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然略一沉吟,就爽快的答應下來,君無憂的要求並不過分,甚至可以君無憂的這些要求,對於他們來還是好處多多。
所有的事情辦好,君無憂也沒有多呆,同時謝絕了陸明然要派直升機送送他的提議,獨自離開了這個軍事基地。
夜無夜酒吧,君無憂抬眼看了一眼,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很想走進去喝一杯酒。
酒精,是一種很好麻醉頭腦的慢性毒藥,可是許多人明知道它是一種毒藥,依然對它樂不思彼,君無憂並不喜歡喝酒,而且不死戰士的身體經過改造後,對於酒精,幾乎能夠做到免疫,而且他也根本不需要用酒精來麻醉自己,此時他只是想要喝一杯而已。
夜無夜酒吧,乃是一間中低等酒吧,相比於那些高檔會所來,夜無夜酒吧低了不止一個檔次,來來往往的幾乎都是三教九流之輩,偌大個酒吧,停車場也只是依稀停靠著幾輛平價車而已。
不過這並不妨礙君無憂的選擇,他只是進去喝一杯而已。
吵雜的搖滾音樂聲震耳欲聾,濃重的菸酒氣味撲鼻而來,讓有有種窒息眩暈的感覺,君無憂下意識屏住呼吸,這裡的混亂比他想像中還要不堪。
正要轉身離開時,君無憂眼角的餘光居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抬起腳便走了過去。
「不介意我坐這裡吧?」君無憂走到那人面前,指著他一旁的高腳椅道。
「君哥!」那人一見是君無憂,臉上當即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他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遇見君無憂。
此人正是之前君無憂剛逃出鷹部隊在那海島上救過的戰狼隊員之一的青狼馬寧,不過如今的馬寧一身樸素衣裝,臉上的面容似乎有些頹廢憔悴,與之前君無憂所見過那個英姿勃勃的特種兵馬寧有很大的不同。
君無憂一屁股坐了下去,略有疑惑地打量了馬寧一眼,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對於一個軍人,特別是馬寧這樣的特種兵來,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喝酒的確很罕見。
馬寧的目光頓時變得黯然下來,一口將酒杯中的啤酒灌了下去,面露苦笑道:「我已經被開除了軍籍,現在只是一個無業游民。」
「怎麼回事?」君無憂好奇問道,以馬的身手和戰狼特殊的身份,只要沒犯什麼錯誤,當個中隊長還是很輕易的,沒想到居然被開除了。
「不這個了,提起來就晦氣,來,陪我喝幾杯。」馬寧招呼服務員拿來一個酒杯,然後滿滿斟上,拿起其中一杯一口氣再次灌入喉嚨中。
既然馬寧不願意,秦淵也不勉強,拿起那杯酒學馬寧直接仰頭灌了下去,酒入喉嚨,苦澀辛辣的味道讓君無憂不由輕皺眉頭,很顯然這是一種極其劣質的啤酒,不過君無憂還是硬著頭皮喝完。
君無憂正要繼續斟酒時,卻被君無憂伸手擋了下來。
「要喝酒可以,我陪你,但不是這種酒。」君無憂很認真道,喝酒傷身,喝這種劣質的酒更是傷上加傷。
沒有理會馬寧的疑惑,君無憂招手讓服務員過來,了兩杯烈性濃酒,拿起其中一杯示意馬寧,然後一口灌了下去。
強烈的辛辣感充斥整個喉嚨耳鼻,本就不喜歡喝酒的君無憂只覺得一陣頭腦眩暈,張嘴大呼一口氣才緩和過來。
馬寧見狀,想也沒想就拿起那杯烈酒仰頭灌了下去。
一瞬間,馬寧整張臉都變得通紅起來,頸部的青筋一條條暴突出來,仿佛被人用繩索勒住頸部一樣,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將那杯烈酒吞入腹中。
「怎麼樣,感覺好沒?」君無憂拍了拍馬寧了肩膀露出一絲冰冷笑容道。
這杯酒的度數至少在五十度以上,普通人可能喝一口就面紅耳赤,醉意虛浮,更別一下子喝下一整杯,馬寧感覺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有些摸不清南北。
狠狠地搖晃幾下腦袋,馬寧眨了眨眼睛,這才稍微緩過勁來,苦笑道:「君哥,這酒可真猛啊,不過心裡還真舒服許多。」
看馬寧此刻的神情,君無憂就知道,這是他第一次喝濃度這麼高的烈酒,不過酒量似乎還不錯,一杯入肚頭腦還清醒著。
就在君無憂準備叫多兩杯這種烈酒時,酒吧的大門突然湧進了一群人,原本就不大的酒吧頓時感覺擠滿了人。
「雷少,妞帶來了,你看看還滿不滿意?」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諂媚著一張臉道,同時示意身後的幾人將一個嬌的女孩子推了進來。
女孩大概十五六歲,長得十分嬌精緻,穿著素色連衣裙,手中提著一籃玫瑰花,臉上流露出茫然惶恐的神色,有些膽怯地打量著周圍。
被青年喊作雷少的年輕人手握著一個高腳杯,愜意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一看到那個女孩時,雙眼突然發亮,好似一頭餓狼看到獵物一般,隨時都會撲殺過去。
「哪裡找來的,查過沒?」
年輕人舔了舔嘴唇問道,雙眼始終沒離開過那個女孩的身上。
「放心雷少,查過了,只是附近的一個賣花女,家裡沒什麼背景,只有一個快死的母親,絕對沒問題。」青年笑著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女孩被年輕人那如饑似渴的目光盯到有些害怕,緊靠在酒吧的牆角,怯聲問道:「你們不是想要買我的花麼?」
是啊,妹妹,你的花我都要了,而且我還出雙倍價錢,只要你肯陪我去一個地方玩一下。」年輕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色眯眯道。
一聽年輕人肯出雙倍價錢買她的花,女孩的神情頓時有些激動,期待問道:「真的?那要去什麼地方,不過我還得趕回去給我媽媽熬藥呢?」
「那地方不遠,就在隔壁,放心,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
年輕人揉搓著手掌心道。
女孩站在原地躊躇了片刻,一想到年輕人肯出雙倍價錢買她的花,之前的惶恐漸漸地褪去,眼神瞬間堅定了許多。
君無憂雖然背對著門口,但是身後的談話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並沒有轉身阻止,他不是什麼聖人,不可能一見到別人有危險就出手相救,他自認自己還沒有那麼偉大,你承受不了這個世界的誘惑,那麼就得為此而付出代價。
弱還忍受不住誘惑,那就要為此承擔相應的後果,就如以前的君無憂一般。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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