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將軍,不知你的傷,傷在哪了?」乞顏牧遠向後招手,示意隨從將藥箱遞給他。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竟是擺出一副真的要給陸戰看病的架勢。
不待陸戰開口,趴在男人腳邊的徐妙菀嗖地一下跳起來,藏到男人的身後,急速地說「他們要...」
話音未落,乞顏牧遠從藥箱中拿出自己的短劍,迅速地刺向陸戰的心房。
早有防備的陸戰左手迅速背後,反手拖起緊扒著她肩膀的女人,快速地後退。右手抽出腰間長劍,阻擋著對方的進攻。
但二人離的太近,陸戰又單手,長劍無法發揮完全的作用。
只見陸戰稍一發力,將女人遠遠地向後一推,然後騰身而起,一個跳躍,跳到了乞顏牧遠的身後,與緊跟在後拔刀而向的隨從,打到了一起。
一切開始的太快,當守衛的士兵反應過來時,陸戰已以一敵二,與二人纏鬥在了一起。
倒是剛剛被穩穩地扔出兩米遠,卻絲毫未傷的徐妙菀,早已趴在地上大聲喊著「快來人啊,有刺客啊,打架了,有人要殺將軍了...」
再說陸戰這邊,雖是以一敵二,卻絲毫不見弱勢。幾個過招間,全身毫髮不損不說,倒是那大個隨從的肩膀已是被割開數道口子,血淋淋一片。
這還是徐妙菀第一次真真正正見識到古代人的武功,沒想到陸戰那麼高大的身軀,竟然十分靈活,各種下腰劈叉,跳躍翻飛。男人手裡的劍,就仿佛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總是及時地擋住對方的攻擊,還能於縫隙之間出招致敵。
如此帥氣的陸戰,讓緊張中的徐妙菀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打著打著,似是對方有意,三人已纏鬥到軍營中央的高台之處。
只見乞顏牧遠一個飛縱,利落地割掉繩索,將吊了多日的人頭快速取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記黑彈,砰地一下甩向地面,在煙霧中迅速地拽起武功明顯在陸戰之下的隨從,飛掠出軍營。
陸戰第一時間屏住呼吸飛身越過煙霧,本欲追逐,只是追到軍營門口幾步遠,他敏銳地發現樹林中急速撤退的人數,遠遠不止剛剛那二人。
想想剛剛那人氣定神閒和他打招呼的笑臉,敢隻身闖他鎮北軍營,恐怕是有恃無恐。遂揮了揮手,示意將士們窮寇莫追。
此人前來的目的,無外乎就是要取回那飛龍主將的人頭,順便向其挑釁。
人頭之事,其實在戰事停止之後,京中早已下來命令,命他快速歸還給黎國朝廷。只不過陸戰想讓對方長一長記性,莫要貪婪地隨意挑起戰爭,才遲遲未歸。所以被劫走倒是省了事。
至於挑釁,如若對方有意,相信總會再見。
陸戰凝神沉思間,卻驚聞營帳中傳來一陣犀利的喊叫,不是那個帶賊人回來的女人,又是誰!
「啊!!!我的解藥!解藥!」動作比別人慢幾分的徐妙菀剛剛捂著鼻子越過迷霧,扒開人群跑到營帳門口。
空空如也的道路上,只有陸戰一人握劍而立,哪還有給她下毒的人?
「將軍!快追啊!我的解藥!解藥!」徐妙菀奔至陸戰跟前,拽著他要向樹林裡跑,卻未等邁出一步,只覺眼前一黑,身子忽地下滑,竟直直倒了下去。
陸戰面色一凜,急速上前,單手拖住女人柔軟的身軀,另一手伸指探入她的脖頸。還好,脈搏正常,只是暈了過去。
想著她剛剛的話,未經思索,便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倒出裡面一粒藥丸,投入了女人的口中,之後又點了她身上的兩道大穴。
此時,找尋徐妙菀未果的沈良之正駕馬歸來,遠遠便見著道路上依偎在一起的二人。只見他的好兄弟陸戰對著懷裡的女人又是摸脖子摸臉摸胸,一頓摸...然後將人打橫抱起,步入軍營。
這...這是什麼情況?他究竟錯過了什麼?
半個時辰後,徐妙菀忍著腹部傳來的疼痛,緩緩地睜開眼睛。
便見床前站著一臉擔憂的趙剛,淚痕未乾的小鐵,神情複雜的沈良之...以及情緒不明的陸戰。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孱弱無力的聲音微微響起。
徐妙菀一陣絕望湧上心頭,肯定是了,敵人跑了,解藥沒了,此刻她的腹部,還有陣陣絞痛。接下來,她應該會如拍攝時咬破嘴裡準備好的血包一樣,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吧~
不過,不知道,能不能幸運地穿回去呢?
自己現代的身子,是不是也躺在某個病床上?
一思及此,徐妙菀腦中靈光乍現,忽地好像想明白了一般,一點都沒了對死亡的恐懼。
額間冒出的絲絲冷汗,打濕了鬢間的碎發,慘白的小臉,閃過片刻清明,徐妙菀忍著身上的疼痛,緩緩開口道:
「這些日子...感謝趙叔和沈大哥的照顧,你們,你們都是好人,這些日子,我過得很開心...」當然了,還有小鐵。你,你要好好聽趙叔的話,茁壯長大,以後好去找二花。」徐妙菀開始進行最後的告別。
朦朧的目光依次越過幾人,落到神色依舊冰冷的陸戰身上,徐妙菀心裡一陣鄙夷:我都要死了,居然還不給我個好臉色。
但她面上卻仍舊是溫和地維持著自認為最適合告別時留下的絕美的笑容,直視著遠處高大俊美的男人,說「你...你沒受傷吧。我,我不是有意要帶他們回來的,我...我知道你一定能打過他們的。」
嘶——腹部一陣劇烈的抽痛,徐妙菀被疼得眼中冒出淚花。
想著這或許就是毒發的最後一刻,女人咬了咬唇,鐵了心般道出了這幾日一直盤旋在腦子裡的想法「將...將軍,其實,其實你長得真的很好看的。只是,你的冷色總是冷冰冰的,太臭了,我就沒見過你這麼高冷的人。你若是多笑笑,不知會收穫多少迷妹呢~就我們那,我們那長得最好看的男人,恐怕都不及你萬分之一,你若是...」
徐妙菀越說,陸戰的臉色越黑,就在她拼著最後一口氣要繼續說完的時候,忽地從外面掀簾進來一位端著藥碗的老者。
「快來,快來,把這碗藥喝了。」老者越過眾人,坐到徐妙菀的床邊,滿臉不贊同地搖著頭,衝著躺在床上流冷汗的徐妙菀說「你說說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跑到軍營來了。這來了月事都不注意,活該你疼的要死!好在有我這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一不精的神醫聖手在...」
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徐妙菀已經聽不到老者後面說了什麼,不敢相信地看著已經拉著小鐵出去的趙剛,正往出走的沈良...以及死死盯著她,面色黑紅交替,明顯處於爆發邊緣的陸戰。
「我...我不是中毒了嗎?」女人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那是什么小毒,老頭子我兩貼藥就給你解了。可惜將軍那千金難求的解毒丸了!」
終於,在徐妙菀一聲哀嚎,蒙上被子前。
陸戰給了她一個「日後再算」的眼神,轉身負手離去。
月事?痛經?不是要死了?
剛剛,她說陸站什麼了?誇他好看,又說他臉臭?
媽媽呀,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不活了...
戲精小劇場:
陸戰:還錢。
徐妙菀:還什麼錢?
陸戰:解毒丸的錢,一千兩!
徐妙菀:你那什麼破解毒丸,連個痛經都治不好,害老娘腹痛難忍,以為要掛了,拒不付錢!
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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