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不不,我還想再為殿下鞠躬盡瘁幾年,殿下求你給小的這個機會吧!」
毛炎張了一張童顏,明明奔三的人了,臉卻白白嫩嫩,此時皺著眉哀嚎,撒嬌求饒的模樣,確實讓人有些不忍心,站在一旁的阿達都有些可憐他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不過這些人裡面不包括趙敬。
趙敬皺著眉,將他胡亂扒拉的手甩開,一把匕首伸到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毛炎舉著雙手,哂笑著表示不會靠近。
「殿下,就看在咱倆這麼多年情分的面子上,給我出出主意吧,我還年輕,還想多活幾年呢!」
趙敬垂著眸,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眼前浮現的卻是田七玩刀的模樣。
「殿下,我都跟了你十幾年了,你捨得我就這樣死了嗎?」
趙敬「……」
「殿下,你不為我想也要為自己想想呀,你培養一個我這麼貼心忠誠的追隨者花了近十年的時間,要是再培養一個肯定沒我聰明,沒我機智,沒我忠心耿耿,用起來也不一定貼心,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殿下,你一定要救我啊~~」
毛炎是個話癆,兩嘴皮子一動,就開始沒完沒了。
一面是自己即將得到的人,一面是毛炎忠犬的哀求。
趙敬嘖了一聲,猛的將手裡的匕首插進了一旁的楠木桌上。
毛炎一噎,瞬間沒了聲,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殿下~」
「自己想辦法,能熬過這一劫算你好命,如若不然就去地府給羽生喝茶去!」
毛炎眨了眨眼,失落的垂下了頭。
「殿下,你不愛我了。」
「是啊,小王愛上別人了。」
趙敬沒好氣的應著,阿達聽著他倆這對話,怎麼聽怎麼怪異,倆大男人這樣說話合適嗎?
毛炎向來不著調,經常口出驚語,阿達本以為自己已經見怪不該了,原來是他天真了。
這人永遠在刷新他的下線。
最奇葩的是趙敬居然受得了他,還能順著他的話面不改色的呲兩句。
你主子果然是你主子,不是你的修行可以抗衡的。
毛炎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眼淚說流就流,「殿下真是太無情了,我被傷成一片一片的……」
阿達一陣惡寒,打著寒顫閉了五識,簡直沒眼看!
趙敬斜睨著他,一臉嫌棄。
「你若是閒因貪污罪而死太過狼狽的話,小王倒是可以給你個乾脆。」
像是為了迎合他說的話,插在桌上的匕首閃過一道寒光,毛炎渾身一顫,突然覺得小命在懸崖邊兒上晃了一圈。
毛炎相當識趣的站了起來,垂首行了個禮。
「殿下,我覺得我還可以拯救一下,小的就不打擾殿下雅興了。」
說完,跑得比兔子還快。
趙敬彎了彎嘴角,將荊楚抽了出來,緩緩的擦拭著。
田七,他勢在必得。
趙肅沒想到趙敬會這麼執著,居然寧願放棄毛炎也不願意交出金兒揚。
漫天的書信砸下來,趙肅偏了偏頭,避開趙靈樞的惡意攻擊。
「你就是這樣對你哥的!」
就在昨晚,毛炎去寧王府之後,他就派人去了毛府。
趙肅蹙了蹙眉,看著紛飛著落下的書信,那些都是他偷來的毛炎和趙敬來往的信件。
其中還包括毛炎栽贓嫁禍御史中丞的證據,和毛炎和那兩個商人安通曲款的證據。
就這些,足以讓毛炎永世不得翻身,也能讓趙敬沾染污名,甚至動搖根基。
「陛下,都這樣了,你還打算偏袒嗎?!」
趙肅沒有稱他為父親,而是陛下,就是在提醒他一國之君的身份。
趙靈樞擰著眉,稍稍恢復了神志,只是表情依舊不善。
「七哥兒,你二哥這些年雖然找你的茬兒,可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啊,你怎麼能這樣害他?」
趙肅哼笑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從來沒有傷害過?我要不時時刻刻提醒吊膽,吃飯睡覺都小心謹慎,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命在你面前商議政事嗎?」
趙靈樞抿著唇,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不是不想過殺我,只是沒能力罷了!」
趙靈樞瞪眼,又氣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這還是怪……」
「他就是沒那個本事。」趙肅打斷了他,仰著脖子看著陛階上,那個高高在上的父親,難得表露了嫌惡之情。
「我也是念著那點兄弟之情,才將這些信件送到你面前來,該怎麼做你肯定知道,我要三天之內沒有見到金兒揚,那這些信件的原件就會呈到大理寺和御史台,還有刑部,三司會審,總有一個公正的判決!」
趙靈樞深吸了口氣,血壓急劇上升,心跳加快,氣得差點翻白眼。
「陛下……」
「滾!」
身邊的隨侍不爭氣的跪了下來,「陛下保重身體。」
趙靈樞癱倒在龍椅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趙肅絲毫不留戀的背影,猛的掀翻了面前的玉案。
一個精緻的玄鐵盒子隨著劄子書冊一起摔到地上,發出冰冷的撞擊聲,裡面的玉璽滾了出來,精緻繁複的玉璽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陛下息怒。」
殿外的侍衛也跟著跪下,撲通幾聲,膝蓋落地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寒。
即使已經站到陛階之下,隱約還是能聽到宣正殿裡傳出來的怒喝之聲,還有接二連三「陛下息怒」之類的詞彙。
紫金的朝服在初春的日色下格外耀眼,早晨的日光將他的影子拖得長長,一階一階印在白壁玉階之上。
他身姿在寬闊的陛階下,顯得格外的寂寥,天地間仿佛就只有他還在兀自發呆。
趙肅站了許久,直到殿內再沒了聲音才繼續往外走。
「趙靈樞這種人不值得,皇帝當久了根本就不會當父親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不過皇帝好像有高血壓呀,不能氣,你可悠著點兒。」
蘇夏一邊給趙肅換衣服一邊安撫他受傷的小心靈。
趙肅順著她的動作將朝服脫了下來,「爺有分寸,就那幾句話,氣不著他。」
雖然在聽到他喘著氣兒叫逆子的時候有過一絲擔心,但他在陛階下站了一刻鐘都沒聽到叫御醫之類的話,想來應該不甚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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