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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銘惜,那麼你便去吧。」
軒轅長生相信冷洺惜這麼做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更何況,現在的冷洺惜給人的感覺也不再是以前那種任人宰割的綿羊了,現在的她不僅知道隱忍,而且,她也有自己的計劃,連自己也看不透她到底是怎麼一個人了,她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了。
這樣的冷洺惜讓軒轅長生感到一種漸行漸遠的感覺,感覺自己與她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伸手再也抓不住她,哪怕是她的衣角。
自從一年前她被推入水中,自己將她救起來的時候自己就有這種朦朧的感覺了,只是現在感覺更加真實,更加肯定了而已,若說以前的冷洺惜懦弱到如同一張白紙,任何人都能看清上面的圖案色澤,那麼現在,冷洺惜的白紙已經染成了墨,再也看不透上面究竟畫著什麼了。
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冷洺惜的成長,是她的必經之路,作為保護她的人,自己應該高興才是,只是為何,自己心中還是有一股苦澀蔓延呢?
這股苦澀,讓自己的心臟有點抽痛,呼吸也難了起來,自己心底,卻是不願意冷洺惜變成這個模樣的,自己一直想保護她,讓她如同白紙一樣單純,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嗎?還是自己太自私了。
「錦雲,你覺得如何?」
冷洺惜最後瞧向了錦雲,錦雲兩眼一翻,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回答都無法改變冷洺惜的決定的,她只是象徵性地在別人面前做個樣子而已,給自己一個作為夫君的尊嚴。
自己這個夫君做的還真是窩囊啊,為什麼別人的妻子都對她的夫君百依百順,而自己的妻子說東就是東,說南就是南呢?就算一頭牛,自己拉也拉不住,只得跟著她一起走。
唉,歸根到底都是自己先喜歡上了她,在沒有把她吃在嘴裡的時候,還是先忍讓一些,更何況,錦雲也想看看冷洺惜究竟打算怎麼對付冷絕,以她的方式,讓自己看一齣好戲,定然有趣,自己也是為了這個才去天山之巔把冷洺惜找回來的。
「去吧。」
錦雲終究應了下來,簡單兩個字,錦雲到底是帶著什麼樣的感情說出的錦雲自己也不知道,經歷剛剛的思想鬥爭後,錦雲只感覺心中盤旋著兩個字,如同陰雲般揮之不去,那兩個字就是——鬱悶!
得到錦雲的答覆後,冷洺惜轉身衝著錦天和冷絕笑了笑:「皇上,您應該不會介意兒媳前去湊湊熱鬧吧?兒媳也想欣賞一下皇上您的棋藝如何呢。」
「哈哈,怎麼會呢?若是你們都同意,朕也無話可說。」
錦天倒是比較開明,有人來就多一份熱鬧,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冷洺惜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按他的感覺來說,冷洺惜應該不喜歡冷絕這個爹爹才是,怎麼到了現在,她卻突然說想要與冷絕敘舊了?
而且,錦雲這孩子也答應了,更是出乎了錦天的預料,難不成,錦雲這孩子心中已經開始原諒自己了?原諒自己當年做的那件事情。。。。。。
「那你就跟我來吧,雪兒,現在這裡有位置了,你就坐在這裡陪著你的夫君一同參加宴會。」
冷絕也是暗自猜測著冷洺惜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但先前的話自己已經放出,再收回也來不及,這個女兒,以前如一張白紙單純得讓人一看就透,只是過了一年的光陰,自己卻再也看不透她的想法如何,從她的眸光中,自己只讀出了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因為冷絕能夠感覺得到,冷洺惜對自己有敵意,這樣一種讓自己看不透的人成為了自己的敵人,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的!得摸清她的底細,想出計策先發制人才行,不能落於被動!
「是。。。。。。」
冷春雪臉上一喜,剛想看向錦雲,卻不料錦雲此刻站起身子,負著手緩緩說道:「本王去下茅房。」
說完,錦雲便直接離座,往皇宮內茅廁的方向走了去,在路過錦天身旁時,連一眼都沒有看他,直直走了。
眾人默了,有的震驚,有的驚恐,因為錦雲剛剛竟然如此大膽,竟然在九五至尊面前如此冒犯?就不怕惹得龍顏大怒?哪怕他是錦雲的父親!
這樣子做很沒有禮數,因為有皇上在,錦雲竟然連敬詞都不用,路過皇上面前也沒有行禮,跟個陌生人一樣,眾人此刻都將目光看向了錦天,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是憤怒?還是懲罰?更有甚者,已經能夠想到接下來會是何等的風浪捲起。
只是,出乎眾人的意料,沒有滔天的波浪,也沒有其他人們可以想像得到的場景,錦雲就這樣走了,而錦天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煙花綻放的速度緩了,人們看到那襲金黃色的龍袍上閃過一道暗光,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錦雲,你果然還是恨我,恨我這個父親嗎?
錦天閉上眼睛,壓下心中苦澀的感情,剛剛升起的暖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不管怎麼說,再度睜眼,他仍舊是傲天皇帝,不能為了錦雲一人感染了情緒,大笑道:「既然事情解決了,那麼眾位愛卿們繼續吧,丞相,銘惜,跟朕來吧,我們去上座,等會可是宴會的最後壓軸,朕也不想你們錯過啊。」
言罷,錦天一甩龍袖,轉身往上座的方向走去,清風吹起他的龍袍,金黃色的爪牙露在人們的瞳孔之中,他仍舊是他的傲天皇帝,霸氣,尊臨天下,仿佛剛剛那一抹暗光是人們出現了幻覺,沒有人將它放在心上,除了些許知情人。
錦明城看著錦天的背影,眸底充滿了傷感,父皇啊,當初那件事情您既然決定做了,就應該明白,錦雲是不可能會再原諒您了啊,只希望現在的您不會為當初的選擇感到後悔,因為做了,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有些事情一旦選擇了,事後再怎麼後悔也於事無補,更何況,兒臣知道,就算當初的情景再次重現,您也還是會下那個決定的,因為您一直都是作為皇帝,而不是作為錦雲的父親。
「恭送皇上。」
眾人們再次齊喊,不管如何,是看戲的還是旁觀的,皇上的旨意已經下了,那麼這場風波也就結束了,眾人還是繼續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談天說地,今日是傲天的宴會,不需要拘束什麼,歡慶,本該就是要有歡慶的樣子,這也是傲天的規矩。
冷洺惜看著錦雲離去的背影,抿了抿唇,心中苦苦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錦雲,你與錦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跟我走。」
冷絕路過冷洺惜身旁時,悄悄落下一句話,隨即跟個沒事人一樣跟上錦天的背影,冷洺惜垂眸,他剛剛的口氣之重,含義為何冷洺惜自然明白,他是要自己別耍花招而已。
呵呵,放心吧,冷絕,我今晚不會耍花招的,只是單純如你所願,跟你敘敘舊而已,順便,我想早在一周前的大禮已經快要送到了,若是不能第一個欣賞你的表情如何,我真的會很失望的。
冷春雪眸中閃過痛楚,看著錦雲那已經空了的位置,心中一種劇痛在蔓延著,漸漸侵蝕著自己的五臟六腑,難不成,錦雲真的喜歡那個冷洺惜?她一回來,就連看自己一眼,呆在自己身邊一刻都不願意嗎?
那為什麼中午的時候卻又要攬著我,給了我希望又再次將其打得粉碎,變成遍地的絕望?錦雲,你好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想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又該怎麼去愛你,然後得到你的心,我真的不知道,我好累,現在只想找個陰暗的角落痛哭一場。
我的驕傲,我的愛情,我的自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原本以為你就算不會感動也會接受,也會體諒我對你的付出,但今日,你在眾人面前,生生將我的付出,我的真心踩在腳下,為了那個冷洺惜,傷我至深的你,讓我該如何再鼓起勇氣去愛你,得到你的心呢?
冷春雪黯然傷神地走了,失魂落魄的背影落入眾人的眼中勾勒出了一幅傷感的畫面,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或許要回王府了,也許自己只想按照自己心意般找到個角落猶如一匹狼般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冷春雪以為自己會哭,但是眼淚卻流不出來,唯有全身的痛苦蔓延著,就像是一個黑洞,仿佛要將自己完全吞噬般。
曾經的無憂無慮,曾經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哪怕是嫁了,也是嫁給了自己心愛的男子,有著疼愛自己的爹爹和娘親,有娘親可以依靠,但現在的自己又算什麼呢?即使有冷絕的庇護,冷春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麼,或許自己此刻更想要成為冷洺惜,因為她有錦雲的愛,而自己沒有。
痛到極致,就不會掉淚,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我冷春雪生到現在,也總算品嘗到這種滋味了,愛一個人,難道真的錯了嗎?一定要嘗嘗這蝕心之痛,才能領悟「愛情」這兩個字的真諦嗎?
眾人們沒有在意冷春雪究竟要去哪,這也不關他們的事情,哪怕巴結一下她就等於是巴結了冷絕,但在眾目睽睽之下,某些人有這個想法,也不敢去做,在官場那深海中,槍打出頭鳥可是每個人都明白的道理。
一步走錯了,那麼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可是黑不見底的深淵,做好自己的本職,莫要遭人嫉恨口舌,這是為官的基本原則,至於向上爬的事情,還是等穩定了再說吧。
「情這一字,還真是傷人至深啊,卻偏偏又像甜蜜的毒藥,讓你嘗了一次之後就再也忘不掉那個味道,最後越發沉淪下去。」
錦明城喟嘆,或許以前的他不知道「情」一字到底有何等魔力,但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因為他遇到了冷洺惜,偏偏就是這個冷洺惜,所以,他註定要嘗這個「情」字之苦,一生一世,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溶解,只因她是自己的弟妹,他們一生一世註定沒有可能。
「或許真如三王爺您所說吧。」
軒轅長生苦澀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依稀中,仿佛又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只是最近一年來,那個身影越來越模糊,她的聲音自己還能夠清晰地記得,只是她的面容,卻越來越像冷洺惜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不可能忘記那個女子的,只是到了後來,到了現在,腦海中想著的卻是冷洺惜的容顏,自己到底怎麼了?
軒轅長生的這句話,讓錦明城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什麼也不說,默默為兩人的酒杯倒上一壺清酒,碰杯而干。
喜慶的日子就該有喜慶的樣子,這句話一點也不假,收起內心的傷痕,讓我們喜慶一會,不為情所困,來一場不醉不歸的喜慶吧。
「皇上,怎麼樣了?」
坐在鳳位上的皇后看到錦天回來,喜上眉梢,從鳳位上站起身子,雙手交織於鳳袍的長袖之中,含著笑意,頭上的金步搖隨著腳步一甩一動,發出如絲竹般的「滴答滴答」的聲音,由身後的丫鬟攙扶著,走下階梯迎接著錦天。
「沒事,只是丞相想要與他家女兒敘敘舊而已,朕還當發生了什麼大事呢,看來是朕多慮了。」
錦天揮了揮手,哈哈一笑,看起來像是在自嘲一般,皇后嗔怪地看了一眼錦天:「我就說嘛,哪裡會有什麼事情,皇上您就是多慮了,看您還不信我,哼哼。」
提及剛才的事情,身後的冷絕也是上前一步,站立,抱拳躬身:「參加皇后。」
「丞相免禮。」
皇后笑得花枝招展,但眸光在看到他身後的冷洺惜時,輕輕一頓,望向錦天,充滿詫異:「皇上,這位是。。。。。」
「我就是丞相想要敘敘舊的那個女兒,我叫冷洺惜,也是錦雲的皇妃,皇后。」
冷洺惜行了個禮,她也不指望從來沒見過面的皇后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何況自己現在的模樣就連軒轅長生都認不怎麼出了,就算以前見過,恐怕也沒有什麼印象了。
「哦,你瞧我這記性,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
皇后在聽到「錦雲「這個名字時眸子閃過一絲慌亂,被冷洺惜看得正中,只是很快就被皇后給掩飾了過去,嘴角掛著和藹的笑意,上前拉起冷洺惜的小手,上下打量著:「恩,你這丫頭,生的倒是伶俐,討人喜歡,來,與哀家一同坐坐,雖說是今晚是傲天的宴會,但哀家一個人坐也是有點無聊,正想找個人陪哀家說說話呢,丞相,想必你不會介意把你家的女兒借給哀家一下吧?」
「怎麼會?皇后如果喜歡銘惜這丫頭,那是銘惜她自己的福氣呢。」
冷絕也正想找個人幫忙看住冷洺惜,別讓她耍什麼手腳,此刻皇后親自代勞,冷絕諒冷洺惜要做什麼也不敢在皇后面前動手,立馬應了下來,於情於理,冷洺惜也不可能推託。
「銘惜也很想和皇后好好聊一聊呢,看皇后這皮膚,保養得這麼好,就跟二十歲的風華綻放的女子一樣,容貌又大氣端莊,亮麗魅人,連銘惜也自愧不如,正想要跟皇后您討一下秘訣呢。」
冷洺惜嘴唇抿著笑,口上假意奉承著,只是眸子深處泛過一絲冷光。
剛剛在提到「錦雲」的時候,皇后眸中一閃而過的隱晦自己可是看見了,看來錦雲以前和這皇后可是頗有淵源,想到錦雲在提到以前的事情時那風輕雲淡的態度,對自己的眸子傷感的模樣,冷洺惜直覺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
自己,一定要保護他,而不是一直躲在他的身邊讓錦雲保護自己!我一定會讓錦雲走出以前的陰影,讓他獲得真正的自由的!
「你這小丫頭,嘴巴還真是甜呢,哀家也是老了,每日住在皇宮裡,也是得了傲天龍脈的鴻福而已,談不上什麼保養的秘訣的。」
皇后噙著笑意,眉目彎成了一道明月,畢竟是個女子都喜歡別人誇讚自己的容貌的,更何況冷洺惜現在可是當著錦天的面說,說不定錦天會因此龍顏大悅,今晚招自己侍寢也說不定,這樣的話自己可真是要好好謝謝冷洺惜了,自己可是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得到機會了。
新來的妃子越來越多,一個比一個青春靚麗,美麗動人,楚楚可憐,若不是自己坐著皇后的位置,恐怕早就被淹沒在這一波又一波的潮流中了,在這個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後宮之中,年輕美麗是每個女子的資本,而心計,則是鬥爭的本錢!
錦天在一旁看得眸子微眯,也是十分高興:「那好,皇后你就與銘惜多聊一會兒吧,難得你們兩個這麼投緣,丞相,我們兩個去看歌舞吧,順便好好討論一下上一次棋局一事,那未完的棋局,朕可是惦記得很啊,早就想著尋個機會與丞相你將它給完成了,一直放著,總感覺心中像是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很是不舒服啊。」
「皇上既然您難得有如此雅興,微臣定當奉陪。」
冷絕言罷,跟著錦天往上座的方向走去,皇后也是拉著冷洺惜,張望了一會,自顧自地說道:「奇怪,夜兒跑哪裡去了呢?哀家正想讓你跟夜兒認識認識呢。」
夜兒?難道是錦夜?那個傲天的太子?皇后的親生兒子?
冷洺惜心下思緒飛轉,表面不動聲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請問皇后,您現在是在找什麼人嗎?」
「唉,罷了,估計夜兒是帶著他的王妃一同去找一些文武百官敬酒去了,接下來還有那件事情要做。。。。。。不礙事的,估計一會兒就會出現的,到時候哀家介紹你跟夜兒還有他的王妃好好認識認識,說起來你們還沒見過面吧?」
皇后邊說邊拉著冷洺惜往上方的鳳位走去,一路上無數雙眼睛落到了冷洺惜的身上,大家都在猜測這個女子到底是誰,竟然能得到皇后牽手的榮譽,還有剛剛錦天和冷絕對這個女子的態度也非同尋常,心想著到底是哪家的閨秀。
剛剛雖然大家都察覺到了後方的騷動,但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皇后拉著的女子正是冷洺惜,而且若不是坐近的人,也無法聽到剛剛他們的談話,知道這個女子就是冷絕的四女兒——冷洺惜這個事情。
「是沒有見過。」
冷洺惜誠實回答,跟著皇后來到了鳳位旁,一旁的丫鬟已經搬上了一張檀木背椅,皇后拉著冷洺惜坐下後,便開始有的沒的聊著家常,陪著錦天和冷絕一起看著那宮台正中的歌舞。
此時氣氛已經到了高嘲,漸漸的壓軸也快來了,剛剛有龍鳳煙花,現在宮台也會出現新的壓軸,今日會是誰?眾人此時都暗地裡小聲議論紛紛,這無疑和剛剛的壓軸煙花一樣,同樣會成為明日整個傲天王朝內人們談論的熱點。
上一年是由傲天內有第一才女之稱的「白玉如」上演吹簫——紅顏,簫聲空靈,迷人,撫摸著人的心,將那一代紅顏的愛恨情仇,悲傷香隕的感情把握到了極致,讓人禁不住沉浸在那漫天傳頌的簫聲之中,末了還久久無法回神,得到了皇上與皇后的一致表揚,而白玉如也坐實了傲天第一才女的寶座,為傲天王朝的子民們津津樂道著。
而今年的壓軸會是誰?繼剛剛的展翅鳳凰,現在的人們也越來越期待了,漸漸的,周圍吃喝談論的聲音也小了起來,眾人們都將目光投射到了宮台的正中,這時候宮台上的歌女們也已經演奏完最後一曲,紛紛下台,但人們知道,這時候壓軸才是真正要上演了。
「銘惜,你猜猜,今日的壓軸會是誰呢?」
皇后問著身旁的冷洺惜,見她的笑容,仿佛她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會上場的壓軸是誰了般,這冷洺惜哪能猜得出來,說到底,這壓軸的事情自己也是剛剛從王府內的人身上聽來的,也不怎麼了解,看著宮台,搖了搖頭:「老實說,我猜不出,只知道去年是傲天第一才女白玉如,同時民間也是她的呼聲最高,不過她已經上過一次了,這一次恐怕無法再上了吧。」
而且,剛剛皇后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結合皇后此時的問話,難不成接下來會上場的壓軸,是皇后身邊的人?
「那好,銘惜,哀家就給你一個提示,她是一個和你很親近的人,比你想像中還要親近,這個提示,哀家想應該夠了,你是個聰明的丫頭,你說能不能在她上場之前,給哀家一個答案呢?」
皇后葫蘆里裝著藥,偏偏要冷洺惜拿出一個答案來,冷洺惜沉思,看皇后這口氣中有著止不住的自傲,恐怕這個即將上場的人真的是關於皇后身邊的人,至少有血緣關係的親戚,再加上皇后說的與自己親近之人,自己離開祥龍城已經有一年沒有回來了,說到親近,也只有軒轅長生一人而已,算不上其他。
難不成是皇后自以為與自己很親近的人?冷洺惜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影,聽聞她三個月前嫁入了皇宮,而且還是。。。。。。難不成是她?!
「冷凝霜?!」
冷洺惜話音剛落,宮台上,各種管弦樂器的聲音再次響起,而暫停了一會的煙花,也繼續升空,綻放,照亮了整個皇宮,比剛才的更多,更猛,更繁華,炫亂了每一個人的視線,只為襯托出宮台上即將出現的人兒!
宮台上,白霧瀰漫,緩步而上的是一男一女,男子身穿蟒袍,一臉英氣逼人,俊美年輕的容貌搭上與他年齡不相合的穩重,卻透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踏著紫金履鞋,緩步踏上階梯,一出場,便引得了在場眾人們的驚呼譁然。
這是太子——錦夜?!而更令人吃驚的還在後頭!
他手牽著另外一位身穿著紅色朱紗的女子,女子嘴角噙著笑意,額上點著三道紅蓮,滿頭青絲用著白帶束起,放下,長髮及腰,光看背影就覺得此女能回眸一笑百媚生,紅紗隨著清風飄舞,她邁著柔步,一舉一動盡顯大家閨秀的氣質風範,與錦夜一同走上了宮台,擰過身子。
她手持著一管羌笛,隨著女子的手勢,周邊的管弦也漸漸靜了下來,帶動著人們的呼吸,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靜靜地凝視著舞台上那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女,看起來是如此般配,實乃天作之合。
眾人們心中暗暗期待著他們的表現,就連說一個字,感覺都是奢俗的,會打擾到場上即將開始的表演,他們屏息等待著,舞台上那對天作之合會帶來什麼樣的表演,今天會在傲天的史書上書寫下怎樣的一段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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