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儘管相信父親一定會向陛下求來情面,但是褚彥博依然很害怕。大筆趣 m.dabiqu.com
他被蒙著眼睛,雙手雙腳反綁在一張式樣古怪有著靠背的胡凳上,聽著耳邊房俊和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頭髮根都有些發炸。
「你們百騎司最拿手的大刑是什麼」這聲音吊兒郎當的,像是鄰居在嘮家常,可是說出的話卻讓褚彥博心驚膽跳,必然是房俊那個混蛋。
另一個聲音則顯得很平靜,平靜到讓人覺得有些冷酷,像是一塊毫無感情色彩和情緒波動的冰塊兒。
「我們並不太擅長這個,也就是夾棍、釘竹籤那麼幾種。況且這人好歹是褚遂良的兒子,貿然動用大刑,怕是不好跟陛下交代。」
褚彥博都快哭了,真的有好人啊
他連忙大叫道「沒錯沒錯,我爹現在一定已經進宮了,陛下很是器重我爹,他一定會給我爹面子的,只要稍微等一等,就一定會有陛下的赦令」
誰知房俊卻如同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繼續笑著對那個人說道「你可真是純潔得可愛只要別給他弄出傷痕,不就行了」
褚彥博放下了心,不弄出傷痕,那就不會太疼,那種程度的刑罰,自己應該熬的過去吧
這個房俊實在是可惡,審都不審,就要給爺爺上刑,分明是在報復以前的舊怨,實在是混賬等爺爺出去,絕對不放過你
那個冰塊兒聲音說道「沒有傷,怎麼會疼呢這種公子哥兒最怕疼了,只要剁掉他的一根手指,或者將它的鳥皮割掉一截兒,估計立馬就招供了」
粗鄙嚇得魂兒都快飛了,說好的好人呢
這也太惡毒了
褚彥博只要想想鳥皮被割掉的慘狀,立刻就萎了,大叫道「房俊我招,我招還不行你想知道什麼,趕緊問」
掉一根手指他可以接受,為了心中的那一抹嬌靨,這種程度的傷害不僅不能打擊到他的堅定,反而會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悲壯感一根手指卻換取紅顏的一世相依,怎算都划得來
可是割掉鳥皮這種事,那可是萬萬不行啊
那東西廢掉了,自己所有的一切豈不等於白白付出就算仍能擁美在懷,可是沒了那功能,人生還有何意義
誰知房俊依然不理他,仍是用那副很是隨意的口吻,繼續說道「越是粗糙的刑具造成的後果就越是暴烈,而越是簡單的刑具,卻越是會給人造成更大的痛苦。刑罰這種東西,並不是越粗獷越殘暴就越有效,有很多人其實是能夠憑藉堅強的意志去抵抗讓肉體上的痛苦,但是卻會在內心的折磨下敗下陣來,徹底崩潰。這就是兵法上說的,用心伐謀,攻心為上,只要抓住他心裡的弱點,往往很尋常的一個小手段,就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願聞其詳。」冰塊兒的聲調沒怎麼變化,但是誰都聽得出其中的敬佩之意。
一個將暴烈下作的刑罰上升到如此舉重若輕高度的人,的確是值得尊敬的。
便是嚇得不行的褚彥博,都有些想要聽聽房俊到底有些什麼法子的衝動
「人的感官其實是很奇怪的,有時候能經受斷手斷腳的疼痛,卻忍受不了小小的竹籤釘進指甲的滋味,有時候能咬著牙視死如歸,卻在被割下小鳥的時候尿了褲子你能想像用滾燙的開水將一個人的皮肉燙熟了,然後用一把鐵刷子一層一層的連皮帶肉的刮下來,那會是如何的殘暴但是有的時候,你只用一根細細的鐵絲,從他的馬眼裡捅進去輕輕的旋轉幾下,就能得到同樣的效果」
聽著這雲淡風輕仿佛兩個屠戶在交流如何宰豬更省力更痛快的經驗,褚彥博只覺得一刻都忍受不了。尤其是眼睛被蒙住,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周圍是什麼環境,這種深處黑暗的恐懼更令他絕望。
他聲嘶力竭的喊道「房俊,我求你了,我什麼都說那三張弩弓是我弄出來的,我把它送人了,送給」
「呵呵,送給明月姑娘了」
「對呃你你怎知道」褚彥博完全懵了,這麼秘密的事情,房俊是怎麼知道的
最關鍵的是你特麼都知道了,還抓我幹什麼
房俊在笑,笑聲無比討厭「我知道的,其實比你想像的還要多。你對明月姑娘一見鍾情,明月姑娘也很是欣賞你的家世才華,打算要跟你私定終身,可惜因為她有血海深仇在身,當年又發過毒誓,一日不完成復仇,便一日不嫁人。所以,她才求你在軍器監中弄出幾張弩弓,對也不對」
褚彥博懵懵的說道「不錯,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跟明月姑娘,一直往來都是很隱秘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房俊笑道「你當然要隱秘,否則被你老子知道,你這個孽障居然敢搶你老子看上的女人,還不得被你老子大卸八塊」
褚彥博這下是徹底傻眼了。
藏在心底的隱私被房俊完全爆出來,讓他簡直難以置信這件事就算最最親近的家僕都不知道,房俊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
褚彥博猛然醒悟,奮力掙紮起來,怒吼道「房俊,你特麼要是個男人,就放了明月姑娘有什麼能耐,都衝著老子來,老子要是皺一皺眉毛,就特麼不是好漢」
只有明月姑娘落到房俊手裡,房俊才有可能知道得這麼詳細
一想到明月姑娘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落到房俊手裡將會遭受到何等的摧殘折磨,褚彥博就嫉恨如狂
「哎呦,沒想到褚大郎還是個痴情種子」房俊戲虐的聲音仿佛就在褚彥博的耳邊響起,讓褚彥博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他覺得有一個軟軟涼涼的東西在自己的腿上,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下身居然是赤倮的。
褚彥博心裡有點發毛,這個房俊脫了我的褲子幹嘛
這時候,他突然覺得腿上那個軟軟涼涼的東西,好像輕輕的動了一下,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猛然從心頭升起
這什麼玩意
房俊是聲音又響起,這次離得遠了一些,讓褚彥博心裡穩妥了一些「既然褚大郎要當情聖,房某怎會不成人之美呢不過房某是個文化人,講究以德服人。那些血淋淋的刑罰,房某實在看不上眼,用在褚大郎身上,也有些傷了彼此的情分。」
褚彥博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只要不是什麼割鳥皮刷皮肉的就好,別聽他說的慷慨激昂,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傢伙,能有幾分意志
卻聽房俊慢悠悠的繼續說道「所以呢,咱玩點有藝術氣息的,畢竟都是上層人士,得講究點格調,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太對了」褚彥博趕緊一個勁兒的點頭,只是看不到房俊的表情,讓他總是心裡發虛。
「蛇這種動物,是會冬眠的。它在天氣冷的時候,渾身的血液就會凝固,如果不能找到一個溫暖的地方冬眠,它很快就會凍死。所以呢,當它感覺到冷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找一個溫暖的洞鑽進去,躲在裡邊睡大覺,我把蛇的這種行為,叫做天性。其實這種天性,跟冬天夏天的關係並不大,最重要的是它覺得冷了,自己要凍僵了,它就會找個地方冬眠。」
房俊羅里吧嗦的一直再說,褚彥博有些不解,你特麼怎麼這麼不靠譜,怎麼說到蛇身上去了呢
那噁心的玩意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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