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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仙記
等到平陵渡成為燕城最大的貿易中心的時候,燕城主都驚呆了,一群商戶的力量竟然有如此之大。平陵渡那樣的地方竟然真的盤活了。最關鍵的是,平陵渡的商戶們,可不光是燕城的,京都的,秦地的,魯地的,以及其他遠地慕名而來的商人。
聽聞商人們私下裡面都再傳,小世子禮賢下士,對商戶很是寬容,所以在小世子的封地上行商很是踏實。在這裡商人們一改往日點頭哈腰的做派。一個個都精神抖索的。人說了為了小世子這份優容,也不能給小世子墜了名頭。
燕城主聽聞平陵渡的變化,都忍不住要過去看看,幸好理智還在,被燕陽他們給攔住了。
喬木捏著兒子的胖臉蛋,左右端詳:「你這絕世姿容到底在哪呢,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小小年紀竟然就讓見過的女子傾心不已,到底哪來的魅力呀。」
平哥堵著嘴唇:「娘,那都是以訛傳訛的。哪有這回事。我都不知道這說的是我自己。」
好吧,好歹兒子當初也算是幫著她出頭,趕跑了情敵,才落了這個名聲呢。
燕城主唯一不滿意的也就是這個了,孫子聲名遠播很是不錯,可為何這麼大的孫子還要跟著桃色沾邊呢。簡直不知所謂,連後院的魯夫人都被燕城主給怨懟了。
魯夫人都覺得冤枉,燕城主一臉的,都是你侄女的錯。
魯夫人心說,幸好我不是靠著恩寵過日子的年歲了,不然這日子多難熬呀。
燕少城主每次聽到這則花邊新聞的時候,就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把胖兒子給拎到教場去半天。保准每次都讓燕小包子練到腿軟。
喬木心疼兒子的時候,人家燕少城主就說了:「我這個當爹的,總得讓兒子對得起在外的美名呀。不練武,就這麼一個五短身材,可對不住絕世姿容四個字。」
喬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跟兒子較勁兒呢,是不是平哥把人打發了,你心裡還不痛快呀。要不要我讓人去魯地把人給你請回來。」
這就是不講理了,燕少城主:「胡說。」
不過跟這個或多或少有些關係,燕少城主肯定是看不上魯氏女子的,對別的女子也沒有什麼想法,問題是,當平哥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燕少城主心情糾結了,
兒子的行為讓他心裡不舒坦呀。
什麼意思,不相信自己這個父親,還是覺得自己這個父親處理不了這種事情,亦或者還有諸如許多的問題。
最重要的,通過這一件事,燕少城主發現,在兒子心裡,娘比他這個爹站的比例重。
反正燕少城主不舒坦了。可不就變著花的折騰兒子嗎。
燕小包子雖然聰明,到底年歲小,情商低呀,哪裡知道燕少城主這點婉轉的心思。被折騰好幾個月之後才被喬木一語道破。燕少城主有點惱羞成怒:「你當本少城主什麼人。」
喬木冷哼:『不是我兒子機靈把魯氏女子打發了,難道還要如同秦氏女子這般,三不五時的過來膈應人麼。弄著這麼一個別有居心的女人在眼前,你能是什麼人。』
這貨太戳心了,誰讓燕少城主雖然沒有同秦氏女子說過一句話,可外面流傳的都是秦氏女子對少城主的愛慕,燕城上下連小孩都知道這事。
秦氏女子這也是吸取了魯氏女子的教訓,愛你在心不行,一定要敢開口,不然讓個毛孩子給坑了,多冤枉呀。
秦氏女子不顧家族的阻攔,但凡在宴會上,都要對那些夫人小姐們說一遍對少城主的愛慕。
秦九郎也是沒法子了,小舅子當初說的話,他聽明白了,也不再致力於聯姻了,奈何堂妹心思拴在小舅子身上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架勢。
弄得燕城沸沸揚揚的,如今連親事怕是都很難議成。誰不知道這位秦氏貴女鍾情燕少城主呀。
再加上秦九郎明白了,不等於秦氏那邊明白了,畢竟掌舵的還不是秦九郎呢。
秦氏那邊也是很焦急的,不然也不會想要聯姻這種方法。因為書館獻書的事情,現如今秦地的氏族都已在燕城能夠站住腳為榮了,秦地以後當如何。
他們秦氏又當如何。可不就得多留點後招嗎。所以秦氏背地裡是放任秦明珠的行為的。
如今燕陽被媳婦用這個嘟嘴了,也不好在拿兒子撒氣,兒子做事雖然沒給自己這個爹面子,可乾淨利索,省了多少的事呀。可惜兒子的法子不能借鑑了,不然燕少城主都想借鑑一番,趕緊的把這位給打發走,就沒見過這麼臉大的女人,到處宣揚中意男人。
秦氏的貴女風範可真是讓人不敢恭維。秦九郎那個姐夫因為這個事,都讓給甩了幾次臉色了。
可每次只要喬木出門赴宴回來,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不用問燕少城主都已經知道肯定是這位秦氏女子秦明珠又在外面說什麼了。
要不是給燕三面子,給秦九郎面子,給秦氏留點餘地,燕少城主早就讓人這這麼恬不知恥的女人給扔出燕城去了。
這是個英雄氣短的問題。燕少城主:「我就是想著他大了,該練練筋骨了。」
喬木:「你敢說,你折騰兒子不是因為魯氏女子。」
燕陽:「本少城主需要跟誰解釋嗎,那是我自己的兒子,喬氏,你可別得意忘形了。」
喬木冷哼。
燕少城主:「跟魯氏女子沒關係,本少城主就是覺得這小子膽太壯了,太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了。這種事情輪的他出頭嗎。」
喬木一臉你看看說實話了吧的表情,然後立刻來一句:「有本事自己出頭擺平,自然就不用兒子出手了,秦氏女子你倒是自己出頭呀。」
這就是個車軲轆的問題,又回去了。燕少城主被一個秦氏女子膈應的夠嗆。
喬木還不依不饒的:「往後你少折騰我兒子。」
燕少城主咬牙切齒的:「你知道本少城主最氣的是什麼嗎,就是本該本少城主溫言軟語,都讓那小子騙去了。你看看你自從臭小子,做了這件事之後,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夫君嗎,就是思喜都沒有平哥在你眼前得意了呢。」說的這個酸呀。
喬木斜眼打量半天:「你不是連這個都跟兒子計較吧。」
燕少城主本來想說,我不計較的,可看著喬木的樣子就氣的口不擇言了:「我憑什麼不計較,我自己的夫人,我不會哄嗎,用得著他小子多管閒事。」
喬木送給燕陽三字,神經病,就走人了,還要安慰兒子呢。
燕少城主這個氣呀。哪有這樣的媳婦呀。這也算是表白了吧,竟然被她說是神經病。
燕城主最近心事比較准,把燕陽給招過去好幾天了,不過父子二人說問題總是不在重點上。燕陽:「咱們父子二人有什麼不方便說的,您有話就說好了。」
燕城主:「為父最近在想祭天的事情。」燕陽那可真是很為難:「咱們燕城能有今日的繁榮,都是因為咱們燕城提出了科學論,您這要祭天,怕是不太合適。」根本就是沒事找事好不好。
燕城主連暗衛都打發走了:「你說,這喬氏,是不是太邪乎了。」
跟喬氏什麼關係,燕陽:「您這是聽誰說什麼了呢。喬氏可是老老實實的在府上呆著呢。」當然了沒事的時候,就跟自己逗逗氣。
燕城主搖搖頭:「這兩年燕城的變化,讓人難以置信,這都是喬氏在燕城之後的事情,就是因為他老老實實的在燕城呆著,咱們燕城才能如此變化。」
燕少城主黑臉:「哪跟哪呀,您是不是忘了,咱們父子同諸位大人通宵達旦為我燕城將來,謀求出路時候怎麼熬神,怎麼費心了。燕城那可是咱們父子一手拖起來的,跟喬氏有什麼關係。」
燕城主:「咱們燕氏祖祖輩輩多少年才讓燕城有如今的規模,可喬氏到這裡之後幾年呀,三年,四年都不到,你還能想想到咱們燕城三四年前時候的樣子嗎。」
燕少城主:「您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燕城主:「外人怎麼說,為父還不至於被牽著鼻子走,為父只是感嘆喬氏的運到,憑他一屆孤女,能夠嫁給你那就是祖上燒高香了。如今兒女雙全還穩穩地站住了我燕城少城主夫人的位置。李氏輕語都敗北了,為父都很難想想這得多好的運到。」
燕陽:「那還不如說是兒子願意給他這份體面呢。」
沒有他燕陽喬氏哪來的這些運到。更別說坐穩少夫人,把輕語給擠兌下去的事情了,那是運到嗎,根本就是陰謀。
燕城主搖搖頭,很是深沉的說道:「新街那邊的繁榮若說是喬氏眼光獨到的話還能說得過去,畢竟那邊仗著高級學府的名頭呢。可如今平陵渡的那邊的繁華怎麼說。她不過是帶著平哥去給這些商戶們走一遍而已。竟然能夠盤活了一個平陵渡,半年之內讓平陵渡躍居我燕城第二大城池。若說這不是運到,為父都不知道能說什麼了。」
燕陽嗤笑:「新街那是地利,平陵渡那是占了人和而已,您這是怎麼了。「
燕城主:「若是如我兒這般說的話,祖宗顯靈,那豈不是占了天時。能夠把天使了地利人和占全的人,那也是不一般的運到呀。」
燕陽:「她就是什麼樣的運到,也是咱們燕氏的婦人而已。」
燕城主:「所以為父才想祭天,想要知道祖宗們到底對喬氏有多看重,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燕城這邊。」
燕少城主:「父親大人不必為此憂心,科學論推行的正好,學子們對科學論的興趣很是濃厚,咱們祭天,那不是自打嘴巴嗎。天時地利人和都站在咱們這邊,又何用讓天下人知道呢。」
燕城主:「哎,為父不淡定了,這喬氏到底如何。」
燕陽:「看平哥,看思喜您就該知道,喬氏什麼樣。孩子可是該蠢的地方都蠢呢。」好吧燕城主不在糾結了,不過還知道為孫子,為孫女正名:「亂說,我燕氏子弟哪有蠢人。」
燕陽:「父親,可是京都那邊又有什麼變化。」
燕城主嘆氣:「京都那邊把喬氏傳的越來越邪乎了,連為父看了,都忍不住要討度一番,何況是其他人。」
燕少城主鳳眼冰冷冷的:「兒子看,京都最近就是太安逸了,才讓王上還有心思想這些。」
燕城主看看兒子:「王上尋仙之心已久,怕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這是讓兒子做好準備呢。燕陽:「放不放棄由不得他。」然後燕城主就看到兒子一個背影了。
燕陽最近在同喬木嘔氣,因為不夠重視,不過就這樣還在外面為媳婦忙來忙去的呢。京都那邊不是又閒的發慌沒事尋她媳婦的晦氣嗎,那就讓京都那邊忙起來了好。
燕陽也沒做別的,去歲的時候,燕城就斷了給京都敬獻的大米,齊氏遲習慣了大米,讓他們這群貴人再去吃那些略微粗糙的米,都看不上眼的。所以京都的齊氏,以及貴族們,吃的都是燕少城主私下裡面高價售出去的大米。從中牟利不少的銀子。
可現在燕少城主不願意掙這份銀子了。高價的大米人家都不供應了。
而且還放話魯地,秦地,以及燕城種植他們燕氏稻米的家族,一粒大米都不能,流入京都,不然別怪他們燕城不講情面。
所以往日京都米貴,今日的京都米更貴。吃過了好的,把這群人的嘴巴給養叼了。其他的米那還能入嘴呀。
那些圍著王上獻媚的小人們也沒空在王上跟前買好了,啥時候要是輪到王上都吃不好的時候,他們獻媚也沒用了。
為了解決大米問題,首先京都下諭旨給燕城,要貢米。燕少城主用燕城安置流民無力納貢為由拒了。
京都那邊開始的時候從上到下都在大罵燕城猖狂,苦寒之地而已,安敢如此。就差直接讓王上派兵把燕城給平了。
然後就是意識到,好像他們也沒有這份霸氣把人家燕城給平了,人家一句不納貢,他們連點還手的餘力都沒有。
文人還想著口誅筆伐,要同燕城絕交,說是不再讓他燕城享受大齊的天恩。在仔細一想,人家也沒享受過什麼天恩。
這東西寫不寫人家都不受威脅。
好吧最淡定的就是武將那邊了。因為手上的兵力就是實力,所以他們沒人大放厥詞,放不起。不給吃就忍著唄,為了口吃的,大動干戈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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