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攀上了大純老師的全身,讓他感到到了一種......
危機感。
不是,隊友呢隊友呢?
救一下啊!
面對大純老師的驚恐,一刀斬首的廚師小姐的反應是——
她正在澆花。
一手拿著水壺,一首捧著臉,眼神中帶著思索。
很呆逼的那種思索,而且好像這思索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因為那株【王后的面具】人格面具好像已經快被澆死了,水都溢出來了。
伊格爾此時坐在座位上,看著背對著自己澆花阿加莎,臉上的笑容好像有些無奈,但他又似乎並沒有打算出言提醒的樣子。
他只會在必要的時候給予丁純助力,其他的時候......
......
「你似乎,很不願意面對這一幕?」
昭爺明明自己的臉都紅透了,卻強影的將丁純壓制在身下,臉上帶著略有顫抖的笑容。
「你......總而言之你先冷靜!」
「我們先談談!」
「至少——至少你得先把一些事情說明白吧!?」
大純老師驚恐的掙扎著。
不知為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似乎感覺自己的腰子在瘋狂的顫抖著。
「明白?明白什麼?咱們都認識十八年了吧?從被撿來之後就待在一起了,你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知道?」
一隻手捏住了自己的領口,昭爺拉開了一點拉鏈,將自己雪白宛如天鵝的脖頸露了出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呀,無非就是想扯個理由然後跑掉吧?」
啪!
兩隻手一起猛地從兩側夾住了丁純的臉。
「噫——!?」
兩人的臉湊近了,大純老師能夠清晰無比的看見昭爺眼裡的那一抹笑意和被強欲壓制下去的害羞。
閉上眼睛,小昭吻了上去。
「嗯......」
「你的嘴唇有點發抖,是在不安嗎?」
嘴唇分開,小昭似乎有些上癮的樣子,指甲輕輕的劃在大純老師的臉側,喘息略有沉重。
「.......沒,沒有。」
感謝還在嘴硬送上的飛機。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嗯?」
捏住丁純的臉,兩人對視著,小昭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滿。
「你這人,就是喜歡一個人去冒險。」
「去極北之地的內圈也是,去星斗大森林的大凶之地也是,你未來還打算要做什麼?嗯?」
「你自己可能意識不到,但你對很多人都很重要。」
「......尤其是對我。」
捧住丁純的臉,小昭再一次吻了上去。
「唔——」
丁純本來因為小昭的話還有點懵逼,然後直接被嚇到了。
被嚇到,然後就——
下意識的回應了起來。
昭爵爺的眼睛亮了起來。
「......你做好準備了嗎?」
兩人的臉貼的無限近。
「......很遺憾,並沒有。」
大純老師欲哭無淚的說出了實話。
「你先起來,我不會跑,我被你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對視了幾秒,昭爵爺在在大純老師的眼中看到了坦然和真誠,撇了撇嘴,翻了個身,坐到了床邊,扭過頭盯著大純老師,一副「想說什麼趕緊說,說完好辦事」的樣子。
「呼......」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純老師總算是鬆了口氣。
「估計事到如今,我說什麼『我做的每件事都有十成把握』你們也不會放心了,抱歉,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沒考慮到你們的感受。」
「但......怎麼說呢。」
大純老師苦笑了一聲。
「那種地方,那些事情,我自己去的話,就算不完成我的目標,我也能做到成功逃脫,但如果帶著你們,可能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純老師抬起了一隻手。
【超重加速】——
發動。
丁純房間的範圍之內,所有的東西都瞬間慢了下來。
「這是我的花活之一,你可以理解成......某種自創魂技。」
「就是依靠這招,我才能在冰帝和赤王的手下活下來,還和瑞獸完成了屬性接引,從此可以自由的出入大凶之地。」
「我不知道這招的上限是在什麼地方,但至少目前,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從超重加速之中掙脫出去。」
「不過也如你所見,這招我沒辦法分享給其他人,所以......」
揉了揉自己的的太陽穴,僅僅是用了這麼十幾秒的超重加速,大純老師就頭痛了起來,隨即揮了揮手,解除了超重加速的效果。
「......恐怖的效果。」
沉默片刻,小昭才開口說道。
她也是個熟悉戰鬥的魂師,這種毫無徵兆的禁錮,哪怕只有幾秒的時間,也是極為恐怖的能力,就算無法分享給其他人也一樣。
「我以後如果要以身涉險,可能依舊不會帶著你們,但我要做什麼,我會提前和你說的,不過瑞獸這次......確實是意外沒錯,我也沒想到我會那麼早就遇到瑞獸。」
說著,大純老師搖了搖頭。
然後,他緩緩的抬起了頭。
「還有......你到底是,嗯......什麼情況?」
說著,大純老師的臉微微泛紅了起來,感覺這個十八年的青梅竹馬自己有點不敢去看了。
「什麼?啊——唉!?」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進攻節奏被打斷的昭爵爺已經從之前的那種狀態之中被拽出來了,突然被大純老師這麼一提,整張臉驟然紅透了。
「你......怎麼能突然做出,做出這種事呢?」
大純老師好像是更羞惱的那一方。
前世作為孤兒兼土木才子,大純老師向來是和女人緣這一詞彙沒有任何關聯的,直到死在那頭溫迪戈的嘴裡都沒有,沒想到來了唐氏私人打金服,還能遇到這種事情。
這讓大純老師非常無措。
「你,你以為我想怎麼做?還不都是你——」
「總,總而言之都是你的錯!」
捂住了自己的臉,昭爵爺不敢去看大純老師。
「不是,這,這怎麼能是我的錯呢?」
大純老師感覺自己被占便宜了。
被壁咚,被強吻,被按在床上的那一個始終是他啊!
「你還說!」
「噗啊——」
羞惱至極的昭爵爺給了大純老師一發技藝精湛的肘擊。
大純老師躺了下去。
大純老師獲得了安詳。
「唉?阿純?阿純?」
嗯,倒也確實算是平靜的睡眠。
希望大純老師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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