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妮被打暈過去,可那些被冥魂之水操縱的士兵並未解除控制,依舊不畏生死的向陸宏發動進攻。
看來控制者並非芙妮,依舊潛藏在附近。
「二哥,給我加大聖光之力,把這個冥界暗子逼出來!」
「好嘞!」
聞言,阿拉貢徹底釋放魔力,聖光如同一輪烈日,從第一鎮的城主府緩緩升起。
黃金神殿殿主兒子的聖光品級,那可是有血脈繼承的,比起聖庭的高級聖光還要純淨。
不出片刻,灼熱的聖光便將躲在暗處的冥界走狗焚燒出黑色的幽炎,慘叫聲與哀嚎聲更是不絕於耳。
原來在這被控制的一萬名士兵中,居然藏有不下數百個冥界之人。
眼見自己暴露,冥界之人也不遲疑,立刻下令讓被控制的士兵發動自爆。
八千多士兵同時自爆,饒是奧古斯特速度再快,也無法全部阻止,只得施展出空間法術,將這些士兵盡數放逐去了空間亂流。
而那些冥界之人也趁這個機會自殺身亡,不給陸宏一點套取情報的機會。
陸宏衝到最後一個冥界之人身邊,卻還是晚了一步,對方魂歸天命。
陸宏嘆息道:「線索斷了。」
「不。」此時奧古斯特閃爍至陸宏身邊,抓出剛死去冥界之人懷裡的一塊紫黑色的玉石,空間魔力狠狠灌注其中。
「這肯定是他們用來聯絡的魔法裝置,我現在反向追蹤,找出他們的藏身之處!」
奧古斯特凝練出一顆魔法之眼,透過無盡虛空,直達魔法裝置定位的通訊彼岸。
而手持魔法通訊裝置的冥界強者也在一瞬間察覺出異樣,指尖點在玉石之上。
強大的魔力驟然爆發,將奧古斯特的魔眼彈了回去。
遭到反噬的奧古斯特丟下玉石,連連後退,紫黑色的冥界之力不斷侵入身體,肆意破壞。
阿拉貢連忙催動聖光之力,從奧古斯特的天靈蓋打了進去,由上而下,將海量的聖光灌注體內,沖刷入侵的冥界之力。
好一陣子過去,奧古斯特才緩過氣來。
「麻蛋,大意了,對方是三轉巔峰強者,實力遠超同階。」
「大哥,現在怎樣?要不我再替你沖刷一遍?」
奧古斯特向阿拉貢擺擺手,隨後對陸宏道:「雖然之匆匆看了一眼,但那些冥界之人身處的是一片不毛之地,數量絕對超過十萬,必須除掉他們,若不然北境必遭大難!」
陸宏點點頭:「我知道了,大哥你先休息,我會儘快聯繫柳家,徹查北境所有位面,找出他們。」
城主府內的動靜不由的讓諸多好不知情的血色神威軍士兵投來疑惑的目光,不過軍令如山,這些士兵並沒有越過自己的崗位,探查其中情況。
但消息還是傳遞到第一鎮統領寒山手中。
當寒山急匆匆闖入城主府,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奎斯塔薩雙目無神,呆呆的斜靠在石柱旁,對進入的寒山視而不見。
「奎首,城主府發生了什麼?您怎麼、、、、、、這幅模樣。」
奎斯塔薩沒有出聲,但陸宏卻從旁站出身道:「別搭理他,這傢伙正在反思自己曾經犯下的罪過。」
「罪過?」寒山一愣,對陸宏沉聲道:「奎首前半生為帝國操勞,後半生繼承神威公爵的志願,組建神威軍守護帝國,他若是有罪,那麼神威公爵也難逃罪責!」
「哦?」陸宏呵呵一笑:「你就是寒山吧?話別說這麼死,凡事不能看表象。」
說著,陸宏向寒山下達命令道:「立刻解除博安那的空間封鎖,配合帝國軍隊搜索其中可能藏匿的冥界暗子。」
寒山被眼前男子的命令語氣給整蒙了,有些生氣道:「我憑什麼聽你的?」
「因為我是神威公爵!」
「什麼?!」寒山一愣,他是聽說神威公爵抵達第一鎮的小道消息,他沒當回事,畢竟誰見過死人還能復活的?
可當他正視陸宏,只能把一肚子的疑惑咽下去,單膝跪地沉聲道:「謹遵神威公爵之令!」
血色神威軍本就是以陸宏為最高統帥建立的軍隊,任何人都必須遵從神威公爵的調遣,這是刻在他們骨子裡的軍令。
雖說寒山對死而復活仍抱有疑惑,可一旁的奎斯塔薩沒開口,這說明對方的身份完全沒問題,那他就必須遵從這道命令。
見寒山如此聽話,陸宏冷笑著看向奎斯塔薩:「你也就會點訓練的手段了。」
對奎斯塔薩的貶低陸宏說了很多,他對這個年過百歲的近老之人了解不多,但不妨礙他知曉其對帝國的忠心,為人族立下的赫赫功勳。
這次芙妮的背叛,著實打在了奎斯塔薩的大動脈之上,要知道,奎斯塔薩一直在為芙妮做事,而這些事情中,有多少是在為冥界行方便,有多少禍害了帝國,威脅了人族的延續。
奎斯塔薩數不過來,他麻了,想要尋死,以謝蒼生。
所以尋常的安慰救不了奎斯塔薩,陸宏只有行此下策,反向輸出,希望能挽救回奎斯塔薩必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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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這麼久,知道自己犯下多少罪孽了嗎?」陸宏走到奎斯塔薩身邊,用腳踢了踢對方冷笑道:「你以為你死了這份罪孽就結束了?你幫助芙妮引入冥界勢力,暗中殘害人族,這些罪責不是一死就能了之的事情,你必須為自己贖罪,直到還清這份罪孽!」
聞言,呆滯的奎斯塔薩終於有了動作:「是啊,老奴眼拙,未能及時發現長公主的異樣,老奴有罪,必須償還。」
「你知道就好。」陸宏死死盯著奎斯塔薩,呵斥道:「接下來,你的命不再屬於你,而是屬於帝國,屬於人族,你必須給我好好活著,訓練血色神威軍,我要你讓這支軍隊,成為扞衛帝國,扞衛人族延續的護道者!」
奎斯塔薩走出必死的理念,心中已然有了些明悟,明白陸宏對他的救助,當即跪倒在陸宏面前,叩拜道:「老奴定不復主人所託,拼盡全力打造血色神威軍。」
見奎斯塔薩醒悟,陸宏的臉上也終於露出笑容:「你能明白過來就好,接下來事情繁多,但我相信你能處理的好。」
在陸宏的攙扶下,奎斯塔薩站起身,點點頭道:「老奴明白,這不過關於冥界之事、、、、、、」
「說了吧,血色神威軍既然要肩負扞衛人族的重任,就必須禁得住打擊,經得起考驗。」
「老奴明白!」
說完,奎斯塔薩轉身走出城主府。
既然好不遮掩真相,接下來的操作便簡單起來。奎斯塔薩先是召集了在第一鎮內的所有血色神威軍,將這支軍隊建立的最初原因,其間所做事情背後的真相,還有被冥界勢力入侵的重大問題一一道出。
隨著每件事自奎斯塔薩口中說出,那些心懷熱血的血色神威軍士兵臉上便多出一分崩潰。
最終全部呆滯的站在原地。
我們都做了什麼?
帶著對神威公爵的信仰,成為了神威軍中一員,認真的執行每一個發號的軍令,以為是在為帝國做貢獻,以為是在扞衛人族的尊嚴,可事實上呢?他們在助紂為虐,坑害了一批又一批的同胞。
諸多將士低頭看著自己因為操練而滿是老繭的雙手,除了老繭,他們放佛還看見了滿手的鮮血,那些,都是同胞們的血液。
隨著第一位士兵崩潰,這份信仰的崩塌向瘟疫一般,迅速擴散開來,直至覆蓋了整個軍營,第一鎮十萬血色神威軍全部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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