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孩無疑相當幸運,在藥品齊全的情況下又沒有致命傷,一個傷在頭上一個傷在腿上,以高明的水平來說並不難處理,他的大背包本身就等於一所小型戰地醫院,又有麻藥又有一次性無菌手術包,即便送去當地的醫院也未必有這麼齊全。全/本/小/說/網/ 一支麻藥打下去又熟練的清創然後止血。
兩個在旁邊幫忙的部下倒是還好,陳工程師卻對他變戲法一般的表現大為驚奇,嫵媚的大眼睛早已經看的呆了。 直到高明用牙咬開一個急救手術包,從裡面拿出縫合用針線的時候,她才咬牙站了出來。
這美女也是不自覺的打個哆嗦,才咬牙問道:「我年輕的時候受過簡單的醫護訓練,看看我能幫你什麼忙?」
高明拿起持針鉗的同時努了努嘴,意思你先戴上無菌手套再說,陳工程師畢竟是心智成熟的級美女,很快精神振奮起來,去洗了把手然後給自己戴上膠皮手套。 高明隨手遞給她酒精棉球還有止血繃帶,然後示意她幫忙按住。 面對傷口不停噴湧出來的鮮血,這美女再打個哆嗦慘然一笑,終於故起勇氣伸手幫忙。
一小時後,同一個房間。
高明仍掉持針鉗後,又從大背包里翻出兩支免疫球蛋白,百忙之中還不忘給他們打下去。 這才輕鬆的脫掉一次性用膠皮手套,把用過的針頭還有紗布收起來,塞回一次性急救包里。 等著一會去樓下埋掉。 陳工程師也閉著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手上的血污,事實上她做為一個非專業地普通人來說,表現的已經很讓高明滿意了。
半分鐘後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大批軍警破門而入。 高明的部下們下意識的拉動槍栓子彈上膛,對方也同樣很警覺的舉槍對峙,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高明卻是表情沒什麼變化,把身前拉到身後的同時。 首先打手勢示意自己地部下,把槍放下。 然後再次指指自己胸口的國旗。
雖然語言不通卻還是起作用了,一群軍警終於看到桌子上平躺地兩個當地小孩,再看看他們身上精心縫合處理過的傷口,才終於有個領頭的大聲下命令,半秒鐘後大批軍警紛紛退出房間,默許了他們這群異國軍人的存在。 又有兩個軍警過來把小孩抱走,一個官銜高一點的還衝著高明善意的笑。 又用蹩腳的英語讓他跟著走一趟。
高明隨口跟他交流幾句,對方是在跟他求助,問他是不是附近中國工地上地醫護人員。 高明輕易點頭然後背起自己的大背包,接受了他的求助要求。 幾個部下互相使個眼色,分出兩個人來跟著走。 對方看看他們手裡的武器似乎有點猶豫,卻終究還是點頭了,再次默許了他們的存在。
半小時後,當地醫院。
即便是高明這麼冷靜的人。 也被醫院裡悽慘的場面弄到心裡有點發毛,大批傷者只能躺在走廊上等待救助。 路過幾個救診室的時候,發現裡面大部分是大鼻子地西方醫生,心裡瞬間醒悟過來這些人,恐怕也就是那些國際人道主義救護人員。
前面軍警頭子正在跟一個穿白大褂的本地醫生大聲的交流,討論過後那人才懷疑的看看高明身上的軍裝。 胸口的國旗,然後勉強給安排了一個房間。 高明臉色不變吩咐兩個部下在門口警戒,然後進房間打開自己地背包,把裡面自己攜帶的藥品一件一件拿出來。 他這回帶的背包足有三十公斤開外的分量,大多是戰傷急救藥品。
三十公斤的國產藥品攤開來擺滿了桌子,那個當地醫生大感驚奇的湊了過來,隨手拿起幾件看了幾眼,雖然看不懂上面的中文卻總歸是弄懂了意思,很興奮的樣子善意的伸手過來,跟高明握手以後又興奮的朝外面打招呼。 他地英文能力比那軍警強地多了。 高明也聽懂了他的意思。 是在招呼外面進來幾個護士幫忙。
真正讓高明意外地是,忙亂了數小時後正覺得有點腰酸。 門被打開進來幾個同胞中國人,明顯很激動的樣子又來跟他握手。 高明看看他們身上的國徽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這幾個是使館的工作人員。 也很謙和的笑笑然後攤手示意,自己這會正在忙呢。 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明顯很高興的樣子,很滿意的拍拍他肩膀然後又打個招呼,這才滿意的推門又走了。
深夜,當地醫院。
高明摘下口罩的同時才鬆了口氣,在他手下一共處置了大概七八個病人的樣子,只有一個截肢的卻總算沒有死人。 對他來說這種程度的急救手術並不太難,更考驗的還是連續疲勞工作下的心理承受能力。 稍一猶豫還是把手頭沒用完的藥品通通留下,又不厭其煩的一件一件過目,順手幫他們帖上英文標籤。
真正讓高明滿足的是那份巨大的榮耀,臨走的時候包括一群的大鼻子外國人在內的醫院工作人員,集體站在門口報以熱烈的掌聲,甚至有西方式的善意口哨聲,也讓他的兩個全副武裝部下同時感受到那種無上的榮耀,腰杆也比平時挺的直了一點。 緊接著有十幾個軍警在前後護衛,很謹慎的把他們送回入住的酒店。 甚至還在酒店外多加了一個巡邏點,也讓這裡比平時熱鬧了一點。
高明躺回床上的時候一陣疲憊,仍舊咬牙爬起來然後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聯繫國內讓下一批人趕來的時候,隨身多帶一點戰傷用藥。 這點權力他總還是有的,無論如何此次過後,相信這裡反對中國人開發油田項目的聲音也會越來越小吧。
第二天清晨剛剛爬起床來,就有人在外面輕柔的敲門。 毫無疑問來的是陳工程師,這美女在休息了一晚上後氣色已經好了不少,面對高明的時候臉色也自然了不少。
陳工程師似乎心情不錯,還故意眨眨眼睛開個玩笑:「把門關這麼緊幹嘛,你房間裡不會藏著美女吧?」
高明聽到啞然失笑,然後輕鬆的招呼她進來。 這美女也真的是心情不錯,變魔術一般拿出一副嶄新的行頭,一件阿拉伯婦女常穿的頭巾還有白色面紗,隨手戴好棉紗然後風情十足的嫵媚一笑。
笑起來滿臉都是成熟特有的風情:「怎樣,我戴這個還合適吧。 」
高明看看純白色面紗後面眉開眼笑的俏臉,心裡也讚嘆一聲確實精彩,尤其她皮膚比一般的都市美女還要白皙不少,一張嫵媚俏臉若隱若現的更加動人。 陳工程師很滿意他的反應,嬌笑過後再次表現出成熟應有的風範。
又一副很得體的口氣提出請求:「你有沒有辦法跟國內聯繫,我想給家裡打個電話。 」
高明自然不會拒絕這麼合理的請求,隨手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拿出來,又把耳機塞給她,通過成本昂貴的衛星電話給國內聯繫。 幾分鐘後電話總算接通,三響過後那邊有人說話,陳工程師情緒幾乎瞬間崩潰下來,帶著哭腔跟爹媽說起話來。
高明也是覺得有一點鼻頭髮酸,信步走出去以後還順手把她把門帶上,女人嘛,多愁善感也是很正常的。 唯一不同的是,快到中午的時候酒店經理特地送來大盤水果,用他並不標準的英文表達感謝,又很虔誠的行了個阿拉伯禮節。
高明和身邊陳工程師互相使個眼色,然後有樣學樣的回了個禮,來到這地方一個月後,能夠得到當地人認同的那份感受,無疑讓人心情豁然開朗。
一星期後休假結束,第二批人終於姍姍來遲。
大清早的趕去工地,高明愜意的坐在第一輛車裡,路過酒店附近一個檢查站的時候,隨手跟路邊的幾個當地軍警打個招呼,然後仍過去幾包國產巧克力還有膨化食品。 幾個阿拉伯軍警很有默契的接到手裡,又眉開眼笑的回手致謝,一副跟他很熟悉的樣子。 這幾天高明已經跟他們混的很熟了,而這些軍警們也完全認同了他們的存在,還很善意的把高明和他的部下們當成了朋友。
也終於讓後面車裡第一次來的人大為驚奇,也稍微安心了一點,小聲嘀咕幾句原來外國報紙的消息真不能信,誰說當地人反對咱們在這裡建油井的,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即便是工地上那些負責對外警戒的軍警們也態度大改,甚至還很主動湊過來要幾根煙又聊上幾句,也代表著他們真的認同了這群異國軍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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