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這圈子裡很黑暗,攝像頭無處不在,沒想到竟直接被安進了更衣室,早知道他應該先檢查一遍的,這本應是他的工作範疇,又是他疏忽了。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時間拖得越久,追查不到罪犯的可能,視頻也越有流傳出去的可能,這對不僅會對她們的偶像生涯造成打擊,說不定還會對她們今後的人生造成不可磨滅的陰影。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怎麼一到自己身上,到處都是事兒了呢?
對,沒錯,我差點兒忘了自己是個倒霉蛋兒了,應該是我把本該由我自己承擔的霉運帶到了她們的身上!
「嗡嗡。」
就在付炎皺著眉頭深深地開始因為想不出解決辦法自責起來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
「誰啊,這個時候還來垃圾簡訊?」就在付炎打開手機看到陌生號碼以為是垃圾廣告準備習慣性的刪除時,看見了有署名的一排字。
「付炎,更衣室里有針孔攝像頭——葉安琪。」
「是安琪!」付炎雙目一怔,抬頭看向夢璐。「她們好像也發現了裡面有攝像頭。」
付炎說著手沒停,連忙發出簡訊委婉的問,「那你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在裡面進行了不能被拍到的動作?」
「是她,她們看樣子應該是發現了,還沒有換衣服!」夢璐在看到付炎手機上簡訊的那一刻就穿進了更衣室,與一條「說付二貨壞話算不算」還帶著玩笑氣調的簡訊回復共同向付炎傳遞了一個如釋重負的幸運消息。
「太好了,趕緊讓她們出來。」
如釋負重的那一刻,付炎有一種想要跪在地上感謝一下上帝的衝動,不,為毛要感謝上帝?要感謝也要感謝葉安琪她們的機智,膜拜也行。
還好,還好。
扶上門把手,付炎正打算要進去,又被夢璐給攔了下來。
「怎麼了?」心情好了大半的付炎,說話也要溫柔了不少,或者說是有點兒高度緊張擔憂後解脫的一種脫力。
「你不會就這樣進去把攝像頭拔了就算了吧?」夢璐對著付炎眨了眨眼。
「你有辦法能找出是誰在裡面裝了攝像頭?」付炎驚喜的問道。
「當然,你看出這個更衣室有什麼不同沒?」夢璐說著指向了更衣室的臨時標牌。
「這裡應該是為了廣告拍攝臨時改為更衣室的,這標牌,是手寫的,等等,這後面……導演休息室?」付炎將更衣室的牌子一摘,看到了後面的一個牌子,雖然也是臨時牌子,但也很能說明問題,尤其是在導演剛跟他商量要加吻戲炒熱話題之後。
「就是剛才那個胖子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走,去揍他,最討厭這種猥瑣下流無恥長得還醜陋的噁心男了。」夢璐憤憤不平的捏起來小拳頭,迫不及待的想要慫恿付炎直接去解決問題。
「喂,你這也叫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們現在既不確定,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萬一找錯了人怎麼辦?那可是廣告導演耶,今天我們本來就遲到了,要是再傳出打導演的消息,明天不幫ea上頭版頭條頭條就怪了,說不定還是社會新聞版的。」這次保持冷靜的換成了付炎,直接理智的否定了夢璐的提議。
「那你說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好辦法?」夢璐似乎很反感在女生房間裡安裝針孔攝像頭的行為。
「這個……」付炎摸起了下巴來。
「就按我說的,先把導演叫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使勁揍他,打不過換我來,先打完讓他變老實交代清楚自己的惡劣行徑,然後錄音報警就好了。」夢璐有些急性子的一口氣說出了她的「計劃」?
「報警?對了,差點兒沒有想到。」付炎一拍腦袋,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等等啊,你這會兒就報警了?我們直接打完再送警察局好了,你這會兒報警會鬧得很大的,到時候很多人都會知道ea可能被偷拍了,到時候那些只會博眼球的媒體亂猜測一通,會造成負面影響的,到時候公司肯定會追究你責任,你這難得有前景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夢璐急忙道,這一步步路都是她幫忙安排的,自然不願意付炎才剛上路就停下。
「放心,我找的那個警察是不會將消息泄露給媒體的,你現在幫忙去監視那導演找證據,最好能夠找到接收器在哪兒。」付炎掛掉了電話,心中有數的安排道。
「恩?好吧。」
似乎是看到了付炎眼中的自信,夢璐點了點頭,「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我去,居然會瞬間移動了,要是我也會這技能就好了。」付炎驚嘆這夢璐好像也開始越變越厲害了,一開始還受手環上的步數限制,看現在這情況,好像只要自己戴著手環,她就能上天入地,無孔不入似的。
搖了搖頭,給葉安琪發了條信息,盯著屏幕上的時間,過了差不多五分鐘後,敲了敲門,開門走了進去。
「保鏢哥哥,到底……」項馨彤還有這小孩子的天性,在薛琳琳李思怡兩人的暗示下一直憋著沒說話,而且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完全處於狀況外,看到付炎進來,連忙興奮的叫道,然而才叫一半就被薛琳琳塞了一塊小蛋糕進嘴裡。
「付炎,這些衣服我們不怎麼喜歡,感覺檔次有點兒低啊,你跟服裝組說說,讓她們換一批過來嘛。」葉安琪是提前收到了付炎消息的,見付炎進來,猶豫了一下,進入了角色,就像處了很多年的好閨蜜一般,親熱的走到了他的身旁,挽起了他的手,撒嬌道。
「額……」
本來已經想好台詞,醞釀好情緒的付炎,被葉安琪這麼溫柔的一挽,少女香氣這麼一熏,親密的這麼一撒嬌,還沒被女生這樣對待過,對此毫無抵抗力的他,頓時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兩百多塊骨頭全都塊融化掉了。
一場由他策劃,沒有劇本,沒有道具,全靠臨時發揮,由他擔任主演之一的戲,還沒開始入,就直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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