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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藥水一滴滴的流進百里江的身體內,姜穗突然也開始覺得困得慌。剛迷迷糊糊的趴在一邊睡過去,突然感覺一陣冷風襲來,姜穗登時清醒了,睜開了眼睛。
刑夜暝站在姜穗眼前,姜穗心頭一陣,差點魂都嚇沒了。「我去,你走路沒聲兒啊,嚇我一跳。」姜穗用力的拍著胸口。
刑夜暝看了一眼姜穗,又轉頭看到掛在百里江身邊的吊瓶,一臉疑惑。忽而又轉頭看向姜穗,「王妃與本王的屬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曾想過本王的感受?」
姜穗拍著胸口的手愣在了原地,這是哪兒跟哪兒。「百里江傷口感染髮了高燒,我過來處理一下。」姜穗說道,「再說,他都這樣兒了,還能幹嗎?」
刑夜暝勾了勾嘴角道,「王妃的意思是,如果百里江沒有受傷,王妃還想干點什麼?」
姜穗一臉的黑線,真的是想撬開這個男人的腦袋看看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王爺這是吃醋了?」姜穗彎了彎眼睛對上了刑夜暝的眼眸。刑夜暝沒想到姜穗會如此厚臉皮,張嘴道,「本王的王妃,在不受寵也不該跟其他男子糾纏不清。」
「刑夜暝你有完沒完。」姜穗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個男人是真正意義上的大男子主義,也就只有像姜舒瑤這般的白蓮花才能事事都順從著他。
「王妃這是惱羞成怒了?」刑夜暝步步緊逼姜穗,姜穗一步步往後退,很快便被刑夜暝逼到了牆角。
刑夜暝低下頭看著姜穗,「王妃怎麼不解釋了?」
刑夜暝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在燭火的照耀下更顯得傾國傾城,姜穗看著眼前的這張臉突然腦子一片空白,想都沒想便親了上去。
刑夜暝毫無防備,姜穗的唇就像是小雞啄米一般輕輕在刑夜暝的唇上點了一下,刑夜暝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往後退了兩步。姜穗也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乾了什麼,耳根子也開始燒起來了。
兩人就這麼一句話也不說,相互別過臉。姜穗滿腦子的,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嘛?刑夜暝忽然甩了一下袖子厲聲道,「本王在外屋等你,等處理完了就出來。」說著便出了裡屋。
姜穗的心臟砰砰砰的跳著,她坐在床榻邊上努力回憶著剛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就這樣親了上去呢?只記得刑夜暝步步緊逼,然後,然後忽然就覺得刑夜暝的臉好好看啊,就這樣親上去了。
姜穗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深呼吸,一定要深呼吸。剛肯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姜穗努力的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先是拿出體溫計給百里江測量了一下體溫,燒已經退了,又看了一下旁邊的吊瓶,吊瓶也快完了。
刑夜暝坐在屋外的桌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茶水。刑夜暝從小便去參軍了,邊塞戰役回來後某一日遭人暗算,醒來後發現被姜舒瑤救了,姜舒瑤將刑夜暝安置在郊外的一個小屋內,精心的照顧著,自己本是打算娶姜舒瑤以謝她的救命之恩,可誰知有一日卻看到姜舒瑤窩在三王爺刑夜麟的懷裡,從此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想要和姜舒瑤說清楚的那個夜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醒來的時候姜舒瑤坐在自己的床上哭泣著,再看床單上的一抹紅,而後沒多久,姜舒瑤便跑過來說自己懷孕了。
刑夜暝完全不記得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醒來後看到姜舒瑤哭成淚人的模樣和床單上的鮮紅,便覺得自己說什麼也必須對姜舒瑤負責,他對於姜舒瑤的感情,仿佛更像是責任。在面對姜舒瑤的時候也從未有過像今天這般慌亂的感覺。
刑夜暝捂著自己的心臟,感受到心臟砰砰砰的跳動著,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想當初第一次去邊塞帶領打仗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緊張過。
東方出現了白肚魚,天也漸漸亮了。吊瓶已經打完了,姜穗撤掉了吊瓶,手搭在百里江的脈上,身體還是有些虛弱,補上一陣就好了。
姜穗打著哈欠從裡屋出去,看到刑夜暝一臉嚴肅的坐在外屋的桌在上,「百里江燒已經退了,也以無大礙,現下只需要調養好身子就行。」姜穗坐在刑夜暝的邊上,拿了杯子想給自己倒杯水,可是茶壺裡已經沒有水了。
「水都被你喝完啦?」姜穗問道,刑夜暝臉都沒抬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姜穗放下杯子低下頭好奇的想看一下刑夜暝怎麼了,姜穗頭剛低下去刑夜暝便抬起了臉。
「王妃敢這般跟本王講話?是覺得自己已經活的夠久了嗎?」刑夜暝冷聲道。
姜穗起身,不想搭理刑夜暝,「我好累,我先回去睡了。」姜穗抬腳往外走去。
「姜穗!你給本王站住!」刑夜暝怒斥道。
姜穗轉身看著莫名其妙發火的刑夜暝心想,一定是一夜沒睡的緣故才會一大清早的就發火,便說道,「回王爺,妾身忙了一個晚上,很累,想要回去歇息了,王爺要一起嗎?」
刑夜暝原本就是想用故意發火掩飾自己的緊張,不想剛還能掩飾一二突然被姜穗的這句話又勾起了內心的緊張。
回想起剛對著姜穗的臉,姜穗兩眼無辜的對視著刑夜暝的眸子,小嘴突然就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落在自己的唇上,那種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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