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一雙飽滿的胖腳,套上一雙帶著小熊圖案的雪白毛襪子,襪子碗口還掛著兩個絨球,怎麼都有一種萌翻了的錯覺。筆x趣x閣。。info場景跟這位少城主的氣場不匹配呀。
這樣一雙讓喬木看著萌萌的金貴腳丫子,套進從腳背上豁開,用繩子拴著的雪地靴裡面,在配上一身帶著皮毛的身著裝扮。喬木吧嗒吧嗒嘴,單看的話,覺得委屈了這雙貴腳。整體看的話,時空錯亂了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精分了。
接下來的路程,喬木一眼也不敢再看向燕少城主的腳丫子了。
燕陽被喬木的詭異表情弄得怪不得勁的,剛才就該把那毛絨絨的球球給揪下來扔掉才對的。怎麼就鬼使神差的就這麼讓他在腳脖子上晃悠呢,真是夠了。
要說喬木都挺佩服這個年雖不大的少城主的,誰都知道,凍傷最是怕暖和過來,刺癢的人鑽心的難受,還不如一直凍著舒服呢,可一路上,小胖子一句話沒有說過,能騎馬的地方騎馬,不能騎馬的地方,就同侍衛們一起趟雪走路。少城主的金貴,驕縱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一個自律的好孩子。
難怪人說成就不凡的人,毅力一定不凡。能夠當人頭領也怪不容易的。
夜晚休息的時候,這位少城主再次被他衷心的侍衛抱著腳丫子用雪來回的磋磨,折騰了一遍,喬木看的怪心疼的。越是有肉的人,身上的皮膚就越是嬌嫩,細膩,這麼冷的天,萬一破皮了,可更受罪。
她這個人心軟,受不得好,也受不得委屈,當然了威脅到生命的特殊情況除外。這麼破的性格,自己都不喜歡。
晚上用過乾糧,喬木先是拿出來一塊生薑搗鼓半天遞給燕赤,讓這位燕少城主擦在腳上。
睡覺前的時候,又拿出來一塊準備好的凍了之後解化的土豆,切片讓這位少城主敷上。也算是費勁了心思了。
喬木順便表明立場:「這些都是聽來的、看來的,不一定管用,不過做了總比沒做強的。萬一不盡如人意,少城主不要怪罪才好。」
燕陽挺配合治療的,沒見過這麼聽話的病患,可惜遺憾喬木不是大夫。
燕少城主仔細接過喬木手上切好的土豆片,仔細的往自家腳丫子上敷:「有這些就很好,喬小姐費心了。本少城主已經覺得好多了。」燕陽心情不錯,這丫頭還是很有眼色的嗎。拿著土豆片心裡受用的很。
喬木看過去,小胖子的臉色確實挺好看的,脾氣好的時候,原來也挺好說話的嗎。
喬木忍不住開口:『要我說少城主何必如此遭罪呢,若是我手中有能夠施法的木頭在,不過一點點小法術,就能讓少城主的腳回復如初,哪裡用如此這般。』
喬木同時心裡發誓,若是小胖子真的把神木還給他,回頭定然找來治療凍傷的膏藥給這位少城主扔過來。
燕陽停下手上的動作,看看喬木,好心情收起來了。抿嘴很是隨意的說道:『不是什麼大事,不值得喬小姐出手做法。』
喬木看著手裡正在切片的土豆,還有手裡的刀,難道現在自己沒有出手嗎。
就聽小胖子再次開口氣人:「喬小姐還是注意一下言行的好,越往前走,越是人口密集,萬一那一句話說的不經意,怕是給喬小姐帶來殺身之禍的。」
喬木黑臉,小胖子一再的提醒過她了,在燕城的地盤上,不能提裝神做鬼的事情,認真做人就好了。算了她本來就是人,不認真做也錯不了。
至於神木嗎,以自己的智商,騙是騙不來了,還是等合適的機會偷吧。
話不投機,心情不暢,喬木手上的土豆切的都厚了。
燕少城主什麼人,從來沒有人敢應付他,看著手上明顯比方才的厚重的土豆片,臉色更難看了,傲嬌屬性發作:『喬小姐,這片用著不方便,厚了。』
說完就把土豆片給遞過來了。完全是拒收的態度。
喬木有點傻眼,還沒見過這麼不客氣的人,他知道自己是純幫忙的嗎,他怎麼就能這麼理直氣壯地挑這種完全可以忽略的毛病呢。
不愧當少城主的,指使起人來太不當回事了。真把自己當使喚丫頭了。惱火的讓人不得不怒目而視。
燕少城主一副你怎麼可以如此輕慢我的神情,兩人就這麼對視上了,而且誰也不想先把目光調開,仿佛誰先避開誰就輸了。
人都說誰認真誰就輸了,可喬木覺得這個時候,自己若是不認真的凝視對方自己才是輸家呢。幼稚與否,已經不在兩人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燕赤在邊上也挺不容易的,一個是自己的少城主,一個雖然身份不太明,可也是半個貴人的存在,他一個侍衛,真不想攪合進去,可這個場景,這個氣氛,想要裝不知道都不成。
站起來緩和氣氛:「那個,屬下的刀法不錯,不然屬下給少城主切土豆好了。」
喬木跟扔火炭一樣把半個土豆扔了出去,姐還不願意伺候呢,小胖子拽什麼拽,還敢如此挑剔。
燕少城主臉色黑黑的,不知道怎麼就是那麼不順心,還從來沒有人如此這般輕慢過他呢,妖女怎麼敢,眼睛都不帶眨的吩咐燕赤:「你出去看看侍衛們都安置好了嗎,巡查一下值夜的情況。這裡不用你。」
燕赤低頭應諾,好吧早知道自己就繼續裝死好了,少城主明明就是嫌棄自己多事了嗎.把手中的土豆扔到喬木懷裡:「燕赤還有事情做,這個就麻煩喬小姐了。」
說完火速的衝出屋子,外面的侍衛能歇下的早就歇下了,他查什麼呀,真是自找麻煩。
經過燕赤的打擾好歹屋裡的氣氛不在那麼凝滯了,喬木也不用在費力的盯著這位少城主了,又不是比眼睛圓,自己跟一個孩子置什麼氣呀,不管因為什麼,都是自己腦筋秀逗了。
拿過土豆認真的切著薄片,然後遞給這位少城主:「您仔細一點貼上,或者會有用也說不定。」態度自然的就跟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燕少城主拿過土豆片,心情一樣的不順,明明自己說的也是好意,怎麼就弄得跟自己無理取鬧一樣,誰家好好地女子沒事裝神弄鬼玩:『話我已經提醒了,你一個女子,身邊沒有庇護,出了風頭未見的是好事。』
說完扭頭看向一邊,一臉的彆扭,看都不看喬木一眼。
頭一次看到這位睿智沉穩的不符合年齡的少城主如此這般的孩子氣,喬木領情了:「少城主一番好意,喬木愧領了。少城主說得對,我總要從現在就開始習慣謹言慎行的,不然嘴巴上說習慣了,沒準什麼時候就因為大嘴巴把自己坑了。」
自家事自家知道,因為大嘴巴的原因,也不是把自己坑了一次了,經驗之談,還是小心點好,這位少城主也算是提醒的好。
想明白這些,心態就越見平和。對這位燕少城主的態度就越發的恭敬。
對面的少城主心情陰鬱,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麼,就是覺得妖女的態度讓他不舒坦:『隨便你』
對於妖女遞過來的土豆都興趣不大了,就不明白為何方才會因為這個事情心情那麼飛揚。受用什麼受用呀。可笑得很。
要知道自己堂堂的燕城少城主,竟然用這種沒有經過大夫確認的偏方,還那麼鄭重其事的,真真是笑話,他一個少城主用飯都是要有人試毒的別說是用藥了。
看向喬木,燕陽半眯著眼輕哼一聲。覺得自己給妖女的臉給的有點大。
不過才做了一半,喬木就貼過來了,見自己切的土豆片,小胖子半會沒有動作,直接過來看原因:「是還太厚了嗎,不會呀,我已經切的很薄了,是不是你用的不好呀。」
說完拿起看土豆片,往燕陽的胖腳丫子上貼,話說這皮膚太好了,比他這個女人的還細膩呢。
忍不住伸出手指頭在沒有土豆片的地方按了一下,雖說是凍得腫了才這麼軟和的,可也是人家腳本來就生的好不是。
喬木按了一下,貼了土豆就退後了,忍不住腹議,自己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破毛病,稀罕看人家的臭腳丫子。
往上湊什麼湊呀,也不嫌棄臭,還用手按,要趕緊去洗手。臉不紅氣不喘的出去洗手了。
剩下燕陽在屋子裡面臉色紅黑各半,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被妖女摸了腳丫子,自己這是被調戲了,雖說他的腳丫子侍女們也伺候著洗過,可跟妖女按上去的感覺可不一樣,他非常肯定自己被妖女給調戲了,果然是個放蕩不檢點的女子。
最可恨的是,她那是什麼表情,什麼態度,怎麼就跟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的轉身走了呢。太不負責任了。
話說難道自己一個少城主還能讓一個女子負責任不成,果然是離妖女太近了腦子都不夠用了。
拿起妖女切的土豆片開始往腳丫子上一塊一塊的貼,今日就是沒有燕赤的搓揉,感覺腳上的血液經脈也活躍通暢的很,感覺怎麼就那麼的燒得慌呀。尤其是被人按了一下的地方。
不識情愛的燕少少城主手上動作有點蕩漾。至於是不是給了某人大臉的事情,燕陽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
至少燕赤進來的時候,就看著自家少城主不太對勁,不是被妖女給施法了吧。
很值得懷疑,伸手在少城主眼前晃悠兩下:『少城主』
燕陽臉色難看,涼涼的開口:「做什麼,外面的侍衛們安置好了嗎。」
燕赤覺得太心酸了,外面的侍衛早就安置好了好不好:『回少城主的話,外面都還算是妥當,您若是腳上沒什麼不妥,咱們早些安置可好。侍衛回來說,明日若是早些出發,或許天黑之前能到達比較大的城鎮。』
燕陽點點頭,做的不錯。然後扭頭看向燕赤:「喬小姐呢。」
燕赤:「回少城主的話,喬小姐方才打了一盆熱水,在淨手呢。」
燕陽轉瞬之間就想到喬木按在自己腳上的手,然後臉黑了,難怪妖女急匆匆的出去了,敢嫌棄自己。
燕陽眼角一挑,一股子煞氣就放出來了,等著吧,早晚有一天讓妖女做自己專門洗腳丫子的最底下的丫頭。
看她還敢不敢如此的,如此的氣人。
喬木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氣氛不對,燕赤這是帶來什麼樣的壞消息呀,竟然把他家少城主氣成這樣,威壓都釋放出來了。不敢招惹這一主一仆,擦著牆邊蹭進去,找自己的地方歇著了。
這番作為,讓燕陽少城主更加的咬牙切齒。
燕赤在邊上低頭裝死,自家少城主這情緒怎麼越來越難以捉摸了呀。前一刻鐘還溫暖如春呢,下一刻就寒風凜冽了。離得這麼近,早晚他要得風寒的好不好。
讓喬木形容這位少城主的脾氣,一定說,叛逆期攙和上更年期了。正常人根本就理解不了。不用費心了解。
不過目前自己跟受氣丫頭一樣的境況,實在讓人心憂,說好的家族遺孤呢,說好的大家千金呢,除了他的牛負重有千斤之外,現在的她跟大家千金就沒有沾邊的地方。
還能好好地讓人去燕城不了。明天開始就要把自己的氣勢給拿出來。至少不能做給人當丫頭的事情了。
燕少城主腳上的凍傷,不知道是處理的及時,還是喬木倒騰出來的偏房起作用了,總之第二天一早腫脹就消下去了。看燕陽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很刺癢才對。
燕紫更是一大早就開始用笨拙的大手,給他家少主子把割開的鞋子面縫上。勢必要讓他家少城主的腳丫子得到最好,最溫暖,最妥善的照顧。還真是夠折騰的。
要喬木說燕紫就是太實誠,這種活完全可以推說不會做嗎,當初一條繩子裹著皮毛,他家少城主不是一樣當鞋子一樣的穿了好些天嗎。
在燕陽看來,這活就該給燕紫做,給喬木做出來的衣服不是挺合適的嗎,看看姓喬的穿著衣服那個轉悠勁兒,也不怕暈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就往喬木的方向看過去,然後臉色就難看了,不就是一身堪堪能夠遮住身子的破布嗎,看看姓喬的這個折騰的勁頭,真心的沒法恭維。
燕陽不肖的扭過頭看著外面的侍衛收拾東西準備啟程。心說等到了燕城,見識了燕城的繁華,看到了燕城的織錦、彩緞,姓喬的若是還能想起燕紫做的衣物,怕是羞愧而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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