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男警察嚇得拔出槍,略一猶豫,對準金雕:「把人放了!」
金雕沒有鳥他,翅膀只是輕輕一扇,那槍便脫手而去,一晃就不見了蹤跡。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男警嚇壞了,循著方向追去,失魂落魄:這槍,可是他好不容易借出來的!
杜皮沒有目送他的離去,揮揮手,示意魏小寶過去幫忙,把那昏迷的男子扶住,這才抬起右臂,讓孤傲的金雕落在上面。
毫不理會已經看呆的一眾人等,杜皮笑著走到那妖艷女子面前:「你剛才誣陷誰來著,能不能再說一遍?」
撲通。
妖艷女子花容失色,直接跪下,不住地叩頭:「大爺饒命,我也是被人逼的……」
「逼你的人呢,在這裡麼?」杜皮冷冷的目光,在其他幾人眼前掃過:「你們如果覺得能比我家大帥跑得還快,不妨試試!」
「你別亂來,我們可是警察」,女警鼓起勇氣,用手做出一個打槍的姿勢。
「你……們?也包括他們兩麼?」杜皮只蔑視地瞥了女警一眼,便把頭轉向剩下的兩位男士:「你們身上的這套便衣制服,是新出來的款式麼?我真沒見過。能不能把你們的證件出示一下?我這人,最喜歡警民合作了,和你們的馮局長也算有點交情;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我絕不含糊。」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搖頭:「我們只是過來跑龍套/打醬油的!」
「到底是跑龍套,還是打醬油?」
「打醬油!我叫包富」,這回只有左面的那位說話了,用手指了指右邊那位:「他叫包貴,是我堂弟,我們真的是群演,在來電影視城那邊,50塊一天!」
杜皮樂了,這兩位看著傻乎乎的,腦子轉的倒挺快,說起謊話來一套一套的。
問題是,爺也算是混過黑社會的,有那麼好糊弄麼?就憑你剛剛表現出來的機靈勁,會分辨不出什麼是演戲,什麼是現實?
當下也不說破,杜皮故意清了清嗓子:「群演是吧?那我也給你們找一個演戲的活兒吧,也就明後天,台詞不多,每人一千塊,如何?」
如果你們順杆爬來跟我套近乎,那我也不妨玩一次放長線釣大魚。
包富、包貴這次都不用對視了,同時作了個揖,泣不成聲:「謝謝老闆,這……怎麼好意思?」
「沒啥不好意思的」,杜皮也裝出一副大咧咧的土豪樣:「給誰錢不是給,既然碰上了,就是咱們的緣分。如果表現不錯,到時候我再給你們加薪水!」
「謝謝老闆,我們一定努力表現!」兩人異口同聲,就像是事先排練過一樣。
「你們給我留個聯繫方式吧,以免找不到。小寶,你記一下!」想了想,杜皮還用手一指地上跪著的女子:「對了,還有她的!」
都安排完了,杜皮這才又把頭轉向女警:「警察同志,我這都『以德報怨』了,應該不算是亂來吧?」
「你……」女警有火發不出來,只好用手指了指男警消失的方向:「那,我同事的槍呢,怎麼算?你們這可是襲警!」
「我說這位女同志,可不敢隨便給人扣帽子」,杜皮故意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你同事的槍不見了,和我們有關係麼?警察誣陷好人,一樣要坐牢的!」
「怎麼沒關係?」女警見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慢慢恢復了勇氣,嗓門也就大了許多:「還不是被你那鳥,給打……不,給扇飛的?」
「你是說,我的雕,把你同事的槍,給扇飛了?」杜皮裝糊塗。
「是啊,大家都看見了!」女警信心十足。
可是,沒有一個人響應她,最多低頭裝作沒看見。
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出頭!
「調監控!」女警豁出來了,聲嘶力竭。
「不用那麼麻煩」,杜皮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不就是懷疑我的雕武功蓋世麼?來,大帥,給大家展示一下,你雙翅扇風的威力!」
金雕發出一聲長鳴,從杜皮的右臂上跳了起來,對著杜皮一陣撲棱翅膀,很賣力的樣子。
可是,它努力扇出的這點小風,甚至連杜皮的髮型都沒吹亂。
唔!
圍觀的群眾,發出一陣噓聲,顯然對女警的「肆意誣陷」很是不滿。
待金雕表演完畢,重新飛回到右臂,心情大爽的杜皮,得意之下,甚至對女警吹了個很不禮貌的口哨:「我說,美女警官,你們若是缺錢花了,大可以跟我知會一聲。給個幾十萬,拉近一下警民關係,我還是能夠做到的。不能上來就給我扣屎盆子啊!奪警察的槍,嘖嘖,多大的罪名啊,都可以整死我了……」
「臭小子,別得意」,女警被他說得顏面全無,一氣之下,把身上的槍也拔了出來,直指杜皮的眉心,面露猙獰:「有種,就讓你的大鳥繼續裝無辜;你可以賭我會不會走火?」
杜皮看出來了,這女人是玩真的。
她是不是已經瘋了?杜皮不知道!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女人的臉,要丟大發了。
在女警下定決心扣動扳機前,杜皮出手了,右手。
老規矩,直接打臉!
一記不算很清脆的耳光過後,女警手中的槍噹啷落地,然後捂著臉,緩緩蹲在了地上。
這疼,鑽心!
甚至,遠遠超過她當年的第一次。
她想哭,卻發現,自己居然連掉眼淚的力氣,也提不上來。
被打的最高境界是,明明你已經疼得開始懷疑人生,落在別人眼裡,卻是一根毫毛都沒有被傷到;即便有痛楚的表情,也一定是裝出來的。
連杜皮都被蒙蔽了。
看著毫不出彩的這一巴掌,杜皮氣得在心中不停地咒罵該死的系統:這女人,可是準備開槍要我命的,你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擦一下臉,是不是有點太敷衍了?
他不知道,正是因為雖然對方起了殺心,卻又因未來得及實施,沒有事實上的傷害發生,連是否屬於「未遂」都難以判斷出來。所以,作為懲治手段,「魔之右手」才會只抽取對方的「精、氣、神」,卻不造成任何明面上的傷害,還她一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對等效果。
沒人理會女警「裝出來」的委屈,更是忌諱躺在她腳邊的手槍……圍觀的人,紛紛散去。
包富和包貴,也想趁機離開,不過被杜皮叫住了:「你們兩個要去哪?」
「回家等您的消息」,包富小心翼翼,笑著回應:「您放心,今天的事,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我說二位,既然你們是準備混娛樂圈的,又答應了接我的戲」,杜皮慢條斯理:「總要給我展示一下演戲的天分,對不對啊?」
「沒問題,我們兄弟也是很專業的,不比那些名角差多少」,包富一點都不畏縮:「請老闆出題!」
「你們,會放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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