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穿越定律
花了n天的時間,健身的器材終於煉製完畢,鑄造系統的煉製東西,他也稍微摸清了一點,並沒有過多的限制,只要腦海中將物件刻畫下來,就能夠做到精準的煉製。
啞鈴,槓鈴,也就是這兩樣,其他的東西還不是他能夠煉製的,需要的材料太多。
本以為這些天會有所事情發生,長孫皇后送這麼多東西過來,李二肯定會有所動作,對策考慮了幾天的時間,可是感覺所有的對策在李二的面前都行不通。
有點焦急地等待了幾天的時間,還是未看到李二的動作,李岩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能有著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他。
虎毒不食子,這個李二還真是夠歹毒的。
難怪當時他感覺就不對,陪葬著那麼多的珠寶,卻埋在荒郊野嶺之中,連一塊墓碑都沒有,感情是李二害死了,他到底為什麼要害死李寬呢?一個小屁孩子難道能對他產生威脅,還真是搞不懂了。
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也得去問李二了。
關鍵的問題就是現在如何去面對他,也太尷尬了,和他差不多的人,變成了老子。想都不用想李二見到著自己時候,那種冷著臉,我是你老子,教訓你是應該的場景,李岩就有些抓狂。
彼此之間都想著不一樣的心事,長孫皇后這幾天確實眉開眼笑,雖然李岩沒有承認,可是她知道,他就自己從小一把拉大的寬兒,現在看著長大成人,娶妻成家立業,死後也能對得起他的母親,該補償他的,她要加倍進行補償,至於為何變成了大人,綜合李岩身上神奇的本領,肯定是被仙人救了,仙人對他進行施法將他變成了大人。
宣政殿中的李二陛下,坐在空曠無人的大殿龍椅,皺著眉頭,根據下面的人回報,長孫皇后送給李岩的東西,也知道她發現了李岩的秘密,至於是什麼,她也沒說,他也不好去過問。
「難道他真的是寬兒?」李二陛下皺著眉頭想到。
永恆不變的場景依舊在大殿中上演著,大殿暗處的黑衣人身形慢慢地走了出來,單膝跪倒在地上,對著李二陛下行了禮,張開沙啞的咽喉,絲絲的聲音從嘴中發了出來,聽著聲音給人的感覺有些寒顫。
「陛下,已經查明了楚王殿下的事情,楚王府管家將楚王殿下埋葬在夫人的老家。六月份中旬的時候殿下的墓被盜竊,盜墓者已經被扣押在監牢,經過審訊說當天夜裡打開殿下的墓穴,殿下詐屍,後來殿下就不知所蹤。」
「六月中旬,這不就是李岩出現在羅家窪的時候。」李二陛下低聲喃喃的說道,臉上露出絲絲地笑容,難怪這小子看他的時候,總是一副幽怨的眼神,眼神中充滿了憎恨,總是在氣朕,對著黑衣人,道:「下去吧,此事不得和任何人提起。」
「哈哈哈~~~」
李二陛下開心地大笑三聲,從龍椅上面站了起來,皺起了眉頭,跟著發出了一聲嘆息,其實他這兩天看著觀音婢開心地樣子,送去給李岩那麼多的東西,他也猜得差不多,就是無法面對內心中事實。
有點希望,也有點不希望是他,這種心情糾纏著在他的內心中,他也知道李岩肯定不會原諒自己,該如何去面對他,這讓他很為難。畢竟雙方的關係,他知道根本無法回到正常父子之間那樣。
「李世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遭到應有的報應……」
李淵的這句話不停在李二陛下的耳邊迴蕩著,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想著李岩這段時間的所做所謂,苦笑著搖了搖頭,報應,報應,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的快,當初父皇面對他的強勢,是不是也和這他此時一樣?
長孫皇后在太監宮女的簇擁下,滿臉笑容地向大殿裡面走了過去,看著高坐在大殿上面,滿臉頹廢的李二陛下,微微楞了一下,道:「二哥,你怎麼了?」
李二陛下笑了一下,道:「你怎麼過來了?」
「臣妾想去趟宮,去李岩那小子家看看羅婉娘,那姑娘真不錯,和李岩真是般配,為人又體貼又溫柔,臣妾和她十分聊得來,……」
「不用再說了,李岩的身份,朕已經知道了。」
長孫皇后楞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二陛下,轉過身來滿臉憤怒地看著大殿外邊,怒聲呵斥道:「還不快點給本宮滾進來……」
「沒有人告密,是朕猜到的。」李二陛下淡淡地說道。
長孫皇后尷尬地笑了笑,道:」二哥,你是怎麼猜到的?」
李二陛下看著長孫皇后傻傻的樣子,微微笑了笑,十幾年的夫妻,對她仿佛是新婚時候第一見到她一樣,觸動著他內心深處,時而有點憨,傻,聰慧,賢德於一身的女人,是那樣的讓他著迷,也知道她現在處於興奮當中,早已失去了冷靜時候的聰慧,道:「你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難道朕還不知道?他承認他是寬兒了嗎?」。
長孫皇后臉色頓時羞紅了起來,一遇到興奮的事情,怎麼總是不用腦袋去考慮事情呢?這下完了,寬兒這次真得無法原諒自己了,臉色灰暗了起來,搖了搖頭低下腦袋,道:「沒有,不過臣妾知道他就是寬兒,他身後的腰間有塊胎記,光這點他不承認就不行。」
抬起頭看著李二陛下,接著道:「二哥,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
「說吧。」
「你能不能裝成什麼都不知道?」
李二陛下笑著搖了搖頭,道:「觀音婢,你覺得寬…那小子會不知道?」
長孫皇后沮喪的點了點頭,道:「是啊!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乖巧懂事的孩子了,有著神奇的本領,這點簡單地事情,稍微考慮一下就知道。二哥,這可怎麼辦呢?我看寬兒對你好像有很深的牴觸心理。」
「沒事,暫時就這樣吧。」
李二陛下知道此時和以前不一樣,知道了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向平時一樣相處呢?面對他,他身為一個父親,能有何臉面去面對他?他現在還能作為他的父親嗎?他能夠原諒自己嗎?
「二哥,去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寬兒去封地途中遭遇劫匪,臣妾希望你能說實話,寬兒這孩子我知道,說出來,臣妾或許能化解你們父子之間的矛盾。」
李二陛下嘆息了一聲,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算了,我們之間的矛盾不是你能夠化解的。」
長孫皇后看著他,滿臉不敢置信地道:「二哥,寬兒真得不會是安排人去害的吧?」看著什麼也不說的他,絲絲的淚水滴落了下來,道:「二哥,沒想到寬兒真是你害的,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就是一直不敢相信而已,今天你終於承認了。」
「好了,此事已經發生,你要朕現在怎麼辦?」李二陛下冷著臉說道。
「去找寬兒,向他道歉,找個理由來化解此事。」
李二陛下笑了一下,道:「觀音婢,別天真了,此事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
郊外的地面還是有些泥爛,絲絲的北風慢悠悠地吹著,大地仿佛進入了沉睡當中,道路上面行走的百姓,大多數還是衣衫襤褸,有些還是衣不遮體,雙眸中顯露地都是對生活的無助。
李岩騎在馬上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李二到底有沒有將炕的製作方法傳下去,嚴寒將近,這些苦難的百姓們,今年又不知道凍死多少人。
沒有絲毫的阻攔快馬加鞭的向軍營最後方趕了過去,看著操場上面正在有序站在軍姿的將士們,微微點了點頭,從馬上跳了下來,將韁繩遞給跑過的士兵,看著快步跑過來的秦懷玉,李岩笑著道:「不錯,現在看起來有點樣子。」
秦懷玉笑著伸手抓了抓腦袋,道:「李大少,這幾日兄弟們可是拼著老命進行訓練的,希望早日能夠進入下一階段。對了,你不是說要回去待十幾天的嘛?怎麼今天跑過了。」
「拿點東西過來給你們訓練用。」
「啥東西?」秦懷玉滿臉期待地說道。
「鐺鐺」的聲音響了起來,片刻操場上面堆積了都是槓鈴,看著圍觀滿臉不敢置信看著自己的將士們,李岩臉上微微笑了笑,適當地展現一下神奇的本領,也起著威震的作用,畢竟這些人整體的身體素質都還可以,可以作為幫會幫眾的人選。
抓起兩個啞鈴,對著身邊站著的秦懷玉幾人做著示範動作,一邊開始做起了講解怎麼使用,掌握其中的訣竅。
李岩拍了手,淡淡地對著眾人道:「暫時就這些,等過些日子我在送一些過來。對了,學習的事情,眾位將士們現在進展的怎麼樣?」
「很好,我都…」秦懷玉,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同時說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懷玉狠狠地瞪了他們兩眼,對著李岩道:「很好,將士們已經掌握了漢語拼音,識字現在已經開始,進展的很順利,這些你放心好,有我們幾個盯著,這些兔崽子們不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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