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趙敬怔愣的那段時間,張揚帶著的十萬水師已經開拔,北上而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御醫戰戰兢兢的幫趙敬處理手背上幾乎見骨的刀傷,手腕上的鐐銬實在影響操作,便大著膽子問趙敬有沒有鑰匙解開。
趙敬目光從牆上掛匕首的那個皮袋上收了回來,緊抿著唇睨了他一眼,御醫連忙垂下了腦袋不敢多話。
荊楚使用的是世上最鋒利的兵器,不管是什麼都能削斷,玄鐵鐐銬也不例外。
趙敬垂眸,看著頹然掛在手腕上的鐐銬,嗤笑了一聲,極盡諷刺。
不過一日,趙敬婚禮遇刺的消息就此傳開。
刺客都帶著面罩,普通吃瓜群眾只以為是簡單的遇刺,雖然覺得其中可能有不簡單的故事,卻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有些知道些內幕的高級吃瓜群眾,細緻的分析了趙肅這段時間的行蹤,懷疑那些刺客是趙肅的人假扮的,劫寧王親的是燕王的人。
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就得到了一致認可。
但問及「臥病在床」的趙肅時,人家矢口否認,並表示深切的憂思。
「本王的心上人被人強取豪奪,他不好好待她也就罷了,居然將她弄丟了,本王心痛萬分,徹夜難安。」
如此,趙肅便光榮的「病倒了」。
這個舉動是趙肅和蘇夏兩人商量好的,趙肅現在打算策反,便需要一個合適的名頭。
搶妻+痛失所愛,便是當下送上門的理由。
世人都有同理心,趙肅和田七的傳聞早就在坊間傳開,還收穫了大批cp粉,知道田七被趙敬抓走,並且要成親了的時候,cp幾乎哭暈在廁所。
輿論導向,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都是關鍵。
趙肅和田七的分別罪魁禍首是趙敬,如今田七失蹤,下落不明,悲觀點說可能已經死了,趙肅痛失所愛,想要找趙敬討說法,雖然理由很牽強,但能勾起世人的同情和共鳴,總比沒有好。
所以,當大家知道張揚帶領十萬人馬而來的時候,眾人雖然驚訝,但也並非不可理解。大多數人還是接受趙肅為了一個女子而造反的事實。
趙敬很早便知道這件事,早早派曹德廣領著禁中軍守城門,不讓張揚的人馬進城,同時又派人圍攻燕王府。
可此時的燕王府早已人去樓空,哪還有燕王的影子。
趙肅早就在搶親當夜,趙敬還不知道張揚領軍而來的時候從密道出城了。
北趙有三支軍隊,一支是江南水師三十萬人馬,一支是西北軍五十萬人馬,還有一支是禁中軍十萬人馬。
但禁中軍有多個分支,分別派往全國各地監督各州府的動向,所以真正留在東京城中的人不過半數。
趙敬去信西北,打算調兵回來救援,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張揚的人馬不日後便可到達東京城。
那日,當真是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八月份的天,本該是萬民團圓慶中秋的美好時光,卻被那驚天的暴雨給打亂了。
張揚帶來的人馬駐在城外三里,蓄勢待發。
朝堂上,亂成一鍋粥。
「燕王殿下居然,居然真的反了……」有些官員如夢初醒,到現在都敢確定趙肅是真的造反了,畢竟趙肅一直給人的感覺都是墨守成規,為國為民。
有些官員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好像早就知道會有今日,半點驚訝都沒有,甚至樂見其成。
還有些人義憤填膺,慷慨陳詞,甚至主動請纓,打算去會會趙肅。
趙敬坐在龍椅旁的玉榻上,微垂著眸眸子看著他們各執一詞,其中不乏有討伐趙敬,但在這義憤填膺的時候說這個無不被批鬥,最後被批鬥到直不起腰來。
聰明的就像御史大夫這樣,平時話癆,這時候倒老僧入定了。
也是,現如今,趙肅反了,平日裡那些追隨他的人肯定都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了。
趙敬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最後下達了一道擬詔。
稱趙肅狼子野心,公然造反,乃是大逆不道,天下共誅之。
但擬詔畢竟是擬詔,不是真正的詔書,大多數人是聽從的,甚至開始計算趙肅的人頭值多少錢,但還是有部分人不服擬詔,坐觀其變。
趙肅並不是主戰之人,若是能和平解決問題就更好了,所以起初,趙肅只是派人進城談判,談判的內容也很簡單。
「天下之主有能者居之,趙敬心狠手辣,陰晴多變,無才無德,公然奪人妻室,不配為君,他若自知失才失德,便主動退位,否則本王便要用非常手段了。」
趙敬看著使臣滔滔不絕的細數他失德一二三四點,連眉頭都沒蹙一下。
最後,使臣連話都沒說完就被趙敬打斷。
「要戰便戰,何必做些場面事。」
在趙敬看來,趙肅這番作為不過是為了挽回民心而做的戲,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趙肅在給蘇夏暖腳的時候,得知趙敬的態度,和蘇夏互視一眼,心照不宣。
二日,有人放出消息,在護城河邊見到一句女屍,疑似田七。
趙肅快馬加鞭趕過去,證實了女屍的身份——田七無疑。
如此,是坐實了田七已死。
趙肅痛徹心扉,一日一夜茶飯不思,最後化悲憤為力量,決定開戰。
這場戲不過圓之前的幌子,卻將輿論推到了高潮,坐實了趙敬搶妻又沒保護好她,害人命喪黃泉的事。
消息傳到寧王府,趙敬都被氣笑了。
「七弟這戲做得真漂亮!」
新任樞密使魯江無奈,「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趙敬斜睨著他,莫名想到毛炎,若是毛炎,現在肯定轉著腦袋瓜子列出了七八點主意求他採納,雖然趙敬很少採納他的主意,但他卻樂此不彼。
趙敬不經意的蹙了蹙眉,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除去,問「曹德廣何在?」
「曹將軍可能在李府,今兒聽聞李雲有異動,擔心趙肅和他裡應外合,便去將軍府拿人了。」
趙敬嗤笑了一聲,「叫他來見我。」
魯江雖然對於他堂堂一個樞密使卻成了傳話筒很不滿意,嘴上卻還是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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