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偉岸沉默的背影,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徐妙菀便沒有再手軟。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我繼續了。」
先是拿過水囊,簡單沖洗了下傷口,然後拿過金瘡藥,仔仔細細地灑在傷口之上。期間,手下的男人沒有吭半聲,徐妙菀只想著,莫不是這金瘡藥一點都不刺激傷口?
現在該包紮了,可是,用什麼包紮呢?
徐妙菀率先想到自己睡的這張床,想扯了床單來包紮,但低頭一看,咦?這床單上怎麼好像有動物的腳印?
不行不行,一定是生活在這處的大夫養了狗,不能用,萬一感染了細菌就不好了。
而此時,在林中的某處山洞中,和七匹狼圍坐在一起的小女孩,正不斷地問著被當作狗的這幾匹生物
「阿大阿二,你們說,那女人到底死沒死?那男人現在帶沒帶她離開?不會在那等我拼命吧!」
被當做床墊的阿大嗚嗷一聲,想要回答,卻突然被女孩握住了狼嘴「不行,不能叫,一叫就發現我們啦!」
這方,木屋內,終於想好用什麼包紮的徐妙菀,拿起陸戰剛剛被褪下來的白色裡衣袖子。
兩手微微用力,咦?沒有撕動。再使點勁,還是不行。上牙吧,扯著那一角布料撕扯了半天,呸,還是不行!什麼嘛,電視上演的什麼撕衣服包傷口都是假的,這哪能拽得動。
被晾在一邊半身裸著的男人察覺到背後的響動,微微回首,看到女人的動作,瞭然一笑。伸手拿過自己的衣服,握住女人剛剛浸過口水的地方,拇指微動。之後,兩隻大手齊上,隨意地一扯,隨著嘩啦幾下,白色的裡衣被就撕成了一條一條。
徐妙菀驚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堆布條。哎?他這人,怎麼把衣服都撕碎了!撕碎了穿什麼?我本來就想撕個袖子的!
算了,反正是他的衣服,他自己撕的,不怪我!
徐妙菀抿著嘴,將破碎的布條連接到一塊,自男人的右肩斜著向下,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纏繞起來。
男人的身板太寬,徐妙菀替他包紮的時候,總要拱起身子,探手越過男人的胸/脯,將布條放下,然後再用另一隻手從他腋下穿過把布條拽過來。
把自己當成南丁格爾的徐妙菀,忙得陸戰的腹肌都沒空欣賞。但被服侍的男人,卻經受著與生俱來頭一次的欲/望折磨。
在自己身上不斷游移的小手,若有若無的喘、息聲,女人靠近時的獨特馨香......讓陸戰身體某處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被喚醒。
陸戰緊緊地閉上眼睛,摒棄腦海中那不入流的想法,但越是刻意的阻止,體內的血液卻奔騰得越歡。
混亂的腦海里,是那夜河邊泛著水光的肌膚,是那日簾帳內女人特有的線條,更是今日那柔軟的唇瓣,他頭一次有這種急切地想回身擁抱、親吻、甚至占/有一個女人的想法。
「咦?將軍,你很痛嗎?」身後的女人徒然出聲,男人渾身的血液定住。
「你頭上冒了許多汗啊~是不是我弄得你太痛了?」徐妙菀打好手上最後一個結,然後抬起袖子想要幫他擦擦額角的汗珠。
卻忽然,手臂被拽住,世界開始顛倒,再睜眼,已是攤到在男人懷裡。
徐妙菀空閒的那隻手,因慌張而撫上男人的胸膛,剛剛沒來得及欣賞的肌肉,此刻便炙熱地躺在自己的手下。
呃...這咚咚的心跳聲,是她的,還是他的?
此時陸戰的眼中,大病初癒的女人面色微紅,眼神迷茫地躺在他的懷裡,潔白的貝齒不自覺地咬上那櫻紅的嘴唇。
親下去,親下去,此刻,腦海中只有這一個聲音,仿佛被操縱般,慢慢低頭......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754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