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楠本來被支建設的粗魯嚇壞了。兩股戰戰,幾欲拔腿先走。
後來見支建設被辜小芸抱住,支建設怕弄痛了辜小芸,不敢用力掙脫。於是又來了膽氣。
「怎麼?小樣,一天不見長脾氣了是吧,還想來打我,你來啊?媽的,你敢動老子一下,老子非要把你弄去吃牢飯。」金梭楠狠戾地看著支建設,無限囂張。
「小芸,你放開我,我倒要看看,這個垃圾玩意怎麼送我去吃牢飯。媽的,沒事跑來騷擾我女朋友,你他媽還有理了。」支建設拖著辜小芸向前走了兩步,拳頭離金俊楠的臉已經很近了。
金俊楠感覺到支建設揮舞的拳頭上帶來細微拳風,心到底還是虛的,他怕到時候,支建設真的給他一下狠的,以後就算再怎麼收拾支建設,罪還是自己先受著了。出於安全考慮,金俊楠還是向後退了兩步。
「哈哈---小芸,看到了吧,除了家世這層外衣,這傢伙也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就這樣的,還想著追求你。真的不知道自知之明這個詞為誰創造的。」支建設突然收了氣勢,然後大笑著對辜小芸說道。
辜小芸吃呆地看著支建設,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支建設嗎?
而那邊,金俊楠更是面紅耳赤,一臉的猙獰神色:「支建設,你個**,竟然敢耍我。你他媽膽兒肥了是吧。」
「垃圾,只在哪兒叫囂有什麼用處,有種你上前一步。你不是要送我去吃牢飯了嗎?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懦夫。」支建設毫不掩飾自己對金梭楠的鄙夷。
「你---」金俊楠指著支建設說道,但他始終沒有勇氣向前跨出那一步。
「哼哼,好,你不是喜歡玩嗎?這次我就陪你們玩玩。既然如此,我就把條件擺明了。辜小芸你不是在川溪集團立下軍令狀了嗎?不拿下曹州這塊地,就自動離開川溪集團嗎?」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動離開川溪集團,一個是我勝宇集團放棄曹州這塊地,助你完成你的目標,但條件是,你要陪我三晚。當然,如果支經理有興趣的話,不防過來觀看,免費的哦。」
金俊楠的耐性用完了,終於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金俊楠,你,你,你無恥。」辜小芸氣的渾身顫抖。
「小芸,不要生氣,他的無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整個魯東省誰人不知道。這次只不過是再也裝不去罷了。露出了他自己的本性而已。」支建設淡淡地說道。
「是又如何,就算是老子露出本性了,你們又能耐我何。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老子就讓你們在魯東寸步難行。」金俊楠冷聲笑道。
「就憑你們勝宇嗎?呵呵,前面幾次竟爭,還不是以敗北而告終。別給我在這兒吹牛皮。」支建設開始揭對方的傷疤。
「支建設,看樣子,你是想和我死磕到底了。告訴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要不是辜小芸的話,老子早就碾死你無數次了。」
「辜小芸,孤兒,被曾經的鄭氏生物科技資助,為了保恩,大學畢業後加入鄭氏科技,可是,那個時候鄭氏和環宇正斗的厲害,而且,鄭氏後繼乏力,眼看就岌岌可危。不知最後走了什麼****運,竟然反過來吞併了環宇,慢慢做大,成了川溪集團的一份子。」
「而,你也被當做重點培養對象安排到曹州,獨立執掌一市。而曹州崇尚項目開發,應該就是你自己進軍區域級總監的一塊跳板吧。而且,也是川溪在曹州市建立的一個地標性建築。這些我說的不錯吧。」
「如果失敗了,那麼,川溪集團在曹州的布置就會受到影響,甚至會拖慢川溪在整個魯東的布局。畢竟,川溪在魯東還面臨著勝宇的阻截。」
「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陪我三個晚上,想方設法的取悅於我,把你所會的伺候男人的本事都用上。把我伺候的舒服了。老子就放你一馬,曹州這塊地,我拱手相讓。讓你圓了你的夢,遂了你報恩的心思,如何?」
「當然,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這個傻逼一定要全程都在參與,我就是要讓他看著,別他媽拿自己當盤菜了,你的女人又如何,老子說要就要,最後還要讓你乖乖看著,你不是很愛她嗎?你願意陪她完成他的心愿嗎?她的身子被別人玩遍之後,你還願意要她嗎?」
「哈哈---支建設,你好好想想,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子下面,婉轉承歡的模樣,心裡是什麼感覺。很刺激嗎?是不是有一種獸血沸騰的感覺。」
「小子,現在就讓我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有時候,地位可以決定一切。哈哈---」
金俊楠放聲大笑,笑的有些肆意,有些張狂,有些暢快淋漓。
支建設雙手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了。
「砰」
「啊」
終於,支建設的拳頭和金俊楠的臉部來了個親蜜接觸。金俊楠慘聲叫痛,鮮血從他捂著臉的手指縫裡流了出來。
「老子的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吧?」支建設冷冷地說道。然後撲上去,對著金俊楠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建設,建設,你瘋了嗎?快停下,快停下。」辜小芸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卻看到,金俊楠狼狽地在地上打著滾,而支建設對他進行著追打,
辜小芸連忙撲上去,一把抱住支建設,連聲說道。
別管怎麼說,這裡畢竟是魯東省,金俊楠在魯東省的份量可是相當重的,如果真把金俊楠打出個好歹來,那還怎麼得了。
支建設打了一會兒,也累了,喘著粗氣對金俊楠說道:「小樣,也就仗著家裡那點權勢吧。其他的你連個流浪漢都不如。」
「行,行,我看你小子真的是自找死路啊。老子一定要讓你知道厲害。等下,我會好好招待你的。」金俊楠血頭血臉,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血般紅通通的兩眼,像是餓極了的狼一樣,極是攻擊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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