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下次我不敢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找人好好教訓卩個賤人還有那個小白臉。」許勇雖然被顧秀珍打了一巴掌,但卻一點都不敢發火,反倒捂著臉連連賠不是道。
只是可憐的許勇卻不知道此時教訓丨誰也不能教訓丨任可兒,不僅不能教訓丨還得去向她賠禮道歉,也正是因為這樣,顧秀珍才有一種有氣無處發泄的難受。
「教訓教訓丨你媽啊現在跟老娘一起回包廂。」有氣無處發泄的顧秀珍見許勇這時還傻乎乎的說要教訓丨任可兒和那個小白臉,氣得再次沖他吼道,不過這次倒沒有動手。
「還是改天找幾個人再找他們算賬吧,那小白臉好像有武功耶。」聽說老婆還要返回包廂,許勇臉色都白了。剛才被夏雲傑那「輕輕」一抓,到現在他的拳頭都還腫在那裡呢。
「我說算賬了嗎?老娘是要你陪老娘一起回去向他們道歉啊老娘警告你,到時給老娘放聰明點,那.要是罵你,你就讓她罵,要是打你就讓她打你要是表現得稍微不好一點,老娘非剝了你的皮不可。」氣憤中的顧秀珍這才回過神來,許勇還不知道電話的內容。
「啊」許勇聽得眼珠子都凸了出來,嘴巴張得老大老大。
「不會有事的,我保證等會那女人就會帶著那個賤男人懇求你的原諒」包廂里,夏雲傑被任可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給哭得頭疼不已,最終於脆把話給挑明了。
「哇」可是夏雲傑不這麼說還好,這一說,任可兒反倒哭得更傷心,而帥真等三人卻直衝夏雲傑丟白眼道:「笨蛋,有你這麼寬慰人的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不快抱著可兒好好哄哄她」
「抱著她?」夏雲傑聞言不禁一陣傻眼。
任可兒趴在他肩膀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夠他煩的了,要是再抱著她,那還不要他的命?
「還愣著於什麼?難道怎麼抱女孩子,怎麼哄女孩子,還需要我們教你嗎?」帥真等人見夏雲傑傻愣在那裡,再次瞪眼道。
夏雲傑聞言苦笑著張開雙臂,可是手掌卻是怎麼也沒辦法落在任可兒裸露的香肩上。
這可是一個失戀中,心靈正處於最脆弱,又喝了酒的漂亮女人,天曉得他這個手掌落下去,她會不會就抱著他不放。
正當夏雲傑處與要不要「下手」的堅決而痛苦的抉擇中時,包廂的門被輕輕推了開來。
走進來了顧秀珍和許勇兩人,兩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謙卑討好的微笑,就連走路都是輕手輕腳的。
不過任可兒等人一時半刻間顯然沒察覺到兩人的異常,見顧秀珍和許勇兩人又突然返回,臉色不禁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還以為他們找人來跟她們算賬了,只有夏雲傑見兩人返回,大大鬆了一口氣,並趁機推開了任可兒。
「阿傑,記住這次你不要再打……」見夏雲傑推開任可兒,大有再一次挺身而出的跡象,帥真急忙拉住了夏雲傑,低聲道。
帥真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顧秀珍走上來,微微弓著身陪著笑小心翼翼地對任可兒道:「可兒小姐,之前都是這個傢伙不對,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你儘管罵他打他,我保證他絕不敢還手。」
說著顧秀珍扭頭沖跟在她身後的許勇罵道:「還不給老娘滾上來,向任小姐賠禮道歉。」
顧秀珍這麼一罵,許勇還果真弓著身走上來,沖任可兒陪笑道:「可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還請您原諒我」
「餵,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有什麼事情你們明刀明槍來,這麼玩人又算什麼?」任可兒等人看著顧秀珍夫妻一唱一和,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又害怕又氣憤地道。
「任小姐,我們哪敢玩你們啊求求你就放我們一馬吧。我其實也只是小本生意,公司的生意也是這兩年才剛剛有些起步,今年還剛剛貸款從法國進了一條新產品的生產設備,正準備擴大生產,如果這個時候超勝集團把我們的產品從他們貨架上撤下來,我們是會破產的。所以求求你了,麻煩您跟鍾董談一談,不要把我們的產品從他們貨架上撤下來。」顧秀珍聞言卻哭喪著臉哀求道
「鍾董?什麼鍾董?你,你是說超勝集團的老總,女首富鍾楊穎嗎?你究竟想於什麼?我怎麼可能……」任可兒見顧秀珍提到鍾楊穎,越發認定她在開玩自己。
也是,她要是認識鍾楊穎,她還會害怕得趴在夏雲傑肩頭上哭嗎?
夏雲傑見這個時候任可兒她們還沒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忍不住搖了搖頭,走上前,沒等任可兒把話說完便打斷道:「你破不破產又關我們什麼事情?我們為什麼又要跟鍾董談?」
「阿……」帥真見夏雲傑又牛哄哄的要出頭,急得急忙開口叫他。不過話才剛出口,突然想起了一種可能,嘴巴就張在了那裡,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看。
「是你」比帥真先反應過來的是顧秀珍,夏雲傑一開口她便猛然意識到他才是正主。
「是不是我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你欺人太甚了,還有你老公太無恥了」夏雲傑毫不客氣地數落道。
「是,是,是我們不對,這位先生,不論如何還請您一定要跟鍾董談一談,要不然我們公司真的會破……」顧秀珍這個時候哪敢再囂張,越發戰戰兢兢地哀求道,心裡卻是懊悔得一塌糊塗。
「你破不破產我不關心,我只關心我朋友的事情。現在我們先來談談可兒和你老公的事情吧。你說說看,這件事怎麼處理?處理得讓可兒滿意了,高興了,我自然會跟鍾董談一談,如果不滿意,那對不起,我也愛莫能助。」夏雲傑卻大手一甩直接打斷道。
這時任可兒等人當然都知道了,顧秀珍並不是在玩弄她們,全都張著嘴巴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夏雲傑看。
超勝集團老總,共和國女首富呀這樣的女強人,平時她們最多也就當茶餘飯後的話題人物談一談,談時也免不了羨慕和崇拜,認為她是女人的驕傲,卻從來沒想過她會跟她們的現實生活發生點什麼關係,更從沒想過自己認識的朋友中會有跟共和國女首富認識的。
說到底,她們都只是普通老百姓,女首富離她們的現實生活實在太遙遠了
「房子、車子還有什麼首飾我,我都不要了,都歸任可兒。」許勇慌忙道
「你還好意思提這些?我還真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男人」夏雲傑厭惡地看了許勇一眼道。
「那,那你想怎麼樣?」許勇撐紅了臉問道。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滾一邊去。」夏雲傑拉下臉道。
許勇被夏雲傑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紅,嘴唇抖了幾抖卻愣是不敢還口,而這時他老婆顧秀珍已經沖他瞪眼道:「沒聽到這位先生的話嗎?還不給老娘滾一邊去。」
許勇被他老婆這麼一瞪眼就徹底沒了脾氣,果真退到門邊站著,看得任可兒等人又是忍不住一陣鄙視,尤其任可兒真是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竟然會看上這種男人。
「這位先生,我知道這件事都是那個混蛋和我不對,您看這樣行嗎?我拿出五十萬作為彌補我們對可兒小姐造成的傷害,還有可兒小姐因為那個混蛋而耽誤掉的青春損失費。」顧秀珍把丈夫罵到一邊之後,臉上馬上又堆起了謙卑討好的笑容。
「我說了,這要看可兒小姐的意思。」說著夏雲傑目光轉向了任可兒。只見任可兒此時正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愕。
五十萬,對於真正有錢的人而言當然算不得什麼,但在二零零五年,對於任可兒這類才走向工作崗位時間不長的普通女人而言絕對是一筆巨款。況且之前,她還被逼著要退還單身公寓,還有車子、首飾等雜七雜八折算起來說要六萬元的金額呢。如今呢,這些不僅全歸她,而且還要陪她五十萬的傷害費和青春損失費。
「可兒小姐似乎並不是很滿意。」夏雲傑見任可兒一臉驚愕的樣子,搖搖頭對顧秀珍說道。
這種占著有幾個錢就蠻橫無理,仗勢欺人的女人,夏雲傑雖然沒興趣把她搞得很悽慘,但藉機讓她這種人出點血,記住這個教訓丨還是要的。
「八十萬,八十萬怎麼樣?」顧秀珍見夏雲傑這麼說,慌忙道。
任可兒聞言臉上的驚愕之色更濃了,五十萬對於她而言就已經是個很巨大的數字了,沒想到轉眼間還往上加。
「什麼叫怎麼樣?我是在跟你討價還價嗎?告訴你,有些事情是沒辦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不說心靈上的傷害沒辦法彌補,噹噹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哪個混蛋老公欺騙可兒小姐,耽誤了她的青春,像可兒小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說不定現在已經嫁入了豪門,身價已經有幾千萬幾億了呢」夏雲傑臉色一沉,很不高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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