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速度是吧?行,看看是你的那雙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曹大訓又一次感覺到了不妙,緊張了起來。這是在他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到的害怕。
一個可以用鋼管反打子彈的妖孽,這樣的,還是人?這是人力所能及的?
「唷,那你就要小心一點兒了,下一發子彈,我可能就會打到你的身上去了哦?」付炎嘴角依舊上揚,擺出了一副輕鬆加愉快地表情。
「那你試試。」曹大訓的面色變了變,多年的「從業」經歷不容許他就此退縮,不過在見證了付炎的「妖孽」後。還是不經意的往一個手下身後挪了挪,同時舉起手槍,一咬牙,好不哆嗦的幾槍連射。
「砰!」「砰!」
「砰!」「砰!」
「砰!」
連續的幾聲槍響,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差距還沒超過一秒。五發子彈秉著風馳電掣的速度,帶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付炎以及付炎身後被打裂開出洞的玻璃車身而去。
「dang!」「dang!」
「dang!」「dang!」
「dang!」
五聲鋼管擊物的聲音一聲不差的響起,標誌著五顆子彈一發不剩的被付炎用鋼管給接擋了下來。
由於有了自己的經歷,一些離得付炎較近的古惑仔都偷偷的往後移了不少,「叛逃」是可能會死,就算是死,也要等這事兒過去後的延緩,可一旦被付炎反打回來的子彈打中,萬一是打到要害位置,就是立即,尤其是看著第一個已經流血過多昏迷過去的倒霉蛋,權衡之下,生命,還是比錢更重要。
「沒子彈了吧?」付炎抬起頭來,舉著手中那根已經有了好幾個難看洞,七扭八歪的鋼管,瞪著眼睛,看著驚呆人群後的曹大訓。
「你,你,你,你居然還真能擋下來!」曹大訓睜大了眼睛,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色變得很難看,還不經。
「知道了老子的厲害了還不快帶著你的狗滾?」付炎用低沉洪亮的聲音衝著曹大訓等人吼道,語氣裡帶著不耐煩,握著鋼管的雙手不經意的往後縮了縮。
「哈哈,你也差不多是強弩之末了吧?」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還有一種,就是有城府的人,半分鐘前還面露為難的曹大訓,臉色忽然一改,盪笑了起來。
「你在開什麼玩笑?明明是你沒轍了。」付炎眼睛微顫了下,一閃而過。握著鋼管的雙手不由的緊了緊。
「你手上的那根鋼管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趕緊換一根新的吧?」曹大訓收好了自己的槍,拍了拍手,悠然道。
付炎沒有再說話,一雙泛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曹大訓。
候在一旁的手下紛紛都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明白這兩個「大佬」到底在說什麼,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付炎,也感覺奇怪。
「年輕人,不知道手捏的越緊,血溢出的越快麼?」曹大訓似笑非笑的看著的付炎的手,作為一名出來混跡了多年的老薑,稍微冷靜一下,就敏銳的發現了付炎的不對勁,對著自己一幫還未反應過來的手下,殘忍的命令道。「他的手已經出血無力了,你們都給我上,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剛才的賞賜都還有效,那幾個女的,待會兒也拿給你們分了,我只需要最後見到他們的屍體就行。」
「對,老大說的沒錯,他的手在冒血!快幹掉他,這上面坐著的,可是國民天團ea耶,個個都是美女,謝謝老大!」一個離付炎較近的打手聽到老大這麼一說,一定睛,也發現了付炎的異常,再一看從車窗冒出頭來,觀看外面情況的幾個女孩兒,儘管花容失色,卻依舊貌美如花,一下子就讓他們激動了起來。
「好啊,沖!」
一幫古惑仔發出了第三波如狼撲食的攻擊,有的更饑渴的竟企圖直接繞過付炎,砸開車門,突上車去。
「次奧,老子都說了,有我站在這裡,休想動我看上的女人!」付炎右唇往上一敲,露出一顆虎牙,扭了扭手腕,握著染血彎曲的鋼管,一個閃身,擋到了門前,一棒就揮向了靠前的那人。
「蹦!」
那人被擊退了出去,氣勢逼人的一擊,又將他們鎮住了那麼一下。
一縷縷鮮血從付炎的手掌里滲出,順著頭朝下的鋼管,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
「我沒事,力道比剛才的小很多,沒受什麼大傷,還能站起來,果然跟老大說的一樣,他已經快不行了。」就在雙方又陷入少許的焦灼時,那被付炎揮倒在地的打手重新站了起來,揉了揉肩膀。
「碰!」
付炎沒有坐以待斃,在他們談論之時,拿著鋼管就揮了過去,一擊必中,一個人倒地,不做停歇,直接撲向另一人。
每一次揮棍,付炎的右眼角都會不自覺的皺那麼一下。
「還等什麼,一起上啊!他已經快崩盤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屬於始作俑者,也參與其中,卻除了放槍外沒真正親自動手的曹大訓一眼看出了付炎是為了掩飾自己身體不支而在做最後的反抗,對著他的一眾手下提醒命令道。
「擋!」
付炎的動作越來越慢,一些實力較高的打手已經能夠格擋住付炎的攻擊,阻礙他的一些動作,拖延他的速度。
「蹦!」
終於,一人的力量總歸是有限的,付炎的腦袋在被圍攻中被重重的敲了一棍。身體前傾,身體的速度又再度被放慢。
「咚!」
付炎的身體又被一腳踢中。
一個破綻出,多個破綻漏,付炎變得越來越跟不上自己心中所預計的節奏。
「不行了。」
一個轉身,撞在了大巴車上,付炎皺了皺眉,一閉眼,再一睜,眼中的微紅消失了。
「啊……好痛!」
付炎一口叫了出來。
「咚。」
一記悶棍打在了付炎的背上。
「啊,什麼情況?」付炎本能性的身體往下一蹲,感覺到風勢,身體往旁一斜,險險的躲過了銀白一刀的落下,側過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這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被圍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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