衛蹲守,只是若他們都如昨晚離院這般提前行動,怕是防不勝防,是否加派人手?」
「不必,人多反而容易打草驚蛇。盯住他們的一舉一動即可。」
昨晚那波人,必是踩點誤進的離院。陸離乃一介女流,跟北疆可八竿子打不著,那探子但凡聰明點,也不會刻意尋她麻煩,目前首要的,是各位大臣的安全。
「向西,你親自去趟宮裡,跟陛下說,明日大使入城,本王同寧皇子親自去迎。」
「啊?王爺,往年這可都是禮部的差事啊,您貴為王爺,親自去迎?是否太屈尊了點?況且寧皇子如今就是綏遠,讓他去迎接來使,若是碰上北疆的,會不會露餡?」
「無礙,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自可向陛下說明,他會同意的。」
陛下是位明君,若是知曉寧致遠的事,必然會對北疆有所警惕,那接下來的事,他也就好辦多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5s 3.74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