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蘇夏感覺到手上痒痒的,知道螢火蟲已經在她手心了,迫不及待的收回了手,奈何手沒來得急合上,小蟲子見著有空子,撲棱著翅膀飛走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啊,怎麼飛了~」
蘇夏看著飛遠的蟲子,懊惱的錘了錘趙肅的肩。
趙肅看著那瑩瑩的光,有些哭笑不得。
他什麼時候也會幹怎麼幼稚的事兒了?
居然跟小孩兒似的的抓螢火蟲玩,它飛走了居然還有些失落。
簡直瘋了!
深夜裡,天氣轉涼,蘇夏挪了挪屁股,半邊身子都靠趙肅懷裡了。
趙肅看著蘇夏眯成縫的眼,心被填得滿滿的。
「你看,月亮好圓~」
之前被樹林擋著的月亮終於升上中天,明晃晃的掛在天上。
每逢佳節倍思親,蘇夏盯著那被暈染過的圓月,突然也生出了幾分思親之情。
想媽媽做的飯,還想和老幹部一起看新聞。
「趙肅。」
「嗯?」突然被點名,趙肅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
「你想家人嗎?」
蘇夏仰著頭,看著趙肅生出青茬兒的下巴。
趙肅也看著那月色,像是故意不讓人聽清般,回答得很含糊。
蘇夏卻聽到了他說的話,他說「想娘」。
蘇夏將腦袋埋進他懷裡,瓮聲瓮氣的接話,「我也想我娘了。」
短暫的沉默後,趙肅的聲音朦朦朧朧的飄散在耳畔。
「回去後爺把她接東京來。」
蘇夏笑了笑沒說話。
她想的娘親遠在另一個時空,甚至於另一個世界,接不過來的。
不過田母也很好,也是一個很好的母親,她也確實有點想她了,還有田司。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在朦朦朧朧中聽到了腳步聲,還有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她想要醒來,可鼻翼間的麝香味讓人安心,寬厚的懷抱也讓人忘記警惕,陷入了沉沉的夢境。
嶺山
一頂頂帳篷臥於山腳,一側的山石上隱約可見兩個黑影。
「真是想不到啊,咱哥兩會有一起賞月的一天。」
趙敬酒著酒壺喝了口酒,難得的豪氣。
銀輝灑下,暈染著兩人的輪廓,一個靜一個動。
趙肅面無表情的看著天邊的月,心想著大概還有一個時辰就該天亮了,現在也是難得的清閒了。
趙敬不滿意他的沉默,不爽的撞了撞他的肩。
「你這人怎生如此無趣,賞月不飲酒,有什麼意思?」
趙敬已經微醺,說話都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他本來奉命去梧州治理水患的,梧州那邊已經基本解決問題,正準備返程卻收到趙肅的來信,說是有事相求。
這兩人向來不對付,趙肅卻拉下面子來求他,可沒把他得意壞了。
稍作休整之後就打道往南陽趕來,但去往南陽的官道已經被東海水師攔下了,為了營造一種找不到援軍的假象,趙肅策劃了這一手聲東擊西。
表面上去請援軍失敗,實則暗中和他們會和合,抄小道圍攻南陽。
見趙敬抱著酒壺又要喝,趙肅不耐煩的搶了過來,隨手扔了出去。
「身為領頭,醉成爛泥成何體統!」
趙敬切了一聲,頗為不屑。
「易得啊易得,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趙清晏,喝酒就沒醉過!」
趙肅斜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誠如他所說,趙敬喝酒確實很少醉,最多不過微醺。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月圓思親,千百年來都沒變過。趙敬表面上看一副風輕雲淡及時行樂都模樣,其實也在擔憂著冷宮中的痴兒。
淑妃自從瘋了之後,趙敬便很少去看她了,一是怕看了傷心,二是怕控制不住情緒想去將龍椅上的那人揍一頓。
趙敬嘖了一手,長臂搭上趙肅的肩膀。
「易得,這次可是你求我的,說說吧,等事兒成了該怎麼報答我?」
「東海水師還不夠?」
趙肅看他紅裳晃眼,衣袂飄飛,眉心的紅痣在他似笑非笑的臉上越發的驚艷。
趙敬這人,怎麼看都不像個正經人。不過做事確是雷厲風行,從不拖泥帶水,心裡也有一股子狠戾勁兒。
「東海水師本來就是我的,你這小子可不要鑽空子!」
趙肅無語,心道要不是他告訴他戰船的製作材料,東海水師能撐幾天都還不知道呢。
不過他也懶得和他計較,「待司徒家倒下後,南陽幕府的爛攤子有得你忙的!」
如此,算是將南陽幕府的經濟命脈交給趙敬了。
後者不屑的哼了一聲,「趙易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算算盤,幕府商路通達,關係到北趙命脈,豈是你能做主的。你這是假意賣我人情呢~」
「你要這樣理解,我也不反駁。」
事實上他還就是這麼想的,幕府的產業不是他想給誰就能給誰的,他們完全無法定奪幕府的來去。
天邊泛出白光的時候,趙肅起身回帳篷里了。
趙敬一人躺在山石上,欣賞日出。
……
蘇夏睜眼的時候就看到泛黃的帳篷頂,愣愣的不知身在何方。
「趙肅!」
蘇夏啞著嗓子吼了一聲,門帘飄飛了一下,一身緋紅的趙敬走了進來。
「真是令人失望呢,阿七起來叫的居然不是小王的名字。」
趙敬施施然走到床邊,淡淡的酒氣在封閉的帳篷里彌散開來,光聞著就微醺了,看著蘇夏驚愕的小臉兒,趙肅嗤嗤的笑了起來。
「怎麼,看見小王很失望?」
蘇夏嘴角微抽,「殿下說的哪裡話,我這是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殿下怎麼會在這,我這又是在哪?」
趙敬嘖了一聲,抬手輕彈了一下蘇夏額頭。
「這才幾日未見,怎生變得這麼蠢笨了。」
蘇夏抱著腦袋滿頭黑線,擦,你才蠢笨,憨批一個!
趙敬看她幽怨的眼神,驟然想起曾經田七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沉穩內斂的,偶爾可以在她眼中看到意思迷戀。
可不曾像現在這般生動過。
其實他知道,現在的田七不是以前的那個田七了,她不再將他當做信仰,不再對他忠心耿耿了。
不知道為什麼了,心臟的某個角落一抽一抽的疼。
趙敬擰眉,突然站了起來,目光深深的瞥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蘇夏嘴角微抽,心道她招誰惹誰了。
雖然沒還沒怎麼搞清楚狀況,不過想到昨日她問趙肅援軍的事兒,大概也猜到了趙敬就是他們找的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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