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參政?」喬博之瞪大了眼睛,那個表情似乎在說他的父親不是在說笑?
「一個女人怎麼能參政呢?這是不合規矩的!」
「規矩?妖妃說這是皇上的旨意,我們要是反對,這就是抗旨!」喬正廉眯著眼睛,眼底的陰狠一閃而過。詞字閣 www.cizige.com
「你手裡的學生今年不是要參加秋闈嗎?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就說妖妃誤國,我倒要看看妖妃敢不敢和天下的讀書人作證作對。」
「是,父親,我知道了。」喬博之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神色凝重的走了門。
他是國子監祭酒,在學子中很有聲望,他說的話學子們肯定會聽的。
這邊喬清月也收到了她祖父和父親寫來的信,知道葉秋如今不僅干政,甚至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她祖父長跪不起,皇貴妃怎麼敢?
她此刻感受到了深刻的恥辱和不甘,皇貴妃她到底想幹什麼?她難道想圖謀造反改朝換代嗎?皇上現在怎麼樣了?他是被皇貴妃這個妖妃控制住了嗎?
難怪現在皇上不來找自己了,喬清月心裡寬慰了一點,他不是不愛自己,而是早已經身不由己了。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一定要救出皇上!
可是現在後宮已經被皇貴妃控制住了,自己能行嗎?
祖父和父親說他們已經在宮外聯合了人手,只要自己救出皇上,一定能拆除皇貴妃和葉家的陰謀的,沒錯,就是這樣!
喬清月眼底燃起了信心,思慮半天之後給遠在避暑山莊的王太后寫了一封信。
「娘娘,正午門前匯集了大量的學子要求面見皇上,要求懲治您。」張閣老猜測的果然沒錯,葉秋昨天才面見各位大臣,今天他就召集學子來鬧事了。
「派人去給他們說,讓本宮參政是皇上的決定,如果他們再鬧下去,就取消他們秋闈的資格。」葉秋絲毫不為之所動,淡定的批閱著奏摺。
半個時辰後,小貴子又回來了,面色不太好看「娘娘,宮外鬧事的學子越來越多了,其中還有一位激進的學子撞了城牆,現在外面滿是圍觀的百姓。」
「啪!」葉秋放下毛筆,冷笑一聲,「這喬家人倒是使的一手煽風點火的好本領,通知劉廣保衛宮城,有膽敢闖宮們者一律格殺勿論,問罪三族,再傳旨威遠候,鬧事過激者,不論什麼身份統統抓起來。」
「喳!」
「我們要見皇上!」
「處死妖妃!」
等小貴子帶著葉秋的懿旨來到宮門口的時候,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句話,他冷笑一聲,這些所謂的才富五車的學子也不過是某些人的靶子罷了,現在的情形都看不清,就是以後中了進士也是個糊塗官,還不如他這個閹人呢!
「如果今日不讓我們面見皇上、處死妖妃,我們今日就撞死在這宮門前。」
「皇貴妃娘娘懿旨到……皇貴妃娘娘有令,擅闖宮門者一律格殺勿論、問罪三族,言行過激者,關入大牢,取消三次秋闈的資格,劉大人、韓大人,接旨吧!」
「微臣接旨!」劉廣單膝跪下,威遠候見此神情有些凝重,他掌管著京城的防護,正午門有學子鬧事的事情他一聽到就立馬帶人來了,沒曾想來了之後會是這個情況。
連他都沒聽說皇貴妃掌權的事,這些學子們是怎麼知道的?他稍微一想就知道有人在拿這些學子當靶子,不過這懿旨他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呢?
「韓大人,接旨吧,皇上有旨如今無論前朝還是後宮都由皇貴妃娘娘做主,韓大人不信可以問張閣老。」
聽見御林軍統領這樣說,威遠候不得不跪下接旨。
不只是威遠候,鬧事的學子們聽到這樣的旨意也是心裡一顫,闖宮門他們是不敢的,可怎麼樣才算言行過激呢?秋闈三年才一次,三次秋闈的資格那就是九年,人的一生有幾個九年,本來被動的跟著同窗們過來的學子們紛紛產生了退意。
可還是有一些人不怕死,或者說喬正廉給他們的利益沖昏了頭腦,一個個更加激動了。
「妖妃誤國,處死妖妃!」
「妖妃不死、大辛亡已!」
「面見皇上,處死妖妃!」
「我們是堂堂舉人,大辛的未來棟樑,同學們,別聽妖妃危言聳聽,她絕不敢如此對待我們。」
「劉兄說的是,我們可是今屆的舉子,一個后妃有什麼資格處置我們?」
「我們堂堂男子漢,怎麼能向一個女人磕頭下跪?妖妃該死!」
本來已經產生的退意的學子被同窗們的幾句話又點燃了情緒,其中還有兩個更過激的學子吶喊道「今日不讓我們面見皇上,處死妖妃,我今日就撞死在這宮門前,即便是死了,我也能留名青史。」
說著,這人竟然真的一頭向宮門撞去,劉廣帶領他的御林軍抽出了佩刀。
「啊!」這人慘叫一聲,額頭上血流如注。
不過他這時還沒死,嘴裡喊著「我要面見皇上。」
但是劉廣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擅闖宮門,罪該萬死。」說完,一刀斬下了他的頭顱,又對著手下道,「收屍,查出他是誰,籍貫在哪兒,娘娘說了問罪三代,剛才那個撞城門的也一併這樣處理。」
「是!」
見劉廣行事這樣果斷,現在靜寂了一會兒,居然是真的,居然不是在恐嚇他們!學子們心中產生了退意,恨不得自己從沒來過這兒。
「現在還有誰,我劉某奉陪到底。」劉廣站在宮門口,他身材高大,刀尖上還流著鮮血,氣勢非常強大,和他對視的人紛紛忍不住移開了眼神,並向後退了一步。
「韓大人,你不做點什麼嗎?」劉廣又看向威遠候。
威遠候嘆了口氣,想想宮裡的女兒和家裡的夫人孩子,硬下了心腸「把剛才鬧事的人聲音最大的幾個抓起來,本官現在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如果再不退走,一律抓進天牢,若今後還有散播謠言者,也別怪本官不留情面。」
他的話不是恐嚇,京城的軍隊都是精銳,剛剛鬧事聲音最大的幾個人他們已經記在了心裡,很快就抓捕歸案,見他說的都是真的,剩餘的學子們一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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