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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不會了!不管是誰,只要阻擋在我醉輕狂前進的道路上,我都會將之連根剷除,哪怕是神鬼也罷!
「那麼我今天會讓你嘗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錦雲冷冷一笑,鬆開了懷中的冷洺惜,柔聲對她說道:「銘惜,你先回王府去等我,等我解決掉他之後,便會回去找你。」
「。。。。。。小心,錦雲,他很厲害。」
冷洺惜知道自己就算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的自己還無法插手這兩個人的戰鬥,或許會成為礙事的人,使錦雲受到牽制,這不是冷洺惜所願意看到的。
只是,錦雲剛剛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自稱「我」,這倒是讓冷洺惜感到那麼一種受寵若驚,這傢伙,怎麼突然變性了?
「你的意思是,認為我會輸?」
錦雲不悅地挑眉,他不喜歡冷洺惜不相信自己,她得以他為天,這樣才是自己的王妃。
冷洺惜輕輕一笑,搖了搖頭:「不,雖然他很厲害,但我認為你會贏,我一直都堅信這一點。」
即使是半年前,自己也是如此想著,那個能夠打敗醉輕狂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錦雲一人,而不是能與之抗衡的人。
錦雲,他不會輸的,他是戰神,他一定會贏!
清風吹拂,她頭髮如三千弱水般,漂浮於空中,帶著一抹暗香,錦雲深深吸了口氣,空氣中有她的味道,紫眸閃過堅定的目光:「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一定會將勝利帶到你的面前!」
「說夠了沒有?!」
看著錦雲與冷洺惜私下低語的模樣,讓醉輕狂感到怒火自自己心中燃得更旺,沉聲吐著話語,緊接著,便是破勢千軍的一掌襲來。
冷洺惜後退,飛身下去尋找秋霞與尊他們墜落的方向,而錦雲則是轉眸,伸手,真氣一運,反掌一出。
兩道掌風在空中對拼著,發出刀器碰撞的那種「滋滋」的聲音,無數細碎的火光在那相交的部位冒出。
「轟。」
這一次的聲音,如煙花綻放般,真氣消散,就連遠處的皇宮之內也聽見了,所有人都感到了驚訝,大白天的,皇宮的宴會還沒開始呢,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皇宮之前放煙花?這可是冒犯龍威的忌諱啊!
但已經到達皇宮內的少數人卻聽出了這並非煙花綻放的聲音,這是極強的真氣碰撞才會發出的爆炸聲,他們明白,卻又不動聲色,一個,是軒轅長生,而另外一個,則是冷絕。
軒轅長生站在皇宮的圍欄旁,抬眸望著皇宮之外那遠處的方向,眸子越發眯起,似是想要看穿什麼東西般。
他看到了,那是空氣波動的弧度,一圈又一圈地,如同石子墜入池塘泛起的漣漪般,被真氣包裹著,這才使得肉眼可以看見,錦雲,是你做的嗎?
不,在軒轅長生的認識中,也只有他才能夠做到,不過,與他交手的另外一個人是誰?竟然有那個能力與錦雲抗衡,這祥龍城內,什麼時候又出了一號恐怖的人物了。
「看來長生你也察覺到了。」
冷絕那帶有磁性的嗓音在軒轅長生身後響起,語氣中帶有一抹讚賞,軒轅長生回眸,看著一臉笑意的冷絕出現在自己身後,微微垂眸,不卑不亢地說道:「叔父。」
「不必多禮。」
冷絕揮了揮手,對於這個侄子,冷絕還是很欣賞的,同時軒轅長生也給了冷絕一種後生可畏的感覺,這個孩子,將來成長之後,定然會成為軒轅府超越歷代更加強大的當家。
冷絕緩步走到軒轅長生的身旁,與他一同望著遠方,冷絕一襲黑衣,人到中年卻仍英氣不減,而軒轅長生則是一襲紫衣披身,年紀輕輕雄姿英發,讓過路的宮女們看得目痴臉紅了起來。
這樣的男人,怎能不讓女子們痴迷?特別是待守閨閣的思春少女,仰或者是做著麻雀變鳳凰的宮女們,這兩個男人,無論哪一個都是人中之龍,只要能被他們其中一個挑中,哪怕是做個地位卑賤的侍妾,也是萬千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
「叔父,皇上那邊,您不需要去看看嗎?」
軒轅長生望向彼方,嘴裡輕輕說著,冷絕鷹眸微眯:「皇上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就等晚上的宴會開始了,現在這煙花綻放得如此突然,身為今日宴會的提議人,我自然是要來看看,究竟是何等人膽敢在今日鬧出這樣的動靜。」
冷絕言罷,轉身望向軒轅長生,柔聲邀請:「長生,要不要與叔父一起去看看,這人究竟是誰?」
看來冷絕已經猜出是什麼人製造的動靜了,自從惜兒嫁給錦雲之後,關於錦雲鬼王的秘密,也越來越被抽絲剝繭,至少,冷絕已經知道錦雲並非是那個無用之徒了。
軒轅長生心底暗暗想著,閉上眼睛,既然錦雲是惜兒喜歡的人,那麼自己定要保護到底:「很好,長生正有這個打算,若是叔父有那個時間管這事的話,那麼便一同去吧。」
「那好,去宮門口,我的人已經安排馬車在那候著了。」
冷絕說完,率先踏步往宮門口的方向走去,軒轅長生轉身,暗裡,卻是將手中的一顆石子丟在了欄杆下的庭院內。
在兩人離開後不久,庭院內的那顆石子被一個侍衛打扮的人撿了起來,隨即將其在手中捏成粉末,轉身離去。
石子體積並不大,但那上面刻著三個字「靖王府」。
「尊,秋霞,你們兩人沒事吧?」
冷洺惜飛身而下,總算找到了秋霞和尊兩人墜落的地點,後者兩人則是墜入了在一家大院內的樹上,好在兩人被真氣轟飛的時候尊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好了秋霞,沒被樹枝刺中,已是萬幸。
「王妃,王爺他。。。。。。」
尊攬著被真氣震暈的秋霞,從樹枝上勉強站起身子,剛剛他由於體內真氣紊亂,不得不停歇下來調節一番,順便用真氣為秋霞療傷,但現在看冷洺惜安然無恙地下來,不由鬆了口氣。
剛剛那抹血光,尊也是看到了,他知道是錦雲來了,他在和醉輕狂戰鬥。
「他在和醉輕狂戰鬥著,我先帶你們兩個回王府內療傷。」
冷洺惜言罷,從尊的懷中將昏迷了的秋霞抱起,後者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冷洺惜用眼神止住:「尊,我知道你擔心錦雲,但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後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就算上去插手也幫不了錦雲什麼的,相反,若我們在場,會讓錦雲感到礙手礙腳,他們兩個人的武功已經是登峰造極的狀態,現在的我們沒有辦法,只能相信他。」
尊聞言後,吞了口唾液,不甘地握緊拳頭,身為錦雲的護衛,連王妃都保護不了,還要錦雲親自出手相救,自己這算什麼護衛!
冷洺惜見尊一臉自責的模樣,嘆了口氣:「尊,你不要自責,雖然我還不明白醉輕狂到底有什麼目的,但一切的因果都出在我的身上,若不是因為我,醉輕狂也不會在今天出現在這裡,害得你和秋霞受傷,還要錦雲出馬相助。」
「不,王妃,這不是你的錯。」
尊豈敢將罪怪在冷洺惜的頭上,並且歸根到底,也是自己太弱了,無法完成錦雲交代的任務而已。
「你聽我的,尊,相信錦雲,他一定會贏的,就連相處一年的我都那麼堅信,你在他身邊那麼久,還不能選擇相信他嗎?」
冷洺惜背起秋霞,站起身子,尊緊握的拳頭緩緩鬆了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屬下,自然相信王爺能夠取勝。」
「那麼走。。。。。。」
冷洺惜微微一笑,剛想帶著兩人離開,突然耳朵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音,面色一沉,一擰身,長袖一揮,一道寒光便是往院子的角落射了過去。
這不是院子的主人到來的聲音,如此細微的聲音,只有是擁有輕功的人才能做得到,而且,這武功還不低!
後者見寒光襲來,連忙閃過,寒光直直刺入身後的木牆上,顫抖不止,那是一把陰森的匕首,透著一股嗜血的光芒。
「等等,諸位,我是我家主子,軒轅長生派來的!」
來人見冷洺惜和尊即將運起輕功離去,連忙出聲叫著,同時身形也從陰影處走了出來,那是一張普通的面容,但冷洺惜卻記得清楚,看得一頓,這不是以前在冷府救了自己和秋霞,軒轅長生身邊的護衛——德安嗎?
德安見到冷洺惜那詫異的目光時,對以回視,幾乎都快要認不出她來了,誰能想到,一年前那個懦弱無比的相府四小姐,現如今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一年未見,她幾乎是換了個模樣,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主子交代我,說他和冷絕就快到這裡了,若是被冷絕看到六皇子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這對六皇子是極大不利,說不定還會以此為把柄,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六皇子在皇上心中的印象本就不好,這樣下去,對六皇子來說會惹上大麻煩的。」
時間緊張,不知道軒轅長生和冷絕什麼時候會來,德安幾乎是沒停頓地一口氣說出,冷洺惜聽了後面色越發凝重,冷絕,那個傢伙還真是冤魂不散,自己真不該回到祥龍城的,應該在暗裡將他給玩死才對。
「尊,你先帶著秋霞離開,我去幫錦雲擺脫醉輕狂。」
冷洺惜將背上的秋霞交給了尊,尊眸子中閃過一絲困惑:「王妃,你打算怎麼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武功我不及錦雲和醉輕狂,但是我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幫到錦雲。」
冷洺惜將秋霞交給尊后,對著樹下的德安喊著:「德安大哥,秋霞和尊現在受了傷,行動不便,請您帶著他們先離開,不要被冷絕給發現了,我幫完錦雲後,我們在靖王府內見。」
冷洺惜說完,還不等德安回應,便是輕功運起,飛向了錦雲與醉輕狂的決鬥場。
「她到底打算怎麼做?」
德安看著冷洺惜的背影輕輕低語,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主子和冷絕已經出發有一段時間了,估計過不久便會到這裡來,此刻連忙跳到樹上:「快來,我帶著你們離開這裡。」
尊抱著昏迷的秋霞,望了一眼冷洺惜離去的方向,咬了咬牙,王妃,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有辦法將主子安然無恙地帶回來的,和你一起。
而戰鬥還在繼續。
他逆風,他背光。
兩人在片刻之間,就不知道相對了多少掌,有百下,千下,甚至更多,數也數不清,他們也無暇去數,每一次交鋒,他們之間對彼此的了解更近一分,同時心下也是詫異暗嘆。
沒想到這世間竟然有人能夠與自己比試到這個地步。
兩人的身形幻化成風,在空中急簌簌地飛舞著,每一次對掌,都會發出一聲巨響,猶如煙花綻放般,卻是看不清方向。
越來越多的人將視線投到兩人的戰場內,他們還是身處於鬧市上方,下方的人數自然是多,只是兩人對峙時的身影移動太快,讓他們看不清軌跡罷了,視線之內,唯有肉眼可見的清風不停飄忽著,對撞著。
但這只是對於普通人而言,若是有武功高深的人,還是能看清兩人戰鬥的場景。
冷洺惜站在兩人對峙的下方,卻是沒有看向兩人戰鬥的方向,她知道一時半分是分不出勝負的,而冷絕的到來迫在眉睫,已經等不了這一時半分了。
此時冷洺惜望了望四周,選好方位,與太陽呈東西角,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甲子來,將甲子放在一處屋檐上,正好受著太陽光的照射,緊接著將一枚銅錢掏出,念著口訣,垂直於甲子的上方,直直落下。
「鐺。」
輕微的聲音,在上方戰鬥的兩人自然是聽到了,但他們已經無法分散自己的精力,這是最重要的關頭,任何一個失誤,一個注意力的分散,都會成為他們的催命符!
高手之間的對決,容不得半點分心,兩人的眸子中只倒映著彼此的身影,紫中帶紅,紅中帶紫。
同時,他們也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這種拼盡全力交鋒的感覺,已經有多久沒有在這兩個人身上出現過了?渾身的真氣瀰漫著,只覺得兩個字——暢快!
「龍虎翔天。」
「風鱗九泉。」
又是一掌,兩人近距離狠狠對拍,掌心相交,期間爆發的真氣席捲,竟形成了一道狂風,將下面的一切給吹得凌亂,周圍的人都被這狂風給吹得睜不開眼睛,靠近點的甚至被吹飛了出去,飛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著。
而在交手中的兩人,此時眼睛都是被天上的太陽光一閃而過,有些扎眼,齊齊閉上了眸子,但只是一瞬間,又是猛地睜開。
掌風化解,不相上下,兩人身形被各自的真氣掀得後退幾步,各自對視著,眸中殺意不減,真氣,再次醞釀。
不管是多麼地騎當對手,但是勝利者,只有一個,他們心中明白!
就在兩人即將出掌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龍捲風刷的一下出現在兩人對決的中心點,阻隔了兩人的視線。
這龍捲風出現得太突然,以毀滅一切的姿態旋轉著,兩人皆是下意識地後退,避開這龍捲風的攻勢。
這是。。。。。。?!
就在此時,錦雲感覺自己的袖子被拉了一下,回眸一看,只聽一個聲音沉穩地說道:「快,我帶你走出這個陣法,冷絕就快到了。」
是冷洺惜,錦雲知道她話中之意,剛剛鬧出的動靜太大了,只是自己一時間還無法拿下醉輕狂,想必,已經有什麼人注意到這個地方了,正趕著過來。
不能留下什麼把柄和痕跡,雖然心下可惜無法與醉輕狂分出勝負,但若是被冷絕瞧見了,那麼可會有一番麻煩上身。
「走。」
龍捲風咆哮地向醉輕狂的方向襲去,帶著滔天的氣勢,將沿路上的房屋全部給撕碎,卷飛了上天,醉輕狂面色不改,轉身往身後的方向飛去。
能憑空出現一道這麼大的龍捲風?自然是不可能,唯一的解釋,自己已經陷入了陣法之中。
剛剛那「鐺」的聲音,正是銅錢碰撞甲子會發出的聲音,而竟然能夠使陣法幻化出一道龍捲風來,女人,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風捲殘雲的陣法,這陣法,即使是我也做不到,但是破解,當然不在我醉輕狂的話下!
醉輕狂直直往祥龍城外的方向沖了過去,後面的龍捲風窮追不捨,雖然是陣法,被龍捲風吞噬之後也不會死,但心智會陷入龍捲風之內,醉輕狂有把握自己的心智不會把陣法吞噬,但若是真的陷了進去,會耽擱自己很多的時間才能從龍捲風內抽出。
而且,在剛剛與錦雲交手之後,醉輕狂也知道,自己若不打敗錦雲,是無法得到冷洺惜的,但是,錦雲這個男人,竟然擁有著與自己不相上下的武功,這倒是讓醉輕狂出乎意料。
看來要把冷洺惜帶回去的想法,得緩一緩了,錦雲,我一定會打敗你,然後讓冷洺惜知道,誰才是真正適合成為她的男人,而不是你!
冷洺惜與錦雲一同運著輕功,特意繞到了城南,再從王府的後方折了回去,一路上沒有遇到軒轅長生和冷絕坐來的馬車,直至回到了靖王府內,冷洺惜才感到真正鬆了口氣。
沒想到今天因為醉輕狂的突然出現,差點在冷絕面前暴露了他們,好在,軒轅長生及時派人來通風報信了,要不然自己帶著秋霞和尊回到王府,冷絕他到了之後一定會發現錦雲與醉輕狂,說不定,還會在背後偷放冷箭!
「銘惜,真沒想到你竟然學會了風捲殘雲的陣法,看來那本書對你來說還真是受用。」
錦雲淡笑著,看著冷洺惜的眸光閃過一抹讚賞,這風捲殘雲乃是上古失落的陣法,別說是醉輕狂,就算是他錦雲也布置不了,但冷洺惜卻做到了。
「你錯了,其實我並不會。」
冷洺惜卻是搖了搖頭,她的回答讓錦雲微微挑眉:「若你不會,那麼你是怎麼布置出風捲殘雲的?別說跟我說那真是一道龍捲風。」
「不,那確實是風捲殘雲,不過我只是用了一個苗疆主使傳給我的心法而已,用了這個心法後,可以在短時間內布出古陣,無論上古還是簡易,都能夠提高成功的幾率,但接下來的三個月內,我將無法再使用陣法,這是一把雙刃劍,而且陣法越難,成功率越低,不得不說有運起作祟,而且若不是你死死纏住了醉輕狂,沒被他察覺到打翻了甲子,我也不可能布置得出風捲殘雲。」
冷洺惜輕輕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經歷了這麼一次,知道我身邊有你在,他定然不會再輕易冒犯,他知道與你交手,短時間內是分不出勝負的,而且我這陣法還能虛張聲勢一番,至少他不知道,我是用了內功心法才能幻化出風捲殘雲的,對孤身一人前來的醉輕狂,也是一種威脅。」
「銘惜,你可要和我說說,你和那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說要你做他的女人,恩?」
錦雲的紫眸緩緩眯起,透著一股危險的光芒,冷洺惜扶額,無奈地說著:「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醉輕狂到底吃錯什麼藥了,關於這一點,我也很想知道,或許是我的魅力太大,他承受不住被我吸引了吧。」
當然,最後一句只是冷洺惜開個小玩笑,卻沒想到錦雲一把抓住了冷洺惜的袖子,眸子中一股火熱湧上:「我不准,你只能是我的。」
冷洺惜瞥了錦雲一眼,一個讓自己抓狂的醉輕狂都夠了,這傢伙跟著湊什麼熱鬧!
「什麼你的啊,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錦雲你跟著抽什麼瘋啊。」
冷洺惜直接拍掉了錦雲抓著自己袖子的那隻手,往王府的後門走了進去:「快點,德安他們還在等著我們呢,得看看尊和秋霞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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