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四百六十六章 拼酒
城主大人王八之氣四散，緩緩地雙手平舉：「都起吧，今日本城主有幸同我燕城的學子，侍衛，百姓共同參與新街夜宴，諸位不必顧忌身份，只管敞開了胸懷盡情為幾位新人慶祝。」
喬木起身之後，身後的眾人才跟著起身，大家恭敬地等著這位城主大人落座。
作為夜宴的開場嘉賓，城主大人看到諸位如此的盛情跟著就多感慨了兩句，為夜宴增添些聲勢。兒子不在家，他這個當父親的就把兒子要表達的一起表達了。
好半天之後喬木才隨著城主大人走到主位上，忍不住腹議，他家老公公大人在特殊的場合總是個話嘮，大冷天的，讓大夥站著聽了這么半天的感慨。哎。
人老了，果然碎嘴了。沒看到邊上的小孩都開始看著桌子流口水了嗎。
圍著篝火燕城主抱著小孫子看著火堆跟前的幾對新人，對於熱鬧的場面相當的滿意，就是身邊的兒媳婦看著礙眼，一個女人出來湊什麼熱鬧呀。
在城主大人講過話，對新人祝福之後，屬相大人才作為這次慶典的主持人拉開夜宴的序幕。
六對新人站在篝火前面，被眾人各種的祝福著。鬧的新娘子都嬌羞的躲到新郎身後去了。可見場面很嗨皮的。
人家屬相大人講話就好多了，不愧是喬木特別請來的。對幾位新人各種祝福之後，文人同武人就扎堆的各自圍著篝火說笑開了。還給新人們解了圍。
插花一樣的，屬相大人在最熱鬧的時候，竟然還把喬木給請出來了，笑呵呵的比喻了一句：「新街這邊的村長是少城主，少城主不在咱們就請村長夫人說上兩句。咱們都是有理想有志向的大好男兒，府里剩下婦孺還要多承夫人照顧。」
這話說的太實在了，可不是嗎，雖然是男人的府邸，可男人嘛怎麼能拴在家裡呢，留守的都是女人，可不是要夫人費心嗎。但凡新街這邊的鄰居，夫妻二人都起身對著喬木行禮：「有老夫人費心。」
燕城主抿嘴，對於邊上的兒媳婦更不滿意了，順帶著連屬相大人都被城主大人給怨念了。一個女人不老實的在屋呆著，竟然還出來出風頭。
喬木大大方方的：「多謝大家信任，少城主同我，會盡心讓新街成為大家理想中的生活的地方。好男兒志在四方，諸位夫人若是有不便之處，只管過來府上。但凡喬木能夠辦到的，定不推辭。」
當然了這話大家都有自己的理解的，只有男人是為燕城做事的才有這等福利，不然你看人家能管你不。
侍衛那邊就有人招呼了：「我們信少城主的。」
文人這邊：『夫人講的好。』
小李將軍在城主大人的耳邊說道：「侍衛那邊是想娶媳婦的。文人那邊肯定是想討媳婦的。」
接著就聽到屬相大人調笑：「知道你們都想討媳婦，說這些沒用，少城主同夫人眼明心亮，想要討媳婦就好好的當差做學問，媳婦還還能跑了不成。好了老夫不多說了，討人嫌，你們繼續就好，別太過分，早早的放人新人回去，還得洞房呢。」
整個廣場都是亂鬨鬨的笑聲。喬木同眾位新鄰居都落座了。摸摸腦門上的汗水，她還是不太適合這種場面的。
燕城主：「竟然不知道屬相大人還有這麼詼諧的一面。」
以往這人就是個刻薄的糟老頭，原來放下身份竟然還能這麼鬧騰。就連奔著夜宴過來的百姓都跟著說了，屬相大人原來是個這樣子的。原本的時候，咱們可是老遠的看到屬相大人的車架就避開的呢。
同桌的跟著就說了：「是呀，不知道往後看到屬相大人的車架，咱們能不能隔著窗子同他老人家打個招呼。」
學子們那邊自認見識比這群百姓高上許多，嗤之以鼻，開玩笑的說道：「屬相大人同咱們有何不同，自然是可以的。」
百姓們想難道真的可以，話說可是從來沒有隔著窗子同百姓打招呼的官員呢，難道明日要去試試不成，喝酒時候的話自然不能當真。說說也就算了。
不過今日可真是熱鬧，聽聞他們杯子裡面的酒水，都是人家喬氏酒肆專門給名仕們喝的酒水呢，在京都這東西能賣好幾兩銀子一瓶的。
他們別說喝，就是買沒有門路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所以會喝的不會喝的都對著杯子吧唧兩口。名仕酒，說不得咱們喝兩口之後，也能變成了名仕呢。
酒這東西自古助興，沒有一會的功夫，小廣場上就是群魔亂舞的景象了。呼喝喧鬧聲都要飄過天際了。
燕城主看到場面失態至此，瞪了邊上笑呵呵的陪著平哥胡鬧的喬木兩眼，直接吩咐身邊的人把少夫人同平哥給送走。兒子不在府上，他少不得要為了兒子多費點心，誰讓兒媳婦太不消停呢。
喬木：「父親大人，兒媳身邊有人不敢讓你分心，這邊亂的很，您身邊的人手是萬萬不能動的，今日怕是要鬧到很晚，兒媳已經給父親大人準備好了住所，左右都有侍衛們守著的，父親大人夜宴之後，只管讓喬管事帶您去歇息。平哥這邊您只管放心，兒媳一早就在身邊安排了足夠的人手。兒媳婦告退。」
說完才對著這位難討好的老公公行禮，身後帶著呼啦啦的一群人告退了，好掃興呀，她少有看到這麼熱鬧的時候，可惜被老公公無情的鎮壓了。
看著兒媳婦走了，燕城主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許多。再看看身邊的人手，還不錯，至少知道護著平哥的安慰了。這才是他燕城少主夫人的氣派嗎。
要是讓喬木知道城主大人的心思，怕是要吐槽的，原來您的氣派就是身邊的人數決定的。
新街這邊的鄰居有媳婦今日都是帶著夫人赴宴的，看著少夫人告退了，女眷們才陸續的離開，只剩下那些成婚不久，還貪玩的新娘子，陪著夫婿坐在桌上沒捨得走。
剩下的都是大老遠聞聲而來的人，有的人住的是客棧，有的人直接趕著馬車過來的。所以熱鬧過了之後，還要大半夜的趕車回家的。
對於平頭百姓來說，這等有的有的吃有的喝，還有的玩，才不管男女之別呢，鬧得高興了，離得稍微近一些的人家，走路回去那都不是問題。
當然了這等好事，他們都是半信半疑的過來的，誰承想竟然是真的，流水席隨便吃，隨便喝，還能玩到大半夜，這可是一輩子都沒有碰到過的大好事呢。不對，是好幾輩子都沒有碰到過的。
城主大人都納悶這麼多人，回頭宵禁的問題怎麼解決：「新街這邊沒有宵禁嗎。」
小李將軍：「每逢十五學子們沐休，為了讓學子們能夠隨時的進出書館博覽群書，新街的宵禁都是取消的。侍衛們全天當值巡街，今天恰逢十五，且今日侍衛們調查過，新街這邊的客棧連同左右村落都被人住滿了。」
燕城主點點頭，不再糾結了，心裡則扒拉著，這次夜宴喬氏雖然搭了些酒水，可從客棧那邊多少肯定能找補一些的，再說了這邊的長遠利益可是不能用銀子能夠代表的。
燕城主從今日的熱鬧繁華中也看到了裡面的各種機遇，雖然不願意承認，可不得不說喬氏真的有點邪才。眼光看的很遠。
今日之後怕是新街這邊的宅子還要在翻一番。話說喬氏手裡還有沒有出手的房子嗎。就是沒有，侍衛所那邊，兒子不是才給喬氏幾張地契嗎，想想怎麼都是喬氏賺了。
燕城主不得不承認，喬氏的財運也算是不錯。抿抿嘴，好像這兒媳婦時運，財運都不錯呢，這樣的兒媳婦，為何就總看著不順眼呢。是不是要稍微調整一下心態。或許兒子說的不錯，喬氏可能真的有可取之處。當然了喬氏旺夫這話肯定是假不了的。
屬相大人功成身退過來城主大人這邊，他老人家終於能夠喝口小酒了，剛才好半天光看著別人熱鬧了。
城主大人：「不成想，屬相大人還有如此一面，倒是我往日裡對屬相大人了解的不夠。今日屬相大人辛苦了。」
屬相大人：「承蒙夫人看得起，老夫勉力一式。幸好還能如城主大人的眼，沒有給少夫人丟臉。不敢說辛苦。下官甘之如飴。」
城主大人：「屬相大人謙虛了。」
屬相大人就聽著城主大人這話有點酸，這不是看著自己太冒頭了吧。難道是因為剛才同學子那邊說的太盡興，太忘我了。
就聽邊上的小李將軍開口了：「末將難得碰上如屬相大人這般灑脫的文人，末將敬屬相大人一杯。」
屬相大人抿嘴，想到小李將軍在侍衛所的豪言壯語，再看看手上捏著的名仕釀，這東西就是他老人家也不是隨時都能敞開肚皮喝的，所以機會真的很不錯。
端起酒杯一口就幹了，豪爽的勁頭一點都不必小李將軍差。
就這人家屬相大人還同城主大人開口了：「今日是個飲酒的好日子，與民同樂，下官先敬城主大人一杯，若是醉酒還請城主大人寬恕，恕下官放肆了。」
城主大人：「屬相大人只管盡興就好。」說完兩人對飲杯子見底。
城主大人都不知道這老頭要做什麼。茫茫然的，怎麼才喝酒，就見諒呀。
就看到屬相大人笑呵呵的湊近人家小李將軍：「早就聞軍中將士海量，今日見到小李將軍果然是氣魄非凡，英雄豪邁，老夫自由遊學四方，其他不敢說，唯獨這飲酒之上有些心得，知己難求，小李將軍今日就同老夫對飲一番如何。」早就憋著勁的等著這小子呢，嘿嘿這小子還自己撞上來。
城主大人臉色都黑了，這老頭這是把李將軍今日那番言語給記上了，人家這時候過來找場子了。話說你一個半老的老頭同人家小年輕比飲酒，作死呢呀。
才想過去勸導兩句，人家名滿燕城的玉面將軍已經應戰了。豪邁的一聲招呼：「好，屬相大人既然邀請，末將不敢不從，酒逢知己千杯少。屬相大人請。」
話落杯空，那豪邁的樣子，讓城主大人看的都心熱不已，若是換成他年輕幾十歲的時候，也有這番豪情氣魄的。
跟著就看到他家自從到了燕城當屬相，就蔫搭了好幾年的屬相大人，跟著一杯酒就幹了。那氣魄，那肆意的灑脫一點都不比人家玉面將軍差多少。呵呵長見識了呀。
燕城主就知道今日這酒局，就不是他能干涉的了。涉及到文武之爭了，沒看到本來文武個子扎堆的酒桌，現在都攙和到一起，變成了文武叫板了嗎。頭疼呢。
搖搖頭，自從這位屬相大人來了燕城，從來都是蔫搭搭不出頭的，誰知道因為這點事就刺激的跟莽撞少年一樣呀。城主大人必須承認往日自己用錯了法子了。
看著兩人對飲，城主大人：「老大人年歲大了，吃口東西墊墊肚子在飲酒也是一樣的。」
這都喝一半了，正是酒意正濃的時候，城主大人那都不算是什麼事了，誰鳥你呀。
幸好人家屬相大人喝酒之前就有言在先讓城主大人海涵了。不然這失禮一說肯定要落實的。
屬相大人：「城主大人放心，幾杯酒水下官還應付的了，我輩文人，自幼勤學苦讀，雖然武力上差點，可豪雄心不比任何人差的。我世家子弟哪個不是在酒館裡面泡大的，酒中豪傑，不是軍中將士獨有的。小李將軍以為如何。」
城主大人黑臉，這是喝多了，肯定是喝多了，世家子弟聽到這話，怕是都要哭了，就是真的在紅樓酒館中廝混，那也不能用在這邊呀。
小李將軍似醉非醉，算是明白了，這是說話的時候惹了是非了：「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的。」敢當面調侃上官，這位也不清醒了。城主大人腦瓜疼呀腦瓜疼。
屬相大人更直接：「所以到現在老夫還是咱們燕城的屬相呢，宰相不敢當，不敢想。」
小李將軍呵呵笑了，醉酒的瑰麗顏色讓邊上的城主大人都臉紅，難怪是燕城的玉面小將軍呢：「呵呵，請。」又一杯乾了。
燕城主臉色徹底黑了，這個也醉了。頭疼，頭疼得很，明明自己該是個被捧著哄著的，現下倒好了，下屬拼酒，把他這個主上給晾著了。
一個老頭一個將軍，都要搭肩膀喝酒了，剩下他這個城主大人，自己沒滋沒味的自干自飲這叫什麼事呀。
就知道跟喬氏沾邊的都沒好事。燕城主這算是又把兒媳婦給遷怒了。
再回頭就看到他家老丞相同小將軍已經拋卻了杯子，改用罈子喝酒了。
哎呦糟心死了，小將軍就罷了，年輕喝醉了也就是睡一覺的事情，這老東西能行嗎。回頭真要是喝死了，他都沒法跟京都那邊解釋。
難道要說屬相大人非得同我燕城的將軍拼酒導致屬相大人喝死了嗎，誰信呀，不是故意的都是故意的。
小李將軍：「這酒罈太過精緻，在軍中，將士們都是用那麼大的罈子豪飲。」這還比劃了一下罈子的大小。
屬相大人撇嘴很是不肖：「牛嚼牡丹，那是喝酒嗎，那是飲驢呢，這是什麼呀，京都十兩銀子一壇的名仕釀，名仕飲酒，那就是豪飲也得有氣度，要如老夫這般喝出我世家子弟的豪情肆意。」
說完人家鬍子一飄，對著罈子就開喝了。
城主大人一沒看出來小李將軍的豪邁，二沒看出屬相大人的肆意豪情。盯著兩人手中的罈子，在看到周邊看到這兩人豪飲，爭相換罈子喝酒的眾人，心疼兒子酒窖了。
十兩銀子一小壇呢，今夜過去，也不知道多少的銀子打水漂了，最近城主大人實在是缺銀子缺的狠了。
要做的事情太多，處處都少不得銀子的打點，燕城雖然富足可也經不住最近這麼大力度的折騰，城主大人的私庫都要癟了。敗家兒媳婦。
反正也不差他老人家手裡這兒一壇，跟著兩個酒鬼，給自己也豪邁肆意了一把。不然別人看他這位城主大人的神色都變了。
大家都用罈子，你用酒杯，可不就是顯得突兀嗎，城主大人算是入鄉隨俗。
不過城主大人不比兩位拼酒的，始終就是手裡拿著的一壇。看著前面兩個大小酒鬼自己作死，
幾壇酒過後，小李將軍站起身，玉面潤紅，舌頭回勾：「屬相大人肆意豪邁，末將佩服。」
說過之後就不勝酒力，不過還知道招呼身邊的侍衛過來，把自己給搬走了，這算是一個還能善後的醉鬼。
屬相大人咬字清晰，頭腦明白：「小將軍豪傑蓋世，不遑多讓。」
說完之後人家把就罈子裡面的酒水又給幹了。這算是衛冕了。
看著侍衛把將軍給摻走了，城主大人看看桌子上坐著的老屬相大人：「您可真是海量，把李將軍個喝服了。」
屬相大人擼擼鬍子：「差的遠了，若是在下官年輕的時候，這些酒算什麼呀，喝過之後還能起身縱馬遊街呢。不行了，不行了呀，不服老是不行了。」
城主大人抿嘴，還縱馬遊街，也不怕馬蹄子把你踩了，然後噗嗤就笑了，這老頭在說，他老了，喝多了，都起不來了吧，要不說文人呢，連說句話都這麼拐彎抹角的，難得喝酒的時候那麼豪邁：「本城主讓人送老大人去客棧暫歇可好。」
老屬相大人：「如此，下官失禮了。」
腦子非常的清醒，不過就是走不動路了。這就是自家這位屬相大人的酒品。
小將軍那邊是腦子糊塗，要睡著了，不過路還能自己走，也不知道他們這酒算是誰把誰喝倒了。
城主大人：「老大人呀，您這算是作弊吧。」
屬相大人：「嗯，若是事前同李將軍約定，站著飲酒的話，老夫確實輸了。」
城主大人氣樂了，合著這位的意思就是坐著喝的酒，他沒輸。好吧。不跟老頭一般見識。他堂堂的一城之主，伺候起手下來了。說出去誰信呀。
城主這邊散了，夜宴那邊也就差不多了，私下裡面見過城主大人海量一面的人都傳開了。
燕城的新街是個遍地大酒桶的地方，喝酒都是用罈子的。
燕城的文人都是海量的，飲酒時候肆意豪情世間難尋。
燕城的將士都是豪邁的，大冬天都能在外面光膀子。好吧喝的太嗨了，各種酒品都出來了。
反正第二天燕城新街成了傳說中的存在。燕城主是個一人能喝十八壇的酒中豪傑，而且千杯不醉，因為夜宴當天所有人的都醉了之後，燕城主是自己走著去客棧的。
而且還有佐證在，小李將軍喝了六壇，屬相大人喝了七壇，三人同桌，城主大人能少喝了嗎。
所以城主大人的十八壇酒量就這麼坐實了。
燕城主辯白都無從辯白去。難道要跟人說，他的屬下品酒，他老人家坐了冷板凳嗎。還不如說他酒中豪傑好聽呢。冤枉死了。
小李將軍第二日一早神清目明的過來城主大人這邊問安，相比之下屬相大人就略微萎靡了些。
兩人對坐，那個略微不好意思的。不過酒中知己卻也是惺惺相惜的。
小李將軍：「昨日才知道老大人海量，他日末將尋得好酒，定然請老大人不醉不歸。」
屬相大人：『到底老了，不比你們年輕人，下次可是不敢在這麼豪飲了。不過小將軍若是有好酒，給老夫留下些許，老夫小酌還是可以的。』
小李將軍失笑：「好。」
老大人：「老夫那裡還有些私釀，回頭給小將軍送過去。」
小李將軍：『如此卻之不恭。』
老大人擺擺手根本就不當回事，喝了酒找回了場子，老大人的心態平衡多了，對於這位李將軍的言語也不是那麼介意了。這算是放下了嗎，
城主大人看著這個沒好氣呀。
這兩個酒鬼：「好了，該會了，若是在呆下去，人家這邊都沒有酒水供應你們了，對了李將軍呀，若是本城主沒有記錯的話，軍中是禁酒的吧。」
小李將軍：「是。」然後就盯著城主大人看了，咋沒下文了，喝斷片了，昨天說的話，今日根本就想不起來了。
屬相大人不厚道的笑了，到底年輕，喝酒誤事呀：「下官同城主大人同路，還請城主大人攜帶下官一程。」
城主大人看著喝出交情的兩個下屬，都用鼻子冷哼了。給屬相大人一個面子，掃了李將軍一眼，總算是啟程了。
小李將軍恭送這位城主大人之後，還要在這邊當值呢。摸摸鼻子：「城主大人什麼呀」
邊上的屬下擦擦腦門的冷汗：「昨日您飲酒的時候，同城主大人跟前說，咱們軍中飲酒都是用這麼大的罈子的。」
說著還比劃了一下昨日將軍比劃的動作。
小李將軍滿臉的黑線，喝酒誤事，幸好老大人幫忙，不然怕是今日要丟臉的。
屬下就沒說，昨日您斷片的何止這麼一兩句呀，多了，算了還是別同將軍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