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也是心裡相當好笑,又從柜子里拿一件浴袍給她,意思你先去洗澡吧。/www.yibigЕ.com/ 張茵似乎知道不可避免,終於咬牙邁開長腿躲進浴室,半分鐘后里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高明輕易從半透明的玻璃看到她完美高挑的好身材,又隨即收回目光暗罵一句要命,這條船簡直就是全世界最荒唐的地方。
以他安裝過各種監視器的經驗來說,只用了大概十分鐘就敢肯定,這房間裡其實並沒有監視設備。 沒有監視設備並不代表著安全,沒有錄象監視設備卻有竊聽設備,而且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敢肯定竊聽設備安裝在床頭電源插座裡面,而且用的是固定電源,無法拆卸的那一種竊聽器。
心裡好笑的仰躺在舒適的床上,又看看浴室里張茵明顯是在拖延時間,心裡一陣好笑又暗罵自己太過分了,沒事嚇唬她幹嘛。 浴室里張茵磨蹭了大半個小時,才頭低低的出來,又看到高明灼熱的眼神還差點一個趔趄跌倒。
高明心裡一熱把她強拽到身前,大手隨即伸進她敞開的浴袍裡面,而張大警官明顯是張嘴想叫,卻終於身體完全緊繃的狀況下咬著嘴唇,又終於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整個身體逐漸癱軟下來。
高明腦中卻相當冷靜,又用唇語告訴她叫大聲點,這房間裡沒有監視器,只有竊聽器。 張警官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一呆過後明顯惱羞成怒。 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讓自己修長大腿脫離男人地掌握。
高明心裡好笑無奈攤手,意思你叫不叫吧,咱們兩個擺明了是夫妻關係,你要是不叫肯定會讓人懷疑,結果將會是咱們兩個人,被船上保安綁成粽子以後仍進大海。 這話倒不是在嚇唬她。 事實上發生的可能性很大,事後人家大可是說出意外落水事故。 死了都白死也相當冤枉。
張茵明顯是弄懂了他的意思,柔美修長的身體又是一陣劇烈抖顫過後,終於羞憤的勉強發出一聲嬌吟,卻顯得相當不自然也不真實。 高明心裡好笑又心裡痒痒的,隨手把她又拽過來,半真半假的占她便宜。
這種事情既然開始了就很難停止,高明捏著她柔軟地長腿忍不住在心裡誇獎一句。 所謂的骨頭勻稱也不過就是如此,又心裡一熱有點失去理智,大手順著她柔軟地大腿直探大小腹,然後愜意的揉捏起來。
張茵臉上滿是羞憤的表情,卻不得不配合他的做法輕叫出聲,又磨蹭了一會這美女神智明顯是有點迷糊起來,僵硬的嬌體逐漸發軟,又逐漸變的火熱起來。 她對男人經驗明顯不足。 逐漸在高明的下迷亂起來。
弄到最後高明都有點心驚,懷中美女已經半閉著大眼睛呈現半昏迷地狀況,嘴角時不時發出幾聲要命的呻吟,又不得不硬著頭皮捏上她飽滿的美胸,一聲尖銳的尖叫過後,張茵瞬間睜大迷亂的大眼睛。 不用演也知道該怎麼叫。
高明體會著她飽滿柔軟的動人滋味,頭腦卻逐漸清醒起來,又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反常,一呆過後終於意識到他也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有美當前難免失神失守,做出這麼荒唐的舉動。
更要命的是懷中美女似乎逐漸適應了他地愛撫,居然還有點享受的主動挺胸,好方便他大手進一步的活動。 又好氣又好笑的情況下收回大手,又湊到她小耳朵邊上提醒一句,好了。 戲演的差不多了可以停了。 張茵神智明顯仍舊迷糊。 這倒也正常,以她表現出來的笨拙程度來說。 很容易就迷失在男人刻意地下。
好在她總算還有一絲理智,又發出幾聲要命的嬌吟過後,快要滴出水來的大眼睛才逐漸恢復往日的神采。 高明心驚之下又用唇語提醒她,可以了你表現的很好,再演下去我可要對不起你了。 張茵終於被他嚇了一跳,慌忙跳起來的同時又去拉扯凌亂的衣服,整個人坐在床邊露出羞憤欲絕的表情。
高明也是在心裡大罵自己荒唐,又使個眼色告訴她竊聽器才什麼地方,才穿好衣服先出門,留下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呆著吧。 出門剛走了幾步,果然有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馬上就迎了過來,告訴他應該往哪邊走,明顯確實有人在竊聽他的一舉一動。
半小時後,貴賓大廳。
高明終於意識到自己地明智,經歷了剛開始時候地試探和監視過後,對方明顯已經對他沒什麼戒心,還相當善意的把他安排到這一桌來,桌上客人多辦是大鼻子外國人,也讓他避免了需要面對同胞地尷尬。
四周圍早已經不見那幾個目標人物,卻是並不怎麼擔心,這地方是公海也不怕人跑了,需要擔心的是明天早上到了澳門,該怎麼把那幾個人弄下船。 過了明早三個小時的靠港時間,這船將會開回大馬本港,到時候說什麼也都晚了。
這會他能做的,就是拿出賭徒應該有的表現豪賭一夜,既然演戲就乾脆演全套吧,隨即收斂心神,把全副精力放到賭桌上面。 這十萬塊美金幾乎是他的大半財產,他並不希望因此破產。
德州撲克這種東西,賭的多半是心理戰術,半小時後高明輕易看穿對面坐著的掮客,三個人明顯是一夥的,如果這麼賭下去直到明天早上,包括他在內其他四個人,一定會輸的褲衩都當掉。
心裡一陣好笑仍下籌碼,在當中起了個攪局者的作用,該跟的不跟不該跟的猛跟,果然幾把下來成功把對方三個人激怒。 大鼻子外國人罵了幾句外國髒話,然後朝著他大發牢騷,意思你會不會玩牌。
高明只好無奈攤手,意思老子怎麼玩關你屁事,你們三個一夥的更不光彩,又隨即把手裡的牌翻過來,該收手的時候主動收手。 開牌的結果是沒了他的從中攪和,對面三個一夥的美國男人果然贏了,又終於意識到他們是碰上高手了,而且他們三個人一夥的真實身份已經被人看穿。
接下來的過程就簡單了不少,高明心裡愜意連牌也懶得看,隨手大筆籌碼仍了下去,對面三個美國男人明顯心虛又不敢得罪他,明顯互相溝通過後,選擇把贏錢的機會讓給他。 就這樣成功的保持默契,三個美國人一夥高明自己一夥,把同一張桌子上其他三個人贏的臉色慘白,最終無奈的憤然離場。
到天亮的時候高明手裡的籌碼,已經變成了高高的一堆,粗略一數怎麼也得有五十萬美金。 對面那三個美國男人,加起來也差不多贏了同樣的錢,三位老兄雖然不滿,卻不得不跟他保持默契平分台上的錢,不然高明隨時可以叫經理過來,揭穿他們合夥作弊的事實,最倒霉的當然是那幾個無辜的來送錢的白痴。
天剛剛亮的時候,高明已經把籌碼換成支票,然後心滿意足的回房間睡覺。 回到豪華套房的時候裡面相當安靜,一整個晚上的時間,張茵都窩在房間裡沒什麼動靜,也是她實在太尷尬了不敢出去見人。
高明這會差不多已經完全清醒了,看看大床上美麗的女警官恬靜的睡相,再次暗罵自己荒唐,又困意大起隨便躺在另一邊,然後倒頭呼呼大睡。 朦朧中似乎手腳又壓到了別人身上,一陣柔軟的觸覺過後,被對方狠狠的掐醒。 齜牙咧嘴過後坐了起來,已經穿好衣服的張警官很安靜的坐在床邊,臉上露出焦急的表情。
這美女也學著他的樣子用唇語說話:「船靠岸了,怎麼辦。 」
高明翻身下床以後洗一把臉,然後無奈回答:「等機會。 」
張茵被他說到一陣啞然,又終於清了清嗓子好奇的問:「你不是賭一晚上吧,贏了輸了。 」
高明也終於可以大聲說話了,很得意的乾笑一聲:「運氣好了贏了不少,贏了大概……呃,四十多萬美金。 」
張茵再次被他嚇了一跳,茫然睜大眼睛呆看著他,明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高明卻是看看她表情如此正常,倒好象一覺過後,好象完全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忘光了。 心裡也是一陣輕鬆,不用擔心她會記仇。 又突然心裡好笑,想起這美女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公是公私是私,可能她把昨天晚上難堪的經過,當成了公事來處理吧。
張茵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終於再次露出赧然的表情,不忿的邁開長腿轉身出門,去吃免費供應的早餐去了。
清晨時間,冷靜的港口。
大部分人賭了一夜多半在睡覺,而高明終於可以安心下船,站到地面上的剎那也就安心了不少。
身邊張警官也是沉吟片刻,終於忍不住小聲抱怨:「怎麼辦,兩小時後船就要開了。 」
高明回頭看她一眼然後無奈聳肩,意思不怎麼辦,回家睡覺,從這裡回家大概只要兩個小時。 只有蠢貨白痴,才會狂妄到想從這麼一條船上把人帶下來,除非你有本事通過港澳兩地煩瑣卻過於迂腐的抓人手續動手。
又其實不太可能,要動手在香港也就早動手了,毫無疑問這位張隊長,手裡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指控對方。 港澳兩地的同行,也似乎並不怎麼給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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