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之森表面上看似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可是
大妖之森中心地帶,靈藥滿地,靈氣四溢。
可是此時在這片區域的人,似乎是沒有什麼心情去享受這濃郁的靈氣。
空地中央,金剛與隼空兩個大妖垂頭喪氣的蹲在那裡,剛剛還掌控著萬物的命脈,隻手遮天,可如今卻如同做錯了是的孩子,一聲不吭。
兩人戰戰兢兢的眼神每次相交的時候,還是會衝著對方齜下牙,短暫的示威後,隨後立即恢復戰戰兢兢的原樣。
原本便是桀驁不馴的隼空,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雜毛鳥,巨翼一般的披風已經被撕成一條條,卻根本不敢打理一下凌亂的衣服。
霸氣引雷的金剛,也從一代妖聖變作了一隻野猴子,蹲在地上時不時的抓耳撓腮,同時眼中時不時忌憚的望向遠處。
不遠的地方,金剛目光所及之處,還站著其他兩女一男。
三人之中,為首女子,一身七彩霓裳,頭戴梧桐鳳冠,兩串晶亮的彩蚌珠垂下。
高貴、典雅!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可以稱得上是母儀天下的高貴女子,此時卻明顯感覺到不是很開心。不!應該說是很不開心!
甚至可以說成是極度的憤怒!
七彩霓裳女子面帶寒霜,指尖顫抖,似乎是在拼命壓制自己的怒火,隨著七彩霓裳女子的顫抖,似乎周圍的整個地面都再跟著震動起來,地上碎石子紛紛被震起來。
終於,七彩霓裳女子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咬著牙,道:「你還有你!一個個真是出息了!啊?動起手來,連天賦技能都用上了!」
七彩霓裳女子面如桃花,妖嬈無比,一般來講,這樣的女人聲音都應該如黃鶯般清脆動人,就算是發怒,嬌喝中都會帶著一種對男人致命的吸引。
可是,這隨著七彩霓裳女子的怒意漸加,原本那誘人的嬌喝聲竟然逐漸演變成了似獸吼一般的狂吼。
「啊!怎麼不說話!」
七彩霓裳女子那帶著強大能量的怒吼將周圍草皮完全颳起,吼道:「看來真是沒人管教了!天賦技能!你怎麼不顯露本體打一架啊!」
聽到這話,兩個剛剛還霸氣凌雲的金剛與隼空仿佛受驚的小綿羊一般,寒蟬若驚,猛然抖了一下,似乎是對著七彩霓裳女子很是忌憚。
良久,隼空才唯唯諾諾的看了看七彩女子,支支吾吾的說道:「三三姐顯露本體,衣服會被撐破的」
「砰!」
被稱為三姐的七彩女子頓時一個暴栗,狠狠砸在隼空頭上:「放你娘的屁!」
頓時,隼空雙腿膝蓋以下,全部陷入地下,巨大的餘威將四周土地震的一片龜裂!可那隼空卻連聲都不敢吱一聲。
「咳咳」
這時,金剛見隼空被收拾的如此之慘,不由得尷尬笑了一聲,在挨揍之前趕緊表態道:「三三姐畢竟現在老大下落不明,我們也是想服下妖聖果後,為我們妖族做出一番貢獻啊」
「等等!」這時旁邊一男一女中的女子突然喊出。
女子一身素衣,面容清秀,如果說三姐是一朵華貴的玫瑰,那這素衣女子就是那清素麗人的白蓮花,給人一種無比清爽的感覺。
而旁邊那男子,則是一臉的黝黑,身材高大,渾身爆炸型的肌肉幾乎是快要堆成小山一般,滿臉的絡腮鬍子,手上拿著兩扇小門般的板斧。
如果鰲人梟也在現場的話,一定會驚呼出來:「李逵!你也穿越了?!」
「怎麼了?雪怡?」三姐眉頭一皺,望著素衣女子問道。
上前一步嗎,被稱為雪怡的女子也皺著眉頭,疑惑的看向金剛與隼空:「你們剛剛說服下?」
金剛與隼空一愣,互視一眼,齊點頭。
「哦!天啊」雪怡恨鐵不成鋼的狠狠拍了一下潔白的額頭,痛苦的了一聲。
「這這是怎麼了」兩個灰頭土臉的大妖面面相覷,不知為何雪怡做出這種表情。
只有三姐的眼中怒火更勝,殺氣騰騰,咬牙切齒的低喝道:「誰告訴你們妖聖果!是!吃!的!」
「這、這不是明擺著的嘛!難道不是?」隼空與金剛皆是驚愕,異口同聲。
「當然不是!」雪怡接過話來,橫了兩人一眼,說道:「當年老大走的時候說的很模糊,妖聖果的作用尚未知曉,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妖聖果絕對不是吃的!」
隨後,雪怡看了看旁邊那個異世李逵,道:「鐵牛,當年老大囑咐這事的時候,貌似你們三個為了誰是第七的名頭打架去了,沒聽見!」
聽到這,異世李逵,也就是鐵牛眼中閃過一絲慶幸,幸虧自己因為其他事情耽擱回來晚了,否則闖下這大禍的,可就是有自己一份了!
同時,鐵牛見到兩個寒蟬若驚的金剛與隼空,咧開大嘴,露出滿口的白森牙齒,對著雪怡得意道:「嘿嘿,小九兒說的不錯,可笑這兩個傢伙還想跟我搶第七的名頭」
「哼!」
鐵牛正得意之時,三姐猛地一聲冷哼,頓時滿臉得意的鐵牛嚇得一個哆嗦,縮了回去。
從幾人的對話中,已經完全可以猜出了三人的身份。
第三妖聖——三姐。
第七妖聖——鐵牛。
第九妖聖——雪怡。
三姐冷哼一聲,說道:「幸好兩人打一架,如果沒人爭搶,想必妖聖果已經被你二人之一吞下去了吧!」
「嘿嘿,既然沒下去,那就趕緊拿出來看看吧,讓俺鐵牛也見識下妖聖果是什麼模樣!」鐵牛名如其人,壯如蠻牛,說話時聲音嗡里嗡氣。不過倒是聽出,對妖聖果很是好奇。
聽到這話,金剛與隼空面面相覷,皆是一臉的尷尬。
見兩人如此,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從三姐心中陡然升起。
努力保持著聲音的平靜,三姐氣的渾身發顫:「怎!麼!回!事!」
良久,隼空才支支吾吾道:「為了不讓老八得到妖聖果,我就將妖聖果定位傳送走了,結果再去找的時候」
說到這,隼空聲音中已經能夠隱隱聽出明顯的哭腔:「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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