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高雄索一擊覆滅百萬凡人將士,以目前諸天之下最強的身份,對凡人出手之後,九域一方諸多天神心中便早已沒有那最後一絲道德方面的制約。
還沒等陸宏出手,身後追上的十二名神主便朝著地面涌動的十八界大軍轟殺出了各自最為拿手的大範圍攻擊技能。
十二名神主的進攻,覆蓋面幾乎可以橫跨六個戰區,一次性打擊十八界幾乎超過四分之三的軍隊。
這種打擊,對十八界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
而就是九域神主技能即將落地之際,一道幻海浮現,勉強擋下了這十二名天神的攻擊。
「咳咳。」
出手的是第二界王奧蘭多,不過這一次出手,讓他原本就很重的傷勢再度出現惡化。
「奧蘭多,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出手抵擋幾次!」九域神主發出一聲低呵,隨即再度出手。
而奧蘭多臉色也是十分難看,雖然死的只是十八界的凡夫俗子,看似可有可無,但真要數量少的可憐,那他們麾下的疆土,又該有誰來打理呢?當統治者沒有了統治的人,那他還算是一名統治者嗎?
不管怎麼說,是為了自己也好,是為了十八界軍心也罷,還有些許力氣的奧蘭多都不能坐視十八界的大軍被九域神主肆意屠殺。
隨著第二波攻擊的墜落,奧蘭多艱難抵擋,一口鮮血再度噴出,臉色已然蒼白到了極點。
而此刻,第一戰區的高雄索也下達命令道:「退兵!」
在大界王的命令下,十八界軍隊開始如同退潮一般,向著兩邊瘋狂逃竄。
十八界之中的天神戰力開始拼命發力,為大軍的撤退爭取時間。
十八界終於認輸了,選擇了撤退。
饒是所無常等人再有追擊殲滅敵方的心思,此刻也必須有所收斂。
「老洛,你帶兩隊人馬斷後防備。」
說完,所無常大步離開中軍,親自到最前方進行指揮。
不一會便將雜亂的大軍梳理得當,朝著狩夜關的方向飛撲而去。
本來在計劃之中,這一戰所需的時間應該會更久,但因為第四、第六、第七界王重傷之下未能參與其中,導致了十八界頂尖戰力的極度確實,這才給九域得到了速戰取勝的機會。
經過十五天左右的長途跋涉,宛若潮水般的鋼鐵洪流也已經倒了人困馬乏的極限。
但所有人都堅持了下來,日夜不停的急行軍,讓他們現在雙腿都有些打顫,魔力也幾乎消耗殆盡。
不過勝利的曙光盡在眼前,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陸宏跟在杜克撒家族族長几人身邊,來到了這九域第一雄關狩夜關的範圍之內。
可讓所有人感到驚愕的是,他們沒有看到那個綿延千里,鎮守十八界門戶千萬載的宏偉雄關。
此時此刻,他們的眼前,僅僅是一片寸草不生的曠野,毫無半點生機和事務,就好似整個狩夜關被人搬走了一樣。
陸宏眉頭微皺,向杜克撒家族族長問道:「老杜,這狩夜關該不會是被那些界王給挪走,或走摧毀了吧?」
杜克撒家族族長的臉色此刻也十分難看,沉聲道:「如果有這種可能性,你覺得我們還會花費如此大的代價趕到這狩夜關來嗎!」
「那怎麼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洛海斌等人也是頭皮發麻,口中喃喃:「不可能,絕不可能,狩夜關乃是上古神主以血肉鑄造,擁有無上偉力,是絕對不會被摧毀的,而且、、、、、、而且就算狩夜關消失,那上古屠魔大陣,那銘刻在虛空之中的千里大陣,為何也感應不到半點波動?!」
很快,外出探查的幾名神主也同樣臉色難看的折返回來,朝著洛海斌等人搖頭道:「沒有探查到任何狩夜關和屠魔大陣的波動,好像是真的被十八界之人給破壞了。」
「不可能!」聶三凌搖頭否決了這個猜測:「如果十八界早已摧毀狩夜關,那麼他們也沒下那麼大的血本在葬天大湖對我們進行攔截。」
「那是不是有可能,他們就是在為破壞狩夜關而拖延時間呢?」有人開口提出反駁。
對此,聶三凌依舊搖頭道:「如果只是為了拖延時間,那麼十八界大可在我們行軍的路線上,進行多段分開式的騷擾即可,而且還會比葬天大湖前的決戰更加消耗我們的時間,因此這一點完全說不通。」
「所以,狩夜關的消失與十八界無關!」陸宏也聽懂了眾人議論的分析,而後同樣好奇的朝著曾經狩夜關坐落的舊址而去。
他也十分好奇,這座鎮守九域邊界,力壓十八界無盡歲月的雄關,為何就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陸宏的接近,在他踏入某一片區域的瞬間,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曾經在無則天海上出現的那種足以泯滅一切的死亡紅光,浮現腦海。
這種殘留的氣息,錯不了!錯不了!
「是四大超然勢力出的手!」陸宏當即發出一聲暴呵,聲音宛若雷霆,帶著無窮怒火,炸裂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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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是四大超然勢力出的手?!」
「不可能吧?」
「是啊,絕對不可能。」
聽到陸宏篤定的回答,所無常也快步向前,走到陸宏身邊,沉聲質問道:「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為什麼會懷疑是四大超然勢力?!」
「是啊,雖說此戰四大超然勢力並未出兵參與,但同為人族,他們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
「因為這裡殘留了裂界之器使用後的殘留氣息。」陸宏臉色陰沉,若不是被裂界之器的紅光照射,他現在估計已經成為了一名強大的法則天神,起碼也是地境巔峰的戰神,雖說現在陸宏拳腳功夫不弱,但他最拿手的,依舊還是持劍戰鬥,特別是重劍那種。
「你就這般肯定?」洛海斌再度提出質疑。
陸宏則是十分肯定的點頭道:「因為我就被這種紅光照射到了,雖然只有一瞬間,但那紅光也腐蝕了我的身體,使得我到現在,身體依舊對魔力沒有半點親和,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名血脈天神。」
聽到陸宏的話,眾人隨即也不再反駁,不是眾人都相信了陸宏的猜測,而是,這種爭論此刻已經完全沒了必要。
因為,大家都要死了,還需要爭論個屁。
聶三凌眼神微眯,向前一步,而後轉身看向身後無數將士,沉聲道:「諸位,狩夜關已毀,我們已經無力攔截凶獸的入侵,但是,哪怕是死,我們也要將那些背叛我人族的敗類給屠殺殆盡,讓他們知道,背叛我人族的後果,哪怕、、、、、、是同歸於盡!」
隨著聶三凌最後一聲的盡力呵斥,無數將士心中的怒火也在瞬間便被點燃。
「殺!殺!殺!」
是的,狩夜關的消失,讓他們身後的將士都顯然了對死亡的恐慌和迷茫,現在狩夜關已經毀滅,他們攔截不了凶獸入侵,但也不是就一定沒了生路,至少可以退至天域,和十八界鏖戰,雖然僅僅固手一方天域凶獸無法踏入,但最終,失去諸天萬界大面積資源土地的他們,還是會落敗,敗局雖然已定,但還是那句話,他們始終是要為自己爭取那一線生機。
聶三凌的話不可謂來的不及時,來的不精妙,若沒有這般簡短的發言,恐怕死亡和恐慌的情緒,瞬間就會將此刻早已疲憊的九域大軍給擊垮,甚至,在回程的路上,便會被十八界絞殺的乾乾淨淨。
因此,聶三凌不管陸宏所言是否為真,他都必須當做是真的,給眼前的大軍樹立一個復仇的目標,壓制恐慌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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