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有了婉櫻那雪獒襲擊的前車之鑑,陸離對昭兒的保護更加嚴密了,平日裡但凡出門,必然會派侍衛一道跟著。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即便不出門,房裡亦是時刻讓人看護,新收的兩丫頭看著稚嫩,但手腳麻溜辦事牢靠,陸離使喚了幾日便覺用得越發順手了。
平日對兩丫頭倒很是放心。
「近日外頭悶熱,便讓昭兒在屋裡歇著吧,切記小心看護,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再出現一次畜生襲擊的事,難保昭兒不會受到驚嚇。
「是,王妃放心,奴婢們會小心照看的。」
「王妃可是要出門?」
兩丫頭畢恭畢敬站在一旁,幾雙眼睛卻在不經意間轉得飛快,陸離乍一看只覺得她們機靈活泛,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被這兩丫頭監視的徹底。
「嗯,屋裡憋悶,出去透透氣罷了。」
她從昭兒的小床旁緩緩坐起身,腳步方移,意外見著兩丫頭手腕上不知何時多出了只手鐲,看著質地絕佳,不像是普通之物。
心下一時好奇,總感覺曾在哪裡見過那鐲子,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算了,鐲子而已。
她暗自搖了搖頭,轉身出了門。
這邊陸離一走,兩個丫頭眼珠子轉得更快了。
「怎麼辦?動不動手?這會兒四下無人,殺死這孽種輕而易舉。」
「不行,此刻就我倆看護,若他可有個不測,我們必死無疑。」
兩丫頭鬼鬼祟祟湊在了小床一角,看著熟睡中的昭兒滿臉漠然,想到偏院那位每次見了王妃一臉怨毒的樣,她們就忍不住咋舌。
「要說大戶人家的娘子就是不一樣,偏院那位,怕是巴不得這小世子死呢。」
「可不是,不然你以為她為何要賄賂我倆幫她監視王妃?」
左右不過是女人見的勾心鬥角罷了,只是她們沒想到,偏院那位狠到這個地步,竟是連這小世子也不想放過。
「可怎麼辦?殺人的事我可不敢,這小世子身份尊貴,真若死了,我們有幾條命可賠的?」
「你既不敢,怎麼那些個金銀珠寶收得如此快?」
「這,呵呵,一時財迷心竅了吧。」
「不敢殺人,那怎麼辦?那些好處可不是白收的,要不,趁這會兒王妃不在,給偏院那個通個信?我們殺不得,她定然是能下狠手的。」
「聽著可行,左右我們只答應幫她監視王妃,這要人命的事,大抵是要她親自出馬的。」
二人嘀嘀咕咕,旁若無人的盤算著如何下手,若陸離此刻在這,只怕能氣吐血。
景羿親自送來的丫頭,五個去三留二,就這兩人,竟然也能被婉櫻收買了,這說出去誰能平靜?
陸離在外頭散心的空檔,兩丫頭果真偷摸報信去了
待她回房,見著景羿和婉櫻雙雙站在小床邊圍著昭兒逗弄得不亦樂乎時,陸離心裡的火氣瞬時彪到了頂點。
這裡是正院,孩子是她的孩子,他竟敢帶著小情婦堂而皇之出現在這裡,這是擺明了不將她放在眼裡,完全不顧慮自己這個妻子的心情!
「王妃姐姐?」
婉櫻老遠見她走來,就笑得滿目春暉沖她迎來,卻被陸離直接繞了開來。
「誰讓你們進來的?」
她大跨步上前,直直瞪著景羿和婉櫻,往日裡一雙如水的眸子此刻像是要噴火,這氣勢洶洶的樣將景羿驚得不輕。
「阿離,你怎麼了?我只是來看看昭兒。」
他是昭兒的父親,來看自己的親兒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阿離最近有些不可理喻了,景羿如是想著。
卻見陸離極具諷刺一笑,冷冷道:「如今看完了嗎?帶著這個女人,出去!」
她沖婉櫻一指,毫不留情開口下了逐客令。
如此冷淡決絕的態度,讓景羿看了很不適,「阿離,莫要使小性子,婉櫻只是喜愛孩子,特地跟來看看而已。」
他說著轉頭溫和看著婉櫻,解釋道:「你別在意,阿離許是心情不好。」
她近日好似一直心情陰鬱,隱隱知道這必然是跟自己有關,可景羿無可奈何,阿離如今難哄了,婉櫻他又不可能放手。
來日方長,他總能獲得阿離原諒的。
景羿想得簡單,卻不見此時陸離直直看向了昭兒。
孩子小小糯糯的,此刻咿咿呀呀,正與一隻純白小貓玩得不亦樂乎。
哪來的貓?
陸離忍不住又蹙眉,景羿見她如此,耐著性子又解釋道:「那是偏院新養的白貓,婉櫻平日喜歡的緊,便一起帶來了,你瞧,昭兒看著也很喜歡。」
「哼」
能不喜歡麼?孩子天真無邪,對什麼不充滿好奇?
可望著那白貓直接撲到昭兒小床上了,陸離看著止不住嫌棄,「來人,將那貓拎走。」
兩個丫頭原本靜靜看戲呢,乍一聽陸離下令,她們一愣,繼而開始躊躇。
王爺在,白貓的主人也在,叫她們拎走貓,她們豈敢?
「王爺」
兩個丫頭為難看向景羿和婉櫻,竟是絲毫沒理會陸離。
這下可好,陸離直接炸了。
「你們這兩丫頭也是可以啊,我這主子在這,卻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反倒看起別人的臉色了,怎麼,正院看不上,想去偏院?」
她眸色悠冷,因著心頭不快,說話更是夾槍帶棒,將兩丫頭說的臉熱,這讓景羿看著心裡多了絲厭煩。
「阿離,何須如此,我走便是。」
她必是還在同自己慪氣。
景羿攜了婉櫻便要出門,陸離斜眼睨著,忽而快步走到小床邊,將那白貓一把拎起,直直朝景羿身上扔去。
「將這白毛畜生帶走!」
她惡狠狠的,臉色很不好看,景羿扭頭便見那白貓沖自己砸過來,忙伸手一接,脾氣也上來了。
「阿離!不過是只貓而已,何必如此動氣!」
這頭陸離正鬱悶,一見景羿黑臉,她當即也怒了。
「之前是獒犬,這回是貓,我不管她養的什麼寵物,但若跑來我面前礙眼惹事,只有一個死!」
她怒氣沖沖,看著眼前這兩人,渾身都冒著冷氣。
「若你們不想這隻貓也落得個慘死的下場,就趕緊帶著它滾出正院,否則再晚一秒,我可不保證還能不能忍住不大開殺戒。」
景羿哪裡見過陸離這等怒極的樣子?
原本就心有愧疚,如今見她如此,更有心有戚戚。
「彆氣了,我這就走。」
伸手拉過一旁嚇得大氣不敢喘的婉櫻,景羿跟著就出了正院。
待房裡人一走,僅剩兩個丫頭戰戰兢兢待在原地,見識過王妃剛才給王爺甩臉子的場面後,兩丫頭心裡開始發虛。
她們方才偷偷給偏院通風報信來著,王妃應該沒發現吧?
正心慌之際,陸離一個眼刀冷冷撇過來,丫頭們登時心裡咯噔一下。
「你們倒是條衷心的狗。」
這冷不丁一個輕嗤,兩丫頭腦門的汗立時下來了。
「王,王妃說什麼呢,奴婢們不懂。」
「不懂?」
陸離開始獰笑,緩緩走近她們,居高臨下睨著,見著兩人手腕上的那玉鐲時,她眸色微動。
這兩個鐲子,可不就是那婉櫻手上的麼!
之前雪獒死的那回,她可在那女人手腕上看得分明。
「我就說麼,如此金貴的首飾,你們兩個丫頭是從何而來,敢情是讓人給收買了,忘了自己是哪家的狗?」
原來是鐲子暴露了!
見陸離直盯著她們手腕間的鐲子,兩丫頭心知要大事不好了。
「王妃饒命!」
「饒命?哼,你們背叛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今日?」
「我走時可曾交代過你們,任何人未經本妃允許不得入內!你們是聾了麼?」
瞥見兩人驚慌閃躲的神色,陸離語氣越發犀利,「偏院那位早不來晚不來,偏挑了本妃不在的時候來,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們來幫我分析分析,那婉櫻是如何得知我不在,又是如何進的正院!帶著貓進房,又是打著什麼算盤?」
「這」
兩丫頭被她看得心裡發毛,有心想狡辯一番,奈何做賊心虛,一時竟是連狡辯的話都想不出,只能無助埋首與地面,期望王妃心慈手軟一些,放她們一條生路。
若是以前,陸離見了必然心軟,但如今不同了,事關昭兒安危,她必不能善罷甘休。
「來人!將這兩丫頭押出去,杖責二十,發賣青樓!」
「娘娘饒命!」
「不要,不要青樓!娘娘饒命啊!」
一聽要賣去青樓,丫頭們奔潰了,抱著陸離大腿連連求饒,陸離卻視若無睹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助紂為虐者,必然要自食惡果。
處理了兩丫頭,陸離仍舊安不下心,婉櫻不可能無端端帶著貓來房裡,上一次的雪獒襲擊讓她記憶猶新,是以她本能的警惕一切外來動物,那貓看著無害,但體內潛藏的危險陸離比誰都清楚。
寵物類身上的毛細菌、病毒、寄生蟲,這些東西隨便一個染上了便可能對嬰兒是致命的。
若那婉櫻有心使壞,只怕如今將他們趕走都晚了。
但慶幸的是,接下來的幾日,昭兒世子看著都安然無恙,想來並未被那日的貓影響。
陸離才稍稍放心些,但好景不長,第二日,昭兒出事了。
「王妃娘娘不好了!昭兒世子身子有恙!」
這日蘇嬤嬤著急忙慌在正房叫嚷開了,陸離一聽當即心裡一沉,幾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
「世子他,今辰啼哭不止,身上突然生出了好些斑疹!」
「我看看!」
陸離有那麼一絲慌亂,但忍著心內擔憂,著急掀開了昭兒的衣衫一看,見了他身上不知何時多出了斑斑點點的疹子,心裡開始發緊。
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
她下意識探向昭兒的額頭,觸及滿手滾燙時,陸離當真慌了,嬰兒是極度脆弱的存在,若是高燒久了,必然出事!
「賀嬤嬤!快,去傳太醫!昭兒這情況不對勁,速傳太醫!」
「誒!老奴這就去!」
賀嬤嬤火急火燎出了院門,陸離守著昭兒開始提心弔膽,而此時的景羿,因著昨日被陸離使了臉色,這會兒正在偏院與婉櫻柔情蜜意,情到深處時,甚至已然忘記正院裡還有個陸離和昭兒!
心已經飛了,離身體的背叛還會遠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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